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破了身就難嫁了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望西西字數:2237更新時間:24/06/27 09:04:03
    夜晚,裕王府,觀瀾閣。

    “以本王的身份,還需要逼迫你一個丫鬟委身?”

    裕王魏懷琛一身鑲金錦袍半解,露出近乎完美的胸腹肌肉線條。

    矜傲俊朗的臉上滿是鄙夷,低睨着跪在他腳邊的小丫鬟。

    夏蓮衣又要磕頭時,下顎被他寬大的手掌托住,整張臉被迫擡起。

    她哭得厲害,杏眼中盈滿了無辜哀求的霧氣,晶瑩的淚珠無聲順着臉頰滑落。

    姿色雖不出衆,但這怯生生的模樣倒是有幾分誘人。

    被強硬撕爛的衣衫落在細白的腳踝旁,僅剩一條輕薄裏衣。

    隱隱約約露出圓潤的弧度和纖細的腰肢。

    魏懷琛微微一頓,喉結滾動,眼底帶着熱切。

    夏蓮衣纖細的胳膊在胸口環住,擋住好風光。

    生怕又被酒意上頭的魏懷琛像剛剛一樣粗魯對待。

    她聲音顫抖:“奴婢……奴婢不敢,還求王爺饒了奴婢吧。”

    房內旖旎的氣氛瞬間凝固了下來。

    魏懷琛表情慢慢僵硬,一把將她推倒在地:“要不是看在你自小就伺候本王的份上,本王還不想擡舉你呢。”

    夏蓮衣深吸了口氣,不斷地磕頭,渾身抖如篩糠:“王爺息怒,是奴婢……奴婢不配。”

    她的額頭都磕出血來,魏懷琛的怒火才稍平息了一點。

    他被她哭煩了,冷冰冰地扔下一句:“無趣。”

    擺手打發了她。

    夏蓮衣胡亂披上外衣,頂着一額頭鮮血淋漓的傷,倉皇走出房門後,劫後餘生地長舒了一口氣。

    她只是裕王府一個不起眼的差役丫鬟。

    半個時辰前,裕王妃突然派人闖入她房間,硬灌了她絕子湯,塞到魏懷琛房中。

    只因裕王妃懷孕了無法同牀,怕被不安分的人鑽了空子,就選中了長相平庸,性格懦弱好拿捏的她。

    這樣既能讓魏懷琛泄欲,又不會讓他起一丁點納妾的心思。

    夏蓮衣本是不情願的。

    她是個孤兒,自幼被人販子拐賣進了裕王府。

    當八歲的她從愛好幼子的老丞相牀上逃脫時,便覺得權貴都是豺狼虎豹。

    只想攢夠銀子贖身,找個老實人好好過日子。

    她不想一輩子爲奴爲婢,生死都拿捏在他人手中。

    可是誰會在意一個奴才的想法呢?

    他們都覺得,能成爲裕王的房裏人,對於她一個小小的丫鬟來說,是天大的福分!

    許是因爲害怕,她掙扎得厲害,掃了魏懷琛的興。

    魏懷琛今晚才放過了她。

    要不破了身就難嫁人了。

    她是清白姑娘,自是想將初次送給未來夫君。

    她灰溜溜地走出觀瀾閣。

    裕王妃身旁的白嬤嬤就走了過來,帶着些許不屑:“蓮衣,王妃叫你。”

    夏蓮衣硬着頭皮跟在白嬤嬤身後來到裕王妃居住的雲煙榭。

    裕王妃半倚在美人榻上,手撫摸着微隆起的小腹,厭惡地盯着她:“你個賤皮子,這麼久才回來,可勁纏着王爺了吧。”

    她打量了一番夏蓮衣的慘樣,脣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揚。

    看樣子這夏蓮衣不得魏懷琛的歡心。

    夏蓮衣連忙跪下,沒法辯駁,只能求饒:“奴婢不敢。”

    事實上從她去到魏懷琛房間再回來不過是半個時辰。

    可是沒有哪個女人忍受得了自己心愛的丈夫寵幸他人。

    得到魏懷琛的一分寵愛,就意味着會被裕王妃加倍怨恨。

    裕王妃還想發難,給白嬤嬤勸住了:“王妃,可別落人口舌。”

    說完還示意裕王妃門口站着蔣太妃的人。

    裕王妃前些日子打死了魏懷琛的一個愛妾,被魏懷琛厭棄,蔣太妃訓斥善妒,如今便收斂了一些。

    她有些不耐煩:“罷了,下個月母妃還要來王府給王爺慶生呢,不宜再生是非。”

    聽到蔣太妃要來,夏蓮衣的心落了一拍。

    那次老丞相強行擄她進房時,蔣太妃是知道的,卻……

    一想起那天的事,即便過了許久,也抑不住滿頭冷汗。

    裕王妃雖嘴上說放過夏蓮衣,但是折磨人不留痕跡的方法實在是太多了。

    她在心裏嘆了口氣,暗自祈禱自己不要得魏懷琛的青睞,這樣還能勉強度日。

    不出意外的話,她會持續這樣的生活直到贖身爲止。

    但沒想到變故來得這麼快……

    ——

    中秋這天,定遠侯從邊疆凱旋,邀請了魏懷琛前去慶功宴。

    定遠侯與蔣太妃是親兄妹,非常疼愛魏懷琛這個外甥。

    宴會要舉行三天,裕王妃因這胎坐得不穩沒一同前往,就派夏蓮衣來盯緊魏懷琛。

    並威脅道:“要是給那些個賤人爬了牀,你的皮就不保了。”

    慶功宴佈置得格外豪華,府裏上上下下忙得人仰馬翻。

    夏蓮衣低眉順眼地站在魏懷琛身旁伺候着。

    魏懷琛酒意漸濃,命令她去後廚再端些酒來。

    夏蓮衣不敢馬虎,卻在去往後廚的路上,被人捂着嘴拖入了後山之中。

    她本能地擡腿掙扎,卻被對方壓制住不得動彈。

    對方欺近身來,脣舌啃咬着自己,讓她噁心到想乾嘔。

    掙扎中,夏蓮衣看清了這張充滿欲求的臉。

    “世子,怎麼是您?”

    “我被人算計了,事後我不會虧待你的。”

    蔣清曲說完又低頭在夏蓮衣的脖頸留下紅痕。

    夏蓮衣渾身發顫,磕磕巴巴地說道:“世子,奴婢……奴婢可是裕王的人啊。”

    知道她有主就不會動她了吧。

    沒想到蔣清曲的動作沒有停下,他扯着夏蓮衣的腰帶,對着欲泣的她說道:“我知道,之前見過你,能伺候表兄,不能伺候我了?”

    衣衫滑落,夏蓮衣僅剩的一點尊嚴碎了一地。

    原來在這些人眼裏自己只是泄慾工具,自尊、貞潔,在權勢之下,不值一提。

    蔣清曲已經被藥效衝昏了頭腦,忙把夏蓮衣壓倒。

    假山外面時不時有人走動,夏蓮衣怕被發現只敢低聲呼氣,聲音帶着哭腔。

    可憐,讓人想欺負她。

    蔣清曲冷不丁地瞟到夏蓮衣白皙小臂上的守宮砂,眉頭微皺。

    嘟囔了一聲:“這魏懷琛是不是有隱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