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正軌 申家

類別:網遊競技 作者:人肥二字數:4349更新時間:24/06/27 09:04:28
    ……

    (十一點多才回來的,後面會更新,大家明天再看吧!)

    ……

    盛長權抱着灼姐兒,帶着她靠近了王大娘子,好讓小丫頭能更清晰地看到那枚玉墜,滿足小家夥的好奇心。

    不過,因爲海朝雲沒有發話,所以小家夥也只敢可憐兮兮地看着那枚玉墜,卻是不敢亂動,甚至,都不敢碰!

    見此,盛長權也是頗爲憐惜地搖了搖頭,用手輕拍小家夥的後背,好以此來寬慰小人兒,同時,他也開口爲衆人闡明這二者之間的關係。

    “咱們眼前的這塊玉墜只是單色,品質上,跟那傳說中的傳國玉璽卻是無法比擬的。”

    “在玉心的劃分當中,色澤的不同,它們的地位也就天差地別,其中,顏色越多,這玉心也就越珍貴。”

    “往往,這一色之差,就會是天壤之別!”

    “所以,大家也別把這東西看的太貴重了,單色的玉心,倒也沒那般誇張。”

    雖然盛長權是如此解釋的,但衆人根本就不信。

    除了一個灼姐兒因爲年紀小,還不明白之外,別的人,哪怕就是王若弗也是能夠猜得出這玉墜的價值,知曉其定然是不菲的。

    雖說,其和玉璽相差甚遠,但傳國玉璽是什麼?

    那可是自古以來,代表着人道正統的無上至寶,何物能與之相比?

    更何況,這玉墜與傳國玉璽材料也算是“師出同門”了,皆是玉心雕琢無二,它們之間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站在同一高度上的了。

    故此,這枚玉墜自然是不會像盛長權所說的那般——“平平無奇”。

    “好了!”

    而就在衆人皆是沉浸在這莫名的震撼之中,而有些沉默的時候,盛紘卻是突然發話了。

    “既然長權都這麼說了,那兒媳婦你就收下它吧!”

    盛紘從王大娘子的手裏接過那枚玉墜,然後走到了盛長權的跟前,將之套在了灼姐兒的脖子上,道:“今後啊,就讓灼姐兒好生地戴着,不許她摘下!”

    “這樣,也算是長權這個做叔父的一點心意吧!”

    盛紘擺了擺手,對着海朝雲一錘定音道:“再者說了,都是一家人!”

    “一塊玉墜而已,就算再珍惜,那也算不得什麼!”

    “呵呵!”

    “對,父親大人說的是!”

    盛長權繼續抱着灼姐兒,笑了笑,而後顛了顛這小家夥,順着盛紘的話開口道:“二嫂嫂,你也不用客氣,咱們都是一家人,也不用要講那些個虛禮!”

    “更何況,就以我和二哥哥之間的感情,這枚玉墜也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一旁,聽見盛長權這般說話的王大娘子卻是不自覺地笑眯了眼睛:“嗯,長權這孩子還算懂事!”

    王大娘子在心裏暗暗滿意,覺得盛長權很不錯。

    在她看來,盛長權這麼說話就是因爲他懂進退,知分寸,不向林棲閣裏的盛長楓那般,處處就以盛長柏做目標,渴望能超越他!

    雖然說盛長楓對上盛長柏一直都是慘敗,但眼見自家兒子有這麼一個“敵人”,且這個“敵人”的母親又是自家的“敵人”,故而,王大娘子自然極其不待見“敵人”母子的。

    “那……既然如此的話!”

    “那我就代灼姐兒謝過七弟弟了!”

    海朝雲猶豫了一陣後,最後還是應了下來。

    沒辦法,這玉墜着實是無比的珍貴,尤其是對孩子來說,就更是如此了。

    畢竟,玉心養人,更能護人,對容易夭折的小孩子而言,這玉心確實是更具護佑之能。

    當然,這其中是有這麼個說法,至於有沒有什麼依據,卻是無從考證。

    但從曾經的過往實例上來看,凡是佩戴玉心飾物的小孩子也確實都能健康長大,鮮少有災病。

    “咳咳!”

    “好了!”

    眼見屋子裏的氛圍逐漸好轉,盛紘也不禁開始發話了:“既然長權也已經回來了,那咱們這一大家子也算是開始團聚了!”

    雖說,眼下這京城的盛府裏就只有這屋子裏的這麼些人。

    哦,對了!

