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男之家,女人的衣櫃 第386節

類別:科幻靈異 作者:馬桶上的小孩字數:3874更新時間:24/06/27 06:24:20
    宮理把酒精瓶和針線包都放在了他圍裙胸口的口袋裏,她要他偏過頭去,揉着他耳垂。

    但憑恕很想這樣近距離看着她,他只能歪着頭斜眼盯着她,斜的眼睛都發酸了。宮理表情很認真,好像是真的要給他打耳洞,但是她老挪動,好像有意無意的……

    他不該說她身上沒肉的,真是坐在他腿上,他膝蓋偶爾顛顛她的重量,才能感覺到該有肉的地方並沒少。

    憑恕強忍着沒有抖,但他控制不住呼吸,宮理往前傾身子,將酒精塗在針尖和他紅透的耳垂上,擡起來的胳膊都快麻了。

    ……憑恕忍不住悶哼一聲,轉頭要急了,宮理手指按着他的臉頰:“別亂動。”

    憑恕喘|息道:“你|他|媽的磨嘰什麼呢?趕緊扎吧,就一個耳洞,死不了人!別揉了別揉了——”

    宮理垂頭看他,笑道:“你別跟我叫喚。”

    他忍不住擡腰,額頭上都冒汗了,正要說讓她別穿揹帶裙的時候,突然耳朵上一陣刺痛。

    她手法可真爛啊!

    憑恕立刻就感覺血沁出來了,宮理扎穿了耳洞之後,轉了轉針,憑恕覺得之前揉半天根本就沒用,他疼的額頭青筋突突亂跳:“行了行了,趕緊戴耳釘吧,你那個是銀針嗎?”

    宮理:“好像是。我也不清楚,你又不過敏。”

    憑恕:“那也容易爛——啊!”

    他身子猛地一緊。

    因爲宮理突然咬住了他耳垂,舔舐着血跡,他想說這樣更容易長不好,但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整個人都要蒸透了似的,忍不住用腰輕輕……她,求饒道:“……別了。”

    宮理脣的聲音,就像是灌進他耳朵裏的海水,憑恕感覺自己被她折磨半天,快要不行了,他大口呼吸着,被綁着的胳膊亂晃起來。

    宮理終於鬆開他耳垂,道:“你的血味道還是這麼難吃。”

    憑恕頭髮都亂了,他胳膊被掛在車壁上,耳朵還在沁着血珠,偏過蒸騰出熱汗的臉,胸口起伏着斜眼看她,半天才道:“……你|他|媽給我解開。”

    宮理就當沒聽見,愉快的哼着歌,拿起黑曜石耳釘,給他戴上了。

    她手指上沾了些血,乾脆抹在了他臉頰上。

    憑恕顧不上那些了:“你不熱嗎?”

    宮理笑:“確實有點熱了。”

    她起身,手稍微擡起揹帶裙,脫下了……,裙子雖然被撩起來,但憑恕只能看見腿,別的什麼都看不見,他氣道:“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不讓人看——”

    宮理將手中的薄薄布料,扔在了他臉上。

    憑恕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臉陡然漲紅了,腿在地毯上踢了一下,磕磕絆絆道:“你、你給我拿下來!”

    宮理:“你再說不中聽的話,我就把它塞你嘴裏。”

    憑恕:“……”他咽了一下口水。

    宮理覺得,說不定他心裏還有點期待呢。

    不過她還是想聽他這張破嘴說點亂七八糟的話呢。

    憑恕再開口的時候,聲音顯得跟小弟見大哥似的軟下來:“宮理,我胳膊真的麻了。你到底是耍我還是怎麼着?憑什麼我跟個掛毯似的要這麼掛在牆上——”

    宮理低下頭去,咬住了他下脣,拽掉掛在他腦袋上的布料,而後加深了這個吻。在她舌尖掃蕩的時候,憑恕忍不住擡起身來,鼻間悶哼,癡纏的沒完沒了的親吻着她。

    宮理再度擡起臉來的時候,他真的軟的像個掛在牆上的掛毯,嘴裏只有大口呼吸的功夫了。

    第387章

    宮理提起裙襬, 他眼睛有點直了,卻又忽然驚醒了似的,道:“那個在哪兒?”

