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總不能因爲他長得俊吧?

類別:網遊競技 作者:劍飛暴雨中字數:2300更新時間:24/06/27 09:53:20
    月色如霜,陳如雪站在山巔,身穿白衣的她彷彿和夜色融爲了一體。

    她的頭髮梳成了單馬尾的樣子,眉眼如畫,彷彿身披月華的颯爽女將軍。

    她的身前是一張弓。

    一張半人高的桐弓,卻沒有箭。

    這世上劍修很多,箭修卻極少。

    如果說劍修是大道,那箭修就是小徑。

    大道是無數前輩踩出的一條坦途,如果不是想自悟神通的天縱奇才,那跟着大道走才是最爲穩妥的,因爲在歷史的長河中,有許多劍修留下了祕藥配方、感悟祕籍,能夠讓後輩繼承。

    小徑競爭沒有大道那般激烈,通常情況下,不會爲了熱門的神通祕藥材料殊死相搏,可它卻是一條更難的道路。

    因爲走在前面的前輩少,很多時候你面對的會是一片迷霧,甚至神通都需要自己感悟。

    這絕對不是尋常天才能完成的事情。

    而如今,太初教本教聖女陳如雪要走的就是這樣一條道。

    她最爲精通的不是劍術,而是箭術。

    這時,只見她修長的手臂一伸展,弓弦就被拉開。

    沒有箭,不代表她不能射。

    下一瞬,她接連拉動弓弦,帶着胸口高聳的曲線一陣顫抖,轉瞬,前方身的空氣徑直破開,形成了一條條快若閃電的半透明湍流,破空聲刺耳。

    弓弦波動三次,就有啪啪啪三聲炸響聲響起。

    百步外的一棵松樹被這勁力炸出了一個坑洞,木屑紛飛。

    不知是巧合還是其他原因,太初教的兩位聖女皆是三境融元境上階,皆有越境殺敵的本事。

    就以陳如雪剛纔那凝氣爲箭的本事,如果用上真實的箭枝的話,即便是四境小神通者的飛劍都不夠看。

    是的,那天烏衣巷的雨夜裏,如果那位鼎雲閣的厲姓劍修遇上的是陳如雪,雙方就站在百步外分勝負,最後死的肯定是厲姓劍修。

    和以念而動的飛劍相比,弓箭顯得直來直去,沒有飛劍的靈動和可攻可守。

    可陳如雪的箭只要更快更猛就足夠了,拒絕一切花裏胡哨。

    這個時候,只見這位太初教的聖女大師姐身體繃緊,近乎把弓拉成了滿月。

    與之同時,她那顯得有些失焦的近視眼逐漸變得明亮起來。

    山坡的下方,兩裏外有一棵桃樹,桃樹上歇着一隻黑鴉。

    入了夜之後,這只黑鴉依舊在鳴叫,顯得十分聒噪。

    她打算凝氣爲箭,讓這只千步開外的黑鴉閉嘴。

    百步之內,她的氣箭能在樹上炸出一個坑洞,可只要給她足夠的拉弓時間和行氣時間,那她的氣箭足以在十倍距離外產生相同的效果,或者在同樣的距離下,造成更大的殺傷。

    只見陳如雪扣住弓弦,髮絲隨風而動,直至現在還沒放箭,緣於她還在蓄力。

    弓前的空氣在扭曲,逐漸形成了一支羽箭的形態。

    這支氣箭越爲凝練,便能飛出更遠的距離,造成更強大的殺傷力。

    結果就在桐弓發出了讓人心悸的彎曲聲響,即將射出的時候,陳如雪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

    只聽見嗖的一聲,打完噴嚏的陳如雪視線已然失去了氣箭的蹤跡。

    與之同時,三裏之外的某處地方發出了一聲極輕的碎響,很快消失在了夜色裏。

    陳如雪嚇了一跳,在附近遊蕩了好一陣兒,確認沒有射到傷到人,傷到花花草草後,不由得鬆了口氣。

    是的,這兩裏之內應該沒人,而只要超過了這個距離,她的氣箭就會威力大減,即便撞到了人,通常只會造成......

    爆衣效果。

    清晨,景越襠部生風的來到了屋檐下,想看看昨日洗完的內褲幹沒幹,結果忽然發現......

    不見了!

    我艹,這裏不會有變態偷內褲吧?

    最關鍵的是,他是男人,還有賊偷男人內褲的嗎?

    這才入門幾天,竟然發生了如此惡劣恐怖的事情!

    結果這時,景越忽然蹲下了身子,在牆角發現了一點極細的布料碎片。

    那些碎片都成絮狀了,要不是仔細去看,很難察覺。

    隱隱約約中,能看到其鮮紅的底色,正是他的大紅色底褲的碎片無疑。

    那就更可怕了。

    我艹,有變態把他內褲炸了!

    ......

    吃飯的時候,景越看誰都像是炸他內褲的變態。

    當然,首先排除笑容甜美的聖女大師姐陳如雪。

    聖女應該做不出這種缺德事。

    不得不說,太初院的食堂和藏雨宮的相比各有千秋,藏雨宮主打的是一個清新淡雅,而太初院則品類豐富,大開大合,不過缺少了那份精細。

    但怎麼說呢,好吃。

    爲什麼好吃?

    因爲不要銀子。

    這是景越進這太初院收穫的第一份驚喜——吃住免費。

    這幾日,景越一行新晉弟子和部分師兄師姐聚在一起,跟着幾位教習和先生修煉。

    結果今日,景越剛吃完飯,聖女大師姐陳如雪在衆人的注視下來到了他身前,冷淡說道:“你跟着我來。”

    於是景越站了起來,在一衆同門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跟着聖女陳如雪走了。

    王行杵在那裏,眨了眨眼睛。

    這幾日,憑藉着話癆屬性,王行和四周不少人都混熟了,包括了部分先入門的師姐師兄。

    於是很快就人靠了過來,問道:“你這兄弟什麼情況,爲什麼會被聖女叫去?”

    王行一臉懵逼道:“我不造啊。”

    “這小子會不會犯了什麼門規,是要被聖女單獨狠狠懲處?”有人思索道。

    “師兄,細說懲處。”

    “不對,聖女大師姐應該不會親自懲處弟子吧?”

    幾人衆說紛紜,又看向了王行,問道:“景師弟最近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嗎?”

    王行再次一臉懵逼道:“我不造啊。”

    “你說他和你是好兄弟,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我也不造啊。”王行氣悶道。

    “我艹,陳師姐不會是會單獨給他開小竈吧?”

    “不會吧。”

    “憑什麼,難道是因爲他院試三關皆是甲?”一位師兄說道。

    “不然呢,總不能因爲他長得俊吧?”另外一位師兄回覆道。

    此語一出,在場幾位男弟子的臉色都逐漸泛了綠。

    他們像是抓住了某個關鍵點,卻都不說出來。

    只要不說出來就不必承認。

    不必承認就不存在。

    對,一定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