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曹?”
墨邪驚訝之餘,急忙將丹火從碎裂的盤丹鼎中抽出!
那顆逃跑的靈丹,正在這片空間亂躥!
“你這到嘴的鴨子,難道還想跑?”
墨邪再次將丹火轉形成火網,試圖去套住靈丹。
火網靠近靈丹!
就快要抓住的時候,墨邪卻突然發現。
靈丹竟然噴出了一股濃郁的真氣罡風。
瞬間將火網吹散了!
“還能這麼玩麼?”
墨邪驚訝不已。
眼見着靈丹飛走。
那只被困住了骷髏腦袋也起了歪心思:沒想到他還真的煉製成功了!如果我吃了那顆丹藥,肯定能恢復實力,他就困不住我了!
骷髏腦袋的身上,被詭心邪焰形成的鏈條捆着。
但是它的目光時刻停留在那顆逃逸的靈丹上面。
它已經準備着,只要靈丹往自己這裏跑,那它便使出全身最大的力量,掙脫邪焰鏈條,吞掉靈丹!
靈丹如同一顆逃跑的星星,墨邪追了它半天,依舊沒能抓到。
墨邪手上的丹火火網,已經開始變得黯淡,無法再用了。
“該死的東西!”
墨邪一怒之下,召出了太衍寒冰!
他的右手,升起一道寒光。
將寒光往前一拋。
如同拋去一顆沉重的桌球!
靈丹逃得很快,墨邪沒能拋中它。
靈丹似乎十分高興,它還在空中扭出了一個彎曲的線條,彷彿在嘲諷墨邪。
可是剛纔沒有擊中它的寒光,撞擊地面之後,卻突然爆炸。
從爆炸之中,升起了一道寒冰壁障!
咔咚。
靈丹飛着飛着,卻撞在了寒冰壁障上面!
靈丹摔落下來……
墨邪見狀,嘴角揚笑:
“一顆靈丹,還想玩出什麼花樣來?”
墨邪一笑,便迎上前去。
一道光,突然從旁邊飛來,搶在墨邪前面,追上了靈丹!
是那只骷髏腦袋!
它竟然頂開了詭心邪焰的束縛,飛過來搶靈丹!
“好啊你!”墨邪怒吼一聲。
眼見着骷髏腦袋就快要追上靈丹。
墨邪急忙將手中的太衍寒冰凝聚成一柄尖矛,尖矛刺向骷髏腦袋!
咔!
寒冰尖矛刺中了骷髏腦袋,在它的腦門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刺口。
刺口之中,噴出濃濃黑霧。
那些黑霧,正是骷髏腦袋的真氣。
它真氣流失嚴重!
從空中摔了下來!
“只、一步之遙!”
骷髏腦袋仰望着靈丹,悲鳴着。
靈丹在距離它不到十米,按照它的飛行速度,完全相當於一顆放置在嘴邊的糖果!
可是這快到嘴的糖果,竟然沒了!
因爲,墨邪來了!
墨邪踩着寒冰,從遠處滑來。
他伸手,牢牢地捏住靈丹。
此時,靈丹再也沒辦法逃竄,與普通靈丹,沒有差別了。
墨邪捏着靈丹,居高臨下地踩在骷髏腦袋上,冷笑着說:
“哎呀哎呀,你瞧瞧你,本來我都很好心想給你一條活路了,你就非要作妖,這下你叫我如何是好呢?嗯,只能把你弄死了!你說,我是先把你的腦袋分開好?還是先把你的身體拆散好呢?”
“你、你不得好死!”骷髏腦袋絕望地喊道。
【接收到恐懼情緒,恐懼點數+5000!】
……
“在盼着我死的人裏,你還排不上號呢!”墨邪小聲調侃着。
墨邪想殺骷髏腦袋,但是方法有千千萬。
如今,它還能派上一點用場。
它將成爲墨邪的炮灰。
墨邪展開右手,將太衍寒冰形成鎖鏈、又將青嵐元氣化成鎖鏈、緊接着再將詭心邪焰化成鎖鏈。
用三種不同的能量,轉化成鎖鏈,捆住骷髏腦袋。
墨邪還留着一條鎖鏈,用來當做牽住骷髏腦袋的繩子。
他左手牽着骷髏腦袋,右手捏着僞天階初級回靈丹,來到了劉小豔的身邊。
劉小豔奄奄一息。
她疲憊地睜不開眼睛,但是嘴角還在動。
彷彿在告訴墨邪,她還活着,還可以拯救一下。
墨邪輕輕按着劉小豔的腦袋,小聲地說:
“把嘴角張開,我要進來了!我是說,我要把靈丹送進來了……”
劉小豔臉色蒼白,柔軟的小嘴,緩緩地張開。
一股熱氣撲出。
墨邪抓住機會,將靈丹送入她的嘴裏。
“這是僞天階初級的回靈丹,快把它吞了!我助你吸收藥力!”
墨邪一邊說着,一邊抽出自己的真氣。
真氣形成一股氣霧,順着劉小豔的口腔鑽進去,最終消失無蹤。
吃了靈丹,又吃了墨邪的真氣,劉小豔臉上的神色,終於不再是蒼白的了。
她那張小臉,終於有了一絲血色。
同時,墨邪也感覺到她身上的真氣,正在回升。
只需要,再助她一臂之力……
於是墨邪將更多的真氣取出。
真氣形成氣旋,環繞在劉小豔的身邊。
“放鬆身上,把我的真氣吸進去,配合靈丹的藥力……”
墨邪小聲地在一旁指導。
劉小豔很聽話。
墨邪說什麼,她就做什麼。
墨邪的真氣毫無阻攔地,鑽進了劉小豔的身體裏。
墨邪的真氣,在劉小豔的身體裏亂竄。
但很快,便安靜了下來。
劉小豔控制着這些從體外進來的真氣,引導它們,順着周天循遊。
在這股真氣的加持之下,又有藥力的作用。
劉小豔的皮膚表面,泛起了一些粉紅,使她的皮膚如三歲孩童一般軟嫩!
……
墨邪在助劉小豔恢復傷勢。
在同一時間的合歡宗內。
情姑也在幫助冥泉恢復傷勢。
冥泉的傷勢,持續很長時間了。
自從他在硝炎火域,被情姑榨乾陽氣後,便昏迷至今。
情姑與冥泉赤着身,浮於空中。
她從背後,環抱着冥泉。
在兩人皮膚的接觸面,可以看見兩人體內的真氣,正在交融。
但更多的,是情姑體內的真氣,被送進冥泉體內。
冥泉體內的真氣,十分微弱。
像這樣恢復冥泉的傷勢,情姑已經持續了一年多了。
一年多來,她總是用自己的真氣來補足冥泉。
她一邊要照顧不聽話的小宗主,一邊又要照顧昏迷不醒的丈夫,一邊還要找年輕壯漢進行雙修。
可以說,現在整個合歡宗,都是靠她一個人在支撐着。
如果沒有她,合歡宗根本不可能覆宗!
可她的壓力,太大了。
情姑將下巴靠在冥泉的肩膀上,像是跟冥泉說話,又像是在跟自己說話:
“快醒過來呀,我的夫君,沒有你,我真的不行啊!以前都是你在管教小宗主,現在讓我一個人,根本對付不了她,她現在……好像開始叛逆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