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捨不得

類別:網遊競技 作者:劍飛暴雨中字數:4508更新時間:24/06/27 09:53:20
    聽了景越有關“中央空調”的言論,夜凝對着宮螢和大小姐說道:“有關他想當冬暖法寶的問題,你們認同嗎?”

    大小姐有些猶豫,郡主姑娘則直接搖頭道:“不認同,不公平。”

    這時,聖女姑娘看着景越身上的傷痕,說道:“對,我們至少要公平,你被她囚禁了幾天,弄了這麼多傷痕在身上,那我也要囚禁你幾天,治好後再打上我的印記。”

    郡主姑娘點頭道:“那我最後,最後身上的痕跡都是我的。”

    聽到這個說法,景越一時有一種毛骨悚然之感。

    要不要都這麼變態?

    這樣下去,自己這身上的傷得經幾次輪迴。

    景越忍不住露出了一個艱難的笑容,說道:“二位,你們不要開玩笑。”

    話音剛落,只聽見哐的一聲,一條鎖鏈冷不丁的從聖女姑娘袖中飛出,如毒蛇般卷來。

    早有準備的景越一個翻滾躲開了鎖鏈,可那鎖鏈卻在觸地的時候一跳,如有靈般向他卷來。

    景越身體前傾,拳頭卻往後,使出了一記回拳。

    鐺的一聲,景越雖未回頭,卻如後背長眼一般,一拳精準擊在聖女姑娘的鎖鏈上。

    於是那鎖鏈又砸在地上一彈,又捲土重來。

    如果說聖女姑娘的鎖鏈好比一條蛇的話,那如今更像是一條打不死的蛇,一直如跗骨之蛆般跟着景越。

    景越再次發動翻滾大法,準備去屋裏抄點傢伙對抗老婆。

    結果這時郡主姑娘一下子逼近了過來,攔住了他去路。

    很顯然,這兩個女人並不是開玩笑,都想把他關在黑屋子裏上印記。

    景越害怕被捉到,伸手就去扣宮螢的肩頭,要將她擠開。

    結果這時,一道凌厲的風聲響起,景越本能的往旁邊一閃。

    唰的一聲,一串金屬從郡主姑娘的肩頭伸出,帶出了森寒的光芒。

    那是一支次序井然的金屬翅膀?

    緊接着,又有一串寒光亮起,另一支金屬翅膀再郡主姑娘右肩生成。

    景越自認爲有很多翅膀,可宮螢卻親自製作了這樣一對翅膀。

    在被關在家裏的時候,宮螢想起那晚的經歷依舊有些後怕,覺得自己如果能飛就好了。

    於是在幫景越完成了斷水流之後,就被自己手搓了這樣一對羽翼。

    這對羽翼儼然是由某種特殊的黑色金屬製作成的,看起來鋒利的同時,卻又格外靈動。

    隨着那一片片金屬有序的一轉,郡主姑娘便和那鐵索攻了過來。

    景越沒有絲毫猶豫,體內真氣隨着太極拳勁一轉,四周的空氣都扭曲起來。

    鐺鐺鐺.

    拳頭砸在金屬羽翼和鐵鏈之上,盪開它們的同時,還帶起了一串燦爛的火星。

    景越看似面不改色,實則雙手痛得一逼。

    赤手空拳對鐵,怎麼看怎麼吃虧。

    這兩娘們兒儼然沒有玩笑的意思,抓住他沒有武器這一點,再次攻擊而來。

    只見聖女姑娘落下牆頭,大長腿凌空一踢,手中的鎖鏈頓時化作了一片殘影,擊向了地面。

    鎖鏈在地上連彈兩次,軌跡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

    景越剛想擡腳,結果那鎖鏈彷彿預判到了他的預判,一下子纏住了他剛擡起的腳踝,一扯!

    景越左腿不由得往前一伸,形成了一個一字馬的姿勢。

    老實說,這姿勢景越是挺喜歡的,可不喜歡是自己擺出來。

    他就勢往地下一躺,體內真氣跟着一轉,想借勢把這鎖鏈繞開。

    結果這時,一片陰影遮住了他。

    郡主姑娘飛到了空中,身後的金屬羽翼徹底伸展開來,身上青色道袍迎風飄蕩,可以看見光滑白淨的小腿,如果景越換個角度,甚至能看得更多。

    可是現在不是看裙底的時候,因爲這個時候,容顏典雅的郡主姑娘已如背生羽翼的仙子般撲了過來。

    砰的一聲,景越剛要起身的勢頭被郡主姑娘生生按住,於是聖女姑娘的鎖鏈趁機兇猛纏繞起來。

    “清淺,救我!”

