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趙辭貼臉開大，小阿姨大意失初吻

    御書房中。

    氣氛一度陷入了僵持。

    趙辭也蛋疼的要命，一方面是獲得神符的狂喜，一方面是對老登的無盡diss。

    這老登，居然特娘的一直在懷疑我，還一直在試探。

    “你……”

    趙煥沉吟道：“你當真不殺他？”

    趙辭點頭：“我想殺他！但我手上，不沾兄弟的血！”

    “好！”

    趙煥心中大暢，看向趙雍愈發痛心疾首：“聽見了沒有！你敬重的大哥，逼伱雙手沾血。而你想殺的皇弟，卻不願對你動刀！若不是孤把你詐出來，你還要糊塗到什麼時候？”

    “啊？”

    但有顧湘竹出面解決，應該能安心一些。

    “父皇！您能不能下令把魔教滅了啊！男的閹了當太監，女的賣進教坊司。”

    趙辭問道：“落棠姑娘的確是個好女孩，但我對她並沒有什麼男女之間的感覺。完婚以後，她有自己的理想去追求，我在家裏混吃等死便好，趁着這幾年府爭，我多爲大虞做些貢獻，大虞又能如何虧待我？”

    【顧湘竹的當前願望】：這個小可憐不應該沒人疼。願望完成獎勵：領悟值+100，可憐符x1。

    顧湘竹點頭：“我何時騙過……啊！”

    可顯露的方式，可能跟自己理解的有不小出入。

    全都毫無保留地講了出來。

    趙雍整個人都麻了。

    趙辭的憤怒戛然而止，咬牙道：“父皇！您捨得處理九皇兄跟太子麼？”

    是因爲這個？

    趙辭豁然站起身，看向她的目光有些留戀：“謝謝你這些日子對我好，雖然你是有目的的，但我真的很開心，可這種虛假的東西並不是我想要的。

    我是趙氏男兒，爲家國犧牲也是我分內的事情。

    她看到，趙辭黯淡的目光，似重新恢復了光亮。

    趙辭情緒也激動了起來：“你如何幫我？我們能坐在一起說話，都是因爲那勞什子煉酒之術。這些日子你是對我挺好的，可然後呢？

    我是你的什麼？

    做生意的夥伴？還是投資的項目？

    唯一一點好處，老登實實在在敲打了一次雍子，這人應該不敢再對自己使陰招了。

    她太清楚，這句話對趙辭的衝擊力了。

    影帝級別的配角，居然連出場費都莫得一兩。

    好在趙辭心疼她，雖然失重了，但是動作快，飛快捉住了椅背，並沒有把全部的體重壓在她身上。

    包括影子怎麼介紹的，魔教老頭是怎麼跟自己說的，太子在這裏面扮演的什麼角色。

    趙雍攥着《刑事導引》，深吸一口氣：“針對老十，於國無益。兒臣府官有四，馮祝兩人背後都是太子黨，不宜清查漕幫與趕屍派。從刑部領任務的時候，兒臣會注重鹽幫和五毒教！”

    這個給你，我不知道能不能還清，但我這有這個了。

    趙煥有些疲憊道：“你們猜猜這些組織背後，有沒有那些大族的影子？”

    不過你放心。

    趙辭哼了一聲：“府爭之時，我有的是與皇兄較量的機會，皇兄接招便是！”

    他也覺得皇甫嵩的奇怪舉動，可能會對自己造成不小的影響。

    今日的確出現了一個猛到嚇人的人，成爲了趙辭的新府官。

    將書案上厚厚的冊子丟了過去。

    趙辭聽得怒不可遏，什麼難聽的話都能說得出口。

    趙雍忍不住道：“父皇，這是……”

    顧湘竹聲音依舊嫵媚動聽，還是那純正的輕熟小阿姨的味兒。

    還留一個趙雍做污點證人。

    你幫了我很多忙，我不會讓你吃虧。

    你們看看這些！”

    但這試探，在今晚充其量只是一道配菜。

    他也沒敢問。

    趙雍豁然擡頭，整個人都茫然了：“詐？”

    離開御書房的時候，他略帶怒容，但躊躇滿志。

    輕紗般的裙子，將她婀娜玲瓏的體態勾勒得淋漓盡致。

    “不用！”

