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兒臣建議出兵突厥

    見李世民這麼篤定的認爲消息是準確的，楊凌也是感到很頭痛。

    楊凌並不是懷疑李世民手下那些的探子。

    他們打探回來的消息，是肯定不會錯的。

    但是這個時代的探子打探消息靠的是什麼？

    自然還是眼睛看跟耳朵聽呀。

    這種打探消息的方法肯定會存在一些誤差的，甚至還可以會存在很大的誤差。

    楊凌並不是懷疑那些探子的能力，甚至恰好相反，楊凌很敬佩那些探子。

    探子幾乎等於是在用生命去冒險。

    可即便是如此，那些探子也不敢真的闖入了樑師都的軍隊裏面去打探消息。

    這麼做無異於是去送死的。

    所以楊凌可以認爲，探子打探回來的消息，就是對方向想要探子看到的，或者聽到的。

    樑師都不可能真的擁兵百萬。

    這麼多的兵力，你總得養着吧，要養活並訓練這麼一支軍隊，單單只是日常開銷就是很大的一筆錢糧了。

    更不要說樑師都本來缺糧缺的厲害了。

    這是其一。

    其二，楊凌依稀記得，古代人對戰場的人數都是虛報的，比如我有一萬人，我就能對外聲稱是十萬大軍，有十萬人，或許就敢稱是百萬。

    理清了這個思路之後，楊凌就能夠斷定了，這樑師都，絕對不可能真的擁兵百萬，但是幾十萬兵力肯定還是有的。

    這麼算下來，樑師都的兵力其實還算是很強大的。

    如果他真的有幾十萬兵力，那麼攻打幽州城，恐怕還真的能夠把幽州拿下來的。

    大唐的主要兵力並不在幽州那個方向上，就算是現在調兵過去，也是不太可能的。

    根據李世民的說法，現在兵力主要在肅州，越王是準備攻打突厥的。

    然而現在，樑師都屯兵在幽州，目標直指幽州。

    樑師都的意圖是顯而易見的。

    無非就是告訴大唐。

    只要你敢對突厥出兵，那麼我樑師都就直接出兵打下幽州。

    自古以來，幽州都是兵家必爭之地。

    如果樑師都真的拿下了幽州，那麼對於大唐來說，是極爲不利的。

    突厥人的兵力也是非常的強悍的。

    越王跟突厥人的較量可能也不會那麼樂觀。

    所以這一戰，怎麼看，都是大唐處於被動的局勢。

    再加上楊凌已經從楊曉燕那裏聽說了越王殿下已經私下裏跟突厥有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祕密，所以他對於肅州的戰況，並不看好。

    還有那個李淵。

    楊曉燕也說了，這件事其實就是李淵跟李泰密謀的。

    倘若真的是李泰跟李淵密謀的事情，那麼這件事就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了。

    如果李世民不交贖金，那麼李泰肯定會出面的。

    到時候李世民就成了不孝之人了。

    李世民登基以來，着力推崇孝義的。

    這就等於是打了李世民的臉啊。

    這個時候，如果李淵站出來要廢除李世民的皇位，扶持李泰登基，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突厥跟樑師都爲盟友，再加上李泰本就有肅州幾十萬的兵權。

    李泰手中的幾十萬兵力，可是實打實的人數。

    可以說是大唐的精銳軍隊了。

    所以你看，越王跟突厥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交易。

    而突厥又跟樑師都勾結在了一起，現在李淵又被樑師都給抓了。

    那麼這件事如果要追究下去，肯定跟越王脫不了關係的。

    但越王人在肅州啊，他如果想要脫罪，還是很簡單的，即便是最終的證據指向了越王，越王都能給用一句本王是被人陷害的來脫罪了。

    再加上李淵的攪局，北方的局勢，真的是令人擔憂。

    楊凌其實也很鬱悶。

    李泰這廝現在才多大啊。

    按照歷史上的年齡，這貨現在恐怕還是個小屁孩吧。

    在這後世應該只是初中生而已。

    但是在大唐，竟然都能有這個算計了。

    所以究竟是古人太早熟了，還是後世的人退化了呢？

    對此，楊凌真的是唏噓不已。

    但越王的事情，楊凌不能對李世民說的。

    李淵的事情，楊凌更是不能對李世民說了。

    楊凌只是李世民的女婿而已，可沒有兒子在李世民心中的位置重要。

    李世民肯讓李泰去肅州跟突厥較勁，就足以證明李世民其實很重視李泰的。

    他是想要把李泰培養成以爲守疆之人。

    除非李泰自己作死暴露了，否則任何人說李泰的壞話，可能都會被李世民質疑。

    楊凌還不想參與皇室的爭鬥。

    他只想要泄恨而已。

    誰讓李泰屢次對他楊凌出手的。

    但是現在看來，楊凌想要泄恨，似乎也是很難的。

    除非楊凌能夠破局。

    否則，很可能會死的連渣都不剩了。

    ……

    李世民開始沉默了。

    楊凌也保持着沉默。

    兩人就這麼沉默了有幾分鐘的時間，最終還是楊凌先開了口。

    “父皇，我還是覺得樑師都不可能有這麼多人，他們如果真的擁兵百萬，恐怕就開始攻打幽州了，根本不會屯兵不動的，所以兒臣覺得，他們要戰，那就戰，我們直接出兵就行了。”

