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聽不見聽不見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柒玥微字數:2209更新時間:24/06/29 05:39:40
秦柔的畫作得到了業內大師的讚賞,一時間整個人在繪畫圈聲名大噪,後面還舉辦了畫展,引來了不少青年才俊的青睞。
最後兩個人重歸於好,李睿澤常常吃醋,不想她在外面拋頭露面,秦柔也爲他洗手做羹湯,沒有繼續她的事業。
徐挽看到後面真的恨不得男主死了,女主走事業線獨美。
兩個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謝謝你,我小時候就想當一名畫家,我現在也想當,那你呢?”秦柔好奇的問。
“我?我沒有什麼想當的,我就是想發大財哈哈哈!”
秦柔忍俊不禁,溫柔的搖了搖頭:“你有,你想要錢,可錢本身是沒用的花出去才有用,那你想花到哪裏去,那就是你想當的。”
看出秦柔的認真,徐挽收起嬉皮笑臉,沉思片刻,“我想做一款遊戲,想了三年。”
秦柔:“爲什麼不做?”
徐挽搖搖頭,“很困難。”
因爲沒有錢,沒有人願意投資,但她現在說這句話,秦柔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因爲她現在是個壕無人性的人。
“什麼困難,如果我能幫上忙,一定要告訴我!”她認真地說。
儘管她知道自己應該幫不上徐挽什麼,但還是想儘可能地表達自己的意願。
“好,有需要我一定找你。”徐挽笑了笑,給她定了定心。
徐挽和她聊了一會,加了聯繫方式就分開了。
她去醫院前臺又給秦柔墊付了二十萬,因爲她怕自己今天晚上可能就離開這個世界了,但自己今天信誓旦旦給她許諾了,還是保證一下比較好。
她都不敢想,要是那個時候能有有一個人給她墊付二十萬,她……
徐挽情緒低落回到病房,躺在潔白的病牀上,閉上了眼睛。
她覺得整個人暈暈乎乎的,似乎就要飄起來了,意識陷入了人黑暗中。
“徐小姐!”
……
徐挽艱難地睜開眼睛,入目的是白色的天花板,該死的熟悉。
目光移動,就見一旁掛着點滴,又看見了一張臭到極致的臉。
徐挽頓時面露難色,表情比苦瓜還要苦,她不會該死的回不去了吧?
一想到這,她乾脆重新閉上了眼睛。
死了算了!
“徐挽!”低沉的嗓音滿是危險的意味。
徐挽擡手捂住耳朵,“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
顧淮之:“……”
徐挽發完瘋才放下手,看着打點滴的左手,看向顧淮之,“我怎麼了?”
就見男子淡漠疏離的眸子倒映出她的身影,緩緩出聲:“聽不見。”
徐挽:“……”
她的爛招被顧淮之學到了,真讓他學到東西了,不妙。
這時,林述敲門進來了。
“徐小姐,您醒了?”
林助熱情得讓徐挽有些受寵若驚,“嗯,我是怎麼了?”
“沒大事,醫生說是低血——”
“咳。”顧淮之手握成拳,清咳一聲。
“糖。”林述硬着頭皮把最後一個字說完。
“哦哦。”徐挽想了一下,似乎是從昨天鬧跳樓開始,她做了一套體檢,也沒吃東西就跑來醫院裏,再加上這具身體本身也比較羸弱,因爲低血糖暈倒也是很有可能的。
“顧總,您看一下這份文件。”林述朝她禮貌的點點頭,繼續他的工作。
顧總聽到徐小姐暈倒的事情就匆匆趕過來了,他現在不敢怠慢她。
徐挽從病牀上做起來,總感覺那裏不太對勁,問道:“但是你們怎麼知道的?”
顧淮之原本拿着筆簽名的手頓了頓。
徐挽狐疑的盯着他,注意到了他微微泛紅的耳朵,心中徒然升起一些惡趣味。
徐挽下了牀,推着掛點滴的架子走到顧淮之面前。
顧淮之感受到他的到來,擡眼看她。
徐挽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彎腰看他:“你不是說我最好死外面嗎?”
顧淮之面色波瀾不驚,但是筆下微顫的幅度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老公,我就知道你心裏是有我的!”甚至貼臉。
一向見慣了大場面的林述都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這是他能看的嗎?
這不是他的錯覺?
徐小姐以前瘋歸瘋,但也不這樣啊!
徐挽擡手捏住顧淮之泛紅地耳朵,“老公,你怎麼還害羞了呢?”
難道他們私底下就是這樣的?
林述一聲不敢吱,因爲他覺得自己現在莫名的好像偷窺狂,在窺探別人的隱私。
顧淮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對他動手動腳。
“徐挽,我只是怕你死了,對奶奶不好交代,你少自作多情!”
“我知道的,奶奶是你的藉口。”徐挽覺得自己的演技拿個奧斯卡獎是沒有問題的,她還賣萌的對了對手指。
顧淮之看了她一會,沉默了一會,薄脣輕掀:“腦子病得不輕。”
“因爲我的腦子裏都是啊!”徐挽也不生氣,不是說她腦子有病嗎?罵自己了哈哈哈。
林述撓了撓頭,目光在兩個人只見來回看,這是……什麼新型夫妻關係嗎?
“叩叩——”門外傳來敲門聲。
就見身材威猛的保鏢走了進來,“少爺!”
“怎麼了?”
保鏢看了徐挽一眼,猶豫着沒有說話。
他分明是想要徐挽回避的意思。
“幹嘛?打算說我壞話?讓我也聽聽。”徐挽直接就問,她又不傻,當着她她面搞這些。
保鏢面色恭敬低着頭,甚至不敢說話。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顧太太。
“你說。”最後是顧淮之開口了。
然後保鏢就把徐挽今天幫秦柔的事言簡意賅說了一遍。
“你不是不管我嗎?怎麼還監視我?”徐挽瞪他。
“畢竟某些人是有前科的,我說過顧家的名聲不能毀在你手裏。”這一次換顧淮之理直氣壯了。
他說的前科是徐挽去夜色會所點男模。
徐挽咬咬牙,最終哼了一聲。
“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樂於助人了?”他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似乎所有你謊言在他面前都無所遁形。
“我一直都是這麼樂於助人的,因爲你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公,所以不瞭解我,你是不是應該反思一下自己?有沒有好好學習做一個好老公?有沒有爲維持這段婚姻付出過什麼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