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星流站在人羣的中心,被衆人的目光包圍。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敬仰和期待,彷彿他是他們的希望和未來。
面對這樣的場景,宇智波星流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水戶奶奶說的太誇張了,我還小,還有進步的空間。”
他的話音一落,廣場上瞬間陷入了寂靜。
人們瞪大了眼睛,彷彿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但很快,他們反應過來,爆發出更加狂熱的歡呼聲。
“真是太謙虛了!”
“不愧是宇智波!”
“他一定能超越初代目!”
“……”
人們的聲音匯聚成一股洪流,衝擊着宇智波星流的耳膜。
他微微皺眉,擡手示意大家安靜。
他的本意只是想謙虛一下,沒想到被他們理解成這樣。
這一刻,他忽然就理解了趙匡胤。
宇智波星流只好再次開口,聲音中透着一絲無奈:
“我只是說我還有進步的空間,並沒有說我一定能超越初代目。”
但衆人並沒有聽進去他的解釋,反而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這次的事件讓他們親眼見過宇智波星流的實力。
如今,就連漩渦水戶都這樣評價他。
所以,他們只相信自己見到的事實,這個年輕人一定有着無限的可能。
就在這時,一陣輕柔的聲音響起:
“星流,你不要妄自菲薄。你的潛力無人能及,未來就是你的。”
是漩渦水戶。
她站在不遠處,微笑着看着宇智波星流。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鼓勵和期待,彷彿在說:“你是最棒的!”
這一幕,讓宇智波星流微微一愣,然後彷彿想到了什麼。
木葉在失去忍界之神後,戰爭就來了,而戰爭總是忽然人失去許多。
現在的他們,就是需要重新擁有一個頂天柱。
這一刻,需要的不再是謙虛而是放縱!
需要釋放出自己的狂傲,展現出自己的絕對實力和威嚴!
想明白這點後,他發揮出宇智波傳統藝能,狂笑着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讓這次的中忍考試成爲其餘忍村的夢魘!”
“哦!!!”
......
在那天宇智波星流狂笑之後,事情就告一段落。
事情已經弄清楚,而且在場的衆人也得到想要的答案,所以就都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其中,最爲滿意的莫過於醫療部的千手夏帆了。
得到了白絕殘骸的他,在之後就一臉興奮的展開了研究。
宇智波星流自然不會放過讓大蛇丸參與進去的機會。
雖然他現在才剛剛開始這方面的學習,但也可以邊學邊研究。
大蛇丸需要救助自己的父母,所以就算這樣會非常辛苦,他也會謝謝咱。
詭異的是,在這件事情過去好幾天後,木葉也依然是原先那樣平靜。
原來,這些人在知道宇智波星流的實力後,也不聲張。
畢竟這也算是一種忍者能力的情報,能保密爲什麼要大肆宣揚。
另一方面,他們都憋着壞。
就等着在中考的時候,給其他忍村來個大的。
而漩渦水戶就感到非常無奈。
那天,宇智波星流向她確認會以真面目參加中忍考試的時候,她下意識的以爲宇智波星流要提前畢業。
爲此,她特意提前爲他準備好了畢業材料,希望能夠儘快爲他辦理畢業手續。
這一天,她找來了宇智波星流,看着他說道:
“小星流,忍校的畢業材料,我已經爲你準備好了。”
她的語氣中透露出對宇智波星流的關切和期待。
“你看哪一天我們走個流程,補一個畢業考試?”
她繼續問道,眼中流露出對宇智波星流未來的期許。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宇智波星流一臉驚訝地回答道:
“我也沒說要畢業呀。”
漩渦水戶愣住了,她看着宇智波星流,心中充滿了困惑和疑問。
“你都要以真面目參加中忍考試了,不畢業怎麼參加?”
她忍不住問道,希望能夠從宇智波星流那裏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對呀。”
宇智波星流點點頭,回答道。
“那你不就是要畢業。”
漩渦水戶再次問道。
“爲什麼要畢業?中忍考試有明文規定要下忍才能參加嗎?”
宇智波星流反問道,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
這一問讓漩渦水戶噎住了,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
原來宇智波星流並沒有打算提前畢業,他只是想要以真面目參加中忍考試而已。
是的,宇智波星流壓根不準備畢業。
畢業之後成爲忍者,對他來說有什麼好處嗎?
沒有!
現在的宇智波星流,實力的增長只需等待掛機就行。
聲望這種事情,他相信在中忍考試之後,木葉誰也比不上他。
錢那就更不用說了。
漩渦水戶還能在這方面, 讓他憂慮?
所以對他來說,不管是從哪一方面考慮,提前畢業對他都沒有用。
反而成爲忍者之後還需要去執行任務。
有這時間,他曬曬太陽品着糕點,看着綱手她們修煉,豈不快哉?
這種沒有好處只有壞處的事情,那他當然選擇拒絕。
宇智波星流的拒絕,確實讓漩渦水戶愣住了。
但她忽然想到了什麼,輕輕一笑,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神色。
“既然你不想畢業,那就這樣吧。”
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奇怪的愉悅感。
接着,她繼續說道:
“到時候,那些經過精挑細選的忍者們,打不過一個忍校生一定會非常有趣吧。”
她的眼神中閃爍着期待的光芒,彷彿已經預見到了這一幕的發生。
這時,漩渦水戶和宇智波星流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相同的想法。
想想看,7歲的忍校生暴打其餘四大忍村忍者。
看到這一幕的人,發佈任務的時候肯定會第一時間考慮木葉吧。
你一個成年的忍者打不過別人小孩子,真的很遜啦。
到時候,就算別的忍村想要做什麼都已經遲了,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
畢竟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想到這裏,兩個人都露出了狡黠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