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男之家,女人的衣櫃 第383節
類別:
科幻靈異
作者:
馬桶上的小孩字數:3447更新時間:24/06/27 06:24:20
宮理都快被她氣笑了:“怎麼了?你是打算下一步咱倆歃血爲盟桃園結義嗎?”
他竟然有點羞於開口。
宮理狠狠咬了他一口,他疼的倒吸口氣,但沒推開她,只是仰着脖子,直到她鬆開口,他才吸了一下鼻子,道:“……宮理,我、我帶了那個,但是不是用不上呀……”
哈,這傢伙甚至是帶着套來原爆點的。
而且在修復結界的時候,她把他身體裏藏的東西都掏出來也沒見到,估計是藏在車上什麼地方,今天才拿出來放進身體裏的。
宮理眯眼笑他,卻並不點破,道:“用不上。我也不喜歡。而且我也親手檢驗過,很乾淨。”
平樹抿嘴,有點無地自容,但還是努力往下說,重複道:“嗯,我、可以回頭做個體檢,給你看報告……啊,別掐我呀。”
……
疼到不是疼,但這個全新原廠太空製造的vagina自打出廠之後就沒上過陣,她有點不太適應……
宮理腦子裏甚至開始胡思亂想。
要是年輕不懂事的時候,跟平樹談個青春的戀愛,就他的體貼與可愛,應該是個很不錯的酸酸甜甜的體驗。不過宮理總感覺,自己的混蛋性格,可能會甜完了之後覺得沒勁把他甩了,任他哭着也不會回頭,直到過了多少年之後才懂得平樹的好,然後再破鏡重圓……
……
“你要是忍不住,我不會笑話你的。”宮理笑道。
……
平樹聲音粘軟的像是撒嬌:“宮理,要拿外面牀底下的盒子嗎?”
宮理眯眼看他:“都這會兒了才提嗎?”
平樹以爲她真的想玩,抽身道:“我可以去拿。”
宮理拽着他頭髮:“都多少年前的玩意兒了。而且,用在你身上我嫌髒。”
他小聲湊到她脣邊,聲音發甜:“……那宮理以後買只給我用的,好不好?”
宮理有些驚訝,他到底知不知道那些東西是怎麼玩的?
但她覺得沒人能抗拒他這種上道又甜膩的情人,平樹臉頰泛着粉色,眼睛裏只有她,宮理毫不懷疑他會願意聽她的一切命令。
……
她覺得很驚喜,就像是咬開平平無奇的小蛋糕,發現裏面是熔岩巧克力或美味果漿一樣,宮理在覺得要誇誇他。
她感覺到平樹臉上有點渙散的迷濛,很難說是失神,還是發木的難受,宮理感覺不對勁,剛開口叫了他一聲:“平樹——”
……
宮理嚇到了,平樹哮喘般吸上來兩口氣,他哭着發出單字節的混亂聲音道:“宮理、呃……宮理……我……”
……
宮理徹底感覺到不對勁,她連忙低頭,頭皮發麻。
她這才知道平樹爲什麼不讓她摸,不讓她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她的頭繩皮筋,將自己五花大綁似的捆住了!
黑色皮筋都已經繃到極致,勒進肉裏去,這會兒都已經勒得變了顏色!
……
他身子一歪倒下,眼淚全蹭在了枕頭上,麻得都動不了,求救一樣小聲念着她名字。
宮理急道:“你瘋了嗎?捆皮筋幹嘛?”
平樹過呼吸的都說不上話來,宮理拍着他後背,終於從他大口呼氣中夾雜的哽咽,聽到了話語:“我……嗚、堅持不住……宮理你一摸我我就有點……我怕、我怕我很快。”
他那有點病態地想取悅她的心思,都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嗎?
他哭的有點慘,眼淚不要錢似的弄溼了她枕頭。
宮理:“別動。”
勒得太緊,宮理只能用指甲嘗試摘下來,她發誓自己不是故意的,但那頭繩皮筋弄得太溼了,她手滑了一下,剛剛被拽起來一點的皮筋脫手彈回去,她都聽到了啪的一聲響。
平樹慢了半拍才劇烈地哭叫起來了。
宮理伸手狠狠打了他一下:“你自己搞得,哭什麼?你知不知道這很可能會壞掉!到時候你不但把自己給廢了,也把憑恕給廢了,他能活活氣死。”
平樹這會兒心裏話都毫無障礙說出口,他嗚咽着氣道:“不許提憑恕!這是我的時間,宮理不許提憑恕!”
她終於解開了一道,後面的就容易多了,他因爲壓緊的地方重新恢復血流。平樹意識不清的嘟囔道:“壞了就換個義體……宮理挑,什麼樣的都行……”
宮理笑了:“給你換個45CM的?”
平樹把她的玩笑當真了,瞪大眼睛搖搖頭:“……那不是成前頭長尾巴了嗎?”
宮理笑得不行,她給解開了,伸手試了一下,不知道他捆了多久,但好像還沒壞。
……
平樹已經難受到嗓音都啞了,哀叫道:“不行不行不行,宮理、不行了……好難受,好麻……嗚呃。”
平樹表現出來的體貼輕熟,果然都是紙面功夫,這會兒他已經臉上都是淚,嚇得話已經說不利索了,只能用手背使勁兒擦着越流越多的眼淚,話又變了:“我不想壞掉嗚……壞掉宮理就不要我了,我不想要義體,嗚我想要自己的東西……”
憋了這麼久沒哭過,都在這會兒把眼淚流乾了。
宮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又無奈,她壓住他:“別動了!”
