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女人,你是在引起我的注意!

類別:網遊競技 作者:恨耳吟罪字數:6562更新時間:24/06/28 14:15:55
    不劍峯上,蘇北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內。

    輕輕地靠在牀頭,剛纔神情有些過於緊繃,直到現在心神完全放鬆了下來,蘇北才突然察覺到,似乎牀榻的被褥有些過於潮溼了。

    嘴角漏出了一個古怪地笑容。

    而後眸子怔怔地看着凌亂的牀榻,把玩着手中的步搖, 突然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剛剛完全沉浸在那種氣氛之中了,竟然忘記了將這個步搖還給單無瀾。

    月色下,銀色的步搖綻放着淡淡地光澤,似乎在宣誓它的主人今天晚上的戰果。

    “找個機會在還給她吧......”

    蘇北小心地將步搖收到了儲物戒指中,雙臂背在腦後,默默地看着天上的皎月。

    師妹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月光溫柔的打在了牀榻之下,幾滴水跡反射着淡淡地光澤。

    蘇北若有所思地看着那道近乎要乾涸在地上留下泛着白色軌跡地水跡, 眨了眨眸子,突然奇怪道:

    “師妹剛纔是從門走的......還是窗戶?”

    “怎麼記得是窗戶呢?”

    “我記錯了嗎?”

    搖了搖頭, 蘇北長長地嘆息了一口氣,將枕頭翻了一面,閉上了眼睛嘟囔道:

    “沒想到竟然會睡得那麼死,什麼感覺都沒有......這也太虧了。”

    “話說夢裏面的那個男的是誰?看着挺真實的。”

    “......”

    ......

    墨離輕輕地拍着山巒,一路忍着身體的不適,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輕輕地坐在牀榻之上,身上只是輕輕地披着一件衣衫,手上抱着一大堆其他的衣物。

    眸子中帶着一絲不知道是笑意還是恨意的複雜情緒,無神地看着面前的一切,看着自己手中磨得錚亮的匕首。

    “是單無瀾。”

    自己能想到的只有她。

    她大半夜的去師尊的房間目的也只有一個,和自己一樣?

    可是自己這算什麼?做到了一半, 就突然被她打斷了?

    只是體會到了痛楚卻是沒有感受到在那之後的幸福?

    這個女人果然最麻煩呢。

    月光影影綽綽地, 墨離咬着下脣輕輕地從牀榻之上爬起, 扶着牆壁, 步履蹣跚地走向屋子中的那面銅鏡。

    皎潔的月光映照在那頭銀髮之上,閃亮, 肌膚如凝脂一般光滑細膩,似乎因爲某些原因而櫻透着些許的紅暈。

    看着銅鏡中的自己, 墨離伸出小手狠狠地對着銅鏡便是一拳。

    ——砰。

    一聲清脆。

    墨離收回了纖纖玉手,面無表情地看着手指關節處流淌着的鮮血,在玉臂之上留下了一道漫長地痕跡,滴落在地上,化作一朵梅花。

    而後嘴角露出了笑容,笑容很美,繼而嘴角的那一抹弧度越來越大。

    墨離撲哧一聲笑了,露出了銀牙。

    看着銅鏡之上的凹陷之處,因爲凹陷將自己的身體映照得格外的扭曲,又似乎格外的清晰。

    在這個落雪的夜晚,墨離的黛眉挑着,繼而便是再一次重重地打在了銅鏡之上。

    ——砰!

    ——砰!

    “徒兒有些痛啊......”

    “師尊。”

    一聲喃喃,夾雜着心中那一絲揮之不去的疲憊,又似乎在宣泄着一切。

    自己得到了,自己卻又失去了。

    “步搖似乎掉了一個?”

    “掉在哪了?”

    ......

