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嘰喳~
不知名的鳥兒在枝頭亂叫。
風吹過時,驚動鳥兒,鳥兒撲動翅膀,飛向高空……
幾瓣樹葉飄落,掉在墨邪的頭頂。
墨邪伸手將落葉取下,隨後睜開眼睛。
目光所及,便看到昨天晚上那兩個少女正抱在一起取暖共眠,如同兩隻的白皙的長蛇纏繞在一塊。
她們豐腴的雙腿如同勾玉一般貼合在一起,胸前軟物互相擠壓,變得扁圓。
“阿秋!”其中一個少女打了個噴嚏。
兩個少女都驚醒。
她們一醒來便對上了墨邪的目光。
她們急忙伸手捂住身上的粉色,然後擁擠着躲到旁邊的樹後。
其中一個少女從樹後探出頭,看向墨邪,說:
“你看什麼看?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一定就是魔教之人!”
“我要是魔教之人的話,現在你們兩個人的肚子裏都要有我的貨了,哪裏還能安穩地睡一個晚上?”墨邪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
墨邪想去洗一把臉,但是剛走沒多久,那兩個少女就匆匆地從樹後面走了出來,想靠近青韻。
墨邪突然轉過身怒瞪着她們。
那兩個少女還沒有過那條線,卻又被墨邪的目光嚇得退了回去。
墨邪洗完臉回來之後,便聽到了青韻的低吟聲。
這一聲響。
吸引了那兩個少女探出頭來,想看看青韻的狀況。
墨邪走上前去扶起青韻之後,那兩個少女又被墨邪嚇得把頭縮了回去。
青韻緩緩睜開眼睛。
她在一片迷糊之中看到了墨邪的臉。
她溫情地伸出一隻小手,順着墨邪的脖子向上,輕輕地撫摸着墨邪的臉。
“你好了?”墨邪淡淡地問了一句。
青韻突然愣了一下。
她小聲地低喃一句:“呀,這不是在做夢啊。”
隨後她又急忙把手收了回去,逃開墨邪的懷抱,站了起來,說:
“咳咳,太好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可以回青嵐宗了!”
“宗主!”
那兩個躲在樹後面的少女,探出了頭,朝青韻喊道。
青韻轉頭一看,便叫出了她們的名字:
“花蓓!介黛!你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裏?”
那兩個少女從樹後面跑出來之後,便衝到了青韻的跟前。
她們抱着青韻朝她訴苦道:
“嗚,宗主大人!那個臭男人欺負我們!”
說着,她們擡頭指向了墨邪。
青韻低頭看了看這兩個赤身的少女,隨後張着嘴看向了墨邪:
“你,你居然對我的弟子做這種事!”
他不跟我做,居然跟我家的兩個女弟子做?
是我的魅力不夠嗎?還是說他喜歡年紀小的?
青韻的心中開始胡思亂想。
墨邪哪裏知道青韻心裏在想什麼?
但是墨邪行得正,坐得直。
墨邪甩了甩袖口,說道:
“做什麼?只不過是昨天晚上她們不聽話,我把她們的武器收了,把她們的衣服扒了,除此之外,再沒碰她們,這麼做只是防止她們搗亂,那樣我才可以睡個安穩覺,說實話,你的這兩個女弟子跟蒼蠅一樣煩人。”
青韻低頭,問那兩位少女:
“他當真沒有污辱你們?”
那兩位少女回答:“那倒沒有,只不過他打我們!他肯定是個壞人,他肯定是魔教中人!”
青韻輕嘆了一聲,然後從乾坤袖裏面取出衣服給她們披上。
最後青韻走向墨邪向他道歉:
“我就知道你不會做這種事,對不起了,我這兩個女弟子有些頑皮,你不要放在心上。”
墨邪當然不可能跟這兩個少女計較。
而且,墨邪的事情也辦完了,是時候拿獎勵了。
墨邪朝青韻伸出手去,說道:
“給我吧?”
“什麼?”青韻愣了一下。
“怎麼?你想賴賬不成?”墨邪擡起頭望向了青韻。
青韻這才突然反應過來。
“哦哦,我差一點就要忘了呢,你說的應該是元靈丹吧!對,還差一顆,吶!給你!拿着吧!”
青韻從乾坤袖之中取出一枚丹藥,拋向墨邪。
墨邪一擡手,接住了丹藥。
墨邪輕哼一聲,笑道:
“謝了,既然這樣咱們就兩清了。”
墨邪左右觀察了一下,心想:我們都走出這麼遠了,那肉佛門的肥情饕餮應該不會再來抓我了吧?
墨邪與青韻分道揚鑣,他御劍飛向高空,迅速消失在天際。
看着墨邪毫不留情地就離開了,青韻的心中很不是滋味:這個傢伙,就對我沒有一點感情的嗎?就不會跟我說幾句好話,比如說讓我小心一點或者是說一些關心我的話?
但是此時天邊,只有墨邪離開之時留下的劍氣。
兩個女弟子擡頭看了一眼,便向青韻問道:
“宗主,那個男的是什麼人啊?”
“他呀……”青韻望着墨邪留下的痕跡,嘆息着、思考着、回憶着,隔了兩秒之後,她才繼續說道,“他是一個怪人……”
此時青韻身上的“多情咒”已經消失了,但是她的臉頰卻還是揚起了一道緋紅。
她知道,墨邪已經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但是她也知道,她與墨邪兩個人之間是不可能的。
她是青嵐宗宗主,而墨邪是太衍聖教的弟子。
青韻的宗主地位不容許她有男女私情。
有了男女私情,那便等於是有了致命的弱點。
“就當是做了一場好夢吧……”青韻望着墨邪離開的方向,小聲地喃了一句。
那兩位女弟子聽不太清。
卻又不敢多問。
青韻回過神來,拍了拍兩個女弟子的肩膀,問起:
“對了,宗門出什麼事了?”
談到了這件事,兩個女弟子便大哭了起來。
她們紛紛跪在了地上,說道:
“有三個魔教邪修闖上了宗門,二話不說就要殺人,他們如同魔鬼一般,屠殺了咱們整個宗門!在長老的帶領下,戰死的戰死,長老吩咐我們兩個逃出來,就是爲了向宗主大人你報信!現在就千萬不要回宗門了!”
青韻臉上的神情突然變得陰鬱,隨後又被憤怒填滿。
她身上的威壓瞬間爆發,驚得方圓百里開外的魔獸四處竄逃。
她咬着牙,提起劍,嘴角顫抖着,眼神更像是要吃人一般。
她盯着兩個女弟子,大聲地問:
“屠殺?什麼人!是什麼人如此大膽!”
兩個女弟子被她嚇得嬌軀微顫,她們跪在地上,兩隻圓滾的臀兒直朝天邊撅起。
她們顫抖着,哭道:
“回宗主大人!是……是合歡宗的餘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