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拖着自己的身體,緩緩的回到了家裏。
剛剛推開門,便看到了一臉嚴肅的閻埠貴。
旁邊則是低眉順眼的閻解成。看着這個樣子,閻解成應該在閻埠貴的面前告過狀了。
“於莉,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你那麼着急的跟着王振國出門了?”
閻埠貴的話語之中沒有任何審問的意思,他反而十分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畢竟這樣的事真的是有點出人預料了。
而於莉聽到這般話語之後,先是一愣,隨後臉上帶着笑容。
“這件事也不是很着急,就是許大茂家裏的雞死了一大片。”
一聽到這話的閻埠貴整個人臉色都不好看了。
許大茂家裏鬧雞瘟了?果然是特別大的事,要是自己回來的遲上一段時間,那還真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處理才好了。
“鬧雞瘟?那些雞都處理了嗎?”
閻埠貴的眼神之中滿是審視,就連看向於莉的目光也多了幾分的不確定。
不會自己的兒媳婦也身上沾染上雞瘟了吧?
要真的這樣的話,那自己還真得讓於莉快點離遠點,不能讓她身上沾染的雞瘟影響到一整個閻家了。
看到閻埠貴的眼神,於莉自然是明白這個老混蛋到底是在思考什麼。
她只是白了一眼,隨後不急不緩的說道。
“這件事沒有你想的那麼多,只不過是許大茂被人報復了,最開始的時候,我們也都覺得是雞瘟,但是現在不這樣想了。”
聽到於莉的話語,閻埠貴這才舒緩了許多。
甚至都轉過頭開始誇讚於莉了。
“你這一次做的很好,能夠和王振國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你已經充分的打入了王振國的家裏。”
“這兩天記得從家裏那點東西回來。”
聽到這般話語的閻解成愣了一下,眼神之中滿是驚訝和不確定。
自己找老爹告訴這件事,要的不就是讓於莉快點收收心嗎?
讓自己和於莉好好親熱親熱,要不然的話孫子什麼時候才能抱上?
“爹,要不然讓於莉過兩天再到王振國家裏吧?”
“這兩天事那麼多,一直讓於莉到那邊也有人傳閒話,這影響多不好啊。”
閻埠貴聽到這般話語之後,並沒有什麼反應,反而是不鹹不淡的看着閻解成。
那一雙銳利的眼睛就好像是手術刀一般,直接一刀砍中了閻解成的心臟。
看着閻埠貴的模樣,閻解成一點話語都不敢說出來。
“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眼看着閻埠貴的目光越發冰冷,閻解成心中一直突突的跳。
總感覺自己說錯了什麼。
但是他的腦瓜子根本不允許他想到,自己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出錯了。
而閻埠貴看着閻解成這般神色。
也是直接長嘆一口氣,心中滿是憂愁。
“我怎麼就生出來一個你這樣愚蠢的兒子,要是王振國能是我兒子該多好?”
說到這裏,閻埠貴甚至還瞪了一眼閻解成。
要是王振國是自己的兒子,那麼不管是電視機還是自行車,都是他們閻家的。
還有面子還有裏子,這樣的好事怎麼就輪不上他們閻家。
可惜啊,現在一睜眼就是這個蠢貨,一點事都不明白,還在這邊支支吾吾的,看着就讓人來氣。
“哎,你這腦子,也就不指望你什麼了。”
“你先說這個閒話,誰能說得出來?誰不知道王振國這小子是個太監?”
一聽到這般話語,原本還想要反駁的閻解成頓時閉上了嘴巴。
這……自己只不過是隨口編的,哪裏還真被閻埠貴給較真了不成?
可沒想到閻埠貴還真的繼續較真下來了。
他臉色陰沉,看着閻解成,眼神之中滿是沉靜。
“更何況王振國家裏有多少好東西,你不明白嗎?”
閻解成當然明白,不管是自行車還是電視機,整個四合院都眼饞這東西。
怎麼能不明白的?
只不過這和他們閻家有半毛錢的關係?
這樣的東西怎麼可能會讓王振國乖乖的送給他們閻家?
“可這都是王振國的,根本不可能是咱們的,哪怕咱們拿到手了,不最後還是得給王振國送過去嗎?”
聽到這般話語後,閻埠貴愣了一下,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閻解成。
好像是第一次認識到自己這個愚蠢的兒子一般。
“蠢貨,王振國這小子連個孩子都不可能有,他剩下的東西,不都是咱們的嗎?”
“只要於莉照顧的好,那這些東西和咱們的有什麼差別?”
閻解成雖然心裏還是有點不服,但是看着閻埠貴這般盛怒的神色,哪怕是心中再怎麼不服從,也得乖乖閉嘴。
要不然的話真會被閻埠貴給痛揍一頓。
不過閻埠貴看向於莉的時候,臉色就好看不少了,這可是自己的寶貝兒媳婦。
可是能給自己產生相當巨大的效益的兒媳婦。
現在閻解成都不如於莉寶貴。
“於莉啊,你這也累了,還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聽到這般話語,閻解成愣了一下,眼神之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這……怎麼就讓於莉好好休息了?
她不應該是從王振國家裏回來之後,繼續幹咱們這邊的活計嗎?
可是閻埠貴可是看的很明白,於莉才是現在整個閻家最好用的人。
能從王振國家裏偷到肉,怎麼說都比自己的這個廢人兒子要好得多。
更別說於莉還聽話了。
而於莉聽到這般話語之後,並沒有離開,反而是一臉嚴肅的看向了閻埠貴。
“公公,我有件事得給你說明一下。”
聽到這般話語的閻埠貴並沒有動怒,反而是一臉疑惑的看向了於莉。
這是自己的兒子惹到於莉了不成?
看着模樣也不像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吧,如果真要是這小子的事,我就好好的揍他一頓。”
聽到這話的閻解成一縮腦袋,眼神之中滿是灰暗。
自己在這個家裏難不成一點地位都沒有了嗎?
在他的心中,對於王振國的恨意越發的明顯。
原本他還覺得王振國能給他家裏帶來肉吃,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