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3章. 準聖水的功效

    阿羅坨的突然歸來，手裏捧着一隻沾滿黃泥巴的罈子，立刻引起了黑山老妖的不滿和趙勇的好奇。黑山老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阿羅坨長時間離開的不悅，而趙勇則強忍着笑意，對罈子中所盛的液體產生了疑問。

    “這是聖水？”趙勇問道，試圖從阿羅坨口中得到確切的答案。

    “不算聖水，不過和聖水也差不多。”阿羅坨回答得含糊其辭，似乎對自己的行爲也有些不自信。

    趙勇的懷疑加深了，他繼續追問：“阿羅坨，你不會是從河邊打了一罈子水，硬說這是聖水吧？”

    阿羅坨急忙辯解：“你說哪去了？我在附近的山泉水去弄了一點。”

    “附近還有山泉水？”趙勇和黑山老妖都感到意外，他們對周圍環境的瞭解中並沒有提到有山泉水的存在。

    阿羅坨的回答更加含糊：“是，不，準確的來講，應該不是山泉水，好像是溫泉的水。”

    這個答案讓趙勇和黑山老妖都有些驚訝，溫泉水因其天然含有多種礦物質，常被認爲具有一定的療效，或許在阿羅坨眼中，它可以作爲聖水的替代品。

    “是，這個水質還是不錯的。”阿羅坨最後補充道，試圖讓自己的行動看起來更加合理。

    儘管阿羅坨的解釋讓人半信半疑，但他的自信態度和趙勇的信任讓這個尋找無根之水的任務依然充滿了希望。他們願意嘗試阿羅坨帶來的水，看看是否能夠幫助張小斐恢復活力。在這個充滿未知和神祕的環境中，任何可能的希望都值得一試。

    當趙勇聽說附近有溫泉可供泡湯，他的興趣立刻被點燃了。在他原來的世界裏，他還從未體驗過泡溫泉的愜意，而在唐代這個平行世界中，泡湯是一種極受歡迎的健康休閒方式。

    “好，你打算怎麼用？”趙勇好奇地問，心中對溫泉水的用途有些疑惑。

    阿羅坨解釋道：“我用溫泉並不是灌到她的嘴裏，而是給她做一些理療。”

    趙勇的眉頭一皺，立刻反對：“只是給她洗？那不行，我老婆怎麼能讓別人洗？要洗只能我自己洗。”他的聲音堅定，顯露出他對妻子的保護欲和對夫妻隱私的尊重。

    阿羅坨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輕咳一聲，說：“既然如此，你自己來。不過，裏面的咒語，我可以告訴你，有點難度，也不一定很靈。”

    趙勇對阿羅坨的提議保持警惕，他感覺到對方似乎有些不懷好意。“沒想到，阿羅坨這個人還是有點色迷迷的。”趙勇心裏暗自思忖，決定要更加小心應對。

    在這個充滿神祕和未知的世界裏，趙勇知道每一步都必須謹慎，尤其是涉及到他深愛的人。他決定親自爲張小斐進行理療，確保她的安全和隱私得到保護，同時也不放棄任何可能幫助她恢復的方法。

    趙勇對阿羅坨的態度有些懷疑，他覺得阿羅坨剛纔的表現有些過於急切，讓人不禁懷疑他的動機。

    “沒想到，阿羅坨這個人還是有點色迷迷的。”趙勇直言不諱地表達了自己的顧慮。

    “不能這麼說，我阿羅坨一大把年紀，什麼事沒見過。你們不是有一句話嗎？叫做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對於女色向來不感冒。”阿羅坨正色回答，試圖澄清自己的形象。

    趙勇和黑山老妖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確實從未見過阿羅坨與女性有過不適當的交往，這或許說明阿羅坨的話有一定的可信度。

    “你這麼說，我倒是有點相信你，”黑山老妖笑道，“不過這事是個細活，你還是讓她的郎君來做好吧？”

    “你們找個隱蔽的地方，然後給她塗抹乾淨，看看效果怎麼樣。”阿羅坨提出了建議，但似乎有所保留。

    趙勇追問：“你的咒語？”

    “我的咒語不能輕易傳授。”阿羅坨神祕兮兮地說。

    趙勇立刻聽出了阿羅坨的言外之意：“這麼說，你就不肯救了，你乾脆說不想救她不就得了。”

    “我是說不肯輕易傳授，也沒有說不能傳授。”阿羅坨急忙補充，似乎擔心趙勇誤會。

    趙勇心中一動，似乎明白了阿羅坨的意思：“你想怎麼樣？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給你點好處，”趙勇笑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點好處的，你說要多少？你開個價。”

