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的王符金陣,也可以壓制她的仙魂,就算她的仙魂醒過來,也沒辦法發揮多大的作用!只不過……”秦琬夕一邊說着,一邊輕嘆了一口氣,“只不過,她的仙魂卻一直在抵抗着我的金陣,所以咱們可得加快吸收她真氣的速度了,不然,金陣遲早有一天會被她撕碎!”
“既然如此,我現在就跟她……”
“你想玩死她啊!她現在身體可不適合再讓你吸收真氣!”
“還不是因爲你揹着我偷偷搶她的真氣!”
“我,我這不是…把一部分送給你了嘛!”
“不用擔心,我不是要跟她做那種事,只抽她的真氣就行了!”
“抽不了,現在,她的真氣只夠維持她的生命特殊,還要等她的身體慢慢恢復……而且,在我看來,咱們最多就只能抽最後一次了!”
“你,你這個瘋女人,到底折磨了她多久啊……”
……
墨邪和秦琬夕在封印陣中,度過了許多個日夜。
當他們從封印陣中出來的時候,剛好是大白天。
出了封印陣。
墨邪便想要帶着秦琬夕來見青韻。
可在半路,卻得知,青韻已經開始閉關了。
墨邪身邊的女人很多。
秦琬夕原以爲,自己已經習慣了這一點。
但是當她知道青韻懷了墨邪的孩子之後,依舊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她氣憤地把墨邪拎到一邊,責罵道:
“你真是一刻也不停歇啊!這麼快就搞出個孩子來了!哼!到時候孩子生下來,你是想讓孩子叫我乾媽,還是……”
“你想多了,最多叫你阿姨。”
“你!”秦琬夕正氣惱在頭上,“你知不知道有個孩子之後,會給修仙者拖多大的後腿啊!”
“嗯,她也沒想讓我怎麼樣,再說了,跟你有什麼干係?”
墨邪的一句話,把秦琬夕說住了。
秦琬夕愣神了,她的心慌亂了:對啊,這跟我有什麼干係?他墨邪不過是我利用的對象罷了,我……
“我!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看着辦吧!到時候,我可不會因爲這個小孩而幫你!”
秦琬夕冰冷地哼了一聲,甩了甩袖,然後踏着金焰離開。
秦琬夕離開之後,墨邪飛向青韻所在的仙山。
仙山上,有一座宮殿。
青韻便在宮殿之中,宮殿之外,有劉小豔在守護。
劉小豔見墨邪前來,匆匆飛撲上來,抱住了他,高興地仰頭望着墨邪:
“你可算出來了!想死我了!”
劉小豔抱得太緊,勒得墨邪不舒服。
於是,墨邪推開她,轉而將手搭在她的肩上。
墨邪摸着她的頭,一邊走向宮殿,一邊平靜地問道:
“青韻怎麼樣了?”
劉小豔嘟囔着嘴,心中不快:嗚,墨邪怎麼只是關心這個女人,不關心我?難道是因爲我……
劉小豔冷漠地說:
“她沒事,自從你進封印陣之後,她就說修爲不穩,怕無法控制真氣而傷到小孩…於是匆匆閉關了!”
講到這裏,劉小豔悲傷地低下了頭,小聲低喃着說:
“墨邪,你是不是因爲我不能生小孩,所以對我沒有像對她那麼好?”
話音剛落,墨邪還沒回答,她又急忙地補充了一句:
“其實不是我不想生嘛,就一直懷不上,我也很煩惱的!”
……
墨邪欣慰地撫摸着劉小豔的肩膀,微笑着說:
“瞧你這話說得,我哪裏只顧她不顧你了?你這麼聽話,我怎麼會冷落你呢?你可是受了我最多‘恩惠’的女人,放心吧,遲早能生!再說了,人家青韻懷了我的孩子,我怎麼能不關心人家呢?要是你懷了孩子,我都不關心你,你心裏會好受嗎?所以啊,要將心比心嘛,來,咱們一起,去看望青韻!”
在墨邪的一通忽悠下。
劉小豔又不覺得傷心了。
她乖巧地將頭靠在墨邪的肋部,帶着墨邪,朝宮殿的大門走去。
宮殿的大門,正飄散着淡淡的青霧。
穿過青霧,進入殿中。
隨後又看到有一團黑霧,雜在青霧之間。
那些黑霧,一遇到墨邪,便十分乖巧地盤繞着墨邪飛行。
黑霧在墨邪的身邊,形成了一個漩渦,彷彿在乞求着些什麼。
墨邪輕嘆一聲。
隨後取出一把小刀,在自己的指間,切出一個小口。
傷口上溢出鮮血。
周圍的黑霧,便像是餓狼一樣,吮吸着墨邪的血!
黑霧吸血,沒有個度。
墨邪感覺手指越來越疼,於是擡手,敲打着黑霧,怒罵道:
“好了!小家夥!再吸我可要生氣了!”
原來,這黑霧,正是從青韻的肚子裏鑽出來的,是墨邪的骨肉所釋放出的能量。
被墨邪呵斥之後,黑霧便匆匆飛涌了回去。
順着黑霧逃離的方向,來到了一個寢室。
此時。
青韻,正飄浮在半空之中。
而房間裏,全都被青霧填滿。
那一些黑霧,沒有青霧那麼多。
黑霧像是環山之間的一片小湖泊,膽小地蜷縮在青韻的肚皮周圍、蜷縮在母親的身邊。
青韻正在修煉之中。
沒辦法與墨邪交談。
墨邪看到青韻平安無事,便覺心安。
這已經是他來這裏最大的目的了。
墨邪心想:等她出關之後,再問她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希望生孩子的時候,不要出什麼意外才好!現在,還是讓她安心修煉吧。
墨邪不想打擾青韻。
只是展開乾坤袖,爲她留下了一些地階高級恢復丹與回靈丹。
隨後便離開了。
剛出寢宮,墨邪準備離開的時候。
突然看到了一道劍光,從遠處飛來。
是長生宗內的兩位女弟子——卓穎和司芽。
司芽只是凡人,不會御劍,所以,她乘坐在卓穎的劍上。
兩人從劍上下來,立馬朝墨邪跪下。
卓穎不慌不忙地說:
“宗主大人,司圖前來拜訪,是否讓他進來?”
而司芽卻一邊跪在地上,一邊慟哭着:
“宗主大人,求求您!救救我的家人!替我父親報仇啊!”
墨邪沒好氣地瞪了司芽一眼。
隨後他輕輕地將臉上的面具擺正,踏着一團金焰,緩緩升向高空。
最後,他才開口朝下面的二人喊道:
“愣着幹嘛?帶我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