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的住戶在王振國的話語之中,也是明白了賈張氏到底在什麼地方隱瞞的了。
“這老家夥分明就是心術不正啊,老鼠夾子肯定是在王振國家裏放着的。”
“這很明顯就是偷東西,結果沒偷成過來鬧事來了。”
“咱們也得小心點,不能再讓棒槌兒偷偷摸摸的到咱們家裏偷東西了。”
賈張氏聽着周邊人羣的聲音,臉色是分外難看。
她還是頭一次看到有這樣的傢伙,更是頭一次發現自己歪理不好用了。
“到底發生什麼了,這大吵大鬧的?”
易中海晃悠着身體,挪了過來。
今天他也和郭大撇子請假了。
要是不請假,再看見王振國那張臉,他感覺自己多半得出毛病。
可誰能想到,在四合院還看見王振國了。
一看到王振國,易中海的臉色頓時耷拉的老長,就好像是驢精現原形了。
“怎麼?王振國你又欺負人家賈張氏了不成?”
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一頂大帽子直接對着王振國扣了下來。
王振國自然是一點好臉色都不給易中海。
“一大爺有能耐了嘿,看樣子棒槌兒這一手偷東西的手法,就是跟您學的吧?”
“要不然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就說我欺負賈張氏?”
“大家可得小心着點,一大爺最喜歡偷人家東西了,當初許大茂家的雞就是被一大爺給偷走了。”
話音落下,一衆住戶順便變了臉色。
一大爺的事他們已經有所耳聞,只不過易中海從來沒說過。
再加上一大爺平時的威望,衆人也就當是個謠言了。
可王振國已經說的這樣明顯了,但是易中海依舊一句反駁的話語沒有。
這就足以讓周邊的住戶們臉色變化。
易中海偷東西,看樣是真的。
“王振國!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可沒動過你家裏的東西,也沒教棒槌兒什麼東西。”
王振國自然是繼續陰陽怪氣。
“那是,你可不用教,在棒槌兒面前動手幾次,人家就能看的明明白白,誰不知道棒槌兒這孩子聰明。”
“偷東西這種事,一學就會,一點就通,對吧?”
賈張氏這下就算是拖着一條腿,也要準備和王振國拼命了。
這嘴說的可真是太難聽了。
“也不好說,興許和棒槌兒沒關係呢,一大爺你到現在都沒孩子,是不是盯上人家賈張氏了?”
“畢竟一大媽不行,總得找個能行的生個孩子吧?”
“要不然以後不還是得被吃絕戶?”
王振國這話處處都朝着易中海的弱點戳,哪兒疼朝哪兒戳。
更別說再造謠易中海和賈張氏之間的關係。
人家賈張氏多大了,說句不好聽的,絕經的時間比棒槌兒的年紀還大。
易中海就算是瞎了老眼,都不會找她。
但現在王振國要的不是既定事實,而是血口噴人。
只要屎盆子扣的夠快,這兩個老畜生就什麼也反應不過來。
易中海這下子徹底懵了。
要不是自己知道自己沒有犯錯,還真容易被王振國節奏帶歪。
就像是不少住戶已經相信了王振國說的話。
“這很有可能啊,要不然怎麼一大爺過來什麼都不知道就罵王振國?”
“王振國說的有道理,要沒人教,棒槌兒怎麼學的偷東西?”
“不過一大爺就算是沒有孩子,也不能……看上賈張氏啊。”
“別的不說,一大爺和賈張氏之間肯定有事,要不然不會這樣處處維護。”
三言兩語之間,兩個人的名聲基本上徹底毀掉了。
哪怕後面衆人知道,這是沒來由的事,那又如何?
反正已經毀掉的名聲再也回不來了。
易中海看着王振國,整個人都被氣得發抖了。
這樣的事怎麼能被他如此平淡的說出來?
這不就是在扯謊了。
怎麼那麼多人都相信了。
這絕對不對勁!
“王振國,你這是在血口噴人,我能和賈張氏有什麼關係,我這是站在道理上講話!”
道理?王振國只是瞥了易中海一眼,便不在言語。
道理是什麼?就是易中海給自己扯的一層遮羞布而已。
好看點叫道理,不好看就叫歪理。
“你個小崽子居然那麼惡毒,當初就該活生生把你打死才對!”
賈張氏一臉怨毒,哪怕是被老鼠夾子夾着大腿,也要衝過來給王振國一下子。
“怎麼?想打人?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還是說想殺人滅口?這樣你們倆的關係就沒人知道了?”
王振國一點都不怕這兩個老狗的後續報復。
光是這些閒言碎語,就足夠讓兩條老狗在四合院擡不起頭了。
更別說現在他才是佔據着道理的人。
“好好好,你個小崽子有種,咱們走着瞧。”
賈張氏狠狠的看了一眼,拖拉着腿便準備離開。
可還沒等走到,便聽到王振國的聲音。
“幹什麼?不把老鼠夾子脫掉還想走?”
“這東西可不是我的,是三大爺的,到時候他找你我可不管。”
賈張氏抽動着臉龐,氣的愣在了原地。
這王振國早晚要下地獄!
賈張氏招呼着幾個住戶幫忙把老鼠夾子脫下來,扔到王振國腳邊。
一臉憤恨的朝回走。
可還沒走幾步,又被王振國叫住了。
“老東西,你真沒偷我家裏的東西?”
“告訴你,我家裏可是有一盤豆子,是用來藥老鼠的,你要是偷走了吃出毛病來,我可不管。”
賈張氏連迴應都沒有迴應。
還藥老鼠的?
她能信這話?
要真是有老鼠藥的,還能在上面掛上一層糖?
分明就是王振國給自己做的零嘴。
只不過不想讓自己吃,才編出來這樣的一個謊言罷了。
就和自己與易中海的事一樣,都是謊言。
看着賈張氏這般舉動,王振國再三勸告說:“你要真拿走了也行,別吃就是了,這東西可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王振國越是這樣說,賈張氏心中越是覺得這就是好東西。
只不過是王振國想要勸阻她吃的理由而已。
敵人越不讓你做的,你應該越做才對!
賈張氏可是很明白這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