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的時候不已經說好了嗎,是要準備把這件事給鬧大。
然後讓整個四合院裏的人都開始動,讓這些人一同過來抓這個傢伙。
不過看着許大茂的神色,王振國也開始仔細的給許大茂好好解釋了一下。
“許大茂,你雖然覺得我這樣做事有點出爾反爾,但是誰叫現在閻埠貴不在家裏。”
聽到這話,原本心中還有幾分疑惑的許大茂頓時就閉上了嘴巴。
畢竟閻埠貴不在,哪怕是二大媽,哪怕是於莉,都不能開大會。
這可是四合院的規矩,哪怕這個規矩已經被王振國給打破了。
但是讓這些街坊們開始行動,要有一個有點名聲的人來當這個頭。
才是最主要的事。
於莉聽到這般話語,並沒有任何的吵鬧,反而是點點頭,同意了王振國的說法。
“振國,這話說的不錯,要是我公公還在家,這個時候直接讓整個四合院之中還在的人開大會都沒什麼。”
“但是不管是我,還是閻解成,都沒多少這樣的能耐。”
許大茂很明顯已經理解了這件事,所以王振國也就不再多說些什麼,反而一雙眼睛仔細的觀察着於莉。
被王振國這樣看着,於莉臉色也開始漸漸的出現了幾分緋紅。
“那個……振國你是想要幹什麼啊。”
王振國看到於莉的這般神色,也只是笑了笑,隨後迴應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在思考許大茂家裏到底是被人給搞出來的那麼多的事。”
“於莉姐要跟着看看嗎?”
於莉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隨後看向了站在王振國身旁的婁小娥。
她肯定要去的,要是她不在,誰知道婁小娥能把王振國給迷成什麼樣子。
“當然得先看看了,至少說得先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不光許大茂家裏養雞呢。”
聽到這般話語,王振國也是緩緩點頭,隨後直接推開閻家的大門。
“行了,你繼續在這邊看大門吧,我帶着於莉有點事要做。”
閻解成提高到這般話語,整個人先是一愣,隨後一雙眼睛之中滿是怒火。
這傢伙到底在說什麼?
怎麼直接把自己老婆給帶出門了?
這還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裏了?
不過再看看王振國的行動,哪怕是閻解成再怎麼愚蠢也能知道,自己是真的打不過他。
“行了,閻解成別這幅臉色,看着可真的是有點蠢,又不是到他家裏。”
於莉在這個時候也是對着閻解成囑咐了幾句話。
“對了,咱爸回來之後記得讓他到許大茂家裏來一趟,說是有大事要讓他拿主意。”
聽到了閻埠貴的事,閻解成原本還有幾分憤怒的神色瞬間就安定下來了。
就好像是被打了一針鎮靜劑一樣。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快點走吧。”
王振國看着閻解成的這般行動,一雙眼睛之中滿是古怪。
這傢伙就那麼的聽話,甚至都不問問到底是要到什麼地方不成?
還真就這麼順從?
不過於莉也是看得出來,王振國心中滿是疑惑。
所以他也就好好的跟王振國解釋了一下。
“如果說是我跟着你們出門,他頂多是覺得有點爭風吃醋,說是自己老婆怎樣怎樣。”
聽到這話,王振國看着於莉,眼神之中滿是笑意。
這話還真能說得出口?
他現在還是不是閻解成的老婆還不好說呢。
而於莉也是明白,自己這話說的優點太過於緊張了。
“那個……所以說這件事如果扯在閻埠貴的身上了,那就說明還真的是有什麼事。”
“所以他自然就不緊張了。”
聽到這般話語,王振國也是明白了,這傢伙腦子還真多半有點不好使。
不過一旁的許大茂眼神之中滿是擔憂。
這個節骨眼難不成還得先到軋鋼廠再走一趟不成?閻埠貴不在,劉海中也肯定是不在的。
畢竟劉海中怎麼說也是在軋鋼廠之中工作。
這個時候可不是放假的時間。
可如果不把這件事給鬧大的話,那麼他的這些雞不就是……
光是想想這些事,許大茂的眼神之中便寫滿了擔憂。
總不能說這樣的事還得讓自己吃這個啞巴虧吧?
這也實在是太讓人難受了。
不過王振國也是看到了許大茂的反應。
這才看向了一旁的於莉。
“於莉姐,這閻埠貴到底幹什麼去了?”
於莉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後慢悠悠的迴應道。
“還能幹什麼啊,他教書去了。”
這才讓王振國反應過來,這老狗還是一個小學老師。
怪不得這個時候已經出門了。
“行吧,既然是小學老師,那中午怎麼說也得回來一趟,這倒是不要着急了,咱們先看看許大茂家附近的環境吧。”
聽到這般話語,許大茂的心裏安定了不少,看向王振國的神色也充滿着感激。
誰說這王振國不是個好人的。
這可是天下第一號大好人才是。
而王振國一臉認真的朝着許大茂的家裏走了過來。
不過越是朝着那邊走去,臉色就越發難看。
不爲別的,就是看到了許大茂家門口不是那麼的好看。
“振國,你是發現什麼了嗎?”
一看到王振國臉色不善,於莉瞬間就反應過來了。
如果不是發現了什麼,臉色怎麼可能會那麼的難看。
這分明就是許大茂家裏出事了。
不過她也害怕許大茂被這件事給嚇得整個人都緊張了。
所以也就小聲對着王振國說道。
而王振國聽到這般話語,先是搖搖頭,隨後緊張的朝着許大茂家裏走去。
他可是通過了麻雀的雙眼,看到了許大茂的家門。
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事,而且許大茂怎麼平白無故就會被人這樣的怨恨?
這分明不符合道理才對。
“許大茂,你最近這段時間真的沒有得罪什麼人?還是報復心很重的人?”
聽到這話的許大茂更是滿臉的迷惑,壓根就不明白王振國到底是在說什麼。
自己怎麼可能會惹上這樣的傢伙。
他又不是什麼蠢貨,自然是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根本不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