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少商、不疑
類別:
歷史軍事
作者:
許你半生皆喜字數:2108更新時間:24/06/27 06:09:42
“程少商,名字不錯,程...程少商???”嬴燭說着說着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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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程少商見他這般,不解道。
“沒有,沒有。”
屋外,那老媼仍舊叫嚷着,說着還強行撞起了院門。
“真煩人,惡奴欺主,我幫你解決了她?”嬴燭盯着程少商問道。
“不用,蓮房,你去吧。”程少商對身旁婢女說道。
蓮房點點頭,快步跑出,不一會兒屋外吵鬧聲停止,隨着而來的是重物摔倒聲和一陣低笑聲。
“誰讓你們把這糟粕擺在門口的!”老媼怒吼道。
程少商放下大餅邁步走出屋子,看了眼滿頭草木灰的老媼,故作驚訝道:“呦,李管婦。哎呀呀,你瞧這事...您忘了?前些日子,我命蓮房去告知二叔母說這屋裏蟲蟻太多住不得人,二叔母說我是來此處思過的,又不是來享福的。”
“就命我準備了這些草木灰,我方纔聽到李管婦敲門,正是怕草木灰薰着你,才讓蓮房趕緊把這些東西拿了出來,誰知道你不知禮數,貿然地闖了進來,你這是...讓小輩難做呀。”
老媼從地上爬起來指着程少商道:“你你你...四娘子,別拿那些沒人信的話來打發老奴,老奴知道你心有不甘,可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品行不端!”
“夫人把你關在此處思過,那是爲了管教你,免得你日後不懂規矩,做出禍害程家之事。夫人的一片苦心,四娘子理當心懷感恩。”
“何必說得這般冠冕堂皇的,聽着真叫人噁心。”嬴燭走出屋斥責道。
“你是誰?四娘子你!”老媼眼睛來回掃視着嬴燭和程少商。
其餘不知情的下人也都一副震驚模樣。
“打消你那骯髒的想法,在這麼盯着我們,我不介意把你眼珠子扣下來。”嬴燭聲音冰冷道。
說完,嬴燭轉頭看向院外遠處的山坡上,那一隊殺氣凜凜的黑甲衛,嘴角微微揚起。
“你不是要接我回府嗎?走吧。”程少商瞥了眼李管婦道。
李管婦被嬴燭那冷厲的眼神狠狠驚住,也不敢當面在說什麼,聽到程少商的話,立馬借坡下驢向外跑去。
“你的傷雖是痊癒了些,但還沒好全,要不隨我回城,去尋個醫館看看去吧。”程少商轉頭看向嬴燭道。
“也好,回城以後我也可尋故交,助我回家。”嬴燭點頭道。
此時遠處山坡上,凌不疑心中滿是疑惑,下方那道身影給自己的感覺很是熟悉,但奈何看不太清,嘴裏呢喃道:“會是誰呢?”
沒過多久,來接程少商的馬車便被攔下。
“前方馬車,停下查驗。”
李管婦快步上前,行禮詢問道:“將軍,攔住我們是何事?”
“奉朝廷旨令,捉拿嫌犯。”
“敢問大人,這嫌犯大人可知是何模樣?他...他是不是長的...年輕俊俏...”李管婦說道。
“聽你這意思,你好像知道些什麼?”
“不不不,大人您誤會了。”李管婦雖是嘴上說着誤會,眼睛卻是不經意的看向馬車。
黑甲衛立馬察覺,大喝道:“來人,搜馬車!”
馬車上,程少商聽聞此話面色一變,轉頭看向嬴燭,眼神之中帶有絲絲擔憂,連忙說道:“大人且慢。”
黑甲衛壓根不聽她的話,仍是徑直朝馬車走來。
嬴燭輕輕拍了拍程少商手背,朝她搖了搖頭笑道:“別急,沒事的。”
說着便下了馬車,大喊一聲:“凌不疑,不出來見見嗎?”
此話一出,不僅程少商等程府的人一愣,就連黑甲衛和未曾露面的凌不疑都是一愣。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凌不疑騎馬駛出緩緩來到近前,看向嬴燭問道:“你怎麼在這兒?還有你這身打扮這是?”
【簽到特殊人物凌不疑,獎勵三千虎豹騎,已注入當前大秦軍旅,爲宿主麾下王牌勁軍】
“怎麼?不可以嗎?我這打扮之後再說。”嬴燭笑着反問道。
凌不疑聞言一笑道:“方纔在那山坡上,我就說這人怎麼感覺很熟悉呢,奈何看不太清,原來是你啊。”
“行了,敘舊等回你朝都城後再敘,那邊草垛裏藏着的應該就是你要捉拿的嫌犯。”
“好,等我將其緝拿歸案回京後,就來找你。放行。”
隨着話音落下,黑甲衛齊齊散開,讓出一條道路,李管婦剛想說些什麼時,嬴燭一道勁力彈出,瞬間取其性命。
“這...”
黑甲衛親眼見到殺人,紛紛拔劍等待凌不疑下令。
“我來處理,你先走吧。”凌不疑冷冷看了眼李管婦屍體,朝嬴燭說道。
程府下人急忙拉着馬車就走,待到走出一段距離後,程少商眼中多了些懼意,看向嬴燭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怎麼?怕了?現在覺得我是壞人了?”
程少商搖了搖頭道:“不是怕,我知道是李管婦多嘴,她死有餘辜。但你就這麼殺了人,那個將軍就這麼讓你走了,這...”
“我幼時就與方纔那位將軍相識,我家裏同他養父有些交情來往。這並非是包庇,而是有些事情是有規矩的,不在規矩內的人犯了規矩就得認命。”嬴燭淡淡說道。
良久之後。
馬車緩緩停在程府府門口,嬴燭和程少商一前一後下了馬車,二人剛欲道別,程府內便走出幾人。
“嫋嫋!”
“嫋嫋!”
程少商轉頭看去,整個人瞬間呆住。
“阿父阿母!”
程始和蕭元漪立刻撲了過來,一把抱住程少商。
“我的嫋嫋怎麼這般憔悴啊?”程始眸中含淚道。
“阿父阿母,嫋嫋終於活着等你們回來了。”
“我的嫋嫋。”程始心疼的不要不要的,微微側首沉聲道:“十五年來,我在外面鎮守拼殺,本以爲嫋嫋在家有人照看,定會衣食無憂,誰想她竟被養成這般。”
“大郎,你這話是在責怪阿母了?果然啊,老了,遭人嫌棄了。兒啊,你這麼多年不回家,一回來就給你夫人買點心,爲你女兒鳴不平,可是阿母呢?我這麼多年操勞下來,也是落了一身的病咳咳...咳咳咳...”程家君姑說着說着大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