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蝴蝶忍將蜜璃的每一句話都聽得明明白白。
但她也清楚,這種關乎個人情感的事情,旁人再怎麼着急也只能是愛莫能助,最終還是需要當事人自己慢慢想清楚。
於是,她輕輕地轉移了話題,與蜜璃聊起了其他輕鬆有趣的事情。
蜜璃見蝴蝶忍如此體貼地不再提及剛纔的事情,心裏也暗暗鬆了口氣。
她確實還需要一些時間來整理思緒,去認真思考那份複雜的情感。
就這樣,兩位女孩各自懷着心事,卻又彷彿放下了重負一般,輕鬆愉快地談笑風生。
她們的笑聲在角落裏迴盪,彷彿連空氣都被這份歡樂所感染。
.....
經過一整天的充分休整,水門一行人以及鬼殺隊的成員們都已恢復到了最佳的精神狀態。
此刻,他們按照之前約定的時間,準時地聚集在了一起。
水門環顧四周,看着身邊這些已經做好充分準備的戰友們,心中涌起一股豪情。
在過去的幾天裏,他們已經反覆商討了戰略,完善了每一個細節,確保萬無一失。
而此刻,無限城中的那根飛雷神苦無也早已被他敏銳地感知到,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
於是,水門深吸一口氣,向衆人示意手拉着手。
做好這一切,衆人消失在了原地。
無慘討伐戰,正式拉開了帷幕。
在異空間中,柱間好奇地轉向星流,提出了他心中的疑問:
“星流,你覺得他們能成功討伐那個鬼王無慘嗎?”
“你跟我說過,這無慘的性格極爲膽小,萬一他像當年面對繼國那樣選擇逃跑,這些孩子們能應付得了嗎?”
星流聞言,輕輕一笑,回答道:“初代大人,你太小看這些孩子們了。他們不僅武力足夠強大,而且準備也充分。”
“放心吧,無慘這次是絕對跑不掉的。”
聽到星流如此自信的回答,千手柱間的興趣被徹底激發了出來。
他帶着一絲挑釁的語氣說道:“哦?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我賭那些孩子們無法斬殺無慘,最後還需要我們出手相助。”
柱間的話音剛落,他的老羈絆斑也走了過來,興致勃勃地加入了賭局。
他一把摟住柱間的肩膀,豪氣地說道:“我跟你賭!
“不過,柱間啊,不是我說你,跟星流賭你可得小心點。別到時候輸了賭局,還得像你孫女一樣替人數錢。”
柱間一聽這話,頓時急了眼,他一把推開斑的手,辯解道::“什麼話,你說的什麼話!”
斑看着柱間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忍不住放聲大笑。
他太瞭解柱間了,知道他對賭博的熱愛簡直到了癡迷的地步。
想當年,柱間還活着的時候,就把綱手也帶入了這個“坑”,兩人經常一起豪賭,輸得精光也不在乎。
那時候,水戶可是沒少爲這事兒生氣,但柱間就是改不了這個毛病。
然而,世事難料。
當柱間被星流召喚回來後,他驚訝地發現,綱手居然已經不碰賭博了。
這讓他感到十分失落,彷彿失去了一個共同的樂趣。
後來,當他得知是星流讓綱手戒賭時,更是氣得火冒三丈。
對於柱間這個老好人來說,這可能是他第一次真正地破防了。
從此以後,這個話題就成了柱間的禁忌。
看着斑和柱間之間的玩笑和爭執,星流無奈地聳了聳肩。
他知道這兩位的性格,也明白他們之間的深厚羈絆。
於是,他輕輕一揮手,他們面前的畫面頓時發生了變化。
畫面裏,水門衆人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了無限城中。
此刻的水門,正神色凝重地打量着眼前錯亂扭曲的房間。
他深知這裏的佈局如此混亂,必然是有鬼在暗中操控這些房間。
他轉頭朝着一旁的玖辛奈低聲說道:“周圍的鬼都感知到了嗎?”
玖辛奈點了點頭,回答道:“嗯,已經完全掌握了它們的位置。”
水門聞言,心中有了底。
他迅速做出決策:“好,既然如此,我們就兵分兩路。”
“日向兄弟,你們的白眼能夠更清晰地洞察這裏的情況,所以麻煩你們帶領鬼殺隊的人去將操控這裏的鬼除掉。”
“至於我們,則直接趕往無慘的藏身之處,防止他察覺不對直接逃走。”
他環視了一圈衆人,語氣堅定地說道:“都明白了嗎?”
衆人齊聲應是,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
隨着水門一聲令下,衆人迅速行動起來,各自離開了原地,朝着目標奔去。
在星流的異空間中,斑和柱間也看到了水門等人的行動。
他們雖然平時喜歡互相調侃,但此刻也都收斂了笑容,認真地觀察着戰局。
柱間看着水門等人的身影,忍不住感慨道:
“水門這孩子們真是了不起啊,僅僅如此之少的情報就能做出合理的安排,真是天生的忍者。”
斑也點頭表示贊同:“確實,這份智慧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期。”
與此同時,在無限城中,水門和玖辛奈等人已經悄無聲息地接近了無慘的藏身之處。
而日向兄弟則帶領着鬼殺隊的人,在錯綜複雜的房間中尋找着操控這一切的鬼。
他們的白眼在黑暗中閃爍着光芒,任何細微的動靜都無法逃過他們的眼睛。
但鳴女顯然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操控無限城,所以他們還沒找到她。
時間緊迫,日足心中不免涌起一絲焦慮,這份情緒讓他稍稍分了神。
就在這關鍵時刻,日差的爆喝聲驟然響起:“快閃開!”
緊接着,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日足猛然撞飛出去。
下一刻,一道月牙般的劍氣緊貼着他的脖頸疾馳而過,凌厲的劍氣讓空氣都爲之凝固。
好在日差及時出手,將日足從死神的鐮刀下救了出來。
兄弟二人落地後迅速穩住身形,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慶幸與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