    李世民皺眉，沒有立刻發表看法，他在沉思。

    而楊凌，則是繼續說道：“兒臣有一個不成熟的計劃，父皇可着令越王立刻對突厥出兵，直接給樑師都一個信號，我大唐絕不妥協，也絕不何談，犯我邊疆者，雖遠必誅。”

    楊凌說完後，立刻又補充一句。

    “父皇前幾天不是還說讓兒臣出使幽州的嗎，既然現在局勢這麼緊張了，那麼父皇還是儘快下旨吧，兒臣也好早點出發去幽州做一些佈置，那樑師都，兒臣倒是覺得不足爲懼。”楊凌很認真地說道。

    “樑師都雖然自稱是擁兵百萬，但他真有這麼多的兵力，恐怕根本不會用太上皇也威脅我大唐，他這麼做，就代表着樑師都沒有抓到太上皇，而是在虛張聲勢而已，所以兒臣才需要儘快趕往幽州做一些佈置，

    屆時，無論那樑師都是否攻打幽州，兒臣都有把握將那樑師都擒獲。”楊凌這麼說着。

    但是李世民卻是猶豫了，李世民並不是在懷疑楊凌的能力，他很看好楊凌的，甚至可以說，李世民一直都覺得楊凌是出使幽州的最佳人選，所以李世民才會直接把幽州二十萬的兵權交給了楊凌。

    別看幽州有兵二十萬，但多半都是一些從未上過戰場的新兵，戰力很弱的，這樣的兵力，是根本不可能跟樑師都正面對戰的。

    李世民現在擔心的是楊凌的身體，尤其是他看到了楊凌現在的樣子。

    楊凌現在傷的很重啊，這個樣子真的還能夠去幽州嗎？

    “父皇，你放心吧，我的身體沒事的，很快就能好的。”楊凌笑呵呵的說道。

    李世民斟酌再三，最後還是點點頭，道：“其實朕本來也是這個意思的，旨意這一兩天就會下達，這件事你不用着急的。”

    “好啦，你先早點休息吧，朕去看看高陽公主了。”李世民笑着對楊凌說道，在離開病房之前，李世民還特意叮囑了，千萬不能再把窗戶關起來了，病房裏一定要通風，現在還不是冬季，沒有那麼冷的，通風透氣，有利於楊凌的身體康復。

    李世民離開之後，肖一帆就來了。

    看到楊凌依然董大哥渾身發抖的樣子，肖一帆卻是忍不住的樂了。

    “你還笑，趕緊把解藥給我呀，這個樣子，真的是冷死了。”楊凌顫音連連。

    肖一帆卻是搖着頭。

    “公子，沒有解藥的，這個本來就是用來治病的，做手術的時候，可以當做麻醉來用的，我可是廢了好的精力才研製出來的，藥效可以持續十個小時以上呢。”肖一帆很得意的說着。

    “啥？十個小時以上？”楊凌懵了。

    這也就是說，他還需要遭罪至少十個小時啊。

    唉，早知道就不用這種方法裝病了。這下好了吧，純屬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楊凌心中那個鬱悶啊。

    “公子，你要是覺得太冷了，我推着你去院子裏曬曬太陽吧。”肖一帆說道。

    “也好，那你就推着我去院子裏吧。”楊凌冷的顫顫巍巍的說道。

    “嗯，好的。”肖一帆點着頭。然後，就把楊凌的病牀緩緩的搖了起來，病牀下面都是有輪子的，可以推着走。

    不一會的時間，楊凌的病牀就變成了一個加大號的輪椅了，肖一帆就這麼推着楊凌緩緩的向着外面走去。

    院子裏的陽光還是很強烈的。

    曬着太陽，楊凌感覺身體好了很多了。

    其實吧，這只是心裏上的作用而已。

    在院子裏曬太陽，並沒有把門窗都關進的，並打開取暖設備暖和。

    “肖一帆，你如果有事情，可以先去忙的，不用一直照看我的，我沒事的。”楊凌見肖一帆一直跟在自己身邊，於是，就說道。

    肖一帆也是點點頭，道：“公子，我沒什麼事情要做的，再說了，對我來說，任何事情都沒有你的身體狀況重要，我這個藥可能會有一些副作用，所以你就讓我陪着你吧。”