    清晨,蕭若情從睡夢中醒來,被褥都被自己身上的汗打溼了,眸子無神地看着窗外飄落的雪花。

    自己昨天晚上睡得很沉很沉, 夢中回憶了許多事。

    記起了自己大仇當報後, 血染紅了自己的劍鞘,附上了自己的劍柄。

    從此以後自己出劍之時總是下意識地摸一下劍柄,這個習慣哪怕這一世依舊沒有辦法改變。

    爲什麼會突然做這個夢?

    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睡得這麼死了?

    很不尋常,很不對勁,但是卻又說不上來,因爲自己的身體確確實實沒有什麼多餘的感覺。

    只當自己是從外面回來,身體過於勞累了。

    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穿上衣衫便是朝着門外走去。

    出了門,便是一臉古怪地看着自己的師妹,她的眼眶之上明顯有着一圈烏黑,小手上有着一片的烏青之色,還有這血痂。

    雖說自己不喜歡她,但是......怎麼說她也是自己的師妹,而且師尊也總是教導自己要對師妹們好,給師妹們做榜樣。

    輕咳了一聲,眸子中略帶着一絲狐疑開口道:

    “師妹,你怎麼了?”

    “感覺似乎沒有休息好的樣子?”

    “......”

    墨離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腰腹之下,腿上還殘留着絲絲的痠疼之意,隨意地開口道:

    “嗯,徹夜修煉了。”

    蕭若情點了點頭,不過越靠近她打量着她,越是覺得不對勁。

    那滿身疲憊的神態不像是徹夜修煉所能留下的,特別是今日她走路姿勢也是怪怪地,像是在隱藏着什麼一樣?

    “師妹修煉也要注意身體啊,是不是練功方面有了困惑未解?”

    “你看,你的雙腿都在不由自主地打顫。”

    “......”

    聽着蕭若情看似安慰的話,墨離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坐在了石凳上,掩飾住自己身體上的疲憊,面無表情道:

    “師妹謝過師姐關心了。”

    “倒是師姐睡得很死啊,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

    聽着不鹹不淡地話,蕭若情冷哼一聲。

    自己真的是鹹吃蘿蔔操擔心,不領情?自己幹嘛管她?

    睡得死?自己也很納悶怎麼能睡成這樣。

    也是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拄着臉頰,等着蘇北。

    沒多一會兒,便是見到蘇北背負着雙手一臉淡然地朝着草堂飄了過來。

    不知爲何,蕭若情總覺得師尊今日似乎是特別的開心,就好像是......嗯,形容不出來。

    “徒兒們啊,今日好好修煉,然後準備收拾東西。”

    “明日便是隨爲師去聖地了,這一屆的聖地開幕式不同以往,兩大皇朝的皇帝都會來觀禮,甚至還有登仙臺。”

    “這可是整個二十一州不可多得的盛會啊!”

    “......”

    招新大會嗎?

    蕭若情的眸子輕輕地眯着,她的印象中似乎這一屆的招生大會確實和以往不同,不過後來似乎不知道什麼原因,東風古國的皇帝莫名其妙地失蹤了。

    然而這一次卻是有所改變,蕭若情搖了搖頭不去想,只當走一步算一步吧。

    蘇北看着隨意地指點了一下兩個徒弟,突然便是發現了墨離的小手上佈滿了傷痕累累。

    眉頭一皺,走上前,一把抓住了墨離的小手,輕聲道:

    “這是怎麼弄的?”

    墨離囁嚅了一下,而後嘴角笑着,朝着蘇北的懷中輕靠,對着蘇北的耳畔,檀口微張道:

    “這是徒兒對師尊愛的象徵......”

    蘇北一臉黑線,隨便坐在了石凳上,將她的小手拉過,而後一道柔和的靈氣便是輕輕地覆蓋在上面。

    絲絲縷縷的靈氣治癒下,傷口很快地便是恢復如初了,看着光滑如玉般精緻地小手,蘇北摸了摸,開口道:

    “以後要小心,身上哪裏有傷口和師尊說!”