    其實,還在汴梁城裏的,還有林棲閣的林噙霜,跟那還未散衙回來的盛長柏。

    別的人,卻是還沒有迴歸。

    其實,盛家裏也就是墨蘭和如蘭她們兩個是在定州而沒有在京城裏罷了。

    至於說盛長楓,他則是去接自家的兩個妹妹去了。

    沒錯,此時的兩個蘭應當也是在往京城這邊趕了,怕是在這最近幾日裏就能回來了。

    因爲墨蘭和如蘭去的是王大娘子孃家王家,所以,她們兩個回來汴京的話,哪怕是有王家的人護着,但在路上也還是有些不安全的。

    最起碼,王大娘子和盛紘等人就是不放心,因此,這才將盛長楓給派了出去,準備讓他這個做哥哥的,去將兩個妹妹給迎回來。

    至於說爲什麼讓盛長楓去,那也沒辦法,在盛家裏,也就只有盛長楓這個舉人有閒暇的時間了,其餘的兩位都是朝廷命官,根本就抽不得身。

    而之所以要墨蘭、如蘭趕緊回來,那也是因爲她們兩個的年紀也是不小了,必須要在年前給她們定下婚事,要不然的話,盛家可就得去衙門裏走一趟,交一交那規定的“遲婚金”了!

    這錢銀事小,名聲是大,若是讓人得知盛家的兩個姑娘年紀到了都還沒出閣,那事兒可就難看了。

    哪怕是事出有因,是因爲宮裏選秀而耽誤了姑娘的擇婿時間,但這也終究說不過去,世人只會說:“既然如此,那爲何就你們盛家的姑娘嫁不出去?”

    “想來,怕還是因爲你們盛家自己的原因吧?”

    “要不然的話,別家的姑娘怎麼就沒有這種事兒呢?”

    “……”

    這些話一說,盛家還真是無言以對,因此,盛紘才會如此說話。

    盛紘在對着衆人道了一句後,便是轉身對着堂上的盛老太太揖了一揖,恭聲請示道:“母親!”

    “眼下這時辰也是不早了,咱們不如去用飯吧!”

    而聽盛紘這麼一說,盛老太太也是突然間覺得自己有些飢腸轆轆,於是便微微頷首,示意着道:“也好!”

    “既然如此,就叫人把飯菜傳上來吧!”

    盛老太太擡起頭,瞧着這一大家子的人,發現家裏人幾乎都在一塊兒了,不由道:“今日,大家夥兒就在我這壽安堂裏用飯罷!”

    “這樣,也好讓大家夥兒一起陪我這個老婆子一起樂呵樂呵!”

    盛老太太笑着對着盛長權招了招手,示意他將灼姐兒抱過來。

    “呵呵,順便呀,也讓灼姐兒和我這個老太婆親香親香!”

    見此,衆人不禁莞爾,心道:“老太太還真是喜歡灼姐兒呀!”

    ……

    飯畢。

    衆人眼見盛老太太的面上露出些許困頓之色,於是一個個全都趕緊向其請安告退,準備留下一個安靜的環境讓她老人家好好休息。

    見此,盛老太太自是不會拒絕。

    於是,在得到老太太應允之後,衆人皆是出門而去。

    其中,王大娘子便是帶着自家兒媳婦海朝雲,攔住了明蘭,拉着她一起往葳蕤軒走去。

    “來,明兒,你快跟我說說,宥陽那邊的事兒,究竟是怎麼了?”

    “你大伯父家裏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啊?”

    “……”

    王大娘子的語氣裏,有着掩飾不住的激動之意。

    似乎,她是在開心?

    明蘭懷疑自己可能領會錯了,王大娘子不可能會對大伯父家出事而感到這般高興的。

    畢竟,盛維家裏要是出了什麼事兒的話,那盛紘他們家可也是要遭受影響的。

    別的不說,就說這盛家二房在汴京城裏生活的費用,到時候那該怎麼辦?

    要是盛維大伯父當真出事的話,那盛紘可就再也維持不了他的“不貪金身”了,畢竟,要是飯都吃不飽了,哪裏還能有什麼節操?

    就憑藉盛紘的性子,他又豈會不貪?

    因此。

    “大娘子,您這是想?”

    明蘭想了半晌,最後還是決定斟酌地試探幾句。

    “大娘子,您這是在關心大伯父家裏的事兒嗎?”