    頓了下，肖一帆繼續說道：“公子，如果你想一個人安靜一會，那麼可以當我不存在。”肖一帆補充說道。

    “啥，有副作用，什麼副作用？”楊凌心中一愣。

    能夠讓肖一帆都不願意離開一直守着自己的副作用，恐怕不會那麼簡單的。

    這很可能就是很嚴重的副作用啊。

    楊凌承認，他有點慌了。

    他忽然想到了肖一帆不久前說的話了，這藥，是肖一帆爲了手術麻醉才研發的。

    雖然這種冰凍的效果並不是那麼明顯吧。

    但是楊凌也知道，這肯定是用藥量上沒有那麼多的。

    如果藥量加大幾倍，恐怕自己的身體真的已經被凍得失去知覺了。

    只是，說來也奇怪，這種冰凍的感覺，其實並不是真實的，楊凌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其實並不是冰冷的，而是正常的溫度，大就是在感官上會覺得很冷，僅此而已。冰凍的感覺，是能夠掩蓋痛覺的。

    不得不說，肖一帆真的是藥理天才。

    這種藥，她竟然都能配置的出來。

    看來有時間要把孫思邈請到農場裏來授課了，讓肖一帆多跟着孫思邈學一些藥理上的知識。

    楊凌可是準備把肖一帆培養成女神醫的。

    但是這個女神醫，竟然對他……唉，一言難盡啊，反正肖一帆沒有惡意就是了，楊凌也不能埋怨什麼，而且這還是楊凌自己要求的。

    肖一帆嘻嘻笑了起來，道：“公子，你不用擔心的，就是一點點的副作用，嗯，真的只是一點點的副作用。”

    忽然的，肖一帆的臉蛋紅彤彤的一片，她是楊凌異樣的眼神給盯的，小美女這是害羞了呀。

    “公子，你待會可能會覺得很煩躁，而且可能會一直放屁，甚至還有可能會大小便失禁。”肖一帆很低聲的說出了這句話。

    “啥？”

    “一直放屁，還會大小便失禁？”

    楊凌再次懵了。

    “也只是有可能而已，並非一定會這樣，這藥我做過實驗的，嗯，不是對人，是對農場的牛羊做的實驗，吃了這個藥的牛羊，就是這樣的反應。”

    “但也是所有的牛羊都是這樣的，十隻裏面，有七八只會這樣吧。”

    “餘下的兩三只，並沒有特別明顯的副作用。”

    肖一帆這麼解釋道。

    楊凌：“……”

    到了此刻，他還能說些什麼呢？

    說多了都是淚啊！

    過了好一會。

    約莫有十幾分鍾的時間吧。

    楊凌忽然感覺肚子有些難受了。

    也不知道是副作用來了，還是心理作用在作祟了，總之楊凌就會感覺獨自很不舒服。

    一想到可能會一直放屁，還有大小便失禁，楊凌就覺得非常的難以接受。

    於是，他做出了一個大膽的選擇。

    楊凌直接就對肖一帆說道：“肖一帆，你把我帶到廁所裏吧，你不是研究出了馬桶嗎，就把我帶到有馬桶的廁所裏吧，我想，馬桶應該更適合我。”

    “公子，你可能是太緊張了，你服藥才一個小時左右，不會這麼快出現副作用

    的，再說了，你只是吃了一點點而已，這樣的藥量，就算是有副左右，也是七八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肖一帆皺起眉頭，解釋道。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我不能讓人看到我狼狽的樣子。”楊凌的態度很堅定。

    肖一帆繼續勸阻道：“公子，那個，是這樣的，有馬桶的廁所，都是女廁所，你是男的，去女廁所，不太合適吧。”

    在肖一帆看來，難得有人服藥了，這麼好的觀察機會，她其實是不想放過的。

    但她覺得楊凌說的也對，以楊凌的身份，是真的不能讓人看到她這麼狼狽的。

    所以肖一帆也是有些矛盾的。

    現在的情況是，肖一帆現在的說也是事實，農場裏配置了馬桶的廁所，目前僅僅侷限於女廁所而已，男廁所還沒有這麼高級的配置。

    而且農場裏有明確規定，男人是不能以任何理由進入女廁的，一經發現，嚴懲不貸。

    所以，肖一帆就有些爲難了。

    難道真的讓楊凌違背農場的規定嗎？

    而楊凌，此刻是徹底的鬱悶了。

    他在想，自己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規定，有嗎？沒有吧，這個規定好像是楊曦後來整出來的。

    畢竟楊凌負責管理農場的時候，農場裏好像還沒有女人的。

    所以楊凌不可能吃飽了撐沒事還搞出一個女廁呀。

    “既然如此，這樣吧，你把女廁騰空，就說馬桶壞了，需要維修，這樣總可以了吧，反正咱們農場又不止一個女廁所。”楊凌這麼建議道。

    肖一帆想了想，覺得也只能這樣了。

    總不能真的讓楊凌出醜吧。

    於是，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肖一帆做起事來沒有絲毫的拖拉，說做就做。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事情就搞定了。

