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五章 我們姐妹兩個,還留不住你的心嗎?

類別:網遊競技 作者:恨耳吟罪字數:4516更新時間:24/06/27 05:52:26
    陽光斜透,四下裏一片寂靜,唯有那一縷銀色時隱時現。

    芥香冉浮,幽然助神。

    在經過蕭若情的身旁之時,墨離的腳步略微停頓了一下,低眉斂目,但並未直視她:

    “非要背過?”

    “腦子有問題?”

    蕭若情沒有回答墨離的話語,背對着她,伸出手來輕輕地整理着劍娘的衣衫,一臉認真的囑咐道:

    “以後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不要自己一個人受着。”

    “雖然九師叔看起來冷冰冰的,但一定會管你的。”

    “知道了嗎?”

    劍娘咬着脣,點着頭,低垂着腦袋看着腳尖。

    蕭若情嘆了一口氣,抱了抱她:

    “不要害怕給別人添麻煩,師尊要是在這兒,定然容不得他們這般作爲的。”

    “......”

    隨後就好似沒有看見墨離一般,鬆開了握着她的小手自顧自地朝着禁閉室走去。

    墨離平靜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蕭若情的離開,也是走到了劍娘的身邊,看着她低頭的樣子,淡淡道:

    “三師妹。”

    聲音聽起來有些嚴厲,劍娘的表情已經快要哭了出來,但還是擡起頭看着她,驚慌失措的像只受驚的小鳥。

    墨離目不轉睛地看着她,繼而伸手便是她的腰間那把長劍摸去。

    鏗鏘——

    長劍已經出鞘。

    劍娘的心瞬間便是提了起來,後退了一步。

    墨離伸出手指輕輕地彈了一下劍鋒,看着微微顫動地劍身,隨後眸子嚴厲的看着她,開口道:

    “骨氣,是自己賺回來的。”

    “而這——”

    說話之間,便是將長劍再次的插入了她的劍鞘之中,轉過身平靜道:

    “就是你的骨氣。”

    風微涼吹不起她的裙角,陽光映照着入目所及處的半作青峯半作雪。

    聲音輕輕地迴盪在了劍娘的耳邊:

    “希望下次你的尊嚴是你自己找回來的......”

    “......”

    劍娘咬着下脣,緊緊地攥着手中的長劍,小臉漲得通紅。

    望着兩位消失的師姐,心頭之間好似多了些什麼。

    或許,那是一種歸屬。

    蕭若情跟着執法堂的弟子走到了禁閉室的門前,在執法堂弟子疑惑的目光中,靜靜地站立着,並未曾進去。

    過了好一會兒,身後傳來了腳步聲,似乎自己所等的人終於到了?

    但她沒有回頭,沒有去看發出腳步聲的人,二人相顧無言。

    墨離追上了蕭若情,在她的身後停住了腳步,半晌,緩緩轉頭,輕輕地說道:

    “謝了,師姐。”

    恰逢一陣風來,撩起黑色的斗篷與飄散的銀髮,飄冉輕顫。

    說完,便是轉身離去,腳步沒有半點停頓。

    蕭若情的嘴角半笑,推門而入。

    ......

    斜陽西垂。

    單無瀾靜靜地坐在屋內,陽光吻着她的臉頰,拂着那件紫色桃花相間的抹胸襦裙,伸出玉手輕輕地拽着垂於腿上的抹胸絲巾,低下頭,白髮有兩縷彎曲繞蕩,垂在她的香肩上。

    面色未起波瀾,可眼睛,眼底深處,有一抹不忍觸之,若霧籠明湖:

    “姐姐,是我做錯了嗎?”

    “我當不好他的女人嗎,我原來一直都是這麼自私嗎?”

    “連他的弟子都未曾保護好。”

    “......”

    單無闕眨着眼睛,呆毛輕輕地飄動着,而後走上前,溫柔的摟着她的肩頭,吻了吻她的額角,刮了一下脆藕小鼻:

    “妹妹沒有錯呀!”

    “你怎麼可能會自私呀,孃親曾經說過,唯獨感情一事說不清對錯......”

    “你已經做得很好啦!”

    單無瀾怔了一下,而後便是趴在了單無闕的懷中,閉上了眸子。

    自己兒時許下的願,想要一直一直保護姐姐,可是到最後,反倒是自己一次一次地被她所保護。

    姐姐不是真的單純,是爲了自己而變得單純。

    自己在爲他縫製衣衫之時,有多少次自己擡頭時,都能望見她無言地盯着燭光燈火,或許相比於自己,那個爲他縫製衣衫的人,更應該是姐姐吧。

    於是,她伸出手撫摸着單無闕的拿一根翹起的呆毛。

    單無闕的眼眸瞬間瞪得大大的,繼而整個人便是宛若一隻小貓一般,朝着自己貼了過來,溫柔的享受着自己的撫摸。

    “妹妹,貼貼。”

    單無瀾微笑着,輕輕地咬着下脣,而後在單無闕不可置信地目光中,將小臉靠了過去。

    沒有以往的冰冷,沒有以往的嫌棄,也沒有以往的矜持。

    這一刻,兩人好像又回到了幾百年前。

    那天晚上,外面下着暴雨,孃親和父親都不在,屋子內只剩下了兩個人。

    窗外便是雷聲轟鳴,她輕輕地張開嘴角,一如兒時的那般:

    “姐姐,無瀾最喜歡你了......”