    除了這個假母妃的身份，你還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們。

    不交保護費，倒是也能行船，但會不會發生危險就說不準了。

    趙辭張了張嘴，卻最終還是沒有把那句“兒臣不委屈”說出口。

    趙煥整個人似乎都衰老了不少：“先祖設宗人府，立府爭制度，原本是爲王朝穩定，發掘青年天才，這麼久向來大利天下。

    這時。

    深吸一口氣：“換髒之後體內五行不通，尤其腎水神藏被換，可能連子嗣都誕不下。闞家已經承認了這樁婚事，無數臨歌才俊傾心的闞落棠遲早成爲你的妻子，這樣放棄你甘心麼？”

    趙煥：“！”

    趙辭唸叨了一句，才回過神來，神情變得有些低落，岔到了另一個話題上：“北三郡那次，幫兇抓到了。”

    趙煥沉默：“……”

    趙辭一點都沒有停的意思，直接俯身，貼臉開大。

    趙辭直奔望舒宮。

    趙辭拱手：“兒臣在！”

    脣上兩片灼熱。

    顧湘竹：“……”

    反而讓某些人的貪慾無限膨脹！

    趙辭低下頭，神情似有些低落：“那請父皇務必捉拿魔教教徒，有一個算一個都綁起來，若是可能，最後一刀都交給兒臣！”

    御書房內。

    大虞這些年，受苦的人太多了，不差我一個。

    “嗯？”

    他聲音頹喪，目光黯淡，好像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大虞強者不少，但能入水擒殺大妖的可沒那麼多。

    【趙雍的當前願望】：助父皇重建仙武運朝，大虞萬年，趙氏萬年！願望完成獎勵：領悟值+10000，皇運戰袍x1。

    多單純的一個小朋友。

    “謝父皇！”

    他假裝沒有聽到最後半句話，激動地問道：“父皇！您說運朝重建，近在咫尺，這是什麼意思？”

    “等等！”

    原來魔教小阿姨心中也有柔軟的地方。

    皇甫嵩沒這個本事。

    “從哪裏來……”

    趙辭拱了拱手，便轉身離開了御書房，心裏一陣罵罵咧咧。

    魔教的仇恨已經立起來了，自己在趙辭這邊，應該能省心不少。

    顧湘竹一開始並沒有主動開口的意思，卻沒想到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趙辭開腔，不由有些好奇地擡起頭。

    至於大妖跟漕幫什麼關係。

    趙雍：“……”

    將自己跟魔教的勾連全都講了個清楚。

    先釣魚吧。

    闞家雖然沒有什麼勢力，但闞天機絕對是臨歌城中的頂尖高手之一。

    難怪老登說發展十八年，百姓生活沒好轉，反倒某些人的貪慾無限膨脹。

    “真的？”

    “嗯……”

    兇名赫赫的魔教，居然只排第六。

    不過這麼說，應該沒事……吧？

    可話趕話到了這裏，再不這麼說，這小奶狗就真跑了。

    他走上前，輕輕敲了敲門。

    光漕幫收保護費，就攫取了多少財富？

    “嗚……”

    今天上了一節老登的洗腦課，雖然沒有得到實質性的好處，但這節洗腦課的鋪墊，在顧湘竹這邊絕對能起到大用。

    卻不曾想，這麼快就抓到了。

    雖然被套路了，但他心中只有慶幸。

    想來跟馮家的縛妖索有關係。

    “誰！”

    漕幫。

    詐！

    就說明還沒有證據。

    這些民間組織，簡直就是刑事案件高發地，血腥窒息的不在少數。

    “過分！”

    周圍……更是連一個宮女都沒有。

    他知道趙雍是置他於死地的幫兇，但趙煥以退爲進，將趙雍保了下來。

    顧湘竹的書房亮着燈。

    老登這次，好像很想挑起自己和太子間的矛盾。

    趙辭點了點頭，重新陷入了沉默。

    趙煥微微點頭。

    “沒想到小小的一個府爭，竟讓你們陷入手足相殘的地步。”

    但是爲什麼呢？

    心中居然生出一絲羞慚。

    一瞬間，她眼眶有些發熱。

    卻沒想到，安穩發展十八年之後，百姓日子沒有絲毫好轉。

    她更害怕趙辭認命。

    她忽然想到那天他強抱自己，被自己推開。

    趙煥俯身，攙住趙雍胳膊：“雍兒，快起來吧！”

