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同意講和
類別:
科幻靈異
作者:
一品江南字數:2485更新時間:24/06/27 07:39:42
我沒想到黃上這傢伙爲了講和,居然會說出這話。
這傢伙可算是讓我刮目相看了一回。
不過不得不說,黃上還是挺講哥們兒意氣的,所以我也就沒在意它放在我腦袋上的爪子。
“聽到了?”
“我要是放不出來你們兩個,你們儘管把它的小坎肩給扒了。”
“而且它的肉質,也是極嫩的,不老,烤着吃更好。”
我笑了笑擡手指了指肩膀上的黃上。
黃上臉色尷尬的笑了笑,連忙擺着爪子說道,“不好吃不好吃。”
打趣了一番黃上,我此刻心裏卻嘀咕了起來。
因爲我也不確定到底能不能把她倆從畫裏給放出來,說不定真的只有她們要的那些東西找到了,才能放出來。
“你們兩個,真的確定能放我們姐妹兩個出來?”
左邊那只女鬼顯然是有些意動,躊躇再三開口說道。
“能!”
黃上替我回答道。
“行!”
她重重點頭,“我跟我妹妹之所以要找那些東西,是因爲....”
我看了眼掛在牆上的時鐘,擡手打斷了她下面要說的話,“這個一會兒再講,我現在必須要把張澤的生魂給歸體。”
“超過了十二點,他的生魂就會變鬼魂。”
牆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十一點五十五分,所以我只有五分鐘的時間。
誰知道這兩隻女鬼能講到什麼時候,說不定能講到天亮,所以這個時候我必須要以張澤爲重。
“可以!”
兩隻女鬼對視一眼,對我點頭道。
我心裏徹底的鬆了一口氣,趕緊一路小跑來到大廳,將張澤的生魂從八卦鏡之中釋放出來讓其歸位。
張澤這才幽幽醒來。
“你們快去給他熬點湯,喝了湯之後讓他睡下就沒問題了。”
“我現在要去書房跟女鬼談條件,你們今晚說什麼也不能進書房,明白嗎?”
張德江和程月蓮對我千恩萬謝,我沒有跟他們客氣,轉身就跑向了書房。
來到書房,這兩隻女鬼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了出來。
這兩隻女鬼,姐姐叫茜茜,妹妹叫媛媛,是雙胞胎姐妹,生於民國,也死於民國。
當年這兩姐妹因爲長相驚豔,只可惜不是大家閨秀,而是酒樓歌姬,某天被一個軍閥大帥相中。
這軍閥大帥喝了酒之後非要當場跟兩姐妹進行一場深入交流,兩姐妹在酒樓也是頭牌,屬於賣藝不賣身的那種。
是以,寧死不屈。
而那個軍閥大帥也成全了兩人,直接把他們倆活活蹂躪至死。
死後兩人化作冤魂,想要找那個大帥索命,而大帥身邊恰好跟着一個高人,這高人拿下兩人魂魄,正要打散之時,軍閥大帥卻開口了。
說要讓這兩姐妹永世不得超生,問那個高人能不能做到。
這高人自然是可以做到,於是心生一計,把他倆的魂魄打入畫中,並且在畫上蓋下大帥的印章。
這印泥是由硃砂碾磨而成,配以黑狗血,一經蓋下兩人的魂魄就永遠離不開這幅畫。
而唯一脫離出來的辦法,則是用大帥的印章配合硃砂印泥再蓋一次,這樣就能破了黑狗血的壓制。
只是這硃砂有要求,不能用普通的硃砂,必須要經過大帥手的硃砂才行。
這幅畫上的人,也正是我媳婦兒。
雖然從民國到了現在經過七十年,可這幅畫因爲有兩姐妹魂魄在其中的緣故,雖然幾經易主卻保存的相當完好。
“等等!”
聽到這兩姐妹這麼一說,我眉頭皺起,“這麼說,那個大帥當初是隨身帶着這副畫像?”
“你們倆知不知道他從哪兒得到的這幅畫?”
聽她倆的意思,這大帥是一個驕奢淫逸之輩,這種人是怎麼得到我媳婦兒畫像的?
茜茜搖搖頭,“這幅畫並非是那個大帥隨身攜帶,而是由那個高人攜帶的。”
“那個高人具體叫什麼,哪裏人,我們也不清楚。”
“所以,你能找到大帥的印章,和經過他的手的硃砂印泥嗎?”
最後一句話,茜茜的語氣中充滿了質疑。
說實話,放她倆出來這要求,真是太難了。
她倆說那大帥當時都五十來歲了,這都過去了七十年,活是肯定不可能活着了。
而且那大帥的名字也不是如雷貫耳,想來是那種有個七八千萬把人就能拉起來隊伍敢自稱大帥的主。
所以這樣的入在歷史上就算是能留下名字,也不好找。
況且她倆還不知道那大帥叫啥,這就更難了。
最難的是那大帥的印章,是玉質還是銅質,跟着大帥下葬了還是被當做傳家寶流了下來,都不得而知。
甚至於,會不會被流失到國外,也是一個未知數。
可既然答應了要放出來這女鬼兩姐妹,那麼我必然是要做到的。
“那個大帥的印章和印泥,咱們先不去考慮,現在找起來的話,有些困難。”
“不如,我用其他的風水祕術來試試,若是能把你們倆給放出來,那不是更好?”
“若是放不出來,那我就把這幅畫拿走,等時機到了,肯定能放你倆出來,怎麼樣?”
剛纔兩姐妹也說了,這幅畫因爲有她倆在其中的緣故,再加上那高人施法,所以就算是讓風水師來了也燒不掉。
況且我也沒有打算燒掉她倆,我可以說話不算話,但那得看碰見的是什麼鬼。
要是那種害人無數的惡鬼厲鬼,我絕對說話不算話!
茜茜和媛媛對視一眼,隨後走到一起小聲的交流了起來。
趁着她倆交流的功夫,我也跟黃上交流了一番,“萬歲爺,你剛纔說的那麼有把握,你有沒有法子放她倆出來?”
黃上尷尬一笑,撓了撓圓滾滾的肚皮,“我哪兒有把握啊,這事兒不是還得你來嗎好兄弟。”
我白了黃上一眼,“小土球子,你剛纔可不是這麼說的。”
“你說要是辦不到,就讓她倆把你的小坎肩給扒了。”
黃上被我一嗆,有些悻悻然道,“好兄弟你對我的稱呼爲什麼一會兒萬歲爺,一會兒又是小土球子?”
“你就不能一直喊我萬歲爺嗎?這多顯得親切,我對你好兄弟的稱呼從來沒有變過。”
我揪着它的脖子將它從我肩膀上提到書桌上,“我高興了就喊你萬歲爺,不高興你就是小土球子。”
“你要是不服氣,你來咬我。”
這黃上,不治治它就能上天了。
“得得得,你愛叫啥叫啥吧。”
黃上說完往書桌上一趴,自顧自的生悶氣去了。
我沒有搭理它,而是看向兩姐妹。
兩姐妹同時向我看來,“那往後就拜託先生了。”
我聽後大喜,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那就開始吧,我先嘗試一下。”
雖然這幅畫是仿品,但是我帶在身上可以經常拿出來看一看。
媳婦兒雖然藏在我身上,可我並不能想讓她出來她就能出來。
這樣豈不是可以睹物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