平樹看她起身,連忙拽住她手指,有點害怕,小聲道:“宮理,別不管我啊……”
宮理:“誰說不管你了?”
……
宮理承認,他嚇到亂哭的樣子,比故意裝出的勾|引和熟練還有趣。
宮理感覺要按不住平樹了,手忍不住有點用力掐住他,然後將牀頭的衣服拽下來,按在他臉上,惡劣道:“你之前偷偷聞我衣服的時候,是這樣嗎?”
……
他偏過臉去,衣物也從他臉上滑落。宮理將平樹的臉掰過來,也順着倒在他身上。
平樹明明已經雙眼無神,發尾汗透,連睫毛都被淚水和汗水糊成一片,還是條件反射地伸出手接着她。他黑色的亂髮遮住了額頭和眼睛,顫顫巍巍地呼吸着。
平樹咕噥着,像是將她名字當做硬糖一樣滾在舌尖:“……唔,宮理、宮理。”
“嗯?”宮理用鼻音回他。
……
平樹手臂終於緊了緊,鼻音很重,像是被她狠狠欺負了之後哭鼻子一樣,宮理剛想笑他是自己欺負自己,就聽到平樹小聲道:“……宮理舒服嗎?”
宮理實話實說:“不錯。”
平樹很高興地偷笑起來,腦子被衝擊傻了,聲音還發軟:“我也舒服。”
宮理氣笑了:“你舒服個屁,你一開始都跟被人打了似的,我就應該發現的。”
平樹辯解道:“那我心裏也舒服,我喜歡看宮理高興、我喜歡聽宮理……,我那時候心裏特別特別喜歡的。”
宮理:“是嗎?那你下次綁死了吧,直接壞了算了。”
他心虛地挪開眼。
宮理撐起身子看他:“乾脆以後我也對你狠一點,控制這個有什麼難的,以後在我之前就只能挨着,最後把你全給弄壞了,怎麼樣?你不是只喜歡讓我高興,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嗎?”
平樹意識到宮理有點生氣了。
他結結巴巴道:“……別、別生氣啊。”
宮理真的有點惱火,掐住他肩膀:“你想玩可以,但下次只能讓我玩,你壓根就對自己沒輕沒重。而且你在怕什麼?你就是很快,我也只會覺得很可愛,又不會嘲笑你——”
平樹吃痛,連忙露出笑容來:“宮理,宮理。下次讓你弄,我不自作主張了。”
宮理覺得他特別想取悅她這點,恐怕是改不好的,但至少他答應了不會自己亂做主張了。
宮理鬆開手,她才是沒輕沒重的,平樹本來就白,肩膀上多了兩個紅印子,他小心挪了挪肩膀,腦袋擠過來。明明宮理訓他了,但他卻稍微擡了擡頭……
但臉上表情還是有點呆有點想撒嬌。
真是夠反差的啊。
平樹臉貼着宮理的額頭,他嗓子清透中帶着之前哭狠了的啞,小聲道:“……我幫你清理吧。”
宮理:“一會兒吧。我現在不想動。哎,你也別亂動了。”
他乖乖抱着她,聲如蚊吶道:“下次可以把、要用的東西,讓我收容着。到時候就可以拿出來。”
宮理明白他暗示的事情,也意識到,平樹絕對比表面……不知道多少倍。但她故意道:“行,下次我放兩瓶冰水,累了就拿出來喝水。”
平樹竟然緩緩點了點頭:“……也行。不冰的可以嗎?冰的會有點難受……”
宮理笑得不行,他越說宮理就覺得他很可愛。
要不Round 2 ?
算了算了,累了——
平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他好像也累了,不會就這麼睡着了吧?
算了她要不也眯一會兒,反正平樹胳膊都被她壓着,估計他很快就會壓麻之後醒過來,後面的事交給他,他肯定會幫忙收拾乾淨的……
宮理半眯着眼睛也不說話了,卻忽然感覺某個地方似乎變化了。與此同時,平樹平靜的呼吸屏住,像是不敢出氣一樣。
墊在她腰下面的手臂也緊了緊,用力抱住了她。
宮理別開的眼睛裏滑過一絲瞭然,但她沒有做反應,只是裝作快睡着似的不說話。
他細細摩挲,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窩在他身上的宮理,目光灼熱掃過。
憑恕稍微挪動了一下身子,想起身,卻立刻感覺到……,忍不住悶哼起來,而後又罵道:“……靠,你就這樣還能忍住……”
宮理眯着眼睛裝睡。好像是憑恕在跟平樹說話,倆人大部分的話語都在腦子裏,只有偶爾憑恕嘴上才會漏出幾句話。
他壓低聲音:“什麼?啊、靠靠靠,我他媽現在像個戴綠帽的,你搞完了要我收拾——那不行,你都已經佔了這麼久時間了,現在是我的時間!”
宮理猜是憑恕非想要出來,估計是也想分一杯羹,而且確實,切換成憑恕大大縮短了不應期,宮理感覺得到他某方面體力恢復——
但平樹不讓他直接這麼弄,說要清理乾淨才行,憑恕就在天人交戰,最後一咬牙,還是不願意把時間讓給平樹。
很快宮理就感覺他退了出去。
她忍不住悶哼,憑恕身子一僵,以爲她醒了,連忙擡頭看她。
他忽然低聲罵道:“靠,我慫什麼,她醒就醒了,反正我還起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