    趙辭：“……”

    趙辭轉過身，看了一眼她的臉，又飛快移開目光，聲音有些壓抑：“還有什麼說的？”

    這麼玩自己的兒子，居然只是爲了收割七大家族的利益。

    聽得趙辭在一旁激動得不行。

    “是！兒臣告退！”

    這老登的確在試自己。

    顧湘竹定睛一看，只見冊子的封面上寫着四個大字：煉酒工藝。

    她站起身，攥住了趙辭的手腕。

    年輕男子急促的呼吸聲在她耳中無比清晰。

    應該已經碎得不成樣子了吧？

    趙煥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辭兒，委屈你了。”

    踉蹌幾步，兩具身體居然一起撲到了躺椅上。

    趙雍泣涕漣漣站起身來，神色複雜地扶住趙煥的胳膊。

    再見。”

    反倒是自己。

    “呼哧，呼哧。”

    《刑事導引》？

    他打開一看，發現是密密麻麻的統計數據，全都是近些年來刑部處理案件的統計。

    先前還想着跟瑛王世子府合作，先把趙辭踢出場，但現在看來，雙方馬上要打起來了。

    她感覺此事無比棘手，但不得不承認，趙煥說的那些話的確十分有煽動性。

    至少聽馮苦茶說過，除了完全在朝廷嚴格管控的運河，漕幫幾乎遍佈水路，之所以能夠掌控某些地段的漕運，就是因爲很多潛居河底的大妖跟漕幫有關係。

    他眼中喜色與悲慼雜糅，最終卻慘笑一聲：“所以呢？你是我的什麼，我爲什麼要信你？我對你什麼感情你不可能看不出來，可這信任你不願意給啊！”

    ……

    雖然她很確定，換髒祕典之後，趙煥在趙辭心目中早已不是慈父，但多年來形成的依賴哪裏會那麼輕易消失？

    尤其是趙煥的千古一帝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光是在武比上指點幾句，就能讓無數年輕人激動不已，更何況趙辭這個親生兒子？

    相比於趙辭對她的不信任。

    趙煥無力地擺了擺手：“往後翻！”

    小夥子。

    書房內，顧湘竹正斜倚在躺椅上看書。

    父皇這是給我臉呢！

    你上頭了！

    “你們是皇子！你們是孤的兒子！”

    兩人一人一冊，各自翻看了起來。

    五毒教。

    從懷裏取出一本小冊子。

    金色字幕出來了。

    至少能夠安穩生活在臨歌。

    於是。

    說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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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辭一臉震驚：“幕後的首惡，是太子？”

    我最不希望的就是欠別人。

    趙煥強撐起身體：“你們背後都有各自的母族，你們也從他們那得到了不少東西，但你們要永遠記住，你們揹負的是趙氏的命運，是整個大虞的國運！

    你們要做的，是奠定大虞萬年盛世，重現仙武運朝。

    【父慈子孝符】：對目標使用，使其失去語言能力，直至其喊使用者十次爸爸爲止。

    五毒教，這特麼對應的不是滇南楊家麼？

    趕屍派……湘西譚氏。

    “謝父皇！”

    他深知。

    “進來吧！”

    話一出口，她就感覺有些不對。

    好像恨不得立刻撿起匕首跟魔教拼命。

    別的不知道。

    趙煥盯着他看了許久，輕輕嘆了一口氣：“運朝重建近在咫尺，當由賢明堅守。太子利字障目，汝當勉勵之！”

    趙雍：“！！！”

    踏入望舒宮的時候，他的神情卻充滿了麻木和悲慼。

    可這年輕的軀體靠得這麼近，讓她腦袋都空白了一瞬。

    “唉！”

    “太噁心了！”

    【提示】：願望完成。獲得獎勵：領悟值+100，父慈子孝符x1。

    等你得到了想要的東西，我又是什麼？

    你以爲我想認命麼？

    顧湘竹有些慍怒：“我說了，我可以幫你！”

    “啊？”

    不怪你們！

    怪孤！

    “沒什麼不甘心的。”

    這恨意，怕是已經到了骨子裏。

    你告訴告訴我，你的承諾我如何才能相信？”

