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聖旨到了
類別:
歷史軍事
作者:
我愛吃松果字數:5978更新時間:24/06/27 08:12:11
福伯的辦事效率還是非常快的,到夜裏九點多的時候,福伯就來農莊找到了楊凌,並對楊凌說:“公子你今天下午交代我做的事情,我都已經搞定了,那些大閘蟹跟大龍蝦我都放在了後山的一個水池子裏,那裏絕對的安全,就算是陛下在我們的農場裏面辦公,他也不會找到那個地方的。”
對於福伯的效率,楊凌也是感到很欣慰,他也呵呵的笑着對福伯說道:“福伯呀,我就知道還是你靠譜,來來來,咱們爺倆好好的喝一杯。”
福伯看了看楊凌手中的酒杯,神情一怔,好像受到了驚嚇一般,然後連忙擺手並對楊凌說道:“唉,不行不行不行,四娘在這方面管的比較緊,她以前都不讓我喝酒,但是她不在農場裏面也沒辦法管得了我,但現在四娘在農場裏了以後,她每天都會盯着我的,我不能喝酒,喝酒之後她肯定會訓斥我的。”
對於福伯的反應,楊凌則是嗤之以鼻,楊凌狠狠的翻了個白眼鄙視福伯,並開口道:“福伯呀,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能被女兒管着呢?你可是男人啊,男子按大丈夫的氣概拿出來,女兒不聽話就狠狠的揍她,揍到她聽話爲止。”
福伯詫異的看着楊凌,竟是很詭異的一笑,道:“公子啊,我女兒現在可是你老婆,你怎麼不管管她?”
聞言,楊凌一口酒噴了出來,然後擡起頭詫異的看着福伯。
“哎呀,我說福伯,你這麼想是不對的,你這是挑撥我們夫妻之間的關係啊,哎呀,不行我得去跟風四娘說說這件事情,讓風四娘好好的管管你。”說完,就楊凌就佯裝站起來,向着屋內走。
風四娘現在正在楊凌的房間裏面寫寫畫畫,其實風四娘是在完善楊凌的一些設計,對於風四娘來說,楊凌的設計也會給她很大的靈感,但楊凌的那些設計卻很難直接製造出來,必須要進行改良之後方可製造。
並不是說楊凌設計出來的東西只是虛頭,而是因爲大唐現在的製造技術根本無法製造出楊凌設計出來的那些東西,別的不說,單單只是這個精度方面就很難做到,還有用料,楊凌上面寫的什麼45度鋼呀,還有合金等等,反正這一系列的東西風四娘都是不懂的。
風四娘也只是按照楊凌所說的一些方法去煉製金屬而已,至於那些金屬有沒有達到楊凌的要求,則是沒辦法去測試的,反正就目前來看,那些火器上確實完全夠用了。
“哎呀,公主公子,你別急呀,等等,等等,是我說錯了好不好。”福伯趕緊拉住了楊凌,乖乖,這事可不能讓風四娘知道,福伯還是很怕他的女兒的,畢竟女兒太強勢了,而且福伯也覺得他的確應該被風四娘這麼管着,不然以自己的性子還不天天抽汗煙喝酒大吃大喝的。
《最初進化》
福伯還是很希望女兒這麼管着自己的,畢竟上了年紀的人嘛,身體上總會有很多的毛病,以前福伯都會覺得頭暈眼花,四肢也很無力,但自從風四娘來到農場這麼管着他之後,以前的毛病全都不見了,所以福伯就覺得他身體以前的毛病都是自己大吃大喝給吃出來的。
楊凌見福伯拉住自己,就嘿嘿的笑着,道:“福伯呀,所以我說你就是太過於小心了,現在風聲娘在屋裏,根本就不管我們之間的事情,而且天都這麼晚了,你喝完酒就直接回去睡覺了,難不成風四娘還會直接殺到你的房間裏檢查你有沒有喝酒嗎?你呀就是太擔心了。”
福伯想了想,他覺得楊凌說的在理,於是就點點頭,道:“公子啊,那我就小小的喝一口,真的就一口。”
楊凌嘿嘿笑着:“早就該這樣的,來,快來把這一杯酒給喝了。”
楊凌太瞭解福伯了,福伯說的只喝一小口,其實沒一瓶酒是下不來的。
猶記得當年楊凌第1次跟福伯喝酒的時候,楊凌問福伯能喝多少酒,福伯說,公子啊,老奴的酒量不行,老奴每次都只能喝一小杯。