    “你這明顯就是擊打在哪塊了,就算練功法也不能這麼傷了身體,知道嗎?”

    “......”

    語氣略帶着責備,只是眸子中一絲絲溫柔閃過。

    墨離任由蘇北抓着她的小手,低垂着眸子,聽着眼前人的責備。

    只是心中卻是在冷笑,繼而眸子中閃爍着迷離,擡起頭,朱脣微啓:

    “哪裏的傷口都能治療嗎?師尊......”

    寒冬中輕吐着哈氣,脣紅櫻透,反射着絲絲光澤。

    蘇北有些無語,這個徒兒的性格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形容。

    不過既然身爲她的師尊,矯正她的性格,讓她逐漸走向正軌不也是身爲師尊的職責所在嗎?

    大手狠狠地揉搓着她的銀髮,而後伸出手指彈了一下她的腦瓜,開口道:

    “你這個沒大沒小的性子也就是爲師能忍,別的哪個徒兒和你一樣?”

    “沒事學學你師姐......”

    遠處的蕭若情的耳朵瞬間便是支了起來,只是依舊是裝模作樣的運行着功法,表情一臉的嚴肅,彷彿沒有聽見這邊的對話一樣。

    “學她?”

    墨離嘴角冷笑了一下,而後淡淡道:

    “學她和個醋罈子一樣,天天吃醋嗎?”

    蘇北不知道應該擺出一個什麼表情,仔細思考一下,沒大沒小的詞語這個不只是在墨離身上適用,似乎在蕭若情身上依舊適用。

    自己的這兩個徒兒怎麼就和別人家的不一樣?

    重重地咳嗽了一聲,拿出了自己身爲師尊的威嚴,一臉嚴肅道:

    “你師姐好的不學,你學這個?”

    “你怎麼不學學她才修練了一個月就已經半步金丹了?”

    “你師姐是爲師的第一個徒弟,在爲師英明的教導之下,你也看到了,才半步金丹一劍就把金丹後期的挑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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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聽着蘇北的話在自己的耳畔,墨離心中卻是在笑,看着這個自己表面上的師尊,實際上心中從未將他看作師尊的男人。

    他也確實在盡職盡責的教導自己,只是可惜算上自己上一世的年齡,自己也和他沒差幾百歲。

    這麼溫柔的師尊,就這麼殺了他也太無趣了。

    蘇北皺了皺眉頭,伸出手在她的面龐上晃了兩下,墨離緩過神來,點頭道:

    “徒兒謹遵師尊的教誨。”

    “......”

    蘇北嘆了氣,也沒指望自己說的話她能聽進去,哪怕只有一點都夠了,看着那邊蕭若情依舊在支愣着耳朵偷聽,蘇北開口道:

    “去聖地的時候,伱們給爲師安分點,就跟在爲師身後哪都不許去!”

    “別給爲師添亂子!聽見了嗎?”

    “你們自己修煉吧。”

    說完轉身便是離開了草堂,腳步有些飄忽,朝着豬圈後面的那片桃林走去。

    墨離的看着蘇北遠去的身影,眸子閃爍着,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蘇北舔了舔略微有些乾燥的嘴脣,踮着腳尖快速來到了豬圈後面的桃林。

    日光很暖,果然自己心心念念了一晚上的那道倩影就在那裏。

    看着她認真給桃樹澆水的模樣,蘇北大步走上前,隨後便是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將鼻尖輕輕地放在她的白髮下,聞着獨屬於她的香味。

    單無瀾顯然是有些懵,清冷的眸子中閃過了一絲慌亂,繼而耳畔上突兀地升起了一片紅暈之色。

    伸出素手將環繞在自己腰間的兩隻大手拍了下去,輕輕道:

    “放開。”

    蘇北明顯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她往日儘管說話聲音依舊冰冷,只是在這種時候前面總會帶上一句師兄。

    這有些隨意地稱謂是不是她心中已經默許了自己的動作?