    阿羅坨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他知道，現在不是討價還價的時候，更重要的是贏得趙勇的信任，並證明自己的能力。他輕咳一聲，試圖掩飾自己的急切：“趙勇兄弟，你這是哪裏話，我阿羅坨豈是那等貪財之人？我只是…只是希望我們能有個更穩妥的辦法來幫助張小斐姑娘。”

    趙勇微微一笑，他已經抓住了阿羅坨的心理，現在他需要的只是耐心等待，看看阿羅坨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在這個充滿未知和神祕的世界裏，每一步都必須謹慎，但趙勇有信心，只要他足夠機智，總能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阿羅坨提出的條件出乎意料地簡單，卻又帶着幾分神祕和難以捉摸：“我的要求其實並不高，也很簡單，我也不要你的什麼財貨，我只是……只是……反正還沒想好。總之，你就算欠我一個人情。”

    趙勇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好好，欠你的人情，我以後一定會還你，哪怕用我這條命還你都可以。”

    阿羅坨連忙擺手，表示不可：“使不得，小郎君，你還大有前途，千萬不要說這種話，命是最重要的。也許我們景教把命看得特別重要，其他的一切都看得比命輕。就好比，你們中原人說兄弟如手足，妻女如衣服一樣。”

    趙勇立刻糾正了阿羅坨的口誤：“妻子如衣服，不是妻女如衣服。”

    阿羅坨顯得有些尷尬，他對於漢語的細微差別還是有些搞不清楚：“瞧我這記性，我現在還沒搞明白，妻子跟妻女有什麼關係，或者說有什麼區別。”

    黑山老妖在旁插話解釋：“妻是老婆，妻子的意思，子是兒女，兒子女兒的意思，明白了嗎？”他的話語中帶着一絲戲謔。

    阿羅坨似乎對漢語的深奧感到驚訝：“你這個倭國人，沒想到對漢語的理解，比我要深刻很多。”

    趙勇則半開玩笑地迴應：“我還會寫詩，你信不信？”他的話中透露出對自己文化水平的自信，同時也緩和了現場的氣氛。

    在這個充滿神祕和未知的世界裏，趙勇和阿羅坨之間的對話不僅展示了他們之間的信任和合作，也反映了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交流和理解。儘管阿羅坨對漢語的某些細節還不太熟悉，但他對趙勇的尊重和信任是顯而易見的。而趙勇，作爲一個穿越者，他的現代知識和對古代文化的適應能力，也讓他在這個平行世界中顯得遊刃有餘。

    趙勇對阿羅坨的調侃表示了理解，他知道當前的重點是救治張小斐，而不是糾結於細枝末節。

    “相信，你的一些歪瓜裂棗，我就不和你再糾纏了，趕快救人，如果時效一過，這準聖水恐怕就失效了。”趙勇認真地說。

    在唐家三兄弟的協助下，趙勇找到了一個隱祕的地方，他們小心翼翼地爲張小斐除去衣物，準備進行理療。趙勇打開罈子，一股獨特的清香立刻瀰漫開來，這香味既像酒又不像酒，令人感到非常舒適。

    他按照阿羅坨教授的方法，將準聖水倒在手中，同時唸誦咒語。當他將這些被準聖水浸溼的手觸摸到張小斐的肌膚時，奇蹟發生了。每觸摸到一處，張小斐的肌膚就變得更加潤白，彷彿真的換了一層皮膚。

    準確地說，張小斐的肌膚變得如此精緻，看起來年輕了四五歲。她的皮膚變得光滑細膩，就像十五六歲的少女一樣。在那個年代，只有年輕的少女才能擁有這樣未經風霜的皮膚，隨着年齡的增長，無論多麼好的皮膚也會因歲月的侵蝕而變得粗糙。

    趙勇和唐家三兄弟目睹了這一變化，心中充滿了驚訝和喜悅。他們知道，這準聖水和阿羅坨的咒語發揮了作用，張小斐不僅有機會恢復健康，甚至可能恢復了她的青春美貌。

    在這個過程中，趙勇對阿羅坨的能力有了新的認識，他開始相信，這個景教的長老或許真的擁有一些不爲人知的神祕力量。同時，他也對張小斐的未來充滿了希望，期待着她能夠完全恢復，繼續她的生活。

    趙勇對張小斐失憶的情況感到無奈，同時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知道，記憶的喪失可能是由於極度的心理壓力或者生理上的重創造成的，而恢復記憶可能是一個長期而複雜的過程。

    “怎麼樣可以吧？”趙勇問道，希望找到一些解決方案。

    阿羅坨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趙勇立刻迴應：“不要進來，事情還沒弄完。”