楊凌聽到福伯這麼說,當時就在想,只是一小杯而已沒啥,因爲楊凌自己都可以直接吹上一瓶酒,畢竟大唐的酒精度都是非常低的,楊凌喝酒都是一碗一碗的來。
當然了,這個時代的喝酒用的碗跟後世的吃飯的碗可是不一樣的,這個時代所說的一碗酒,其實也就是酒杯稍微大一點而已,這放在後世也就是500ml左右的杯子。
而福伯說的一小杯,也就是剛好倒滿一杯而已。
別讓酒溢出來,這就是所謂的一小杯了。
然而接下來跟楊跟福伯喝酒的經歷,卻讓楊凌到現在都記憶猶新,原來福伯所說的一小杯是每一口只能喝一小杯,並不是他的酒量只有一小杯,看着福伯一杯一杯的往肚子裏面灌,楊凌震驚得是目瞪口呆,他從未見過有人這麼喝酒。
當然了,他們現在所喝的酒跟楊凌剛來到大唐時候喝的酒是不一樣的,這個時候的酒都是楊凌從地裏挖出來的那種酒,這酒放在後世,基本上喝個一兩左右就可以讓人有暈眩的感覺了。
喝了一杯酒之後,福伯就感覺頭有點暈暈的,然後福伯就放下酒杯,擺擺手,道:“不行了,可能是我太久沒喝酒了吧,這才一杯酒下肚,我都覺得有些暈了,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四娘肯定會發現我喝酒的。”
楊凌也沒有勉強,畢竟他也是很心疼這個老丈人的,被自己女兒管着,確實有很多事情都不能太過分,要不然風四娘肯定也會傷心的。
“行吧行吧,今天就放過你了,福伯呀,你今天也累了,趕緊回去休息吧。”楊凌對福伯說道。
福伯點了點頭,道:“那好的公子,我這就回去休息了,哦,對了,我的腳傷好的事情你可不要跟風四娘說啊,風四娘可不知道我的腳傷已經好了,我還要回到醫療室繼續坐在輪椅上的,你知不知道我受傷
的這段時間風四娘對我可好了,每天又是給我煲湯,又是陪我說話的,唉,這日子過得好幸福啊,要是我能一直這麼受傷下去就好了。”
這番話,道聽了楊凌有些心酸了。
確實啊,到了福伯這個年齡本該是享清福的,可是他現在依然在爲了農場的事情忙碌着,而風四娘則更加的忙碌,現在整個農場的事情都壓在風四娘的身上,風四娘白天要爲農場的生意奔波,夜晚又要爲改造武器的事情忙碌,幾乎可以說整個農場中風四娘是最忙的一個。
如果沒有風之娘改進武器,那麼這一次農場遭遇這些怪物的襲擊,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福伯今天的心情顯然非常的不錯,他哼着小調緩緩地向着自己的住處走,看來福伯今天也的確是有些醉了,因爲他剛纔說是要醫療室休息的,但是現在,竟是向着自己的住處而去的。
福伯住的地方也在農莊,只不過在樓上的一個房間裏,那個房間有點偏僻,裏面的裝飾也都比較簡單,但好在足夠大,福伯對於睡覺的地方沒有特別的要求,只要自己睡着舒服就可以了,其實福伯一直都在跟楊凌說,他想要搬到別的地方去住,把這個地方留給更需要的人,但楊凌卻說,福伯呀,我們可是翁婿關係,這麼好的地方,當然是留給你來住了,難不成還要給外人不成?
對此福伯也沒有再說些什麼,他當然知道楊凌這是爲了他好,可是人到了一定的歲數總是害怕自己會討人煩的,福伯自然也不能避免,但好在福伯並沒有覺得大家很煩他,甚至他還覺得大家都很喜歡跟他在一起聊天說話,這倒是讓不過感覺非常的慶幸,人啊,到了一定的歲數之後就很害怕孤獨,也很害怕被孤立。
楊凌看着福伯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讓風四娘閒下來,把農場的一些雜事都交給別人去做,不管風四娘願不願意,這些事情這麼安排,終究不會是錯的。
這麼想着,楊凌就覺得等回到房間裏後,就找個機會跟風四娘,好好的聊聊農場的事情。
雖說楊凌在未來的規劃中把風四娘放在了一個極其重要的位置上,但這個位置也並不代表着風四娘所有的事情都要親力親爲,甚至那些製造的事情也可以交代別人去做嗎?
