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對手

類別:網遊競技 作者:人肥二字數:2388更新時間:24/06/27 09:04:28
    “變故?”

    聽到盛長權這般疑惑,四人卻是相互對視一眼。

    “這倒不是!”

    幾人搖了搖頭,否定了他的猜測。

    “不是嗎?”

    說到這裏,盛長權倒是更加好奇了。

    “那諸位賢兄此來是?”

    “長權!”

    見得小老弟發問,幾人中的老大哥,牛興文率先開口了:“我等此次前來,倒不是說有什麼變故,而是……”

    “有事情,要提醒你!”

    “哦?何事?”

    看見幾人鄭重其事的模樣,盛長權也不由慢慢地收斂了笑意,豎起耳朵,仔細地聽了起來。

    說起來,這四人裏,除了世交柳仁元之外,其餘三者都是盛長權自己發展出來的“友誼”。

    當然,申禮的情況特殊些,畢竟是老狐狸的兒子,所以,盛長權倒是沒怎麼對他使用心機,甚至,是真的拿他當朋友的。

    畢竟,在申守正的面前,只有這樣,才能維持住他們之間的情誼。

    說起來,盛長權這傢伙。

    心還真髒!

    至於另兩人,牛興文跟連卓,則是由盛長權於衆多人選裏,獨獨挑出來,以便於日後在朝廷六部裏佈局所選擇出來的朋友。

    畢竟,牛清遠大人和連尚仁大人的官職雖然不是絕頂,但兩家於禮部和工部,卻是頗具實力的。

    兩家各自於其中耕耘許久,衆多族人也都是在朝堂上的這兩部裏。

    雖位卑,但卻具有實用。

    言歸正傳,此時,盛長權靜靜地看着對面的牛興文,等待着他的下文。

    “這次的鄉試,倒是出了不少的臥虎藏龍之輩。”

    牛興文倒是沒有賣關子,而是直接道:“長權,你可知,這次可不僅是你一個案首來參加汴京秋闈的啊!”

    因爲盛長權乃是罕見的小三元案首,所以,衆人也都是替他以此爲傲,畢竟,眼下這光景,他實在是種子選手裏的種子選手。

    最起碼,在這四人的眼裏便是如此。

    要不然,你以爲盛長權又是如何能交到這幾個朋友呢?

    除了秉性相近之外,能給各自帶來利益才是他們能夠結交的理由。

    哪怕是秉性純良的申禮,也同樣如此,只不過可能是他自己也沒注意到這一點罷了。

    “哦?這又如何?”

    聽到牛興文這番話,盛長權的心裏倒是一定。

    說句實話,雖然說盛長權的心裏肯定是還想要繼續輝煌,讓自己能夠繼續當第一,成爲解元的。

    不過,他也知道,天下之大,那自然也就是會有着數不清的臥龍、麒麟之輩。

    所以,對於自己成爲解元一事,他並不能指拿把穩,只是敢說前三有望。

    因此,對於自家牛老哥所說的要緊之事,盛長權心裏,倒是不怎麼在意。

    “如何?”

    對於當事人這樣的反應,牛興文等人很是震驚!

    “長權!”

    “難道你不知道,你這解元之位已經岌岌可危了嗎?”

    幾人裏,性子最急的柳仁元率先張目:“而且,外面的人也都開始拿這件事開盤做賭了!”

    “哦?是嗎?”

    盛長權依舊是不疾不徐,甚至,還有閒情雅趣地給自己倒上了一盞清茶,慢慢地啜飲了一口。

    “是啊,長權!”

    “不僅如此,外面還有很多人都不看好你,覺得你的排名在那些人之下!”

    這時候,申禮也是坐不住了,畢竟,盛長權這傢伙很有可能將會是自己的姐夫,這個時候,他又怎麼能不急呢!

    “呵呵!”

    “諸位哥哥,這件事兒急也是沒有用的啊。”

    瞧見從山東老家趕回來的申禮也是這般急迫,盛長權終於無奈道:“這鄉試都已經考完了,無論成敗如何,咱們也都已經更改不了了。”

    “既然如此,大家又何必擔憂呢?”

    衆人聞言,皆是無語。

    “對了,不知我的賠率又是多少?”

    盛長權話音一轉,卻是問起了外面的賭盤。

    說到這裏,衆人的臉上又是升起了同仇敵愾的氣息來:“哼,那些人有眼無珠,竟是給你開了個一比九的賠率!”

    “一比九?”

    盛長權眼睛一眯,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依舊淺笑。

    “那旁人呢?”

    “最低的,是誰?”

    “袁善見!”

    柳仁元第一時間開口,介紹道:“長權,我已經打聽過了,這傢伙是河南道袁家的人!”

    “河南道,袁家?”

    聽到這個消息,盛長權眉梢一挑:“不對啊,他們袁家不是說不參加科舉嗎?”

    “怎麼這次,又派人出來了?”

    袁家,盛長權也是瞭解的,他們家可是傳承了幾百年的老牌世家,是典型的詩書傳家,也就是盛紘最爲豔羨的那種,在前朝時,可是顯赫無比,極爲清貴,也就是在本朝時,才有所落寞。

    尤其是在當年真宗朝時,他們家就更是坎坷,許是因爲袁家名聲過甚,因此其被奸相李昂逼迫,爲了保存家族,不得已入了李黨,做了不少違背原則的事情。

    不過,畢竟是家風嚴謹,所以,在那些年裏,袁家的手上倒也沒沾染什麼血腥,只是做了許多違心之事。

    故此,在仁宗繼位之後,袁家當代家主就上書啓奏,想要封閉袁家一個甲子, 禁止門下弟子參與科舉,以此贖罪,以代償真宗朝時所作的錯事。

    當然,當年那件事究竟是什麼樣的,無人知曉,但是,袁家家主所說的封閉甲子一事卻是傳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

    也真是因爲如此,盛長權才會覺得驚訝。

    眼下,這一個甲子的時間可是還沒到呢!

    “這個嘛,我倒也是覺得好奇!”

    柳仁元摸了摸自己鼻子,答不上來。

    “這袁家,應該不會自打嘴巴的吧?”

    別說柳仁元了,就連申禮、牛興文也是不知其中緣由。

    “咳咳!”

    這個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連卓卻是開口了:“這事兒,我倒是知曉。”

    “嗯?”

    衆人擡頭望去,只見連卓抿了抿嘴,開口道:“這袁善見之所以會參與會試,全是因爲聖上的意思!”

    “聖上?”

    衆人一驚!

    “嗯!”

    連卓點點頭,繼續道:“這其中的具體緣由,我也不知,但我聽家父說過,好像是涉及到了當年的一件往事,所以,袁家只有這個袁善見出仕了。”

    盛長權知道這件事到此爲止了,倒也沒有追問,只是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只是,除了袁善見之外,可還有別的人選?”

    “有!”

    這時候,柳仁元又開口了:“河南道除了袁善見之外,還有一個樓犇,倒也頗具才名。”

    “對了,還有一個傢伙!”

    說到這裏,柳仁元瞅了一眼申禮,道:“李言誠,申禮的表兄,倒也排在你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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