    景越感覺不妙,叫道。

    站在那裏的大小姐往前一衝,露出了一個猶豫的表情,最終沒有出手。

    因爲在某種程度上,她們三個都是被這渣男欺騙欺負的可憐人,算是同一條戰線的。

    雖是情敵,卻是同一戰線的,這說法十分矛盾,卻也合理,一如大小姐此刻糾結的心情。

    不得不說,郡主姑娘這對羽翼格外好使,竟將她的速度和力量生生拔高了一個檔次,景越想要將她反騎在身下,卻需要時間。

    可這電光火石間,聖女姑娘的捆縛已經完成。

    於是隨着鎖鏈一緊,赤手空拳的景越已被五花大綁。

    景越不服氣道:“這不公平,有種讓我拿把武器。”

    他有幾處不關鍵的穴道沒完全衝開,再加上沒有武器,於是被兩女人聯手壓制得挺鬱悶。

    夜凝秀眉微挑,說道:“有種?誰有了你的種?”

    景越:“.”

    這話重點是這個嗎?

    可是郡主姑娘、大小姐這兩個女人卻認同這重點,一臉嚴肅的看着他,等待他答案。

    景越趕緊解釋道:“不是,沒人有我的種啊,這有種只是一個助詞。”

    大小姐沉默了一陣兒,說道:“可能妹妹有。”

    景越:“???”

    我和妹妹只來過一次,哪有那麼容易!

    我和你比較多吧?

    可是景越卻不敢說,因爲這話一說出來可能會死。

    不,現在都要死了。

    哐的一聲,夜凝手一緊,景越已被她抓在了手裏。

    看得出來,她很生氣,因爲額前的髮絲紛亂,胸都大了一圈。

    “他是不是也進過你那所謂的妹妹身體?”夜凝向大小姐問道。

    大小姐搖頭道:“沒有。”

    此語一出,景越能清晰的感受到場間空氣都彷彿凝固了,變得十分安靜。

    “至死不渝”的三個女人只感覺到了莫大的屈辱。

    她們都曾認爲自己是景越的唯一,是獨一無二,上天安排的姻緣,不然爲何千萬人之中,他只進入自己的身體。

    後來,這份獨一無二破滅了,因爲她們彼此發現,他還能進入另外兩個女人的身體。

    獨一無二破滅雖破滅,可到底還是特殊的,至少她們三個是在平分秋色。

    結果現在,這份特殊卻被不特殊的打敗了?

    該怎樣形容這樣的心情呢?

    就好比在飢腸轆轆的時節,卻擁有一份自己最喜歡的餡餅,即便你已餓得要發瘋了,可依舊沒有第一時間吃掉它。

    你攢啊攢,攢啊攢,終於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四周沒有人的時候,你以一種虔誠的心態打開了油紙,想獨享這份快樂,結果咬了幾口後,赫然發現肉餡沒了。

    肉餡被人提前偷吃了!

    偷吃肉餡的人和不守貞操的餡餅,都罪不可赦,罪大惡極啊!

    於是乎,正在酒館喝酒消愁的二小姐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酒都從鼻子裏噴了出來。

    一時間,難過的二小姐抑制不住錘桌哭了起來。

    感情不順,連喝個酒都不順?

    此刻更爲不順的是景越,因爲“妹妹”被刺了好幾刀的他徹底懵了。

    他明明已對付好了大小姐,準備再另外兩條船上找平衡,爲什麼又翻船了呢?

    爲什麼又呢?

    是的,之前因爲妹妹,三個女人發了瘋,而如今又是因爲妹妹,他又要再入這輪迴。

    看得出來,這三個女人已然是同仇敵愾的樣子。

    “喂,不要啊。”

