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在這個家裏是不管用了是吧?”
看到劉海中飽含威脅的眼神,劉光天兄弟三個不敢說話了。
在這個家裏,劉海中就是暴君。
他們三個從小就是給他打大的,動作打罵,用皮帶抽。
“聽你們爸的,準沒錯!”
二大媽信誓旦旦道,堅定維護劉海中在這個家的地位。
劉光天兄弟三個暗暗撇嘴。
如果是他們爹是暴君,那他們媽就是暴君底下的奸臣。
專門奴役他們這些可憐的孩子。
“以後老劉家,誰都不準接近王振國!”
另一邊,老閻家。
一大家子正在吃飯,提到明天要用自行車的事。
閻解成丁莉夫妻剛結婚不久。
丁莉孃家要來人,想騎自行車去接他們去,有面子。
閻解曠要去換糧票,也想要自行車。
閻解放學校裏有事,也想用自行車。
最後兄弟三個看向閻埠貴。
閻埠貴吸溜一口棒子麪,凱凱而談。
“莉莉娘家人要來,這是很重要。”
“解曠要去換糧票,這事不用說,也很重要。”
“解放學校裏的事,那就更重要了。”
一番話,把三方人的情緒都照顧到了,說得人家心花怒放。
三大媽楊瑞華,嘴邊沾着棒子麪。
“你爸說得對,你們的事都很重要。”
三兄弟納悶了,“可是話說了半天,您也沒說自行車到底給誰啊?”
閻埠貴擡手示意,“別急,聽我把話說完。”
“有句老話說得好,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
“關於自行車呢,我明天要去釣魚,這是給咱們家添進的,所以自行車我要用。”
三大媽楊瑞華豎起大拇指,支持自家老頭子。
“嗯!你爸說得對,這事最重要!”
三兄弟都傻眼了。
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
閻揭成和丁莉咬耳朵,“咱爸真不愧是文化人,說了一通冠冕堂皇的話。”
“實際上啊,就屬他最自私。”
“叮叮叮!”
閻埠貴敲碗,瞪眼。
“是不是說我壞話呢?”
閻解成趕緊擠出一臉討好的笑。
“沒有沒有,爸您聽錯了。”
“還有一件事。”
閻埠貴忽然嚴肅宣佈。
“以後咱們家都要和王振國保持距離。”
“以前我沒發現,這小子這麼不好惹。”
“你們可都別給我惹麻煩,那小子不是好人!”
閻解放兄弟三個,還沒從自行車的事裏緩過勁來,沒精打采道。
“知道了。”
三大媽楊瑞華趕緊補充道。
“你們都要聽你爸的話,你爸是文化人懂得多!”
與此同時。
秦淮茹趁着夜色,悄悄來到王振國家門口。
賈張氏讓她來求情,她特意換了一身新衣服過來。
玫紅色的大棉襖,襯托出她曼妙的身材。
想到王振國,她悄悄紅了臉。
激動,羞澀。
這樣想着,秦淮茹敲了門。
“篤篤篤!”
房間裏,王振國正準備看會報紙睡覺。
聽見敲門上,起來打開門。
“嫂子?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秦淮茹整了整衣服,小臉有點紅。
“嫂子來看看你,不方便嗎?”
“方便方便,快進來坐。”
椅子上放了東西不方便。
“不好意思啊嫂子,有點亂。”
秦淮茹拜拜手,“沒事,你們男人家都這樣。”
“我坐牀上就行。”
王振國把被子卷起來,讓個地方給她坐。
“嫂子,喝杯熱水吧。”
秦淮茹捧着杯子,眼睛不敢看王振國,心裏有點亂。
不知怎麼的,坐在王振國牀上,她想起上次給他洗衣服的事。
還有頂在她屁股上的硬棍子。
這樣想着,秦淮茹眼睛就不由自主往下瞟…
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了。
秦淮茹壓下心裏的浮想聯翩,臉上露出苦澀道。
“振國,嫂子這次來是向你求情的。"
“我婆婆她那個人就那樣,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行嗎?”
王振國心裏一棟動,估摸着賈張氏又幹了什麼缺德事。
他不動聲色,問道。
“既然嫂子都親自來求情了,我也懶得和她計較。”
“只是她這次做的,的確太過了……”
秦淮茹眼睛一亮,連忙道。
“我婆婆她的確不該鼓動傻柱找你麻煩。”
“不過這事,壹大爺也有份。”
死道友不死貧道,把壹大爺牽出來遛遛,希望王振國消消氣。
王振國全明白了,冷笑一聲,原來是這麼回事。
他昨天還奇怪,何雨柱那個傻不拉嘰的玩意,怎麼忽然找他麻煩。
原來是賈張氏和易中海在背後搞鬼啊。
不計較是不可能的,他王振國睚眥必報!
秦淮茹眼巴巴道。
“我替我婆婆給你道歉,成嗎?”
王振國沒說話。
秦淮茹一着急,看到椅子上的髒衣服眼前一亮。
“嫂子給你洗衣服,還不行嗎?”
“你上次教我的技巧,我都記住了。”
“不信你檢查?”
王振國笑了。
這衣服壹洗,就花了三個小時。
等秦淮茹從王振國家裏出來,已經夜半三更了。
她頭髮亂了,衣服釦子開了,褲子都前後穿反了。
一張小臉白裏透紅,透着一股特別滿足的勁。
王振國壞笑着送她出門,“嫂子路上小心點,天黑路滑。”
秦淮茹羞紅着臉,趁着天黑沒人看見,趕忙走了。
回了老賈家,賈張氏早等得不耐煩了。
一看到秦淮茹就着急道。
“咋樣啊?”
秦淮茹道,“王振國說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
賈張氏昨晚上作噩夢,都是被王振國暴打。
一聽這話,一顆心總算落地了。
她這時候才發現,秦淮茹頭髮衣服都亂了。
立即露出狐懷疑的神色。
“你衣服頭髮怎麼回事?”
“你在王振國家都幹了什麼?”
秦淮茹低着頭,小聲道。
“王振國讓我給他洗衣服……”
“沒幹別的事了?"
秦淮茹如實答道。
“還幹了其他的……”
賈張氏一拍大腿,怒了。
“難怪你去了這麼久才回來,原來那個天殺的王振國扣着你幹活。”
“要不是他是個太監,看你這樣子,我還以爲你們有不可告人的姦情!”
秦淮茹低着頭沒說話。
的確幹了去他的,不過不是幹活而是……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秦淮茹一張小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