    明蘭最後還是小心翼翼地改口了,直接道:“其實,大伯父家裏沒出什麼事兒的,只是淑蘭姐姐與人和離了而已。”

    “和離?”

    一聽到這兩個字,王大娘子眼睛一亮,頓時就是來了精神。

    “快!明蘭!你快說!”

    “這裏面,究竟有什麼事兒?”

    ……

    而另一邊,盛紘則是帶着盛長權一起去了他的書房。

    “坐吧!”

    待到兩人來到了書房裏之後,盛紘伸手一指,示意着盛長權坐下。

    “是,父親!”

    盛長權先是恭敬地一揖,而後便是順着盛紘的意思,坐到了他跟前的那張椅子上。

    這張椅子是擺在書桌前面的,卻是剛好可以與書桌後面的那把椅子對上,兩把椅子一前一後,倒是正好可以使之主人面對面交談。

    盛紘的書房面積倒是不小,不僅佈局典雅,風格亦是頗有幾分閒趣。

    看起來,倒是也有幾分雅趣。

    “權兒!”

    盛紘走到了書桌後面,安然地坐在另一張椅子上,他看了自家兒子一樣,口中發問道:“權兒,這六年裏,你跟着你老師,怕是去過了不少的地方吧。”

    這一句,雖然看起來像是在疑惑,但盛紘的語氣卻是肯定的陳述。

    想來,對於這個問題,盛紘也是想了很多遍吧。

    “這幾年裏,你可曾繼續讀書?”

    “沒有把文章落下吧?”

    一連幾句,卻是表明了盛紘內心的緊張。

    早在六年之前,盛紘就是已經知道莊老先生的計劃了,也明白他是想要寓教於行,想要以這種歷練的方式來教導盛長權做人的道理。

    不過,他也與莊老先生有言在先,要他老人家一定要在保證盛長權的讀書火候爲前提下行此歷練。

    而且,更是萬萬不能讓其於科舉之道上墮落,要不然的話,就算是他再會做人,卻也無濟於事。

    畢竟,讀書人若是不能科舉的話,那他又有何用?

    最起碼,在盛家就是如此,若是落榜無緣,無法及第的話,那這個人在盛紘的眼睛裏,還真就是個廢物了。

    “父親,這六年來,兒子確實是跟着老師到過很多的地方,也見識了不少的人情世故……”

    盛長權老老實實地將自己的經歷再度重複了一遍,最後道:“不過,兒子的學習卻是沒有落下!”

    “甚至,更是因爲這些年的經歷,而有了更多的人生感悟,於文章一道上,也是自覺頗有提升的。”

    盛長權自信滿滿地說了這些,倒是讓一旁的盛紘心生安慰。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可曾想過接下來的鄉試?”

    此時的盛紘還不知道盛長權的打算是如何,究竟還參不參加這一屆的鄉試,於是,他便以這話相問。

    “父親,這是自然!”

    盛長權想都沒想地就開口道:“兒子已經決定要參加今年的秋闈了!

    ……

    (先更後改)

    ……

    “哦?”

    “參與這次的秋闈?”

    聽得這話,盛紘心中頓時就是一喜!

    他擡頭看了一眼跟前的兒子,雙眼不自覺地微眯了一下,似乎是有着些許的異樣。

    “權兒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這次有把握能考中?”

    盛紘在心裏面暗暗地猜測着,面上卻是不顯,只是微微地垂下了眼皮,以此來掩飾住他內心的波動。

    作爲嚴父,盛紘自然是要喜怒而不形於色,於是他便繼續地板着一張臉,神情嚴肅地盯着盛長權,開口問道:“長權,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有把握能高中?”

    盛紘心裏頭高興,但面上卻是相反。

    他皺着眉頭,不威自怒地道:“若是不能,你大可不必如此急迫!”

    “爲父先前在信上與你說的那些,你也莫要心急,若是因小失大,挫了你的文運,那就不好了!”

    雖然儒家學派號稱子不語怪力亂神,不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但是,這羣人卻又偏偏相信文運,覺得一個人若是能夠一直得勢的話,那麼他的文運就會極好,可以積累出充足的底蘊,一勝再勝。

    可同樣的,若是一個人勝利的勢頭被人打斷了,那這個人的文運就會急轉直下,不可再度重現曾經的輝煌。

    同理,若是盛長權的勢頭被打斷了的話,那他還能能奪得解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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