沒有工匠他們可以自己培養,反正培養一名工匠的成本也不是特別高,總比在外面請一個工匠要便宜很多。
在大唐尤其是工匠,他們的薪水還是非常高的,每個月沒有二兩銀子,他們基本上是不願意來到農場裏面來,而且即便是楊凌付了這二兩銀子,他們也不可能全天性的就在農場裏面候着,也是跟後世一樣,他們都有着自己的上班時間的,所以說到外面來招一個工匠過來,反倒跟農場未來的發展是有衝突的,楊凌可不保證招過來的人就對農場一定忠誠,他們如果把農場的技術傳到了外面,那麼對於農場來說也是極其不利的,與其這樣倒不如自己花時間培養一名工匠,這些工匠可以和農場一起成長,並且也會跟農場的利益綁定在一起,後期也好管理約束,所以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培養工匠更合適一些。
楊凌端着酒杯,就這麼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酒,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到了深夜十一點多了。
嘎吱一聲,楊凌房間的門被打開,只見風四娘披着一身輕紗緩緩的走了出來。
風四娘來到了楊凌的身邊,輕聲地對楊凌說道:“相公,天色不早了,你還是早點回房休息吧,今晚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什麼這樣的事情,你可以現在就說呀。”楊凌笑着對風四娘說道。
風四娘搖搖頭,道:“不行的,必須要回房間之後再說。”
楊凌還以爲風四娘是想要跟他做一些什麼特別的事情呢,於是就抱起風四娘向着房間走去。
回到房間之後,風四娘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竟然端出來一杯醒酒湯,對楊凌說道:“相公這是醒酒的湯藥,你趁熱喝了吧。”
楊凌點點頭,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風四娘做的醒酒湯味道有一點怪怪的,喝起來似乎有一股後世板藍根的味道,楊凌也不知道風四娘用的是什麼草藥,反正這藥可以醒酒就可以了,其他的楊凌倒也不在意。
過了一會兒,楊凌見風四娘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感到很好奇了,他心裏在想,風四娘叫我進屋裏來,難道不是想要跟我做一些成人之間的遊戲嗎?怎麼到現在卻完全沒有那個意思呢,因爲風四娘還是在書桌面前寫寫畫畫的,但現在風四娘畫的東西卻不是楊凌設計出來的那些圖紙,而是一些小孩子用的玩具衣服之類的。
看到這些東西之後,楊凌的眉頭一皺,他也不傻,當然是想到了什麼,風四娘可不會無緣無故的畫這些東西。
難道說風四娘懷上孩子了?
楊凌內心深處一陣驚喜,他立刻起身來,到了風之娘的身邊,便抱起風四娘,讓風是娘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很溫柔的問道:“四娘,你剛纔不是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嗎?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沒有人打,我們,既然有事情那你就現在說吧。”
風之娘的臉蛋微紅,她之前已經想好了說辭到現在竟是全忘了。
所以風四娘吞吞吐吐的說了大半天,才算是勉強的把自己懷了孩子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到風四娘說自己真的懷上了孩子,楊凌激動的把風四娘舉了起來,抱着風扇娘在房間裏不停的轉着圈圈,房間裏幸福快樂的氣氛瀰漫,說不出的甜蜜。
就這樣抱着風箏娘轉了幾圈之後,楊凌忽然想到了什麼,他趕緊停了下來,並小心翼翼地抱起風四娘向着牀上走去,來到牀邊後,楊凌把風四娘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牀上,並輕聲的對風四
娘說道:“四娘啊,你現在已經懷上寶寶了,可不能再這麼劇烈的運動了,千萬不能動了胎氣,你要在我們農場裏面好好的養胎,有什麼事情儘量讓下面的人去做。”
風四娘有些不樂意了,他假裝有些生氣的說道:“相公,四娘哪有這麼脆弱,就算是現在有了身孕,很多事情也是可以自己去做的呀。”
“不行,你聽我的就行了,你現在只要安心的養胎,其他什麼事情都不要自己去管,我會讓人把你手上的事情都接管過去的,你只要下達命令看結果就可以了。”
“相公我不要。”風四娘撅起小嘴,開始撒嬌了。
“不行,這件事必須按照我的意思來。”楊凌的態度非常的堅決。
楊凌又跟風四娘說了很多悄悄話,見天色已經非常完了,楊凌就對風四娘說:“四娘天色不早了,我們早些休息吧。”
“嗯。”風四娘點點頭。
