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次子?你又生啦?”墨邪哭笑不得。
他輕輕拍打着青韻的圓臀。
他用拍打聲,在讚賞着這對好生養的軟物。
青韻搖搖頭,意味深長地說道:
“唉,不是我呢。”
“難道是……”墨邪回想過往。
他想到了些什麼。
低頭往腳下望去。
此時,那嬰兒的哭聲,正是從雅姬的懷裏而來。
墨邪自己幹過些什麼,自己清楚。
從這孩子的年紀來看,定是自己閉關之前幹過的好事。
墨邪大喜,帶着青韻飛下去。
雅姬連忙將孩子放下,送到墨邪的面前。
她兩眼彷彿閃動着靈光,激動地望着墨邪說:
“宗主大人,我給你生了個兒子!”
說着,她又輕輕推着墨衡的後背,對他說:
“快,去見你爹!”
雅姬教得很不錯,墨衡一見面,便朝墨邪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墨衡緩慢地走上前去,朝墨邪展開手臂,喊道:
“爹!”
“哎!”墨邪抱起墨衡,在空中連轉了幾圈。
引得墨衡笑意連連。
最終,墨邪抱着墨衡,來到了雅姬的身邊。
墨邪親了雅姬一口,摟住了她的後背。
衆人笑意連連。
墨邪帶着衆女,回到青韻安排的行宮。
這段時間,墨邪一直呆在青嵐宗,陪着雅姬母子。
因爲墨邪既是當前修煉洞天法象的最強者,又剛好在青嵐宗。
於是,青韻便請他舉辦了個論道大會。
墨邪心想:正好,藉着論道大會的機會,見識一下最近修仙界的各位精英。
畢竟,能學洞天法象的,大多是天賦不錯的修仙者。
論道大會,是在一座仙山之上舉辦的。
墨邪抱着墨衡參加論道大會。
但好在墨衡很乖,並不哭。
有些來參加論道大會的修仙者,甚至還會上前逗墨衡。
一時間,墨衡成了衆人眼中的開心果。
在來參會的衆修仙者中,大部分是靈仙修士。
但是,墨邪發現,有一些築基修士,竟然也在其中。
那是一位端莊、安靜的男孩,看着也就十三、四歲的樣子。
墨邪好奇地朝他勾勾手,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回宗主大人,我叫劉雨恨。”
“劉,劉雨恨?”墨邪思考了片刻。
想了起來。
“我聽說劉小豔撿了個棄子,好像就叫這個名?”
“是的,宗主大人,我是大師姐帶到長生宗的,我是長生宗的弟子。”
“你能聽得懂我講洞天法象?”
“略懂一二。”
“嚯,還略懂一二,很多靈仙強者,都不懂呢,你就略懂一二?”
緊接着,劉雨恨便向墨邪講出自己對洞天法象的理解。
墨邪不可思議地勾起嘴角,笑道:
“嚯,你這理論知識,很不錯啊!”
“可惜了,我只懂理論,沒辦法修煉…我的境界,太低了,要是能修煉洞天法象,我一定能爲宗門做更多大事!”
說着,劉雨恨激動地仰頭望向墨邪。
墨邪從他這純粹的目光中,發現難得的忠誠。
“不錯……”
墨邪摸着劉雨恨的頭,感慨道。
劉雨恨激動地站了起來,連聲道:
“大師姐給了我第二條生命,我定要報答大師姐的恩德,報答長生宗的恩德!”
“可以了可以……”墨邪按着劉雨恨的肩膀,哭笑不得。
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墨邪指使他這麼說的呢。
這小家夥,也太激動了吧!
哪料到劉雨恨又突然抱住墨邪的大腿,認真地說:
“宗主大人,我願爲宗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有沒有什麼事,需要我效勞?”
劉雨恨年紀不大,又對墨邪較爲崇拜。
才有如此反應。
只是,這激情,墨邪可受不了。
墨邪推開劉雨恨,無奈地說道:
“赴個鬼啊!我可沒想讓你這麼個小孩又赴湯,又蹈火的!你先…唉,別激動別激動!”
唉,這個樣子,被有心人看見了,估計會傳得沸沸揚揚。
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人,正在僱傭童工呢!
墨邪心中暗歎。
論道大會連續進行了幾天。
因爲長生宗、神道山和青嵐宗都可以參加這次論道大會。
所以,這件事在三宗內,都常有人議論。
此時。
神道山的藏書閣門前。
幾位弟子,正聚集在一起商量——
“你說,咱們要不要也去青嵐宗參加論道大會?”
“聽說只有靈仙才能參加?”
“誰說的?聽說長生宗有個築基修士都去了,後來咱們宗門有個叫諸葛老八的,他也去!他才元丹一階耶!人家也沒趕他走,只不過,回來之後,他說…根本聽不懂!”
“不過,咱們宗門去的人不少啊,有幾位長老都去了,還有幾位師兄也不在宗門內,想必都是去了論道大會了吧?”
“咦?可是剛剛我還看到大師兄啊……”
“大師兄沒去?”
“誰知道呢…咦?瞧,是大師兄!”
幾位弟子正說着,一道劍光,從旁邊經過。
原來,是神道山大師兄張子淺,帶着他的妻子鍾印虹,從此經過。
二人像往常一樣,進了藏書閣。
二人離開之後,剛纔的幾位弟子,又議論紛紛——
“哇,大師兄跟鍾師姐真是一對模範夫妻啊!”
“對啊!而且,自那件事之後,大師兄接受得很快,他們還是那麼恩愛啊!真羨慕……”
“大師兄的心性真好!我要是遭遇了那種事情,我肯定會瘋掉的!”
“你就不用擔心這種事了吧?你不僅不會青甲訣,甚至連妻子都沒有一個……”
“我那是不想禍害其他女子,我知道我的性格波動太大,我怕我將來會家暴我的妻子,所以……”
“說起妻子…我好像很久沒有看到志丈師兄的妻子了……”
“許是下山歷練去了……”
……
弟子們衆說紛紜。
但是他們無法想象,他們口中所說的那位志丈師兄的妻子。
其實已經被他們的好師兄張子淺殺了。
……
此時,藏書閣內。
張子淺帶着鍾印虹進入閣中。
今天,他們是來看書的。
他們正在尋找着張子淺想要的書籍。
鍾印虹與張子淺分開,替他找書。
這時,藏書閣管理員莊耳,剛巧經過。
莊耳好心地走向鍾印虹,溫柔地說:
“想找什麼書?我可以替你找。”
可奇怪的是。
鍾印虹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躲避着莊耳。
她急忙搖手,驚悚地拒絕:
“不,不,我不要!我可沒跟你講話!”
說着,她便急急忙忙地奔向張子淺,彷彿魔怔一般,對張子淺解釋:
“夫君!夫君!我沒跟他講話!我沒跟任何人講話!他是,是在自言自語!我沒跟他說話!沒……”
張子淺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摸摸她的頭,點頭說道:
“哎喲,乖乖,我知道了。”
隨後,他又朝莊耳鞠了個躬,溫文爾雅地解釋:
“不好意思啊四長老,我夫人她,最近有些…不舒服……”
說罷,他並不等莊耳回答,而是背着手,緩慢地離開。
最終,他帶着鍾印虹,來到了藏書閣中一個單獨的閱覽室裏……
張子淺微笑着爲鍾印虹打開房門。
當鍾印虹進入房間時,張子淺的笑容突然凝固。
他突然將房門關上。
此時,封閉的閱覽室中,只有他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