    女廁的大門處出現了一個馬桶故障，停用維修的牌子。

    而楊凌，也已經坐在了馬桶上了。

    還別說呀，還是坐在馬桶上之後，才安心。

    這樣子，楊凌就不擔心自己會出醜了。

    ……

    李麗玲的病房裏。

    李世民說了很多關心李麗玲的話。

    總結起來大概就是這樣，李世民讓李麗玲安心的養傷，還說背後對付農場的人已經已經快要查出來了，屆時肯定嚴懲不待的。

    讓李麗玲不用再擔心農場安危問題。

    而且楊凌的這個農場所在的範圍，李世民也納入了巡防士兵的巡視範圍之內了。

    流寇事件，保證不會再發生了。

    還有就是關於公主府遇襲一事，李世民也開始了非常嚴厲的自責，反正這事就是李世民疏忽了，以後對於公主府那邊的巡視也會加強的。

    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李世民都在說着這些事情。

    等這些事情都說完了，李世民才忽然話鋒一轉，詢問起了程咬金的事情。

    “朕聽說你們農場的人搶了程國公府，可有這件事？”李世民嚴肅的詢問道。

    李麗玲點點頭，直接承認了。

    這事沒什麼好否認，本來就是程咬金欠錢在先，上門討要還不給，所以才拿了他一些東西抵賬的。

    “父皇，你先看看這個。”李麗玲不慌不忙的拿出了程咬金的治療費用清單遞給了李世民，並把程咬金在農場的醫療室治療的情況儘量詳細的，並且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只聽得李世民眉頭緊皺不已。

    “程咬金真的這麼囂張嗎？”李世民不禁有些鬱悶了。

    “父皇，你對程咬金的脾氣應該很瞭解才是呀，怎麼反過來問我了，你難道忘了，他可是敢當面跟你大吼大叫的，他當着你的面都這樣，更何況是在楊凌的這個農場了，你是不知道，我們農場裏人都很討厭程咬金的。”

    “更可恨的是，程咬金的家人也不來照顧程咬金，還是我們農場的人來進行護理的，那程咬金的脾氣就更大了，還說我們不應該這麼做，要像他的小妾那樣，反正一大堆不肯入目的話。”

    “父皇，我們這裏的醫療室就跟你的太醫院是一樣的，是治病療傷的地方，可不是青樓作坊，他程咬金把我們這裏當成什麼了。”

    “至於這治療費用跟用藥費用，的確是收費高了些，但是父皇你換個角度想想啊，程咬金的肩膀粉碎性骨折，還有腿骨也是粉碎性的骨折，這樣的傷勢，比我哥的還要嚴重的，普天之下，這樣的傷勢，只有我們這裏能夠醫治了吧，所以這麼收費，其實是不高的。”

    “還有啊，我們現在的醫療條件改善了很多，這病房的設備，還有醫護人員，都是錢啊，這些也是需要成本了，我們每天還要換藥，檢查他的傷口癒合情況，還有促進骨骼生長癒合的藥物，這些藥製作起來，是很耗費人力跟物力的，所以費用自然也要高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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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那程咬金呢，卻是絲毫不領情，可能他一直覺得是我們的人打傷了他，那麼他的傷就需要我們免費治療吧。”

    “可是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程咬金自己太囂張了，不把我們山下的保安當人看，他能被打成重傷嗎？”

    “而且程咬金兇起來的時候，父皇你應該是最清楚的，保安們又不認識他，他有這麼兇，還舉着斧頭要砍人，保安出手，我倒是覺得沒有什麼不對的。”

    李麗玲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堆話。

    只聽得李世民眉頭更加的緊皺起來。

    大體上來說，李麗玲說的沒錯，程咬金也的確跟她說的一樣囂張跋扈，反正李世民每次私下裏跟程咬金見面的時候，都有些受不了程咬金的脾氣。

    但是程咬金就是脾氣暴躁了一些，但是他聽話，大方向上，李世民讓他怎麼做，他就怎麼做，程咬金在長安城裏，也不結黨營私，更是誰的錢都敢收，但他收了錢，也是給你辦事的，至於能不能辦成，那就另當別論了，反正一定會幫你辦事就是了。

    正因爲這一點，所以才會有人源源不斷的給他送銀子，送珍寶，就爲了能跟程咬金認識一下，認識了，以後才好求他辦事。

    “唉。”李世民長嘆一聲。

    這件事，一邊是程咬金，老部下了，對他也是忠心不二，一邊是自己的女兒女婿，現在雙方起了爭執，這事還真的不好辦啊。

    李世民也開始犯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