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爐鼎”的能量,凝聚成一道白色的光線。
白色的光線,纏繞在墨邪的手掌上。
墨邪雙手扯住了脖子上的赤蛇鞭。
白光侵蝕赤蛇鞭。
像是火焰,正在灼傷着一隻普通的蛞蝓。
赤蛇鞭受到刺激,變得鬆軟。
因爲赤蛇鞭鬆掉,鞭子另一頭的秦琬夕便突然失去平衡,倒了下去。
墨邪急忙把赤蛇鞭,搶了過來!
“呀?你是怎麼做到的?”秦琬夕驚呼。
“怎麼做到的?你不必知道!哼,你不是想要我打你麼?那我成全你!”
墨邪說罷後,便擡起了赤蛇鞭。
赤蛇鞭甩下!
啪嗒!
響起了清亮的聲音……
【接收到痛苦情緒,痛苦點數+60000!】
【接收到興奮情緒,興奮點數+80000!】
……
“啊哈,就是這,這個樣!我就知道,你一定能配合我!墨邪!我真是愛死你了!”
“墨邪啊墨邪,我恨不得把你吃了!”
……
人的慾念如同柴火,一點就着。
但是正派修仙者,對於慾念的控制,會比凡人要強很多。
秦琬夕已經算得上是最年經的聖仙修士之一了。
而且正派修仙者,一般不願意破身。
特別是太衍聖教中的高級修士,這些人,因爲修煉了“清衍昇仙訣”而需要保持純潔之身。
秦琬夕也是如此。
不過,自從墨邪出現之後,她心底的慾念終究還是淹沒了她。
因爲,墨邪體質特殊,不會影響“清衍昇仙訣”的修煉。
而且,不僅不影響她的修煉,反而還能提升她的修爲。
如今,她既滿足了慾念,又提升了修爲。
如何能不快樂?
修仙者都喜尋歡。
凡人又如何不是?
此時。
司元國境內。
有一位凡人,正在與修仙者,探尋着慾念的奧妙。
司元國皇城。
一位妃子的寢宮中。
金縷綢緞的牀簾掩蓋之中。
是一對熱火朝天的男女。
“貴妃娘娘,臣這夥計如何呀?可比得上陛下的?”
“還,還行啦,至少,哼哼,比那臭老頭厲害多嘍,嗯……宮木統領~”
“娘娘,嚐嚐臣的這一招!”
“哎呀哎!宮木統領,你真厲害!”
“娘娘,娘娘,臣,臣要大不敬了!”
“別亂來!哎喲哎——嗯?等等!等等!不要在裏面…嗚——”
……
片刻之後。
昏暗的牀榻之間。
傳來了嬌嗔的聲音——
“宮木,你可知罪?”
“嗯?臣何罪之有啊?”
“你!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有多危險?萬一我真懷上你的小孩,怎麼辦?”
“那就生下來嘛,這是咱們恩愛的結晶吶!”
“你可要跟我保證,萬一咱們的事被陛下發現了,你一定要帶我逃出去,可不要把我拋下!你也是修仙者,你還是元丹五階,肯定沒人攔得住你!”
“啊…這個,嗯…嗯!當然,我這麼愛你,怎麼捨得丟下你呢?對對對!我我不會丟下你。”
“嘻嘻,既然你這麼愛我,那我就給你一點甜頭!哼哼……”
“哎?娘娘,哦喲我……”
……
屋內正纏綿之時。
忽聽到外面有聲音響起——
“就是這!陛下!宮木統領已經進去半個時辰了!半個月以來,他天天都往非妃娘娘寢宮裏跑!我們都看到了!”
……
聽到聲音。
房內的人瞬間被嚇得清醒。
“壞了壞了!”
“快穿衣服!穿衣服!”
……
外面再次傳來聲音——
“嗯?怎麼這門打不開?”
“陛下!肯定是宮木用真氣擋住了!讓我來!”
……
轟!
一聲震響。
房門被踢飛。
使屋內屋外,瞬間通了氣流。
屋外,涌進一羣護衛。
這些護衛中,有極大一部分,都是修仙者。
護衛們簇擁着的,是一位皇袍老人。
他是司元國的皇帝!
他雖然看着滄桑,但是他卻是這些人中,最年輕的人之一。
因爲,他是凡人。
皇帝呆愣地望向牀榻。
牀榻旁邊的地上,被凌亂地拋棄着,男女衣物。
微微敞開的牀榻裏,可以看到正處於慌亂之中的一男一女。
皇帝那一張蒼老的臉上,爬滿了怒意帶來的皺紋。
他像是一隻皺眉的老虎,憤怒地喊道:
“給我殺了這對狗男女!殺了!”
皇帝雖然是一介凡人。
但是伴隨着他的怒吼聲響起。
他身後的護衛們,卻紛紛亮起了真氣。
真氣瀰漫在空氣中,捲起了微風。
微風託浮起皇帝的長髮,使他的長髮,如同鞭子一般甩動。
皇帝一聲令下。
衆護衛一擁而上。
牀榻那邊。
傳來聲響——
“哎喲!宮木!你去哪?別拋下我!宮木!”
……
轟!
一聲震響。
整個寢宮,都在搖晃。
衆護衛追上前去。
卻發現,寢宮的牆壁被轟炸出了一個大洞。
宮木,已經逃走!
半成以上的護衛,匆匆追出去。
剩下的半成,留在原地保護皇帝。
皇帝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他冷漠地盯着牀榻的方向。
牀榻中,被子凌亂、稠溼。
宮木與非妃的褻褲甚至被綁成了結。
正因此,如今他們遇到抓姦,慌亂之中,沒能把衣物穿上。
這二人,玩得時候有多爽快;
被抓到的時候,就有多狼狽。
宮木是修仙者,他隨手一揮,套上了衣物,便可以匆匆逃走。
而非妃,卻被無情地拋下了。
此時,非妃已經被護衛抓住。
其中,兩位修仙者,拎着非妃的兩隻手臂,把她帶到了皇帝的面前。
皇帝尚未開口,非妃便跪到了地上。
她來不及穿上衣物,所以是赤身。
只見她撅起臀,彎下身,重重地在地上磕頭痛哭:
“哎喲,陛下,您可算來了!您要是再來晚一些,臣妾就要被宮木那個畜生給辱壞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皇帝冷冷地問道。
非妃扭着臀,撲上前去,抱住了皇帝的大腿。
可是剛抱上大腿,卻被幾隻大手,給扯了下來。
原來,是那些護衛,一直在保護着皇帝。
非妃被扯下來後,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着:
“陛下!您可要爲臣妾做主呀!宮木那個畜生,強迫我!與我發生關係!臣妾當時就拒絕了!我說,我是陛下的妃子!可他不管,非要污辱臣妾!”
非妃一邊說着,一邊在地上磕頭。
她那白嫩的額頭,已經被磕出了血花。
但是皇帝,卻依舊是冷漠地盯着她。
皇帝的眼中,升起了一縷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