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南征限定版·女將軍戰甲裝·白瑾

類別:網遊競技 作者:一覺睡到下午醒字數:2245更新時間:24/06/27 06:11:36
    白瑾,作爲昔日韓國的雪衣侯,在秦國依舊保留了原本的爵位。

    秦國目下爵位最高的,也正是白瑾這尊雪衣侯。

    自商君變法以後,雖然給了蒼頭黔首跨越階層的機會,也給了武將們更多封君的機會,但封侯的難度卻也被大大提高。

    再加上武安君白起因爲政治因素一生屢立戰功卻未封侯,自昭襄王後即便功勞再高也未曾有人敢提封侯之事。

    唯獨白瑾是個例外。

    作爲掌握數萬兵馬以及整個南陽地區的實權侯爵,主動轉投秦國,若是秦國降了白瑾的爵位改爲雪衣君,列國之人還有誰敢主動轉投秦國?

    而白瑾能以女兒身在韓國身居高位,政治頭腦自然不會缺乏,在與張機成婚後刻意降低自身存在感,以至於天下人都淡忘了秦國還有這樣一員女將軍。

    原本張機也是不想帶着白瑾南下的,畢竟這一次秦軍可不是打順風仗,而是以寡敵衆,還在以寡敵衆的前提下主動發起進攻,其中危險可想而知。

    但如同白瑾所堅持的理由一般,張機實在是沒人可用了。

    文官方面,張機的洛南君府還有右長史楊樛、主簿程邈兩人主導,還不至於在後勤上出問題,但武將方面實在就有些不夠看了。

    武臣、呂臣、蔡賜、邵騷都是通兵事之人,武臣有帥才,呂臣可爲將,蔡賜長於後勤,邵騷足堪長史,但那都是潛力,還未曾完全兌現的潛力。

    至於沛縣九人組,蕭何、曹參、夏侯嬰、王陵、周昌、樊噲、雍齒、審食其和盧綰,其才能雖然初露頭角,又在秦國得到了更多的資源傾斜,但依舊不能和史書上的他們相比。

    而本應該加入南征大軍的蒙武、屠睢和任囂三人被張機留在了武關坐鎮,張機對於他們三人還有別的安排,就連大軍在經過武關的時候不僅沒有得到補充,反而留下了三萬人交給蒙武,這才使得這支大軍只有十二萬人南下。

    陳縣,武氏的一間奢華宅屋中,張機帶着自己的幕府入駐了這間宅屋臨時充當帥帳。

    張機如甩手掌櫃般雙手一攤,將軍務全部交給了幕府中的衆人,並美其名曰鍛鍊新人。

    還別說,新人雖然經驗不足不能獨當一面,但如果新人夠多,還是極好用的!

    陳縣和沛縣出身的這些新人,不僅工作積極性高,還會在疲憊的時候進行自我PUA。

    畢竟昔日跟隨張機一同征戰的舊部,如今不是坐鎮一方的將軍,也是大秦排的上號的將軍了。

    尤其是沒有姓氏的平民出身的騰,都奉王命坐鎮潁川,如今更是獨領一軍北上伐魏。

    騰這個最典型的例子倒是成了張機知人善任、厚待下屬的證明,但世人只看結果卻忽視了過程,卻全然沒有想過這是秦國軍功爵制下相對公平的晉升方式給予騰的機會,也未曾注意到以騰的本領和戰功,即便沒有張機也會成爲鎮守一方的主將。

    不過這倒也是幫了張機一把,洛南君府雖然不敢與昔日四大公子所建幕府規模相比,但在當世卻是作爲吸引人才的幕府。

    而爲了更好地PUA這幫新人,張機還時不時給他們煮點雞湯。

    比如“我現在施加給你們的繁重任務都是爲了磨礪你們,你們這些人都有至少治理一郡或是統領上萬士卒的能力,怎能如此埋沒自身才幹?”

    當然,純粹灌雞湯也是會喝膩的。

    既然都在女色方面向某位曹丞相靠攏了,在PUA下屬方面也自然也不能落下。

    誇蕭何懷“管仲之才”,樊噲爲“古之惡來”等等,一誇二誇的,自然也感受到了張機對他們的重視和期待,再自我PUA一下,一個個的跟打了雞血一樣繼續自我壓榨。

    這不比帕魯和大學生好用!!!

    隨口又誇了夏侯嬰駕駛戰車的技術可比秦之先祖飛廉,夏侯嬰便樂呵呵地主動攬過原本歸屬白瑾的外出探查任務,出城探查楚軍位置去了,而張機也是樂呵呵地拉着白瑾向着內院走去。

    現在人力稀缺,自然應該物盡其用,人盡其才。

    白瑾既是大秦的雪衣侯、女將軍,又是他的夫人,自然應該同時履行這兩個身份的職責,怎麼能瀆職呢?

    “伱這小家夥,圖謀很久了吧?”

    挽着白瑾的藕臂步入房間的張機迅速插銷鎖門,關上了窗戶,剛想有所行動就被白瑾摁在了牆上,雙手緊緊鉗住張機的手腕,儼然一副倒反天罡的景象。

    白瑾伸出丁香輕舌氏着紅脣,嬌軀貼在了張機的懷中,螓首微擡,在張機的目光中張開貝齒,一點點向他靠近。

    “誰讓夫人總是不願意穿這身戰袍呢?”

    張機也絲毫不隱瞞自己的真實想法,他就是好色,就是饞自己夫人的制服誘惑怎麼了!

    穿着戰袍的白瑾,妖媚與英氣結合,那勾人的丹鳳眼明明散發着令人膽寒的殺氣,卻又夾雜着幾分撩人的媚意。

    說着,張機的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了白瑾的腰肢,一雙手伸進軟甲之中,順着那滑膩纖柔的腰肢向上攀登着。

    “爲此,怕我偷偷脫下戰袍,甚至不惜白日宣銀?”

    張機沒有說話,那頂在白瑾腹部軟甲上的事物最爲直觀地表明了張機的想法。

    嫣紅的薄脣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白瑾本就不是那種遵循禮制的女人,男歡女愛只要沒有旁人觀摩和聆聽,管它何時何地?

    張機感到耳垂上驀然傳來溫熱氵顯潤的感官,靈活的丁香輕輕撩撥着那柔軟的耳垂,就像是擇人而噬的虎狼在戲弄到嘴的獵物一般。

    而虎狼也終究無法抑制自己內心最原始的谷欠望,一陣刺痛從耳垂上傳來。

    白瑾輕咬着張機的耳垂,她自然不可能真的用力,但卻始終保持着一個能讓張機感覺到那輕微刺痛的力度。

    “這是對你這個總是要我穿上這一身戰甲陪你的小小代價。”

    修身的軟甲貼在了張機的胸膛上,冰涼的軟甲吸收着張機的體溫,將那因爲血氣上涌而升高的體溫分擔走了一部分,但旋即白瑾的一句話,卻反而令張機感覺到火氣愈發旺盛。

    “另一個代價,給我一個孩子。”

    “一個真正具有我血脈的孩子!”

    白瑾與張機位置交換,玉手抵在張機的胸膛上,柔弱無骨的玉手輕輕一推,將張機放倒在了榻上。

    (2134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