    “我不會看的，我只是問問而已。”阿羅坨在門外說。

    “好像皮膚挺不錯是吧？”阿羅坨繼續問道。

    “只是她還是不記得我。”趙勇有些無奈地說道。

    “不記得你是吧？暫時有點難辦。”阿羅坨表示理解。

    “怎麼辦？”趙勇追問，希望阿羅坨能提供一些幫助。

    “只要後面慢慢地調理才行。”阿羅坨給出了建議。

    “你說這話這麼肯定，只好慢慢調理就行了。”趙勇雖然有些懷疑，但也接受了這個建議。

    “我後面想想辦法。”阿羅坨承諾道。

    趙勇一聽也沒有其他辦法，心想調理就調理。他知道，根據自己有限的醫學知識，人在遭受重大精神或身體打擊後，可能會出現記憶喪失的情況。這些記憶的喪失可能是短暫的，也可能是長期的。對於張小斐的情況，趙勇沒有把握判斷她是短期失憶還是長期失憶。

    他現在和張小斐已經失去了神識上的交流，這表明至少在目前，張小斐已經完全忘記了他，將他視爲一個陌生人。面對這樣的情況，趙勇感到無助，但他並沒有放棄希望。他決定繼續尋找方法，幫助張小斐恢復記憶，重建他們之間的聯繫。

    這個過程可能需要時間，需要耐心，也需要對張小斐的細心照料和支持。趙勇相信，只要不放棄，總有一天能夠找到幫助張小斐恢復記憶的方法。同時，他也知道，這可能需要他去學習更多的醫學知識，或者尋找專業的醫療幫助。在這個過程中，趙勇決心成爲張小斐最堅強的後盾。

    趙勇面對張小斐失憶後的情緒變化，感到既無奈又擔憂。她現在雖然安靜地睡着，但醒來後的反應卻是未知的，這讓他心中充滿了忐忑。

    “因爲張小斐睡着了的緣故，她現在雖然赤身裸體地躺在趙勇的面前，所以暫時還是安靜的。”趙勇心中思忖，不知道張小斐醒來後會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面。

    過了一會兒，當趙勇小心翼翼地爲張小斐穿好衣服，她緩緩地甦醒過來。張小斐對着銅鏡，看到自己彷彿換了一個人一般，不由得大驚失色，“這是誰？”

    趙勇溫柔地回答，試圖安撫她的情緒：“這是你，親愛的，我的老婆越來越漂亮了。”

    然而，張小斐的反應卻是憤怒和否認：“你的老婆？誰是你老婆？你們這些臭男人，從來就沒有規矩，就知道佔人家女人的便宜。”

    趙勇一聽，心中感到困惑，張小斐的言辭和態度讓他感到陌生，她說話的方式有點像十里洋場那些夜總會的摩登女郎，而且脾氣也非常大：“快給老孃滾出去，老孃不想看到你。”

    趙勇只能暫時退出房間，希望給張小斐一些空間，讓她平靜下來：“好吧？你準備好之後就出來，我們在外面等你。”

    當他退出房間時，不小心絆到了一塊石頭，差點摔倒，但他反應迅速，穩住了身形。走到外面，趙勇發現多了幾輛馬車，幾個穿着宮服的人已經守候在那裏，爲首的拿着一把拂塵，顯然是個太監。

    這一幕讓趙勇意識到，他們可能已經被朝廷的人發現了。他心中一緊，知道接下來可能要面對更爲複雜的局勢。他必須想辦法保護張小斐，同時也要應對可能來自朝廷的各種問題和挑戰。在這個充滿未知和危險的世界裏，趙勇知道，他需要更多的智慧和勇氣，才能守護好自己所愛的人。

    趙勇見到宮中太監的陣勢，心中已經猜到了八九分，這位很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王公公。唐代太監權力很大，尤其是像王公公這樣的高級太監，更是不容小覷。

    黑山老妖作爲介紹人，對趙勇說：“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張將軍收養的義子趙勇。”

    王公公的目光隨即落在趙勇身上，趙勇內心有些緊張，他此刻的形象遠非最佳，衣着不整，手上還沾着泥巴，這在講究禮儀的唐代是十分失禮的。他本能地搓了搓雙手，試圖擦去手上的污跡。

    王公公見狀，以爲趙勇要行大禮，便說道：“別這樣不要行大禮，你就只給我鞠個躬就行了。”在唐代，對高官行大禮是表示尊敬的行爲，通常包括三跪九叩，但這種禮節主要是對皇帝的。對其他官員，通常鞠躬即可，以示敬意。

    趙勇聽到王公公的話，心中稍感寬慰，他按照指示，恭敬地鞠了一躬，表達了對王公公的尊重。在這個過程中，趙勇也意識到，自己需要更加注意形象和禮儀，特別是在與高層官員的交往中。

    這次意外的會面，對趙勇來說既是一個考驗，也是一個機會。他知道，如果能贏得王公公的好感，對自己在朝廷中的發展將會大有裨益。同時，他也要時刻警惕，官場複雜，每一步都必須謹慎行事。

