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客?嘿嘿,那奴家,就是從仙家身上經過的過客嘍!還望仙家,給奴家留點回憶,比如,留下愛情的結晶……哦吼,仙家?您怎麼不動了?”
“哈,我,我該回去了!”
……
張子淺匆匆推開婦人,然後套上衣物,爬了下牀。
婦人赤條條地撲掛在張子淺的背上,伏在他的耳邊,嫵媚地說着:
“嗯哼,仙家~能不能帶着我一起去神道山呀?我也想修仙耶!”
“不能!”張子淺冷漠地抖了抖肩。
一縷真氣透過張子淺的衣物。
真氣托起了婦人,將她拋離張子淺的後背。
婦人蜷縮着肥膄的大腿,委屈地抹着眼淚,哽咽地低喃:
“嗚,沒想到堂堂神道山上的仙家,居然也是這等始亂終棄的人,想我桃李年華,在鎮上的名聲也不錯,可未來,卻要孤獨終老嘍……”
“你可以去找別的男人嘛!而且,剛纔開始的時候,明明是你主動引誘我的!”
婦人沒接着張子淺的話回答,而是捂着臉,慟哭了起來:
“嗚嗚…你要是走了,我就不想活了!我只是一介柔弱女子,沒有賺錢的能力,莫非要我去當窯妓不成?哎喲,命苦咧……”
張子淺很快就意識到對方想表達什麼。
於是他抖了抖乾坤袖。
用真氣託運出一捧金子。
將金子,送到了婦人的面前……
婦人見到金子之後,眼睛亮起了光彩。
她臉上的愁容瞬間就轉變成了興奮。
她撲臥在金子之上,展開手臂,抱住金子。
就好像是在擔心張子淺會反悔一樣。
原來,她剛纔的表現,全都是爲了裝可憐,好向張子淺討要金子!
張子淺並不吝嗇。
他又取出另一堆金子,全都送給了婦人。
最後,還額外送了幾張符籙給她,儒雅地說着:
“這些金子應該夠你生活一輩子,另外的幾張符籙呢,你可以用來保命!我真的得走了,不然,我妻子…會擔心我。”
婦人接了金子,又接了符籙之後,連連點頭,送走了張子淺。
張子淺離開之後,婦人穿好衣物,走到了房間角落的一隻米缸旁邊。
她打開米缸,抱出了她的智障父親,開心地笑道:
“阿爸,咱們以後,不愁吃穿了!”
她的智障父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呆呆地鼓掌,憨笑着迴應道:
“嗯,嗯!嘿嘿……”
……
一道劍光,低空而行。
劍光之上,是鍾印虹。
她閉着眼睛,沉重地嘆息了一聲。
她的耳邊,響起了自己丈夫與其他女人在房中辦事時,發出的嬌息。
可,她管不了。
因爲,這種事,她撞見過好多次了。
她一直都知道張子淺跟許多女人,有複雜的關係。
但她不能管。
因爲如果她管了,那麼她跟張子淺之間的感情就有可能破裂。
感情破裂會造成嚴重後果。
一是對她而言,她將失去張子淺這位丈夫;
如果失去張子淺,那麼她將什麼也不是,她現在的地位與修煉資源,都會消失!
二是對張子淺而言,青甲訣有可能反噬他的身體;
因此張子淺有可能爲了功法,而提前殺死她,防止自己心態變化,功法出現反噬!
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當做無事發生!
一路上。
她心情複雜。
也許是因爲剛纔遇見的事情,令她心亂。
所以,她的心裏,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憑什麼只有他能做?難道我就不能找別人做嗎?
但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她打消了——不,我跟他的關係一樣會破裂,除非,他願意主動讓我跟別人發生關係,用以提升青甲訣功效?我記得青甲訣裏,就是有這麼一種提升修爲的方法:把自己的另一半,讓出去,跟別人搞關係,然後提升自己的修爲。
不,他把我看得死死的,根本不會讓我跟別人做!
可憐我至今還是……
鍾印虹低頭輕嘆一聲。
這時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想法過於大膽。
於是氣得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搖晃着腦袋,罵自己:
“該死!我怎麼會突然有這種想法?我!我不能有這種想法!我簡直是渾蛋!”
正巧此時,她聽到後邊傳來聲音——
“夫人!”
鍾印虹聽着熟悉的聲音,佯裝平靜地笑道:
“夫君~你可回來了!”
張子淺回到鍾印虹的身邊,與她並肩齊飛。
他眯着眼,若有所思地笑咧着嘴,說道:
“走,我帶你去隔壁的城市,吃燒烤!”
“咦?那裏不是被殺魔門佔領了嗎?”
“咱們趕走殺魔門的人,搶他們的燒烤吃!”
“哈哈,夫君當真是大膽!我好喜歡吶……”
鍾印虹報以營業式的微笑,奉承着張子淺。
而張子淺也眯着眼睛,笑得有些淺淡。
其實,張子淺知道鍾印虹發現自己找了其他女人。
要不然,他也不會着急着要結束“肉搏”並且精準地追上鍾印虹。
不過,他沒有直接說出去。
他們二人心知肚明,卻當無事發生。
畢竟,這也是修煉青甲訣的一部分。
……
人的悲喜並不想通。
墨邪根本不知道,一對夫妻的關係,會如此複雜。
怎麼可能,兩人相愛,卻不能發生關係呢?
就算不相愛,也可以的吧?
只要,雙方同意……
比如,此時此刻,太上宮中,他與立語,正是如此。
若說相愛,倒談不上。
赤身相待,只是各爲利益。
立語正欲利用真氣,直接褪去衣服。
可墨邪卻壞笑着打斷了她:
“你還是在我的面前,一點點地剝下吧……”
立語咬着牙,冷冷地盯着墨邪,恨恨地說:
“你變得越來越惡趣味了!”
墨邪漠漠地打量着立語,並不回答。
彷彿是在等待演出開始的觀衆,正安靜地打量着舞臺。
此時。
舞臺是牀榻,而演員便是立語。
立語輕嘆一聲,哈出一口氣。
用細長的小手,輕解衣鈕。
如同糯玉米被剝開青衣,露出玉白的嬌軀。
她將自己,如同展示一幅畫作一般,呈現在墨邪的面前。
墨邪敞着腿,叫道: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