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急匆匆的朝着軋鋼廠趕,生怕走慢了一點就要被人給追上了。
可還沒等到他移動多遠,就看到了四合院門口的閻埠貴。
“喲,這不一大爺嗎?那麼着急是要幹什麼啊?”
一聽到是閻埠貴,劉海中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這件事可不能慢了,要是真的慢下來,自己可就當不上官了,甚至連自己送的那麼多禮,都有可能直接打水漂。
折讓劉海中怎麼能不着急。
而閻埠貴則是一臉慢悠悠的模樣,直接攔在了劉海中的面前,着急?
就算是着急也沒用,就算是着急也不能讓你在這邊通過。
“閻埠貴,我現在沒時間和你胡鬧,快點讓我過去。”
劉海中看着周邊的環境,眼神之中帶着幾分憤怒。
這閻埠貴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還直接過來堵門了、
而閻埠貴則是一臉的淡然,根本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的。
“你到底是有什麼事,那麼着急,咱們都是住在四合院的人,多少也能幫着你參謀參謀啊?”
“你說是不是啊,一大爺?”
雖然話裏說的好聽,但是閻埠貴一點退讓的想法都沒有。
甚至整個人都直接攔截在了他的面前,這般狀態之下,別說是通過了,就算是靠近都做不到。
“閻埠貴,今天你到底是發的什麼瘋?如果真想鬧事的話等我回來再說。”
聽到這般話語,閻埠貴更不可能讓劉海中通過了。
如果真讓他通過了,自己還怎麼在王振國刷存在感?
怎麼才能謀奪王振國家裏的財產?
現在的劉海中根本不是和自己站在同一條陣線上的大爺,反而是一個生死仇敵。
而劉海中看着閻埠貴的這般神色,多少是明白了什麼。
他直勾勾的看着閻埠貴,就好像是在看着一個死人一樣。
“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件事劉海中還真不想在閻埠貴這邊進行太多的糾纏,糾纏太多本身就是對自己不好。
而閻埠貴聽到這般話語,臉上帶着淡然的笑容,絲毫都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
反而是一臉疑惑的看向了劉海中。
“怎麼?幫着你商量商量到底有什麼不好的?難不成是你覺得我不配嗎?”
這哪裏是配不配的事,如果真想要商量,在路上商量也好啊。
軋鋼廠距離四合院的距離可不算近,王振國能夠蹬自行車,自己可只能通過一雙腿硬生生的跑過去。
要是真的在閻埠貴這邊消耗了太多時間。
王振國真的把那人給抓住了,自己不就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有表現嗎?
哪怕是自己的無妄之災,也不能這樣做啊。
看着這般場景,劉海中甚至摸索着自己的衣兜,從裏面掏出了幾塊錢來。
這幾塊錢放在這個年代,本身就不少了。
“行了,這些你拿走,讓我快點過去,行了吧?”
只不過閻埠貴壓根連看都不看這些錢,反而臉色帶着幾分笑意,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繼續看着劉海中。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閻埠貴是貪圖這點小利益的人嗎?”
閻埠貴當然是看不上這點了。
如果說讓他平白無故的拿走這點,他多少還是願意的,不就是挪挪地方嗎。
這樣的事好辦。
可是現在已經不僅僅是挪地方了。
更是最主要的。
要讓劉海中徹底離開王振國的身邊,讓這個老小子徹底出局才是最主要的。
要不然的話,這幾塊錢就徹底的斷送了自己以後的大好未來?
光是想到了這件事,閻埠貴都覺得自己真是虧的都快要流血了。
而看着這般場景,劉海中一愣神,終於反應過來了。
這小子,怕不是真就要鐵了心讓自己留在四合院裏面了。
“不是,閻埠貴,讓我留在四合院對你有什麼好處?值得這樣阻攔我?”
閻埠貴壓根就不承認這件事,如果真的承認下來了,那不就變相的說明自己這邊根本就不佔任何道理嗎?
因此面對着劉海中的質詢,他也不過是一直在裝傻,就好像自己的腿直接紮根在地面上了一半。
“啊?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我怎麼不明白你到底是想說什麼?”
“要是真有什麼事,和我好好參謀一下不好嗎?”
聽到這般話語,劉海中看着閻埠貴,眼神之中滿是憤恨。
“好好好,這可是你逼我的。”
誰叫這小子做事居然那麼狠辣,直接要斷絕掉自己的所有未來。
自己不就是想要在王振國這邊想要貪圖個一官半職的,值得你閻埠貴這樣對待嗎?
“我就是想要一份前程,難道這樣的事你都不讓我辦不成?你閻家好大的臉啊。”
聽着這般話語,閻埠貴也是徹底拉下臉來了。
都已經把話給說成這樣了,你小子怎麼還是不明白?
“這怎麼了?臉大能吃,哪裏像是你這樣,一臉的狗腿子樣子,看着就是個狗腿子。”
劉海中壓根不覺得狗腿子有什麼不對的,反而還覺得能當上王振國的狗腿子是榮幸。
“怎麼?當狗腿子怎麼了?這不就是大好的本事,能當上狗腿子總比你這送兒媳婦的要好。”
聽到這般話語,閻埠貴這張老臉也是徹底耷拉下來了。
這樣的事怎麼能說出口?
自己不就是……不就是讓於莉天天到那邊打掃衛生,這怎麼能叫送兒媳婦?
“劉海中,你把話給我說明白,什麼叫送兒媳婦?打掃個衛生還真送了?”
而劉海中聽到這般話語之後,臉上先是嗤笑一聲,隨後直勾勾的看着閻埠貴。
“你這個老小子明白,明明是讓自己的兒媳婦到人家家裏當傭人,還有臉在這邊說我不成?”
聽到這般話語的閻埠貴愣了一下,臉色也逐漸的陰沉下來。
他還真找不到用什麼藉口來辯駁劉海中。
可要是真按照劉海中的話語來說。
自己不就是……把自己的兒媳婦給賣了?
本質上和這個傢伙差不多。
“怎麼了?我家兒媳婦也願意,他們小輩的事我們也管不着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