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聖者計劃
類別:
網遊競技
作者:
超大只核平鴿字數:2175更新時間:24/06/27 08:51:32
當這一絲缺口被打開,接下來的一切就變得簡單。
宛若植物生長一般,最初只是石縫中的一顆渺小的種子,但隨着陽光雨露的滋潤,最終卻能頑強的深深紮根其中,開花結果。
由於自身實力的大幅提升,以及主教本人近乎油盡燈枯的狀態。安維斯耗費了大約半天左右的時光,成功的刷滿了扭曲之種的成長度。
而後,他解散了拉出來湊數的血肉分身,不再嚇唬這名年輕的聖輝教廷主教。
如同他曾經化身爲‘鏡中人’那樣,所謂的命運寄生儀式,同樣是【血肉分身】、【血肉操縱】與【舊日威嚴】三者搭配的效果。
真正的命運寄生儀式極爲複雜,步驟繁瑣,耗材稀有不說,並且具體的儀式佈置與過程,也同樣近乎失傳。
利用話語中夾雜的一點點微弱的精神引導效果,以主教目前的精神狀態,恐怕是無暇仔細區分的。
不過,在剛剛種下扭曲之種的過程中,安維斯能明顯感到:亞尼勒精神抵抗的激烈程度,要遠強於此前他種下的其他扭曲之種對象。
他不確定這是由於亞尼勒自身八階實力的原因,還是由於出身聖輝教廷,由於信仰而導致內心特別堅定的關係。
倘若放在吸收那道封印之前,安維斯還真不敢肯定,扭曲之種最終能否成型。
但當吸收了那道封印後,全屬性獲得了一次根本性升格的舊日祕經,已經足夠面對這種程度的抵抗。
確認扭曲之種徹底成熟,安維斯的兜帽邊沿微微波動了一下,開口詢問出第一個問題。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亞尼勒……我叫亞尼勒,祭祀閣下。”
淺金的眼眸中閃過一縷異樣的狂熱,金髮的年輕主教神色虔誠的開口,宛若面對着自己曾經潛心侍奉的神明一般。
“很好——”
安維斯點了點頭。
“那麼,亞尼勒,告訴我,你爲什麼要來到這座島嶼?”
“爲了那件傳說中的聖物,祭祀大人。”
淡金色的眼眸仰視着安維斯,亞尼勒毫不猶豫的開口,吐露出自己此次祕密前來這座島嶼的根本目標。
“根據教會情報機關的消息,這座島嶼上,存在某個不知名的邪……祕密教團。而在他們手中,掌握着真正的舊神之血。”
“對於這些來自羣星之間的古老存在所留下的痕跡,自聖輝教廷成立以來,教廷頂層便始終在收集並處理這些事物,避免其流入邪惡者手中,危害大陸。”
“而我此次前來這座島嶼,同樣是在臨行前,由大主教閣下親自將任務的目標交代給我。”
微微點了點頭,安維斯隨意擡手虛空一抹,於是祭壇上束縛着年輕主教五肢的幽暗魔力鐐銬忽然消失。
活動了一下手腳,亞尼勒虛弱的從岩石的祭壇上起身,目光中依舊帶着那種隱約的狂熱。
望着起身的金髮主教,安維斯心頭微動,準備測試一下扭曲之種的新能力。
此前,當舊日祕經吸收了那道超越九階的封印後,扭曲之種的法術效果中,增加了一項極爲強大的新能力:
能夠在不被受術者察覺的情況下,窺視受術者記憶中,印象最爲深刻的場景。
將一隻沙漏倒過來放在地上,安維斯輕撫着舊日祕經的封面,緩緩集中意念,嘗試感知已經成型的扭曲之種方位。
意念空間中,三顆模糊的墨綠色星辰忽然亮起。
隨着安維斯的注意力集中的時間變長,星辰的亮度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清晰。
其他兩顆星辰距離他很遠,輪廓也要更加模糊一些,而第三顆星則非常接近,並且異常清晰而明亮。
安維斯試着探出精神力,觸碰了一下這顆星。
一環微弱的光芒漣漪自星體上散發而出,與此同時,他的視角忽然改變。
身周的環境變成了一座淡白色的莊嚴大聖堂,有着高度超乎想象的尖拱狀穹頂,四面均是描繪着神話史詩的巨大花窗。
他此時正站在那巨大的穹頂之下,濃郁金色的陽光,自那些由各色魔法寶石打磨而成的宏偉花窗中瀰漫而入,籠罩在他與面前之人的身上,顯得無比神聖。
面前的人是一名身披深紅色莊嚴長袍,面容肅重,渾身籠罩在淡淡光明之中的褐發中年男性。
看到那張臉的瞬間,安維斯立刻認出了他的身份。
【聖裁】約格森,聖輝教廷七名大主教之一,九階巔峯聖職者。
此刻,他正在開口對着安維斯說着什麼。
“……去吧,一路上儘量不要引起外人注意。”
說完,約格森轉過身,面向潔白的聖壇之上,那點盛裝在杯中的璀璨光明,微微閉目。
“快了,亞尼勒,在你帶回舊神之血時,你的名將位列其中,當先蒙受神明之光輝與恩澤。”
而後,這一片段忽然模糊下去,又轉成了聖詠之城街道中的一幕。
一名穿着深藍色神官袍的金髮少女牽着他的手,緩緩行走在青色岩石鋪成的街道上,似乎正在接濟普通民衆。
少女面帶溫柔的微笑,將魔法提籃中的麪包發放給周邊的民衆。他則平和的注視着這一幕,並不時揮手,散發出點點聖潔的光輝,籠罩在民衆身上,驅除他們的疾病。
面前,數名衣着破舊的平民面帶感激之色,不斷向二人行禮致謝。
下一瞬,畫面再變,換成了一間純白色的樸素靜室之中。
面前是一盞盛放着聖潔光明的金盃,他獨自站在那裏,微微垂首,十指交叉放在胸前,似乎正在向神明祈禱。
在這一幕幕記憶中,安維斯逐漸瞭解了這名主教的生平。
同時,他也在那些零散而不連貫的記憶邊角中,捕捉到了一個隱晦的詞語。
——聖者計劃。
這個詞,在主教的記憶中只出現過一次,但主教對其的記憶卻極爲深刻。
而在其他時刻,有關這個計劃的記憶場景中,出現的人物對此均顯得有些諱莫如深,並且主教本人似乎對計劃具體部分的瞭解也很少。
他只是模糊的知曉,計劃的本質,似乎與信仰之力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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