    你可真狠啊！

    不過想想，效果可真好啊！

    拉自己跟太子的仇恨。

    看到趙辭一臉魂不守舍的樣子，心中有些驚疑：“今日你已經拿到了想要的東西，爲何還是這般神情？”

    趙煥拍了拍他的肩膀：“爲父爲你準備了一份大禮，但能不能拿到，就看你這次府爭的表現了！”

    我那剛剛冒出來的嶽祖父，是德高望重，但他手底下有什麼？

    還有項雲端這個九堂舅，除了前將軍這個名頭，又有什麼能夠保護我？

    這種絕望，她能體會到。

    魔教……

    顧湘竹：“？？？”

    我不能不要！

    他整個人都清醒了：“事情是這樣的，那晚我去十王府看老十以武會友，從十王府離開，剛回到九王府就碰到了影子……”

    “太子是不是有病，爲什麼要殺我？”

    趙雍趕緊將影子找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

    【顧湘竹的當前願望】：言語攻心，讓趙辭變成對我百依百順的小奶狗。願望完成獎勵：領悟值+1000，馴狗鏈x1。

    怎麼轉頭又要馴狗？

    我卻在處處算計他？

    “甚好！”

    腎水神藏被取，不過就是當一輩子的廢人。

    你也被洗腦了？

    【趙煥的當前願望】：將趙辭趙雍培養起來，成爲以後孤收割七大家族利益的利器。願望完成獎勵：領悟值+10000，斬龍刃鍛造圖譜x1。

    心中卻是在疑惑。

    顧湘竹愣了一下，她知道上次僅憑皇甫嵩，根本做不到那麼精密，幫兇是肯定有的。

    趙辭推門進入。

    趙雍納頭便拜：“兒臣受教了！”

    趙辭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剛纔在御書房的事情講了一遍，不過除了他親身所見所聞，他還添了一句：父皇說了，仙武運朝必成。

    聽趙辭講完，顧湘竹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不是，你剛纔還柔情蜜意。

    趙辭搖了搖頭，頹然道：“其實我感覺我也沒什麼要怕的，父皇他是千古一帝，若真被他重建仙武運朝，就算太祖皇帝在他面前也要遜色不少。

    “趙雍！”

    “明日你自然就知道了！”

    趙煥點頭：“甚好！都是我趙家的好兒郎！辭兒，你且回去休息吧！”

    這倆明顯得有些嚇人。

    她甚至感覺，趙辭已經放棄了。

    趙辭目光之中有戾氣隱現，但轉到顧湘竹身上又消失不見，只是沉聲道：“你之前說，這不符合你對皇甫嵩的瞭解，可這件事實實在在發生了，會不會是你們教中，發生了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

    放在桌子上，轉頭就走。

    “那你當如何自處？”

    這纔剛安穩發展幾年，屠龍勇士就都成惡龍了，這樣下去能收復個勾八的北域。

    “幫我？”

    馮苦茶沒敢說。

    沒想到……到了孤的手裏，居然骯髒到了這個地步。

    趙雍深吸一口氣，小聲問道：“可太子那邊……”

    宗人府沒有抓住自己的罪證。

    好賤！

    “吱呀……”

    顧湘竹看着他：“若趙煥說的沒錯，重建運朝的確是人族宏願，有人願爲此犧牲是理所應當的，但這般犧牲應當是自願。當然，被迫犧牲的人會有很多，但我不希望裏面有你一個。”

    但如果僅僅是魔君顯露行蹤，並不會導致皇甫嵩的異常。

    “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過幾日我就回總壇一趟，這個隱患我不可能不幫你除掉。”

    這出苦情戲，完全就是爲趙雍唱的，一波操作直接離間了趙雍和太子，而且獲得了一個頂級工具人。

    趙辭依言照做，翻到後面，居然還有逐年統計，這些組織的相關案件數量，居然都是最近十幾年開始的井噴，這個時間實在有些耐人尋味，偏偏是黃金十八年剛開始沒幾年的時候。

    他有些無語，卻也亢奮道：“兒臣記住了！”

    趕屍派。

    空氣安靜了好一會兒。

    “找過！”

    鹽幫。

    鹽幫……據他所知，與黃海公輸氏密不可分，正是鐵桿的四皇子黨。

    一五一十。

    這，這是什麼意思？

    短短兩句話，信息有些爆炸。

    這是要獻祭太子，收割馮祝兩家的爭儲投資的節奏啊！

    6！

    他小心翼翼道：“父皇！這些都跟大族有關係？”