    景越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被聖女姑娘綁走,關鍵是,穴道又被點了。

    這兩女人不講武德,不給他武器,還聯手偷襲。

    聖女姑娘之前買的房子本就在景越和大小姐家的對門,這下不由得更近了。

    當晚,聖女姑娘開始給景越療傷。

    那些大小姐弄出的傷口,在太初教祕藥的催動下,在快速癒合,甚至連疤都在消失。

    這疤消失得越快,景越就越慌,因爲這代表着有新的疤痕出現。

    不過這次他並非沒有機會,因爲有了前車之鑑,在夜凝點穴前,他已在各處穴道混入了混元寒冰真氣,於是這點穴效果打了哥大折扣。

    只要抓準時機,他甚至可以反制聖女姑娘。

    於是景越在等着藥效慢一些。

    夜凝坐在那裏,或者說,給景越上了藥之後,她就坐在了那裏。

    她的內心並沒有表面那麼平靜,說來說去,她還是捨不得。

    她所謂的“公平”,不過是在給自己一個臺階,一個面子。

    她夜凝從沒有輸給過任何一個同輩女子,她以爲在戀人方面也是如此。

    可是她發現不是這樣的,在愛人這件事上,她有了勁敵,甚至輸了一截。

    這對於一直贏的她來說,無疑是一件很重的打擊,特別是她對這份感情如此看重的情況下。

    這門神通,這頭雪發就是最好的證明。

    她不是沒有想過言出必行,甚至想過用自己的火去燒這傢伙,讓他感受自己的痛苦。

    可是坐在這裏的夜凝心中已有了答案。

    她捨不得。

    這個時候,夜凝已站了起來,甚至手一揮,哐的一聲關上了屋門。

    本來在遠處牆頭不安眺望的大小姐和郡主姑娘,不由得更爲緊張。

    大小姐緊張道:“真的要如此嗎?”

    宮螢心頭也是難受,卻嘴硬道:“你做過的事,我們憑什麼不能做?”

    大小姐一時內疚極了,心已糾到了一起。

    其實她恢復清明之後,性情雖然出現了變化,卻無時無刻不再怪自己。

    她傷害了景越,比傷害了自己更爲難受。

    而另一邊的宮螢已扭頭看向了另一邊。

    她已經確定了,她肯定無法言出必行了,她之前氣頭上說的狠話,不過是給自己找一個臺階而已。

    說來說去,她還是捨不得。

    這終究是她想要生死與共的人啊。

    她決定了,自己要做的,不過是治好他的傷,順便嚇嚇他罷了。

    誰叫他對不起自己。

    於是想着對面屋子裏可能發生的事情,她和大小姐一樣,拳頭已握緊。

    屋內,景越看着聖女姑娘扭着如滿月般的臀兒走過來,一時有些緊張。

    他的穴道,還差一點點就開了。

    於是他拖延時間道:“小凝,能不能稍微晚一點。”

    “爲什麼要晚一點?”夜凝反問道。

    “我想要等天黑。”景越說道。

    夜凝忽然笑了起來,這笑的模樣在景越眼中美麗且癲狂。

    “等天黑,爲什麼要等,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等!”

    夜凝語氣變得更加癲狂,景越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他並不知道,聖女姑娘不過是想嚇他罷了。

    下一刻,嗤的一聲,景越身上的衣衫就被扯得更爲徹底。

    屋外牆頭,聽到這聲音的宮螢和大小姐的雙手同時握緊,差點把牆頭上的磚捏碎。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心情。

    她們明明默許了這種行爲,可心頭在此時卻滿是心痛和苦楚。

    這是一種類似苦主的情感,確實複雜。

    這時,聖女姑娘已趴在了景越肩頭,對着他脖子吐氣如蘭。

    一個絕色美人做出這種舉動,無疑是一種極強的誘惑。

    即便知道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可景越依舊被誘惑到了。

    這就印證了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景越感受着聖女姑娘的氣息輕輕拍在自己脖頸上,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氣。

    他的穴道已近乎解開了。

    下一刻,只見他身體猛然一動,猶若餓虎撲羊,掙開鎖鏈的同時,還把聖女姑娘牢牢壓在身下。

    夜凝輕聲說道:“你穴道現在才解開嗎?”

    景越:“???”

    “我點你穴道時,發現你穴道中藏有真氣,自然是點不住的。”

    “你”景越詫異道。

    “小賊,我這人從來不服輸,這次算我輸了,你走吧。”說着,夜凝將頭偏向一旁。

    景越搖頭道:“我不走。”

    “那你起開。”夜凝說道。

    景越搖頭道:“我不,你是我老婆,我壓着你天經地義。”

    夜凝美目怒睜,說道:“你要不要臉?”

    “不要臉就有你這樣的老婆,我不要臉。”

    說着,景越將夜凝壓得更緊。

    夜凝忍不住說道:“她們還在外面。”

    “所以我們該開始了。”景越說道。

    “什麼開嗯~~~”

    這時,在她身上一壓的景越發出了一聲“被折磨”的聲音,和聖女姑娘的嗯聲連在一起。

    夜凝臉頰通紅,嗔怒道:“淫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