    宮理眨眼:“你不知道嗎?我用不上。”

    憑恕漲紅了臉:“我當然知道!就是、我覺得吧、還是別不小心……進去了。清理起來確實麻煩, 而且你也感覺不出來戴不戴吧。”

    宮理有點意外。

    她在憑恕的口頭指揮下,終於在沙發附近的儲藏櫃裏找到了,宮理把沒撕開包裝的遞到他嘴邊。

    憑恕警惕道:“幹嘛?”

    宮理:“叼着,我幫你摘圍裙。還是說你想就這麼穿着圍裙?”

    憑恕有點不情願的咬住了。

    宮理把他圍裙拽下來, 也扯掉了她身上揹帶裙, 揹帶裙裏面穿了件白襯衫, 憑恕看到她襯衫下的腿, 忍不住把套包裝咬的更緊了。

    她伸手去拽的時候, 他還盯着她,無意識地咬着沒鬆口。

    宮理氣笑了:“怎麼?好吃?不願意鬆口?”

    憑恕反應慢了半拍, 張開嘴:“……你能不能以後多穿白襯衫。”

    宮理撕開包裝, 叫了起來:“靠,你買了個什麼玩意兒?桃紅色波點的?”

    憑恕:“哎, 你沒抽中那個帶加熱和震動的。好早之前從店裏拿的。現在都是真空吸附甚至是噴霧凝膠式的——”

    宮理拿出來也氣笑了:“這太怪了,你這真變成毒蘑菇了。”

    憑恕剛剛還對種類品牌如數家珍, 這會兒卻不敢看宮理手中的東西:“啊、咳咳, 還是我自己來吧?把我手放開。”

    宮理搖頭:“不行。”

    憑恕急道:“都已經扎完耳洞了, 你別耍賴啊!”

    宮理撇了一下嘴角, 笑道:“我就是耍賴,就想掛着你, 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憑恕掙扎起來, 臉上有點逞兇鬥狠, 不服氣得要跟她爭個高低似的,宮理直接抓住了他把柄:“都說了好幾次, 把柄在我手上的時候,不要跟我鬥氣。”

    憑恕一下子沒聲了,目光說是警惕兇狠,不如說是不敢分神去看。

    宮理不管他,反正這傢伙再怎麼晃也逃不出手掌心了,她開始給他戴。

    桃紅色波點真太奇怪了,但跟憑恕這個騷包搞笑人又有點般配。她真應該拍張照留念。

    連帶着他胳膊被掛起來的樣子。

    真有點可愛。

    憑恕喉結滑動,竟然不好意思看,眼睛往天花板上飄,她不小心指甲一碰,他就跟被她迫害了似的,掙扎起來,瞪眼看她:“你是不是故意折磨我的,都晾我這麼半天——”

    宮理煩他這副被害妄想症似的樣子,按住他脖子:“少說幾句!”

    憑恕感覺她膝蓋撐起來,俯視着他,緊張得有點說不上話,再加上被她掐得有點無法呼吸,憑恕真感覺自己……

    他臉漲紅着,意識也因爲呼吸不上來而迷糊,眼睛瞪了半天,更像是炸毛的沙漠貓在發呆。

    她下手真狠,脖子也疼,耳朵也疼,憑恕感覺自己掛着的樣子好狼狽,委屈起來,但又想着真男人怎麼能在這時候掉眼淚,他強忍住了。

    她鬆開手,拍了拍他的臉:“哎,怎麼還迷糊了呢。”

    他用力吸了一下鼻子,臉蹭了蹭肩膀。

    宮理手一頓,拍他臉的手變成了輕捏,聲音低下來:“你哭了?”

    憑恕拿腦袋撞她:“沒有!靠,你到底搞不搞啊!”

    宮理卻伸手摘下來他的光腦,她一直知道平樹的光腦密碼,打開光腦來,將攝像頭對準憑恕。憑恕震驚:“宮理,你幹嘛?!”

    宮理笑起來:“拍張照。用你的光腦拍,你回頭刪了就是。哈,就給你看看這個桃紅波點跟你可真——”

    憑恕猛地擡起膝蓋來,急到破音,叫嚷道:“不許拍!”

    宮理把光腦扔到桌子上,沒當回事兒:“好啦好啦,你自己的光腦哎……”

    憑恕脖子都漲紅起來,更重的吸了一下鼻子:“他跟你好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拍他!你也沒捆着他,也沒給他扎耳朵眼,就輪到我你就折騰我!”

