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一個賭約
類別:
歷史軍事
作者:
SSD字數:2043更新時間:24/06/27 10:18:04
“不知齊舞美人,可知道現在的天魔幫幫主身在何處?”
陳拓起身問道。
他既然已經知道了宋學堂的刀法底細,現在他便似乎沒有所求。
齊舞點頭言道:“此去遼城外百餘里,有坐落鳳山,山頂有座地上金宮,裏面不但有美酒佳餚,一片梅花林,還有自的十幾個絕色美人,原本乃是我家主人的產業……”
陳拓道:“只怕現在已經歸屬宋學堂了,但終究是你們家的……”
齊舞似乎沒有聽出陳拓的譏諷,認真的道:“公子此時就在那裏!”
陳拓有些驚訝:“沒想到宋學堂兄,也有此等愛好?”
齊舞笑道:“地上金宮的美人,雖說又好又軟,卻不是他的愛好,他此去,是要在那裏等一個人……”
“誰?”陳拓微微一頓,自己就猜到了答案:“紫衣侯!!!”
“沒錯!但凡武者,不管心性如何,對於那天下第一的名頭,總是還有幾分貪念的……”
齊舞道:“我請兩位公子過來,便是要你們去落鳳山,將兩人的勝負,告知於我,至於說報酬就是奴家和此地的無數珠寶……”
陳拓聞言,嘆道:“你就不怕我現在出手綁了你,這裏的一切,也都是我的?”
齊舞絲毫不慌,笑道:“公子若是這般做,那麼奴家願意,當牛做馬伺候公子一輩子…”
陳拓道:“驚鴻宮主果然不愧是驚鴻宮主,哪怕去世之後,身下的人,都如此的忠誠,在下告辭!”
“……………”
陳拓、朱金虎兩人居然真的轉身離去,去做最危險的事情,在天下最強的幾人之間,火中取栗。
可是,陳拓在趕路的時候,卻指中了朱金虎身上的穴道,將他安值在一個安全的位置。
隨後,陳拓獨自一個人,向着落鳳山而去。
秋風吹揚,雲氣環繞,大山聳立,但是卻屹立着一個龐大的宮殿。
“……”
世上名山大川多不勝數,但在這近十年之內,沒有任何一座山比眼前這座山更出名。
山不再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落鳳山,原本在當地並不算出名。
可是在十年前,有股勢力佔據了這裏,建了一座宮殿。
陳拓一路日夜兼程,入目盡是雜草亂林,但到了落鳳山之後,卻見滿目繁花,似乎大自然將所有的花朵,都堆積到了這裏。
地上金宮本來就是一個極大的花海果園,是人間的仙境。
但在來到此地的陳拓,在這裏卻只見到了人山人海,人人摩肩接踵,喊聲連連,熱火朝天。
現如今,就是有人跟他說這裏,有着十幾萬人在工作,他都相信。
“喂小夥子,做不做工麼?一天一兩銀子,這可是頂天的工資了!”
還未等陳拓想明白過來,一名管事的監工,就找到了他。
“做工?一天一兩?一個月就是三十兩,幹上幾個月,就可以買上十畝水田,做個富家翁都可以,難怪百姓們都來了…”陳拓嘆息道。
“是啊,恐怕半個縣的人都來了!”監工笑着說道。
陳拓從懷中掏出了一錠銀子,送到了那個監工的手裏面。
監工的眼睛,瞬間微微眯了起來,陳拓於是問:“這些人都是地上金宮招的?”
“是!都是地上金宮主人招來的,最開始的時候,更是花費重金,廣爲宣傳!”管事知無不言。
陳拓又問道:“如此多勞力,在這裏做什麼?”
監工道:“封山,還要建一個水壩,斷了山腰的瀑布……我們都說這家東家瘋了,或是瀑布後面有什麼樣的大寶藏…”
“不過,這還有人說,那東家如此揮霍金銀,卻是要抓兔子!”
“抓兔子?”陳拓啼笑皆非,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如此開山建水壩與抓兔子有什麼關係。
“抓一羣廣寒的兔子!”
一個人突然截口,那監工聞言,卻嚇得跪伏了下去:“東家!”
陳拓呆了一呆,這出現之人,他卻是認得的,竟是宋學堂。
只是,此時的他起居八座,有僕人相隨,穿金戴玉,奢華無比,就算說是天下首富都有人信。
“………”
陳拓抱拳笑道:“宋兄果然有此雅興,在此建水壩嗎?
只是瞬息之間,陳拓已經將一切想清楚,應變之快,天下少有。
託必宵神祕的一笑,解釋道:“不怕陳兄笑話,其實是我下聘禮,卻被姑娘刁難,還出了九個難題,我家公子已經連破八個,現在已經是最後一個!”
“聘禮?”陳拓臉上,寫滿了驚訝道。
“不想宋兄居然已有心頭所愛,請問是誰家的閨女,竟能入了宋兄之眼”
“嘿嘿,那位姑娘不僅貌美如西施,更是武功高強,是我的佳偶,廣寒殿主,陳兄你聽過沒有?”
陳拓道:“我只聽說廣寒殿的月女,三十年前便已被百家宿老於長白山一役中除盡,據聞廣寒殿,已再無傳人,卻又怎地到了此地?”
託必宵道:“那廣寒殿主,自然便是當初廣寒殿的傳人,請跟我來!”
陳拓後背微微發汗,但現如今已無路可退,便跟着託必宵,一路來到了山頂的水壩。
“陳兄遠來,我不勝之喜,還請稍待片刻!”
陳拓抱拳行禮,又轉身道:“閉!”
數千人用力,人工水壩關閘,滾滾洪流,居然就此停了。
陳拓眸子裏面,神光閃閃:“究竟何等對手,才能令宋學堂如臨大敵,如此大費人力物力?”
“等一下,我們認輸啦……”
嬌媚的聲音傳來,一羣藍影,從瀑布中款款而出,當先的便是一位乘着紅轎的美人,想必便是那位廣寒殿主了。
只聽其聲便知美色,但陳拓卻感覺對方的聲音當中,有着一種說不清的熟悉感覺。
那廣寒殿主走了出來,臉頰上滿是紅暈,這一笑之間,似乎連周圍的萬千鮮花,都似乎失去了原有的顏色。
廣寒殿主道:“宋學堂,最後一道題,我要你讓我心甘情願地走出來,現在我出來了,這最後一道題,算是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