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們一起上吧！

    宇智波內部，如今分成兩派。

    這早已不是祕密，而日向一族據說已經完成了改造，內部如今逐漸安定下來。

    現在。

    到宇智波了，而這一天……

    就在幾天之後。

    止水心情平靜，沒有一絲波瀾，回到族內, 他能感覺到暗處一直有人在窺伺，但他沒有搭理，也沒有嘗試去找出來。

    沒有必要。

    那些人，只是小嘍囉，聽命行事而已。

    真正重要的是解決主使者。

    幾天後，就是又一次族內的大會，而這將是止水跟稻火準備攤牌的時刻。

    在那南賀川神社。

    鼬跟泉一起訓練，之後很晚，才回到家中。

    迎面而來的是父親冷漠的臉龐。

    “去哪裏了？”

    “跟泉一起訓練，她的體術還不錯，但忍術太差了。”

    鼬解釋了一番。

    富嶽靜靜看着自己的孩子，許久沒有說話，鼬沒有退縮，過了好一會兒，富嶽輕輕點頭：“去吃飯吧，你母親給你留了。”

    “謝謝父親大人。”

    鼬輕輕鞠躬，來到吃飯的地方，他看到了佐助，但佐助只是“哼”一聲，變扭地從餐廳離開，去往樓上。

    他沒說話，從廚房取了剩飯自己扒飯。

    吃完飯，鼬本來準備一個人再修煉一會兒，結果從餐廳走出來, 就看到富嶽坐在那邊，目光很輕鬆就能看到自己先前吃飯的地方。

    他怔了怔。

    “父親大人，您有什麼事嗎？”

    “鼬, 你長大了。”

    富嶽沒直接回答，而是一陣莫名的慨嘆，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隨後，他起身準備去樓上。

    鼬愣了幾秒。

    接着，他明白了，父親其實一直知道自己的想法，同樣可能也猜到了自己這幾天在琢磨什麼，只是沒有說明罷了。

    他一時間心情複雜，不知道怎麼說，眼見富嶽要去樓上……

    鼬咬牙問道：“父親大人，您一直都是家主，爲何您就不能那麼做呢？”

    “總有人要承擔一些東西。”

    “當然，也可能是我……比較懦弱。”

    富嶽臉上流露出複雜的笑容，這是鼬爲數不多見到父親笑容的時候，笑起來並不好看，但很溫和, 不似以前那麼威嚴。

    他很喜歡。

    但是。

    富嶽的笑容很快就消失, 不再跟他說什麼，轉身去了樓上。

    鼬沒了訓練的心情。

    他坐在樓閣前，心中的想法又動搖了。

    看着那月亮和天星，鼬的心逐漸堅定起來。

    雖然父親大人的態度如此，但該做還是要做，日向都在改變，宇智波若還有頑疾不去，遲早埋下禍根。

    如今的宇智波要想跟木葉對抗，那真是蚍蜉撼樹完全不是一個級別，而且內亂對木葉也沒有任何好處。

    無論從哪個角度想，他們做的都是對的。

    既然是對的，就沒必要猶豫！

    他抽刀開始訓練。

    ……

    幾天後。

    南賀川，宇智波大部分族人聚集此地，在此祭祀、朝拜先賢。

    止水、稻火都跟在後邊。

    這是高層少數不多能掌握話語權的時候。

    “我們宇智波，在久遠之前曾在南賀川與千手爭鋒，在時代我們都是忍界最強的家族之一，我們跟千手一起建立了木葉……”

    長老們念着亙古不變的詞。

    回憶往昔之後，他們又說了一些最近家族的發展與成績，語氣逐漸轉爲痛惜、悲憤，到最後……

    “祖先們的榮耀，如今正被我們慢慢淡忘！”

    “我們宇智波，不該如此！”

    長老斬釘截鐵。

    富嶽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

    等他說到這一句，才站出來說道：“我們宇智波妥協了許多，但不能一味地妥協，適當時候，我們也要亮出自己的拳頭爭取利益與榮耀！”

    “但族內有一些人，已經忘記了。”

    他說到這邊停頓了一下，環顧一週。

    “沒錯！”

    人羣中，有人高喊。

    隨後。

    這樣的人越來越多。

    止水擡眼看向富嶽，而稻火則有些輕微的驚訝，側頭看着自己的夥伴。

    但。

    兩人沒有行動，而是繼續觀望。

    “家主大人，您說該怎麼做！”

    有人大喊。

    那些長老見到人數不少，一個個也神情激昂，他們還以爲人數不多，今日一看，果然宇智波內堅強的人依舊比較多。

    “我不是說要反抗木葉，咱們也是木葉一份子，我們要爲自己爭取利益，我們要真正站到舞臺上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這些都是以前火影們承諾過的！”

    “沒錯！”

    聲浪此起彼伏。

    很多人圍到了前邊。

    富嶽的話，說到他們心坎裏去了，這也是很多宇智波族人的心聲。

    那些人中……

    有一部分是稻火、止水他們的人。

    稻火有點不知所措，一時不知如何應對。

    此時。

    “我不認同！”

    止水舉手。

    隨後，他從下邊走上去。

    “宇智波曾經確實有功於木葉，但我們也得到了一些東西，榮耀、地位，全是這些換來的，我們不可能躺在功勞簿上一輩子。”

    “至於舞臺，你們不曾接納過舞臺，舞臺又怎會接納你們？”

    他說着，目光掃視四周。

    “看看你們自己吧，你們一直想着榮耀與過去，不就是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嗎？”

    止水冷笑着。

    “難道不是嗎？”

    有長老厲喝。

    “當然不是，人生下來，或許身份、地位、財富有高低，但尊嚴都是平等的，你們不將村民們視爲同伴，他們又怎會接納你們？”

    “我們家族有一部分地方現在跟外界銜接，不再拒絕他們來往族地，但有更多的人很少與外界交流，特別你們這些老一派，不但自己如此，還要求後人如此……”

    “冥頑不靈、頑固不化。 ”

    “一堆老鼠屎！”

    止水說到最後，眼中勾玉旋轉。

    寫輪眼，開！

    “我不打算說服你們，太浪費時間了，權力、思想的更迭總歸還是無法避開暴力環節，你們……一起上吧！”

    他臉色冷漠。

    此時，稻火跟了上來。

    “說好在一起，伱可不能丟下我們這些人。”

    鼬、泉默默走到止水身後沒說話。

    人羣中，佐助呆滯地看着這一幕，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哥哥他們全走到了他們對面去……

    那些長老怒視鼬和富嶽。

    他們感覺被背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