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於莉的臉上頓時展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那笑的就好像是一朵花一樣好看。
“好好好,真不愧是振國,想事情就是那麼的周到,只不過現在這閻解成……”
一想到自己以後還得和他同牀共枕,於莉的眼神之中就流露出了幾分憤恨。
這樣的傢伙居然能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當初嫁進來的時候可真的是瞎了眼了。
而王振國倒是一臉的不着急。
“於莉姐,閻解成到底怎麼樣,這件事咱們後面再說吧,現在最重要的是先看看閻埠貴到底是怎麼樣了。”
聽到這般話語的於莉也是直接從王振國的自行車上跳了下來。
閻家已經到了。
看着閻家的大門,於莉直接推開門,走了進來。
她一雙眼睛來回掃視着門裏的狀況。
很明顯,現在的大門之中什麼都沒有,甚至閻解成都不在這邊。
“閻解成都不在?這還真的是古怪了,振國你自行車先放在這邊吧,等我鎖好大門,不會丟的。”
這般話語之下,王振國也是放好了自己的自行車。
隨後直接推開了閻家的房門。
對於閻家,王振國才沒有那麼多的講究,這閻埠貴再怎麼說,也只不過是一條老狗而已,根本不會那麼在意。
“二大爺,您這怎麼還不出來啊。”
閻埠貴一聽到是王振國的聲音,他的神色瞬間閃爍着幾分慌亂。
甚至都有點不敢出門找王振國。
這讓他怎麼出門?
一聽到王振國的聲音,就想到了當初劉海中對着他說的那些話語。
難不成王振國真的知道那些事,只不過壓根不計較嗎?
不過王振國現在都到了自己家門,怎麼可能要在這個時候不迎接?
要是真的不迎接,那才是出大事了。
因此閻埠貴流露出了幾分尷尬的笑容,一步步的從自己的房間裏面挪了出來。
他的步伐十分緩慢,生怕被王振國發現,更希望王振國感覺到他不在家,就直接先離開了。
不過他的想法怎麼可能實現?
王振國這一次就是專門過來找他的。
因此在當閻埠貴朝着外面挪的時候,王振國直接坐在了旁邊,眼神之中是流露出的淡然。
“這閻埠貴怎麼走的那麼慢,不會是腿腳出毛病了吧?”
要是這個年紀了,腿腳還真有出事,只不過這閻埠貴……難不成把自己摔倒了?
就在王振國思考着閻埠貴到底是出了什麼時候的時候,閻埠貴緩緩的從自己的房間鑽了出來。
挪到了客廳裏面。
“振國啊,你怎麼有時間過來看我了,這個時候不應該在上班嗎?”
越是說這話,閻埠貴就越是感覺自己有點心虛。
說實話,這個節骨眼王振國不在上班,反而過來找自己,這才讓他感覺到了有點慌張。
不過越是慌張,王振國越是一夥。
閻埠貴今天到底是抽的什麼瘋,怎麼那麼緊張?
總不能是把家裏的電視機給順走了吧?
王振國倒是真不怎麼注意那個電視機,畢竟他是穿越過來的。
什麼樣的液晶電視沒看過?
還真不在乎這樣的小電視,甚至還是黑白的。
只不過他在乎的是自己的臉面。
還有在四合院之中的地位。
如果說閻埠貴真要把自己的電視機拿走,那就相當於在四合院之中挑戰自己的地位。
“二大爺,你怎麼那麼緊張啊,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越是這樣說,閻埠貴臉上越是流出不少冷汗。
甚至閻埠貴都有點慌張了。
“王振國怎麼會這樣說?”
“難道他真的看出來什麼了?”
可越是這樣,閻埠貴越是在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隨後尷尬的說到。
“怎麼可能?只不過是一點小小的毛病而已,今天不是找劉海中了嗎?”
“結果這劉海中可真不是個東西,手勁兒太大了,一下把我的腰給扭了,所以才這樣的。”
閻埠貴雖然這樣說,但是王振國壓根就不相信他說的話。
腰扭了?腰扭了能是這個樣子?
別說他還在活動腰,就算是不活動,也沒有一點的痛苦之色啊。
流露在閻埠貴臉上的,只有數不清的尷尬。
“所以說,不要緊吧?”
不過看着閻埠貴這樣顧左右而言他的狀況,多半是沒對着自己家裏的東西下手。
反而是真的有些尷尬。
不過越是這樣,王振國心中就越是疑惑,這小子到底怎麼了?
還一直這個樣子?
看着這般狀況,閻埠貴也是笑呵呵的對着王振國說道。
“你這沒事吧?聽說軋鋼廠那邊出的事可不小啊。”
王振國倒是沒想到閻埠貴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對自己表示關心。
不過這也不怎麼着急。
“沒事的,只不過是有個工人對劉海中有點不滿意,不過想來也是,他對我多半也有點不滿意。”
如果說對於王振國滿意的話,怎麼會因爲這樣的事報復劉海中?
而不是直接湊到王振國的身邊,好好的當狗腿子?
閻埠貴一聽到這話,臉上便綻開了幾分笑容。
“這幫傢伙就是一些小人,根本不明白的,這些傢伙根本就沒有多少的智慧。”
閻埠貴對於自己的智慧有着充分的認知,他並非是什麼蠢貨,也並非是什麼愚笨之人。
但是他很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現在跟着王振國有肉吃,緊緊抱住王振國的大腿,生活一定差不了。
這也就是爲什麼閻埠貴一聽到有人要和王振國作對,眼神之中那毫不掩飾的優越感的來源。
只不過王振國聽着這樣的事,眼神之中的疑惑也越來越大了。
光是聽着這意思,分明就是對自己有着很大的好感了。
只不過這人怎麼還是一臉的尷尬?
總不能是真遇到了什麼事吧?
“閻埠貴,你說說,你這段時間過的怎麼樣?有什麼需要解決的嗎?”
如果這一號狗腿子真出事了,王振國還是得幫幫忙的。
至少不能讓這狗腿子連個飯都吃不下。
聽着王振國的話語,閻埠貴愣了一下,隨後眼神之中閃爍着幾分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