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本王許你側妃之位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十里豆沙包字數:2314更新時間:24/06/27 08:46:50
禁軍不敢出聲。
哪怕喬櫻兒再愚笨,也注意到了南定王的態度。
他並沒有將自己推開。
甚至沒有說她行跡可疑。
這是——
喬櫻兒咬了咬牙,主動環住南定王的腰,撒嬌着道:“王爺,櫻兒不是可疑之人……”
尚未開苞的女子,從骨子裏透着一股青澀。
南定王勾了下脣,伸手在她滑嫩的面頰上摸了一把,像是掐了一手彈性柔軟的嫩豆腐似的,“此女是本王的——”他的手忽然擡起,將她攔腰勒緊,低下頭,呼吸混着酒氣撲向她,“新人,你們還不快下去!”
禁軍紛紛噤聲退下。
南定王擁着投懷送抱的小美人兒進了帳子。
裏面的歌妓們圍了上來,新鮮的盯着喬櫻兒看,七嘴八舌的問着:“王爺,這位妹妹是誰呀?”
“妹妹生的這般小,今年幾歲了?”
“王爺可是說好了今晚要好好疼我們姐妹了~”
眼前的這些歌妓衣着暴露、體態豐腴、腰身風騷。
恨不得把能穿的都不穿了。
像是花蝴蝶一般撲過來。
喬櫻兒何曾見過這種場面,一時都不敢正眼看她們,直往南定王的懷裏躲去。
南定王卻撥開了她,重回榻上斜躺下去。
歌妓們也蜂擁着跟去。
有美人依偎着喂他吃果子;還有跪在榻邊,用美人拳輕輕捶着後背的;更有美人被他擁在懷中,任由男人的手掌揉捏着……
眼前,赫然是一副淫靡畫卷。
南定王身居其中,眼眸舒適的眯起,分外享受。
卻令喬櫻兒徹底白了臉。
夜御數女,恐怕不是傳聞。
她當真要留下來麼……
在喬櫻兒舉棋不定時,又看見南定王張口,咬住歌妓喂來的一口果子,連同她的手指一併含入口中,挑逗戲弄,那歌妓霎時軟塌了身子,面色潮紅,手腳並用着就要爬過去,等着他寵幸自己。
喬櫻兒驚愕着睜大了眼睛。
面色發紅,脣色煞白。
身子搖曳了下,腳下已朝後縮。
南定王摟着爬進懷裏的歌妓,不甚在意的掃了眼喬櫻兒,看她這樣扭捏,意趣已經少了一半,“本王從不會強人所難,看在郡主的薄面上,再給你一次機會。若要離開,現在還來得及。若要留下——”南定王疼愛着懷裏妖精似的女子,眼神欣賞着盛放的嬌態,連看都不看一眼喬櫻兒,口中卻扔下了一句:“本王能許你側妃之位。”
側妃——?
喬櫻兒震驚地擡頭。
圍繞着南定王的歌妓吃醋着道:“王爺好生偏心啊!”
“咱們都跟了王爺多少年了,妹妹還沒得手呢,就給了側妃之位,王爺好生過分~”
“王爺怎麼喜歡這種嫩瓜秧子?”
“就是呀,嫩瓜秧子知道怎麼伺候王爺快活麼?”
“瞧你這話說的,”南定王忽然開了口,挑起這名歌妓的臉蛋,調戲着問了句,“前兩日是誰哭着求本王放過你的,嗯?小妖精。”
歌妓面頰一紅,雙手摟着,“是王爺~王爺最棒了~”
淫詞豔語,充斥在帳中。
可此時,喬櫻兒的腦中只剩下側妃一詞。
她像是上了賭桌,賭紅了眼的賭徒,將自己的禮義廉恥徹底捨棄,一步步朝着南定王走去。
在榻邊蹲下身。
用她所會的柔媚語調,說道:“櫻兒仰慕王爺英姿已久,願意將自己的貞潔獻給王爺,忠於王爺——”
她一字一句的說着。
她甚至能在余光中看見這些歌妓眼中的嘲諷、不屑、嫉妒,她極力忽略,一心仰慕着眼前的南定王。
過了今晚,她就是南定王府的側妃!
同樣都是做妾,她要做就要做南定王爺的側妃!
要做主子!
她要將娘娘收回去的尊貴、臉面親自撿回來!
她要風風光光的從喬家嫁入南定王府!
南定王看着眼前的喬女,她的柔媚風情同那些歌妓舞妓是截然不同的,不低俗不媚俗,反而透着格格不入的青澀。
他……
南定王眯了下眼睛。
許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女人了。
十多年前他也嘗過兩回,先是哭哭啼啼、再是木訥無趣,這些年早就被他拋之腦後,但這兩日也不知怎麼回事,忽然想再嘗一回。
他彎腰,粗魯沒甚溫柔的抓起喬女的下顎,看清她眼底愚蠢的野心。
他不討厭愚笨的女人,更不厭惡自作聰明的女人。
更何況,這小丫頭還是禾陽的義女,哪怕被禾陽所厭棄,但禾陽面冷心軟,一個養了十多年的義女,怎會真的不管了?
希望,這個女人別讓他早早失去新鮮感才好。
南定王拽起喬女,直接壓到身下。
大手撕裂她的衣衫——
歌伎們識趣的住口,退出帳中。
燭火通明處,雲雨翻涌。
當身子幾乎被撕裂開時,她在朦朧的視線裏,似乎看見了自己青睞的荀哥哥、仰慕的母親……
想必過了今晚,她與荀哥哥再無可能。
娘娘也會愈發厭棄她罷……
但她絕不後悔!
在男人征戰之下,喬櫻兒雙手獻上了自己的貞潔,換取側妃之位,亦是在這一夜,成了真正的女人。
*
趙非荀起得一向早,哪怕放輕了動作,也還是把好睡的小丫鬟給吵醒了。
“時辰還早,繼續睡會兒。”趙非荀站在榻邊,自己動手穿上外袍,動作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便是穿衣裳,也同他殺伐果斷的行事方式如出一轍。
錦鳶擁着被子坐起身,面紅了下。
“奴婢服侍大公子。”
她攬好裏衣,下榻穿鞋。
披散在肩上的髮絲垂落,她才醒來時,眉眼微垂,不見柔怯,帶着些許惺忪睡意,臉上還帶着睡飽後的微紅,別有一番平日見不到的柔軟風情。
趙非荀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喉結錯動。
把人拽到面前,“穿在外面的甲冑你拿不動,不如侍候你家爺淨面。”又把昨晚那把小巧的匕首交到她手裏去。
錦鳶覺得燙手。
眼前的男人分明是在打趣她。
錦鳶大着膽子,不再一味的敬畏,擡起頭來,一雙杏眸直勾勾的望着他,歪了些腦袋,試探着問道:“大公子不怕奴婢手抖了麼?”
溫順的貓兒,試探着撒嬌。
伸出傷不了人的嫩爪子,在主子的胸口輕輕撓了兩下。
男人目光密密籠罩着她,慢條斯理道:“手抖了自然要挨罰。”
似乎別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