    蘇北臉上浮現着笑意,明明兩人都已經那個過了,她還這麼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樣做什麼,看着她緋紅的臉頰,不知怎麼地蘇北便是想要去欺負她。

    想起了自己看過的那些霸道總裁,蘇北的心中突然便是生出了一種惡趣味。

    在單無瀾有些驚訝的目光中,一把將她柔軟的身子推靠在了大樹上,一隻手拄着大樹,伸出令一隻大手挑起她精緻地下顎,語氣沙啞道:

    “女人,你是在引起我的注意!”

    “......”

    單無瀾眨着眸子,輕輕地咽了一下口水,怔怔地看着面前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的師兄。

    心中有些慌亂,師兄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同自己之間的關係如此的曖昧?

    難道是昨夜自己的那一番還未達成的動作,讓他看清了內心?

    只是自己望着自己日思夜想的臉龐就近在咫尺,單無瀾心中卻又是很難拒絕。

    這不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嗎?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臉頰的那一抹緋紅卻是遲遲不能散去。

    感受着蘇北的那只爲所欲爲的大手已經逐漸地朝着自己臉頰攀登,單無瀾咬着下脣,一把將他拍開,卻是未曾拒絕他的動作,淡淡道:

    “別鬧,我還要去澆水。”

    蘇北一下子笑了,心中一種難以言喻的舒爽之意瞬間傳遍了全身。

    這種征服了高冷冰山女子的成就感真的很難以形容。

    ——雖然一直到現在都不明白九師妹爲什麼喜歡自己。

    “一起澆吧,師兄爲你種的桃樹,一直讓你照顧是什麼道理?”

    “......”

    蘇北從她的手中輕輕地拿過水壺,輕輕地摸着她細膩的小手,朝着她眨了眨眸子,溫柔道。

    昨夜她是拒絕了嗎?卻也沒有拒絕。

    師妹都將自己交給了自己,自己主動一些又有何妨?

    單無瀾的心頓時一停,腦子亂亂的,也不知道怎麼地,便是點頭輕輕地答應了。

    看着一身白衫,陽光的映照之下,左胸暗繡一束碗大薔薇的蘇北,提着水壺仔仔細細地澆灌着這一片桃樹。

    恍惚之間,單無瀾竟是有一種錯覺。

    ——是兩人孕育出了這一片桃樹。

    繼而一抹淺淺的笑容彎着好看的脣,單無瀾走上前。

    一縷清風拂過,吹拂着她身上的紫衫,絲帶輕輕地飄着,氣質依舊清冷,只是在這一片灼灼成長的桃林之中,宛若冰雪消融。

    她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塊絲帕,輕輕地擦拭了一下蘇北衣衫上的水跡。

    蘇北看着這淡紫色的絲帕,上面繡着繁瑣的花紋,似乎能聞到上面的清香。

    這確實是符合她的絲帕。

    陽光下,映照得她的朱脣櫻透,風吹着她的髮梢,飄在蘇北的臉側,有些發癢。

    “明日估計就要去聖地了。”

    蘇北放下水壺,看着她,開口道:

    “你去嗎?”

    單無瀾點了點頭,輕輕開口道:

    “會去的,這次有登仙臺的。”

    蘇北挑了挑眉頭,學着大師姐的語氣開口道:

    “你一個返虛中期去湊什麼熱鬧?這擂臺上面都是整個二十一州的高手。”

    這句話卻是夾雜着關心。

    單無瀾清冷的眸子有一絲觸動,蘇北很平常的一句話,卻是讓她的心中略微一甜,沒有說什麼,小心地將桃樹葉上的雪花拍落。

    看到單無瀾的動作,蘇北似乎也知道她心中已經拿定了主意,搖了搖頭。

    將手輕輕地放在了單無瀾的肩膀上,而後從後面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感受着她的心跳聲。

    單無瀾緊咬着脣,這一次沒有將蘇北推開,享受着他溫暖寬闊的肩膀。

    “無瀾......”