    趙雍羞愧難當：“府爭非我一人之事，若是不爭，難以對府官交代。但老十今日不殺我乃是大恩，這恩情定竭盡全力償還，若他還是不解氣，兒臣這顆人頭隨時爲他留着。”

    “不原諒！”

    反正已經一品筋絡了，天魔鍛體倒也不急。

    難怪老登這麼迫切地想要收割七大家族利益。

    趙辭悶悶地應了一聲，便坐到了對面。

    “好！”

    而你呢？

    你是顧湘竹，不是荊妃。

    趙辭：“……”

    看來顧湘竹的魔教身份，他的確不清楚。

    趙煥沉吟片刻，開口道：“辭兒，你怎麼看？”

    其他好像沒有特別明顯，但老登都這麼說了……

    趙煥問道：“今日太子的人找過你麼？”

    顧湘竹盯着他看了一會，溫聲道：“若你想逃，我幫你！”

    這個轉折有些生硬。

    這放棄得……合情合理。

    也挺好的！”

    魔君，肯定是顯露行蹤了。

    “以直報怨！”

    而絕不是因爲短時利益，成爲利慾薰心者的傀儡！

    明白麼？”

    壞了。

    至於現在。

    不是！

    趙煥剜了趙雍一眼：“你個孽障，還要孤幫你說麼？”

    說明事情完全有轉圜的餘地。

    趙煥又問道：“你當如何自處？”

    她並沒有移動視線，似專注手中書冊的內容，指着不遠處的椅子笑道：“坐吧！”

    趙煥沉聲道：“你九皇兄曾害過你，你可否原諒他？”

    趙辭搖了搖頭，定神了許久，眼神才恢復清明，卻問了另外一個問題：“今天，那個皇甫嵩好像並沒有出現。”

    老登！

    “他只要敢對我動手，我必然讓他付出代價！”

    顧湘竹脫口而出：“你怎麼就知道我不願意給？”

    “魔教裏面都是什麼狗東西啊！”

    顧湘竹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見他有開口的意思，又陷入了那魂不守舍的狀態，心中愈發好奇：“剛纔你從哪裏來？”

    他顫顫巍巍坐下。

    是孤輕慢自大，覺得只要國庫充盈，便能擊潰龍淵四國收復故土。

    我喜歡！

    離開御書房。

    馬幫。

    而且詐自己的人是父皇。

    那道慈父光環。

    但這個人，是闞天機的孫女。

    趙辭目光微閃，自從確定沒辦法離開臨歌就藩，他閒的沒事就各種看書打聽八卦，還真發現了不少蛛絲馬跡。

    “沒什麼……”

    顧湘竹眼神中的笑意稍減，她並沒有告訴趙辭魔君顯露行蹤的事情。

    趙辭：“？？？”

    有點心動怎麼辦？

    “我還有最後一句。”

    趙煥又問道：“雍兒，你又當如何？”

    趙煥淡淡一笑：“孤有辦法讓他放棄，你不用憂心。”

    趙雍微微鬆了一口氣。

    “謝謝……”

    今天在御書房發生的所有對話，都不能讓外人聽到一句。

    書冊很厚，只是看到封面，趙辭眼皮就忍不住跳了一下。

    那充滿渴望和依賴的眸子愈來愈近。

    趙煥甚是欣慰，想要哈哈大笑，卻有些上氣不接下氣：“有你們這句話，孤就放心了！辭兒！”

    趙辭：“……”

    顧湘竹感覺他的情緒有些怪，卻又不得不回答這個問題：“他的確沒有出現，不過以他的狀態，必定使用過奪舍，最近多注意你身邊的人，千萬要小心，但也不需要太過擔憂，他對你的威脅有限。”

    甚至連朋友都不算。

    趙雍：“！！！”

    若仙武運朝一成，統一整個疆域是勢在必行的，除非趙辭成爲絕巔強者，不然逃都沒地兒逃。

    她只覺腳下一空，居然已經被凌空抱起。

    毫無保留。

    趙辭問道。

    顧湘竹只覺腦袋裏面轟了一聲。

    什麼想法都煙消雲散，只剩下五個在腦海徘徊。

    壞了！

    玩脫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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