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臉失魂落魄的從小巷子裏面鑽出來。
在他的身後,則是有個小混混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
哪怕易中海行動太快,都會被這個小混混給罵一頓。
光是這場面,不少住戶眼神之中滿是疑惑的神色,哪怕這易中海不是一大爺了。
也不能乖乖聽小混混的話吧?
這是唱的哪一齣戲啊?
不過就在易中海準備回家的時候,王振國的身影溜溜達達的出現在了衆人的視野之中。
“喲,這不易中海嗎?怎麼耷拉着臉,不開心啊?”
一看到易中海這般神色,王振國就明白,肯定是小混混剛剛揍了他一頓。
只不過易中海越是不開系,自己自然就越是開心了。
看着易中海身後的小混混,王振國揮揮手說道。
“你先滾遠點,讓我們倆聊聊悄悄話,怎麼樣?”
小混混哪裏敢不聽王振國的話語。
就是這人,硬生生的把他們整個小混混羣都給嚇破膽了。
甚至手上有匕首都沒有對他造成任何損傷。
別說只是想要和易中海聊聊天了,就算是王振國現在手癢想揍一頓小混混,他都會屁顛屁顛的走過來。
撅好屁股等着王振國的揍。
易中海看着王振國,一雙眼睛之中滿是赤紅。
他不是傻子,看到這般場面,哪裏還能猜不出來,自己捱得揍,肯定是和王振國有着絕對的關係。
要不然不可能出現這樣的狀況。
“易中海,你現在還是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來回掃視一眼易中海,王振國的神色之中多出了不少玩味。
他還真想看看易中海面對着他卑躬屈膝的模樣。
只可惜易中海壓根就做不出來。
他整個人都快瘋了。
難道王振國天生就是他的剋星?
就連現在也是如此。
自己找上的小混混不僅沒有對他造成任何損傷,甚至反過來抽了自己一頓。
這分明就是不對勁。
“你小子,夠狠的,算我輸了。”
易中海搖搖頭,準備繞過王振國,走進四合院。
這一次,他輸的很慘,只不過他並沒有徹底輸掉。
日後終究還是有能力贏回來的。
聽着易中海的話語,王振國臉上滿是淡然。
“你這條老狗說的好聽,但日後你有什麼資格站在我的面前呢?”
“現在你不是一大爺,也頂多只是一個鉗工組長。”
“可接下來的我呢?”
哪怕是王振國不說,易中海也能想象得到。
現在的四合院,兩個大爺都偏向王振國,哪怕真的不講道理,都能在四合院之中橫行一段時間。
更別說在軋鋼廠了,張工的徒弟,再加上最年輕的六級鉗工。
這兩個光環籠罩之下,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鉗工組長。
還真沒有多少牌面。
只不過這並不代表自己只能忍受。
“小子,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現在不留的話,等到魚死網破想留可就不可能了。”
易中海哪怕是到了現在,話語之中都摻雜着幾分威脅的意思。
這也讓王振國的眼神之中流露出幾分疑惑,好像頭一次知道他居然那麼勇敢。
“你好像還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啊。”
王振國湊到易中海身邊,手掌猛然一拍。
易中海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巨力突然從自己的肚皮之中出現。
光是這一下就足夠讓自己站立不穩了。
看着這般場景,易中海雙眼之中依舊燃燒着憤怒的火焰。
他不服。
“你小子……真有種。”
王振國倒是有些驚訝,易中海挨了這一下,居然還能說出話來。
那分明就是自己打的力量還是不太夠。
“哎,像你這樣的蠢貨,就應該活生生被打死。”
“怎麼能在這邊噁心人呢?”
一邊說這話,王振國一邊對着易中海的肚皮招呼。
他可不想繼續看着易中海這個噁心的模樣了。
只不過接連幾下之後,易中海再也挺不住了,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王振國搖搖頭,扭頭離開。
自己只是和易中海好好的聊聊天而已。
至於說他怎麼突然之間就暈倒了,誰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小混混更是識趣的將頭扭轉到了一旁。
壓根就沒看。
“行了,等下他醒了再說吧,我就先走了。”
王振國擡腿就朝着四合院走了進來。
剛剛走進四合院,便看到於莉眼神之中閃爍着幾分驚慌。
不過當她看到王振國正一臉淡然的出現在視野之中後,整個人安定了不少。
“怎麼?這個節骨眼過來找我,不會是閻埠貴出事了吧?”
於莉連連搖頭,她一把抓住王振國的衣服,拽到牆角之後再說道。
“不是這個,聽說易中海帶着錢出去了,看動作應該是找小混混過來打你。”
“你平常的時候可得小心一點,小混混人多了也是很麻煩的。”
聽着於莉的安撫,王振國臉上流露出了幾分隨意的笑容。
“放心好了,小混混已經被揍過一次了,翻不出什麼風浪來。”
於莉聽到這話,整個人頓時一愣,眼神之中也閃爍着驚訝。
自己這是聽到了什麼。
王振國把小混混給揍過了?
易中海這個狗東西的計劃不管用了。
看着於莉眉飛色舞的神色,王振國慢悠悠的說道。
“不僅如此,我還讓小混混把易中海給揍了一頓。畢竟這傢伙是真該打。”
要是易中海有點品德,自己都不至於把他從一大爺的位置上拉下來。
不僅要拉下來,還得喊人揍他一頓。
於莉倒是撇撇嘴。
“這個老狗就是單純的活該,要不是他想要擺平你,能受到那麼的罪嗎?”
“還不是他想掌控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於莉這話說的倒是有點道理,王振國也是連連點頭。
誰叫易中海這個狗東西一點人事都不做的。
劉海中和閻埠貴不好端端的繼續當着大爺,在四合院裏面作威作福?
還是有人不懂得變通,更不懂得什麼叫做年輕。
易中海慢吞吞的走了進來,眼神之中帶着躲閃。
雖然王振國還是能看出來,他不服。
但他的身體早就已經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