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話語也讓衆多摸不着頭腦的街坊鄰居都湊了過來。
一雙眼神之中滿是疑惑,想要聽聽這人到底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
而那個鄰居自然是在軋鋼廠上班的,要不在軋鋼廠上班,也根本聽不到這樣的消息。
“我啊,有個朋友在劉海中那邊的車間,就今天出的事。”
說到這裏,那人頓了頓,看向周邊,眼神之中帶着幾分驕傲。
而這下子可讓原本想要好好聽消息的街坊鄰居不滿意了。
你這好端端的,怎麼就不說話了?
還是旁邊有個街坊,一聽就明白了,這分明就是要聽好話啊。
“那您這是聽到的什麼事,大不大啊?”
一聽到有人說,那人的臉上閃爍着幾分興奮的神色,直接湊到了人堆裏面。
他先是對着王振國看了一眼,發現王振國壓根就沒工夫搭理他。
這才開口說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主要是這一次吧,劉海中好像是對着楊廠長告密來着,說這王振國不是個好人。”
“還說自己一直都和楊廠長站在一塊,好像是這些吧?但是那楊廠長反手就把劉海中幹的這些事都說給王振國了。”
這話一說出口,衆人的臉色瞬間發生了變化,甚至不少人看向劉海中的眼神之中都帶着幾分憐憫。
但是也有許多不看事的,一聽到這般話語,眼神之中流露出了幾分疑惑。
有點不明白這怎麼了。
難不成這楊廠長是個什麼蠢貨,這明明是對着自己說的,是站在楊廠長這邊的。
那怎麼能直接對着王振國說壞話呢?
這分明是做的不對啊。
一想到這裏,也有鄰居對着說道。
“這件事那個楊廠長做的很明顯不對啊,難不成這王振國能耐那麼大,甚至連楊廠長都管不住他了?”
“做事還得對着他說話?他也沒個爹沒個娘的,做事居然能那麼厲害?”
一聽到這般話語,那人連忙捂住了這個街坊的嘴巴,一雙眼睛之中流露出了幾分驚恐。
“你不要命啦?這樣的話你也敢說出口?”
一看到那人傻愣愣的神色,這講故事的人就明白,這絕對是個不知道軋鋼廠裏面出的什麼事的主,要是知道了,可就不會那麼好好的說話了。
“你可真是個蠢貨,就不可能楊廠長和王振國站在一塊了嗎?”
一塊?
衆人頓時發出一聲驚呼,眼神之中的疑惑之色也流淌開來。
這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會在一塊?
分明是兩個毫不相干的人才對。
哪怕是之前的時候,這王振國都只是個鉗工,甚至他連個組長都不是,怎麼就這樣來到了和楊廠長一個身份的程度?
看着紅人迷惑不解的神色,那人臉上的笑容又多出了幾分,甚至連說八卦都感覺自己身體挺拔了不少。
“這件事你就不明白了吧?這可是一個大事。”
聽着這樣的話語,衆人當然是不明白了,所以直接讓那人多講講。
雖然有不少人在軋鋼廠裏面工作,對於這樣的事也是聽說過許多次,但是真要仔細深究。
還真沒多少人知道具體內容的。
因此也就多讓那人好好說說。
一看到自己的八卦居然有那麼多人願意聽,這人也就抖擻精神,直接把自己知道的都給講出來了。
“你們啊,都只是盯着人家王振國家裏的自行車,電視機看,都不明白這兩樣東西到底是怎麼來的。”
這話一說出口,就有人不服了,難不成你知道這兩樣東西是怎麼來的?
“你怎麼知道的?”
可那人一聽這話,整個人就來精神了,當然知道了,這兩樣東西他可是看的明明白白的。
“這件事我怎麼能不知道的?”
“這可是好東西啊,軋鋼廠裏面雖然有自行車的份額,但是這份額你們能拿得到?”
“你想想,這裏面如果沒有貓膩,可能嗎?”
這話一說出口,衆多街坊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這話說的對啊,如果王振國沒有多少能耐,甚至沒有多少底氣的haul,能吧這樣的好東西給直接拿到手嗎?
分明是裏面出現了波折和問題,而且還和王振國有着很明確的關係。
“難不成楊廠長要讓王振國當他的女婿?”
“別瞎說,咋可能當女婿啊,王振國到底是個什麼樣,大家都明白。”
一說這話,雖然大家都沒有明裏暗裏的說出太監。
但是意思也已經很明白了。
這絕對是王振國當太監,所以這麼算都不可能當王振國當楊廠長的女婿。
“這怎麼能當女婿的,人家王振國可是個能人,怎麼可能就只會在這一個小地方打轉的?”
聽到這般話語,衆人的眼神之中也閃爍着幾分驚訝。
有點不理解這人到底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語來。
而那人一看到衆人眼神之中的驚訝,臉上便多出了幾分笑容。
隨後淡然開口道。
“實際上這件事你們壓根想都不敢想,那王振國分明是要當廠長了。”
一聽到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眼神之中浮現出的驚訝之色甚至都快要掀翻整個四合院了。
這怎麼可能?
這才過了多久,王振國就要當廠長了?
現在的廠長不是還有一段時間的任期嗎?
就在衆人議論之中,有個人突然說道。
“不對啊,現在王振國要是能當廠長,幹嘛要繼續住在四合院裏面?”
要知道,哪怕是即將要當上廠長,那也肯定是有着自己的房子,有着更多的好地方。
怎麼可能會繼續住在四合院之中?
那人聽到這話撇撇嘴,眼神之中滿是隨意。
“這件事問我,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王振國。”
“你說的怕不是假的吧,什麼王振國當廠長,根本不可能的。”
不少街坊也都覺得這件事有點蹊蹺,更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太對勁。
畢竟要說王振國當廠長,那也有點太過於天方夜譚了。
甚至在衆人的眼裏,廠長的這個位置幾乎就是高不可攀的存在,怎麼可能會落在一個死太監的腦袋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