    趙勇聽到王公公的話，迅速調整了自己的稱呼，以表示尊敬和適應場合的需要。他心中明白，在唐代，對高級官員的稱呼要恰當，以顯示自己的禮貌和對對方地位的認可。

    “多謝王總管。”趙勇連忙笑道，他的回答既表現出了他的機智，也顯示了他對宮廷禮儀的瞭解。公公兩個字在腦海裏轉了很多圈，最後被我果斷地清理掉了，而留下了總管兩個字。

    趙勇繼續詢問，試圖瞭解王公公的來意，同時也關心自己養父母的安危：“感謝王總管銀夜來此地，想必應該是有大事要告訴我們？”

    王公公的態度和藹，他的回答讓趙勇感到一絲安心：“我來此地，當然有大事要告訴你們，所以你們要做好準備。”

    趙勇不失時機地問候自己的養父母，同時試圖探聽更多信息：“多謝王總管，請問我阿爺和二孃可好？”

    王公公的回答讓趙勇更加放心：“你阿爺和二孃在驛館裏住下了，他們一切都挺好的。我聽說你的本事很大，所以特意來看看你。”

    趙勇謙虛的迴應，儘量保持低調：“王總管過獎了，我什麼都不會。”

    王公公顯然對趙勇有所瞭解，他的話中透露出對趙勇能力的認可：“是嗎？你什麼都不會，在你阿爺嘴裏，你可是非常厲害的人。能說會道，能寫會畫。”

    趙勇繼續謙虛地迴應，同時心中也在思考王公公的話中含義：“哪裏？他應該是說錯了。”

    王公公進一步說道：“你太謙虛了也不行。還有……你這裏有幾個人？”

    聽到這個問題，趙勇心中一緊，他擔心王公公可能已經注意到了唐家三兄弟的存在。他們是從後現代社會穿越過來的，如果被王公公發現，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趙勇必須小心應對，確保唐家兄弟的安全，同時也要保護他們的祕密不被發現。

    趙勇的心中快速盤算着如何回答，同時觀察王公公的表情，試圖判斷他的真實意圖。他知道，自己的每一個回答都可能會影響到他們的命運。在這個關鍵時刻，趙勇需要運用自己的智慧和經驗，找到一個既能保護唐家兄弟，又能維護自己地位的妥善回答。

    趙勇在與王公公的對話中，感受到了宮廷中複雜的人際關係和潛在的權力遊戲。他知道，每一個回答都可能影響自己在宮廷中的地位和未來。

    當王公公提及黑山老妖時，趙勇迅速接過話題，表現出對王公公的尊敬和對黑山老妖的瞭解：“這位應該是張將軍的好朋友黑山道長？”他的回答既確認了黑山老妖的身份，又巧妙地將自己與張將軍的關係聯繫起來，顯示出他不是孤立無援的。

    王公公對黑山老妖表示了一定的尊重和感激：“王總管，我以前曾經見過您多次，非常感恩得到您的照顧。”這表明黑山老妖在宮廷中也有一定的影響力和人脈。

    接着，王公公提到了倭國和唐朝的關係，以及遣唐使的重要性：“你們倭國和我國雖然遠隔千里，但是畢竟是一衣帶水，客氣的話就不說了，你們來我國學到了真本事之後，回去可以造福你們的人民。”這反映了唐朝對外交和文化交流的開放態度，同時也暗示了遣唐使在唐朝學習的重要性。

    趙勇順勢詢問了一位特定遣唐使的情況：“是的，我聽說我們有一個遣唐使叫阿倍仲麻呂的，不知道現在身在何處？”這個問題顯示了他對唐朝政治人物的關心和對遣唐使命運的關注。

    王公公的回答透露出阿倍仲麻呂的地位和忙碌程度：“阿倍仲麻呂他現在身居高位，日理萬機，忙得很呢，連我想見他都沒那麼容易。”這說明阿倍仲麻呂在唐朝已經取得了相當的成功和地位。

    最後，趙勇確認了長安城中遣唐使的數量：“其實，遣唐使在長安還是蠻多的。”王公公也同意這一點：“對，確實很多。”

    趙勇的眉頭微蹙，心中泛起了一絲疑惑。渡邊美智雄自詡爲遣唐使，爲何此前從未聽王公公提及此人？他心中充滿了疑問，卻又覺得不宜貿然開口，以免顯得過於唐突。

    王公公的話語繼續在耳邊迴響，他描述長安城內倭國人的複雜情況：有的經商，有的從政，有的沉迷書海，還有的行蹤詭祕，甚至有人冒充遣唐使，暗中做着不光彩的勾當。王公公語氣堅定，表示長安城需要進行一次徹底的清理，將這些行爲不端的倭國人驅逐出境。

    黑山老妖聽後，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連忙附和道：“對，確實應該清理出去。”他的聲音裏帶着一絲不自在，似乎在王公公的話語中感受到了某種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