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臉赤紅的看着周邊的麻雀,手上捏着竹竿子,躍躍欲試之際,想要直接打掉這幾個麻雀嘴裏的肉。
哪怕是被麻雀叼走了,那也是肉啊。
更別說這些麻雀也是一頂一的肉。
只不過賈張氏的行動越發焦躁,也讓原本有些憤怒的棒槌兒變得越發的煩躁。
“奶奶,行了,被叼走了總不能再找回來吧。”
雖然現在物質缺乏,但是被麻雀叼走的肉總不能洗乾淨吃了吧?
賈張氏也是頭一次沒有好聲好語的對待棒槌兒。
“你個小孩子家家懂什麼?這就是肉,一點不能浪費。”
慢慢挪過來的王振國聽到這般話語,臉上也是流露出了一個笑容。
一點不能浪費?
那你這好,等下看看你到底是要浪費還是不要浪費了。
伴隨着王振國的命令,幾個麻雀直接扔下嘴裏的肉,飛的遠遠的。
看見肉掉在地上,賈張氏就好像是一條撲屎的惡狗,一口照着地面上的肉咬了過來。
可讓她壓根沒想到的是,還有一些麻雀直接對準了地面上的肉,一灘鳥屎直接甩在了上面。
賈張氏壓根就停不下來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一口咬下了那一塊肉。
還有上面帶着的一片鳥屎。
棒槌兒看的整個人臉都綠了。
更別說不少住戶差點噁心的咬吐出來。
這叫什麼事?
直接吃鳥屎?
賈張氏雖然有些噁心,但依舊是一口吞了下來。
甚至還看向了旁邊的衆人,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着周邊。
“怎麼?想吃我們家的肉?沒門,哪怕是麻雀也得被我們家給狠狠的啃死一隻。”
不過賈張氏現在滿臉的鳥糞,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住戶們自然是想看看什麼叫樂子。
但現在哪裏是樂子,這分明就是公廁、
一衆住戶捂着鼻子就跑了。
這賈張氏怕不是已經瘋了吧,這樣的肉都敢直接吃下來。
而秦淮如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婆婆,這東西沒必要……”
可還沒等到她說完,賈張氏便死死的盯着她。
“什麼話這是,你就沒餓過,根本不知道這東西的難得。”
“這掉在地上就不是肉了,被鳥屎泡過就不是肉了?”
賈張氏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的行動不對,甚至還有點沾沾自喜。
這也讓王振國連忙跑遠了。
可真沒想到,這賈張氏居然是個神經病。
而閻埠貴看到周邊住戶大多已經離開了,便拽住於莉的衣角。
“走,關懷關懷王振國去。”
關懷?
於莉聽到這般話語,也是頭一次在自家老公公嘴裏聽見這樣的詞彙。
甚至還不是對着自己的兒子說的。
閻埠貴看着一臉疑惑的於莉,臉上滿是志得意滿的神色。
“你還是年紀小,不懂得好,現在正是他心裏落差最大的時候,好好關心他,才有好處拿啊。”
“聽我的你絕對不會吃虧,快點過去就是了。”
閻埠貴說着話,還把於莉朝着王振國的方向推了過來。
哪怕是閻埠貴不說,於莉也準備到王振國的身邊好好安慰安慰。
自己家的男人,於莉是一點都看不上了。
閻家有什麼好的,老公公摳門摳的恨不得把路過的螞蟻都得舔一口。
自家男人一點活不幹,一點事沒有,天天就知道遊手好閒。
和王振國相比,什麼都比不上。
簡直就是被人摁在地面上吊着打的。
這樣的落差,也讓於莉越發的厭惡自己的這一場婚姻。
“振國,你在家嗎?”
於莉敲敲門,眼神之中滿是擔心。
王振國推開門,直接看到了於莉。
“你怎麼來了?飯菜不是已經給你了嗎?”
於莉摸了摸鬢角,眼神之中滿是閃爍。
現在一看王振國,於莉的臉龐就忍不住變紅。
王振國一看到於莉這般模樣,也是知道她的目的了,連忙關好大門,把於莉拉進來。
“閻埠貴讓你來的?”
畢竟沒有閻埠貴,於莉直接過來容易受到別人的懷疑。
於莉點點頭,一把抱住了王振國的胳膊。
“哎,秦淮如也是個可憐人,誰叫賈張氏根本就不是個人呢。”
“自家兒子死了,就知道死命壓榨兒媳婦,還一點好臉色都不給她看。”
“也不看看秦淮如給她家生了幾個孩子,這都仁至義盡了,賈張氏還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言語之中,滿是對於秦淮如的憤憤不平。
於莉作爲嫁過來的女人,自然是知道秦淮如現在的處境到底有多不容易。
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這般感慨。
而王振國看到,臉上也是滿懷笑容。
“行啦,賈家閻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只有我這邊是好東西,是吧?”
於莉聽到這話,一把環住了王振國的腰肢。
“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就知道天天欺負我。”
話音落下,王振國直接抱住於莉,眼神之中滿是壞笑。
“行了行了,既然你說我不是個好東西,那我可就得給你看看我壞在哪裏了。”
於莉一開始有些慌亂,但隨後便直接抱住王振國,眼神之中滿是柔和。
反正現在也不吃虧,好好享受享受也不錯。
“正好,我還有好幾招沒有教過你,那今天就正好幫忙做了吧。”
說着話,於莉的臉色越發的緋紅,甚至連正眼看王振國都不敢了。
教授菜譜的時間是漫長的。
只是幾招,便直接度過了將近一個小時。
知道於莉徹底招架不住了,王振國才放手。
而在閻家,閻解成看着閻埠貴,眼神之中滿是擔憂。
“於莉過了那麼久還沒過來,這肯定是出事了。”
閻埠貴按了按,示意閻解成坐在那邊。
“這樣慌亂像是什麼樣子?於莉能有什麼事?”
“現在的王振國壓根就是個死太監,真要出事,那你還不如防備防備四合院別的住戶,只不過都是鄰居……”
“如果真出了這樣的事……”
閻埠貴並沒有把話說完,但是閻解成也是理解了自己老爹的意思。
都是鄰居,真要出了這檔事,誰也不好看,還容易惹得一身騷。
看來真的是自己擔憂過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