    聽着蘇北叫她的名字,單無瀾身軀輕輕地一顫,修長的睫毛眨着,臉頰越發地紅潤。

    這一片的桃樹,桃花就快要開了。

    ......

    東風古國,洛城。

    身着一襲大紅鳳凰霓裳的林瑾瑜朝着御書房走去,推開門,看見姬南珏依舊是在那裏坐着,手捂着腦袋,滿臉疲憊的樣子。

    似乎是聽見了聲音,姬南珏擡起頭看見了林瑾瑜,隨意笑了笑開口道:

    “皇后回來了?”

    “玩的怎麼樣?”

    林瑾瑜走向姬南珏,伸出纖纖玉手輕輕地按摩着他的肩膀,點了點頭道:

    “嗯,臣妾玩的很開心。”

    姬南珏靠在椅子上,任由林瑾瑜爲自己按摩着,嘆了一口氣道:

    “明日,朕就要去聖地了,嗯,皇后同朕同去吧。”

    “這一次聖地的招新大會同以往不同,特意設了一個登仙台,整個二十一州合道境界之下皆可以爲了宗門參展。”

    “聖地的那女人還弄了個什麼天下第一宗的稱號......”

    “......”

    頓了頓,又是覺得只有自己在這裏說不太好,又是開口道:

    “皇后這一路上又見到什麼好玩的事嗎?”

    林瑾瑜鳳眸輕眯着,腦海中突然就是浮現除了一道人影出來,手上的力氣立刻便是重了起來。

    這個該死的蘇北!手裏面還拿着自己的肚兜......

    姬南珏一臉疑惑地擡起頭看着皇后。

    林皇后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有些尷尬,繼而笑道:

    “有趣的事倒是沒有碰見多少,不過在劍宗倒是碰見了一個有趣的人。”

    有趣的人?

    姬南珏轉過身來,看着皇后的眸子,有些好奇道:

    “有多有趣?是誰?”

    林皇后幫着姬南珏整理了一下衣衫,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感覺他的身體過於柔軟,回道:

    “劍宗的五長老,蘇北!”

    聽到這個名字,姬南珏的眸子頓時一亮,擡起頭看着林皇后開口道:

    “他有什麼令人驚奇之事嗎?”

    對於這個自己在不悔崖下遇見的男子,姬南珏心中一直有着絲絲好奇之色。

    如今聽到皇后也這麼評價他,心底自然升起了一絲興趣。

    看見姬南珏的反應,林皇后心底暗自嘆了一口氣,何苦呢?何必呢?他是個男人啊!

    你們之間註定不會有什麼結果的,臣妾應該怎麼才能拯救你呢?

    姬南珏突然發現皇后看着自己的眼神中,似乎是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憐惜與悲哀,似乎懷揣着什麼拯救的複雜之色,神情有些古怪,輕咳一聲開口道:

    “皇后怎麼了?”

    林瑾瑜眸子中充滿了神聖之感,只覺得自己有必要爲皇上樹立正確的人生方向,不能誤入迷途,輕咳一聲開口道:

    “蘇長老他說並不認識皇上。”

    說話之間,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似乎想要從中看出一二。

    姬南珏卻是沒有什麼表情,蘇北本來就不認識自己,他認識的是那個南姬啊。

    “這是自然,他怎麼可能會認識朕?”

    林瑾瑜眸子中滿是疑惑之色,她能清楚的感覺到皇上確實沒有撒謊。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皇后怎麼突然問這個?”

    林瑾瑜連忙回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那個蘇長老某些方面同皇上很相似......”

    姬南珏的好奇之色更濃了,他只是見過蘇北,並沒有深入瞭解,沒有想到皇后去一趟劍宗竟然還帶回來這麼多有意思的事。

    “某些方面很相似?”

    林瑾瑜已經下定決心要將皇上的取向掰回來了,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眸子一臉堅毅。

    我的夫君啊,不要陷的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