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將計就計
類別:
歷史軍事
作者:
陳小九字數:1991更新時間:24/06/27 08:05:28
陳錦年的話語如同烈火般燃燒在蕭婉兒的耳邊,她感覺自己的臉頰如同被火燒般滾燙,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動。
陳錦年看着她那羞紅的臉頰和迷離的眼神,心中的慾望更加強烈。他低下頭,緩緩靠近蕭婉兒,想要親吻她。
然而,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他們的親密舉動。
蕭婉兒瞬間清醒了過來,她推開陳錦年。
陳錦年卻起身一把推倒她,眨眼間兩人便陷入了混亂之中。蕭婉兒驚呼一聲,卻被陳錦年撕破肩頭的衣裳。
“陳錦年!”
蕭婉兒看到陳錦年的眼底一片清明,哪有一副喝醉的模樣,心中頓時明白過來,原來他一直在僞裝醉酒,以此誘使自己陷入陷阱。憤怒與羞憤交織在她的心頭,她用力掙扎着,想要掙脫陳錦年的束縛。
陳錦年的力氣出奇的大,她根本無法掙脫。他緊緊地按住她的雙手,目光中閃爍着瘋狂的光芒。
“公主不就是想這樣嘛,你不是想要我碰你嗎。”
蕭婉兒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她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盯着陳錦年,彷彿要用目光將他洞穿。
陳錦年卻似乎對她的憤怒毫不在意,低頭在她的耳邊低聲道:“番禺王在酒杯裏下了藥,爲的就是讓衆人看到我陳錦年衆目睽睽之下失了體面,他便能順水推舟地將你和我除去。這番計策雖陰險,但若不是你那杯酒,我或許還真會着了道。”
蕭婉兒聽得心驚膽戰,她從未想過這宴會背後竟藏着如此深沉的算計。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陳錦年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輕輕握住蕭婉兒的手,低聲囑咐道:“公主,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要驚慌,一切有我,相信我。”
蕭婉兒心中雖然仍舊惶恐不安,但在陳錦年堅定的眼神中,她努力平復了內心的慌亂,點了點頭。
隨着門扉吱呀一聲開啓,番禺王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身後跟着一羣看熱鬧的貴族,他滿臉得意地掃視着屋內的一切,只見陳錦年坐在牀邊,蕭婉兒被壓在牀上,香肩裸露,衣衫不整,一副被人欺負過的模樣。
番禺王頓時愣住了,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他原本以爲陳錦年會失去理智,對蕭婉兒做出不軌之舉,然後他可以順水推舟,將兩人一併除去。
但現在事情好像變得嚴重,番禺公主被大乾的使者衆目睽睽之下被輕薄。
番禺王勾脣,無論過程如何,結果已經註定,那大乾的使者敢在他的地盤上做出如此舉動,無疑是給他下了個挑戰書。他,番禺王,又怎能容忍這樣的挑釁?
“陳錦年!”
番禺王怒吼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可置信。他大步上前,一把將陳錦年從牀上拉了起來,狠狠地瞪着他。
陳錦年卻毫不畏懼,他挺直胸膛,迎上番禺王憤怒的目光,淡淡地說道:“番禺王,您這是何意?臣只是與公主在此飲酒談心,何錯之有?”
番禺王被他的話氣得臉色鐵青,他指着蕭婉兒衣衫不整的模樣,怒吼道:“你瞧瞧你將婉兒弄成什麼樣子了!你身爲大乾使者,竟敢在我番禺國如此放肆!”
陳錦年微微一笑,他擡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後看向番禺王,眼神中充滿了挑釁:“您何必動怒呢?大不了我娶了公主便是了。”
番禺貴族們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
一人站出指着鼻子罵道:“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娶我番禺國的公主?”
陳錦年卻不以爲意,“您錯了,我不是什麼東西,我是大乾的使者。而且,公主對我有意,我對公主也有情,我們兩人情投意合,難道您還要棒打鴛鴦不成?”
番禺王被他的話氣的臉色更加鐵青了。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指着陳錦年怒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番禺國如此放肆!來人,給我將他拿下!”
陳錦年卻不慌不忙地站了起來,他微微一笑,說道:“番禺王,您何必動怒呢?我可是帶着大乾皇帝的旨意來的,您若是將我拿下,就不怕引起兩國之間的紛爭嗎?”
番禺王一聽這話,頓時猶豫了。陳錦年是大乾的使者,若是真的將他拿下,恐怕會引起大乾的怒火。
“況且,大乾與番禺結好,乃是兩國百姓之福。我此次前來,便是爲了促進兩國之間的友好關係。若是因爲一點小事便引起紛爭,豈不是違背了初衷?”
“大乾就是用這樣下賤方式來結好嗎?”番禺王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輕蔑,“你陳錦年身爲大乾使者,卻在這裏輕薄我番禺國的公主,這是何等的無恥和卑鄙!你以爲用這樣的手段就能讓我番禺國屈服於你們大乾嗎?簡直是笑話!”
陳錦年聞言,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冽。他直視着番禺王,一字一句地說道:“番禺王,您誤會了。我陳錦年從未想過要用任何手段來迫使番禺國屈服。我來此,是爲了傳達大乾皇帝的誠意,促進兩國之間的友好交流。至於公主和我之間的事情,完全是出於兩情相悅,並無任何強迫和欺瞞。”
番禺王冷笑一聲,顯然並不相信陳錦年的話。他揮手示意身後的侍衛上前,打算將陳錦年拿下。
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哥哥,請聽婉兒一言。”
衆人尋聲望去,只見蕭婉兒已經整理好了衣衫,從牀上站了起來,跪下磕頭
“哥哥,今日之事,確實如陳使者所言,是我與他兩情相悅,並無任何強迫和欺瞞。”
番禺王一愣,他沒想到蕭婉兒會站出來爲陳錦年說話。他皺眉看着蕭婉兒,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滿:“婉兒,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是番禺國的公主,怎能如此輕率地與人私相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