    他晃得金屬扣直響,紅着眼睛吼道:“宮理你就仗着我沒有身份,連名字都不是我的,仗着我沒地兒跑,處處針對我!從來都只有他跟老子混,憑什麼這事兒上我成跟他混的了——”

    憑恕越想越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特難堪,而且說不定平樹都在他腦子裏嘲笑他呢!

    宮理忽然拽住腰帶,壓住他胳膊,將他胳膊按在車壁上,而後扯下了白襯衫上最後幾顆釦子。

    憑恕罵到嘴邊的“老子”因爲眼前的風景,有點忘詞。宮理肚臍附近的肌肉線條迷人,憑恕感覺自己不爭氣的真男人眼淚就要從眼眶裏掉下來,嘴裏卻只沒氣勢的罵出了後頭的句子:“老子不慣你的臭毛病……啊、啊啊……”

    一方面是讓他頭皮發麻的觸\感,憑恕覺得眼前都有點暈眩,一方面他又委屈宮理使勁兒壓着他胳膊,胳膊只能貼在冰涼的車壁上——

    憑恕甚至聽到了自己極其丟人的從嗓子眼裏發出……,他根本控制不住音量,只感覺一切感官都被剝奪了。他甚至能感覺她呼吸的節奏,掙扎着偏過頭去:“呃……別、靠……啊宮理宮理——”

    但很快,宮理也意識到壓着他胳膊太用力了,她歪着頭緩慢地往下,手也順着他胳膊落下來,按在他耳垂的黑曜石耳釘上。

    憑恕皺着眉頭自己也知道丟人,但又咬不住聲,只想拿胳膊擋着臉,宮理卻將手按在他臉頰下頭:“你要是早點哭就好了,我就……”

    憑恕被她直白的話語嚇到了,瞪着她,嘴型看似像是要控訴她不要臉,但張口就只能變成那幾個單字節。

    他不敢亂動,但肩膀一會兒縮緊一會兒展開,眉頭緊皺睫毛亂抖,嘴巴裏聲音也胡亂起來。

    宮理看到腰帶在他手腕上勒出了發紫的印子,正要去解開,但是他出了太多汗,弄溼了皮質沙發,宮理膝蓋在沙發上滑了一下,狠狠往下一坐。

    憑恕猛地一抖。

    宮理咬着牙打顫,明明知道不怨他但也忍不住掐他一下。卻發現憑恕半張着嘴,仰頭在沙發上,渾身發抖,動彈不得,他嗓子眼裏半晌才逼出一點聲音:“……別動別動,啊、宮理……別動!”

    他大汗淋漓,臉上是中暑般的紅暈,鼻音還很重,甚至在間隙還在吸鼻子。宮理覺得這幸好是在原爆點,要是在城市裏的停車場,整個車場恐怕都能聽見他的動靜。

    或許是被晾了太久,或許是憑恕本來就……,宮理感覺到他內部彷彿在爆炸的激烈狀態。

    宮理並沒有給他緩一緩的空間。

    反正她也很興奮,反正她都已經這麼欺負憑恕了,乾脆就握住他下巴,按照自己的想法縱情起來。

    相較於平樹不好意思的輕哼,他聲音真是沒有收斂,甚至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亂七八糟地說了一堆“壞了”“要喘不上氣”或者是“老子不能這麼快”之類亂七八糟的話。

    ……他像是恐懼着擊潰他理智的快|感,但恐懼剛剛透出一口氣,就被劈頭蓋臉的情潮打進水中。

    憑恕無法自控,斜着身子張開嘴,他自己也意識到自己說話亂七八糟,更崩潰起來,哭道:“你是不是、啊……給我下藥了——我不會、啊我不會這麼快的呃肯定、啊……肯定是你……”

    宮理差點開口:這才哪兒到哪兒你就一副被X傻了的樣子?

    宮理不想搭理他,只爽自己的。

    憑恕竟然把宮理的自我當成了欺負他,掙扎着哽咽道:“你讓我緩緩……我就緩一下,宮理!”

    憑恕可能真的撐不住了,他整個人像是沒有腰帶掛着就要躺倒下去似的,斜靠在沙發上,突然整個人像是要壓不住般彈起來。

    宮理竟然看到他真的舌|尖歪到一邊去,嗓子眼裏沒了聲——

    直到片刻後,他才像是溺水者露出水面般,大口呼吸着,眼睛無法聚焦在她臉上,甚至腦子都神遊在外太空,只汗溼着頭髮呆呆地望着車頂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