第188章 高嶺之花的惡墮29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呀哈字數:2160更新時間:24/06/27 10:50:06
原本準備穿鞋跑路的青挽看見後,猛地瞪圓眼睛。
“你要幹什麼?”
她哭腔都還沒收斂殆盡,就算拔高聲音也顯得軟乎乎的,像是紅眼小兔子生氣一樣,自然沒什麼威懾力。
被逼到牀角還被薄被絆倒,輕而易舉就被周應淮抓住了腳踝。
她氣惱的不行,跟耍賴一樣手腳並用的想要掙扎開,結果還是被扣上了鎖鏈。
黃金枷鎖雕刻着繁複的花紋,桎梏着纖細漂亮的腳踝,在混亂的牀榻上,顯得奢靡而欲色滿滿。
周應淮垂眸看着,眼底鋪滿了病態的癡迷,骨節分明的大手掐住她的小腿,憐愛至極的落下一吻。
冰冷的呼吸和觸感讓掙扎中的青挽哆嗦了一下,她看着周應淮一言不發,把她鎖住之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他大概是要自己親自去抓那個所謂的“姦夫”。
沒了旁人視線,青挽便懶得撐人設,隨意撐在牀榻上,晃了晃腳踝上的東西。
看這做工,顯然是準備了許久,而且動作熟練成這樣,也不知道他自己在心裏悄悄幻想了多少遍。
其實青挽早就猜到了這一天,因爲周應淮的噩夢從來沒有停止過,每次睡覺都要緊緊貼着她不說,被嚇醒後整個人如同驚弓之鳥,要反覆確認很多遍她的存在。
“嘖,真過分吶。”
戲謔的輕嘆忽然落在青挽耳邊,她還未回頭,就被黑霧整個抱在了懷中。
和周應淮一模一樣的那張臉,是截然不同的邪肆桀驁。
“周應淮真的很不尊重你,對吧,怎麼能把我們乖寶鎖在這裏呢。”
沉啞的聲音明明興奮到發顫,話裏的內容卻截然相反。
他視線灼熱的劃過被禁錮着的腳踝,冷白修長的指尖輕輕撫摸着,憐惜道:“都紅了……”
縮在腳踝處的那部分其實被墊了很厚的一層絨毛,但青挽皮膚白嫩,掙扎的力道又大,不可避免的弄出了點痕跡。
落在雪白的肌膚上,看起來曖昧又下流,像是某種怪異的情趣一樣。
青挽自然沒有錯過黑霧眼中的貪婪,她壓着眼簾,猛地伸手一把拽住他的頭髮,聲音散漫慵懶。
“你一直在蠱惑他?”
黑霧被頭皮上的疼痛刺激得臉色潮紅,下流色慾的喘息低吟了一聲後沙啞笑道:“是。”
“噩夢也是你故意的?”
“對。”黑霧朝她笑得燦爛,覆着層欲色的長眸溢出兩分譏誚,“他哭起來的時候真像條搖尾乞憐的狗,看起來可笑極了,對嗎?”
青挽靜靜地睨着他,沒有應聲。
這像是一種縱容。
黑霧越發得寸進尺,指腹不斷流連在她脣瓣上,低聲蠱惑。
“你爲什麼總要選擇他呢?我也是你的獵物,你可以吃掉我任何一個地方。”
青挽聞言忽然輕笑了一聲,在他癡迷的目光中,她伸出舌尖曖昧的舔了一下他的指腹。
“食物,就該有食物的樣子。”
婉轉妖嬈的語調才落地,青挽手中就出現了一把由靈力凝結而成的青色匕首,直直沒入黑霧的心口。
他有些愣怔,還未擠出半個字眼便轟然碎裂成光點消散在她面前。
與此同時,周家上下被突如其來的戒嚴嚇得心驚肉跳。
原本被韓玉環暗暗教唆了一通的周望秋,還想找機會混去牡丹院,見一見那個嬌滴滴的小寡婦呢。
他縮在角落,冒着精光的眼眸劃過神色肅殺的錦衣衛,心裏實在是又怕又癢。
糾結了一會兒後,他還是咬咬牙忍了下來,反正總歸是周家的妾,又跑不到哪裏去。
而周應淮總有出門的一天,屆時,那美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步伐匆匆的三春瞥了一眼離開的周望秋,心裏悄悄留了個心眼,轉而快步迎上從內院出來的周應淮。
“大人,的確在書房後方發現了點痕跡,追出去後發現祝詞安的馬車正朝着這邊來。”
其實三春說這話心裏面是很懷疑的,因爲以着內院的警戒程度,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夠憑空潛入進去。
更何況那些留下來的蹤跡,簡直就像刻意將嫌疑引到祝詞安身上。
但周應淮腦海中黑霧一直在蠱惑他,負面情緒無限制的放大,加之他本來就極其厭惡祝詞安。
重重疊加,幾乎讓他什麼都思考不了,滿腦子都是——
殺了他!殺了一切試圖覬覦的存在!!只要把障礙全都清除掉,他的小娘就會一輩子都會是他的!!
猩紅的眼尾翻涌着毒汁般的妒忌,周應淮瞳孔細細縮着,面無表情的半壓眼簾,從三春手中隨手抽出繡春刀,拖在地上一步一步往外走。
祝詞安是被他母親給拽着過來的,他年紀到了,一直沒有婚配,祝夫人着急的不行。
外加她跟韓玉環的關係一直不錯,瞧她家那個嫡女也是個乖巧伶俐的大家閨秀,長得也不錯。
於是在韓玉環的百般暗示下,死活要拽着祝詞安上門來瞧一瞧,若是可以,怕是這婚事就要就此定下了。
當然,這些話祝夫人是沒對祝詞安說的,她就只是告訴她兒子陪她回趟孃家而已。
但上了馬車,沒一會兒就拐向了周府的路。
如今算算時間,也該到了。
祝夫人理了理衣服,正要跟自己兒子說實話時,外面忽然傳來了一聲驚恐的勸阻。
“首,首輔大人!您這是做什麼?!”
馬伕的話才說完,外面便傳來刀劍相接的聲音,祝府帶來的侍衛慘叫聲此起彼伏。
祝詞安猛地擡頭,突如其來的危險直覺讓他動作快過腦子,猛地將他母親一把拽過來。
幾乎同一時間,沾血的繡春刀便刺透馬車門扉,戾氣滔天,殺意橫生。
祝夫人被嚇得尖叫不已,臉色更是煞白得像是紙一樣,縮在祝詞安旁邊瑟瑟發抖,驚恐不已。
馬匹也因爲受驚開始嘶鳴着亂動,可顛簸之間那把繡春刀仍舊平穩無比,暴虐的直接將馬車門給直接劈開。
也是在那一刻,祝詞安冷着臉抽出常備於軟榻下用於防身的長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外面那人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