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國很明白像是易中海這種傢伙的想法。
只要是你對於自己有用,那就可以拉下臉來進行乞求,反正現在易中海這張老臉是一點也不值什麼了。
要是最開始的時候,還能憑藉着一大爺的身份在四合院之中佔據着話語權。
但是現在的四合院之中,易中海就好像是一條被打斷了脊椎的老狗一樣。
哪怕是聾老太太看見也能直接踩一腳的存在。
只不過對於王振國來說,這易中海多少還有點能耐,所以不能就這樣讓他死掉了。
自然,也不能讓他好過,就一定是要讓在水深火熱之中來回掙扎。
只有這樣,才能讓王振國感覺到什麼叫做開心。
誰叫王振國就是這樣的俗人,就是這樣才能讓他舒坦呢。
王振國根本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誰叫現在的易中海都是咎由自取而已。
不過都已經答應人家了,明天還是到易中海家裏看一看吧,像是易中海這樣的傢伙要真的被弄死了。
那自己的樂子從哪兒給自己補回來啊。
光是這一點,易中海就不能允許易中海被這些小混混給折磨成這個樣子。
第二天一大早,王振國還沒出門,便看到門口等待着的易中海了。
光是看着他這份卑微的模樣,王振國臉上便綻開了笑容。
沒想到啊,易中海你這條老狗居然會這樣的卑微。
還真的是頭一次在易中海的臉上看見這樣的神色,可真的是有點難得啊。
而易中海看到王振國緩緩從門口出來,他則是規規矩矩的站在旁邊。
“振國,您今天可是說好了……”
還沒等到易中海繼續開口,王振國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語。
“是,說的不錯,我已經準備好了,只不過這才一大早,還沒有到小混混過來的時候吧?”
聽到這話,易中海臉上滿是訕笑。
這話說的倒是實話,畢竟這些小混混每天晚上都是搞到一部分錢之後就到那些地方喝酒。
估計到現在還在什麼地方睡着覺呢,等到睡醒之後才會慢悠悠的朝着四合院趕過來。
不過易中海這個時候在這邊等着,本質上也是害怕。
他害怕王振國在答應之後再度反悔,要是這樣的話。
那還真的是讓他都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辦了。
而看着易中海這一臉糾結的模樣,王振國臉上滿是笑意。
只要是能看到易中海這條老狗這般模樣,那自己這一大早可過的真是舒坦。
“行了行了,我還得上班呢,你別再這邊擋路了。”
聽到這般話語,易中海哪裏還敢悖逆王振國的意思,連忙閃躲在一旁。
連開口都不願意開口。
就好像是一條被人給打斷了腿的老狗一樣。
只不過這樣的老狗可不止有一條。
就在王振國剛走上幾步,便看見賈張氏推開大門。
剛剛推開,賈張氏便看到了王振國的臉。
原本臉上的幾分笑意瞬間變得驚恐。
賈張氏這傢伙是壓根就不想和王振國碰上。
如果真的和王振國撞見,甚至賈張氏都準備縮在一邊,等着王振國過去再說。
不過這也沒辦法,畢竟現在王振國對於賈張氏的壓制力已經到了一種非同尋常的狀態。
哪怕現在對賈張氏說要把自己兒媳婦送到王振國牀上。
她多半也會二話不說,直接照做。
而賈張氏看到王振國,本來想要關門,但是沒想到王振國直接對着他打了一聲招呼。
“喲,這不是賈張氏嗎?這個點就醒了?還挺早的啊。”
賈張氏只是尷尬的笑着,並沒有迴應。
如果說能夠遲一點醒來,那麼他寧可睡到中午十二點,這樣就不用看見王振國了。
但是王振國給她打招呼,他還必須得迴應。
要不然的話……
一想到自己受到的折磨,賈張氏臉上陪着幾分笑意,隨後表情之中帶着幾分卑微。
“您來了,這個點是要上班嗎?”
當然得上班,但是賈張氏這神色估計是不怎麼想和自己繼續待下來了。
王振國可根本不這樣想,既然賈張氏這傢伙是這般模樣,那不如跟她講講聾老太太的遭遇。
“昨天聾老太太可是過來給我道歉了,說是代替何雨柱道歉。”
一聽到聾老太太,賈張氏原本想要離開的腳步也停下了。
這聾老太太可真不是個東西,但是既然王振國都把她給說出來了,估計是後面有什麼事需要自己好好的聽一下。
看到賈張氏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王振國這才慢悠悠的對着賈張氏說道。
“你是不知道,這聾老太太不是個講究人,何雨柱分明是買了一大塊肉,說是要給我的賠禮。”
一聽到這話,原本臉上帶着幾分笑容的易中海頓時了怔住了。
這說的是聾老太太嗎?
這分明就是在說的自己啊。
自己給出什麼好東西道歉了嗎?
何雨柱都知道買上一塊肉,自己只是口頭上的道歉……
只是仔細想想,易中海都感覺自己以後的道路徹底的灰暗下來了。
而在這個時候,王振國可壓根就沒有想到過易中海到底是什麼反應。
他只是一臉笑容的看向了賈張氏。
而賈張氏聽到王振國的話語,頓時明白了,這聾老太太多半是把肉給扣下一部分了。
要不然的話王振國根本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賈張氏對王振國也算是有些瞭解了,雖然王振國這傢伙做事比較恐怖。
但是多少也是得講道理的。
因此賈張氏立刻迴應道。
“您是不是發現聾老太太把部分肥肉給剋扣下來了?”
王振國自然是笑着點點頭。
“當然是這樣了,誰叫這聾老太太一點也不地道,本來給我道歉就道歉了。”
“我也沒有當回事,畢竟誰沒有一個犯錯的時候呢?”
聽到這般話語,賈張氏整個愣了一下,隨後笑着連連點頭。
“是啊,誰沒有犯錯的時候呢?哪怕是犯錯了,只要態度誠懇一點,願意賠償。”
“估計也是可以諒解的吧?”
賈張氏笑的十分勉強,就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