今晚,楊凌當然是跟風四娘睡在一起了,現在風聲娘有了身孕,兩人也只是簡單的睡在一起而已,沒有任何少兒不宜的畫面發生。
再說楊凌,楊凌雖然現在人在大唐,但他並畢竟不是大唐裏的原生居民,他屬於外來者,對於這個時代楊凌其實是沒有多少歸屬感的,即便是有了農場,也有了風四娘、楊曦,還有李麗玲這三個老婆。但這對楊凌來說也只是生活發生了一些變化而已,楊凌覺得男人們到了一定的年齡之後肯定要娶妻的。這些都是人生一定會有的經歷,所以楊凌也並不覺得有什麼驚奇的地方。楊凌的心依然不屬於大唐,只是卻發生了一點點的改變,他覺得既然自己現在已經有了老婆,那麼自己總歸要爲他們做一些事情的,所以楊凌才想把農場發展的更好。
但現在不一樣了,楊凌得知風四娘有了身孕之後,他的心態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楊凌要做父親了,當一個男人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後,他身上的責任就不一樣了,有了孩子,楊凌對於大唐也就有了歸屬感。有了歸屬感之後,楊凌會更加努力的去奮鬥,爲自己的孩子打造一個全新的世界。如今的大唐,整體的社會發展水平太落後了,楊凌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跟這個時代的人一樣,天天讀一些聖賢書,然後去參加科舉,走上仕途之路。
楊凌是知道在大唐之外還有廣袤無垠的世界,楊凌想要做的是征服整個世界,以前楊凌雖然也有過這個想法,但他卻沒有這個動力去做,反正也只有他自己,即便是後來娶了三個老婆,那也只不過是讓楊凌想把農場發展的更好一些而已,直到現在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後,楊凌才想着去做更多的事情。
這些想法在楊凌的腦海中不斷的迴盪着,楊凌也在思考着將來要怎麼去實現這個計劃,就這麼不知不覺中楊凌就睡下了。
這一天夜裏楊凌做了一個夢,他夢到自己帶着兒子踏上了征服全世界的旅途,他們有一隻全世界最強大的艦隊,他們所過之處所有的國家都臣服於他,他們成了全世界的王。
所以第2天早上楊凌是在睡夢中笑醒的,當楊凌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風四娘的一雙美目,正充滿疑惑的盯着他。
“相公,你夢到了什麼?爲什麼這麼開心?你都笑了一夜了。”風四娘很是詫異。
“啊,這樣啊,不好意思啊,那我有沒有打擾你休息呢?”楊凌尷尬的撓着頭。
風四娘搖搖頭,動人的笑着:“沒有,我睡得可香了呢。”
“那你怎麼知道我笑了一夜?”楊凌表示懷疑。
風聲娘動人的笑着,卻並不解釋,而是很調皮的說道:“反正我就是知道嘛,相公你快說你夢到了什麼?”
於是楊凌就把自己夢中的情景簡單的跟風四娘說了一遍。
“相公啊,你夢到的東西跟我說說就算了,你可不能到外面亂說啊,尤其不能被公主殿下聽到,她如果知道了你連做夢都夢到了要征服全世界,估計會去跟陛下說你要謀反的,到時候可能就麻煩了。”風四娘竟然有些擔心了。
楊凌嘿嘿的笑着,道:“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的,這些話我也只跟你說說,等出了這個門我就會把這個夢給忘掉的。”
“嗯,這樣就好。”風四娘點點頭,再次動人的笑着。
時間是早上8點多,當楊凌準備起牀的時候,卻聽到了屋外傳來了福伯的聲音,只聽福伯大聲的喊道:“公子,公子,你快起來了,宮裏的聖旨來了,據說是加急的聖旨,需要你立刻前往山下接旨的。”
楊凌一聽有人讓他下山去接旨,頓時就有些生氣了,於是楊凌就對福伯說道:“福伯,你跟船隻宦官說,讓他們把聖旨送到山裏來,他們要是不把聖旨送到山裏來,那這個聖旨我就不接了。”
開玩笑,楊凌也是有脾氣的,這個農場可是他楊凌的地盤,宮裏的宦官,就算來到了這裏也得給我客客氣氣的,你沒看到就連陛下來到農場的時候都沒有直接扯到嗓子讓楊凌下山去接駕嘛,你一個宦官算是個什麼東西?
“好的公子,我知道了,我這就跟山下的保安說讓,他回去傳個信。”福伯說完,就離開了。
待到福伯離開了之後,風四娘才開口對楊林說道:“相公啊,你這樣做會不會有些不太合適啊?宮裏來的宦官,好像也都是不好打發的,像他們這些傳旨的人,別人接旨的時候都會想辦法討好他們,你這樣做怕是他會在陛下面前說你的壞話。”風四娘很是擔心。
楊林卻是無所謂的說道:“怕什麼,我還真想讓他在陛下面前說的壞話呢,到時候你看一下陛下是信他還是信我就行了,反正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陛下又不是不知道,如果這件事真的傳到了陛下的耳朵裏,那麼這個傳旨的宦官可就真的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