    “你也喜歡師兄對嗎?”

    單無闕停下了蹭着她的動作,愣了一下,猶豫着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單無瀾起身,好似做了一個決定一般,眸子中滿是認真的望着她。

    ......

    時間過了許久許久,直到半月斜輝,星光耀眼。

    單無瀾雙手反撐在船板之上,擡起頭仰望着天上的星月。

    四月皆是溫柔的夜風,撲面柔軟,悄悄的拂着她的紫衫之上的那一朵桃花,她的眸子中倒映着的是璀璨星河。

    單無闕一步步走到她的身後,將紫衫長裙輕輕地放在了膝蓋前,默然坐於一旁,繼而,學着單無瀾的樣子,伸展開筆直修長的腿,手中託着的,是一件白衫。

    上面繡着一株綻放的桃花。

    單無闕腦袋上的那根呆毛飛快地旋轉着,抿着上脣,猶豫地開口道:

    “妹妹,這件衣衫可是你做了好久好久的。”

    “你爲什麼要讓我送給師兄啊......這是你做的,姐姐有沒有做......”

    單無瀾衝着她眨了一下眸子,而後回過頭開口道:

    “因爲這樣子,他才會感動啊。”

    單無闕還是覺得有些不妥,一把抓住單無瀾的小手,指着上面還留下的幾處疤痕:

    “你的手指都刺破了好多次,這件衣服你一定要親自送給他啊。”

    因爲常陪伴在她的身邊,自然知曉這一件已然很漂亮的衣衫是經過了多少次的拆解磨合,請教了多少女紅,方纔一點一點繡制出來的。

    “你不喜歡師兄嗎?”

    “喜歡......”

    “那就拿着,送給他。”

    “可是.......”

    “沒有可是,你送了,你就是他的女人了。”

    “這樣不好吧......”

    “怎麼不好?我們姐妹永遠都不會分開有什麼不好?”

    “哦......”

    單無瀾收回了目光,眸子輕輕地變換着,蒼穹之上的繁星逐漸地變成了他的模樣,心中卻是暗自喃喃道:

    “無瀾一人沒用,可我們姐妹兩個,還留不住你的心嗎?”

    “師兄?”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銀牙輕輕地咬了一下下脣:

    “該死的南姬。”

    “該死的女徒弟們......”

    單無闕眨了一下眸子,回過頭來,疑惑地看着她:

    “妹妹,你說什麼?”

    “沒什麼,看星星,想一想把衣服交給他時候的話。”

    “哦。”

    ......

    晨陽,冉冉懸浮於東天。

    蘇北輕輕地揉了一下眼睛,兩眼之中佈滿了血絲,陽光很快便是打在了他的臉上。

    伸出手摸了摸身邊之人,早已經不見了,道觀之內,只餘下了一堆已經燃盡的灰燼。

    蘇北伸出手捂着嘴,長長地打了一個哈欠,望着房檐處不斷滴着的雨滴發呆。

    昨晚沒有休息好。

    自然不是過多操勞,蘇某人自認爲,自己還沒有那個大逆不道的想法,也沒有在自己的徒弟面前表演的奇怪嗜好。

    但身邊的兩個女子皆是傾城,尤其是姬寶兒,絲毫不遮掩地躺在自己的懷中,甚至將玉足塞進了自己的肚子之上,理由是怕冷,想要讓自己握着取暖。

    身邊異香環繞,加之各種各樣的親暱動作,卻只能看不能吃......

    哪個健全的男人能忍的了這種?

    而姬寶兒好像是知道自己憋得難受,似要把這些日子自己*在她身上的不滿全部都發泄了出來,動作越發地放肆,已經不僅僅侷限於挑逗了......

    蘇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欲哭無淚。

    想來這些日子有李子君這一隻燈泡在,自己的苦日子已經逐漸地開始了。

    就在這個時候,道觀之外傳來了輕快的腳步聲,蘇北擡眼朝着門外望去,便是看到李子君溫柔的笑着,手中端着一盆清水,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

    看到蘇北已經睜開了眼睛,溫婉地笑了笑,輕柔道:

    “師尊,洗臉。”

    陽光暖暖地灑在了她的額前,映照着髮絲之上的那一縷縷水珠,身上地衣衫之上帶着片片的水跡。

    看着眼前的這一幕,蘇北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一個有趣的公益廣告。

    一個小男孩踉踉蹌蹌的端着一盆水朝着自己走過來,蹲在自己的面前,慢聲細語的開口道:

    “媽媽,洗腳......”

    蘇北伸了一個懶腰,朝着她溫和的笑着,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的腦袋。

    自己收了這麼多徒弟,終於有一個符合徒弟的作爲的了。

    看看那前兩個,就好像自己的祖宗,第三個倒是好點,但膽小柔柔弱弱的自己好像哄孩子,也不忍心去使喚。

    “師尊,那個您蹲下來,子君幫你洗臉......”

    蘇北恬不知恥地蹲下,樂呵呵地準備享受着作爲師尊所理應享受的待遇。

    門外便是傳來了似笑非笑地聲音:

    “呵,不愧是蘇駙馬,就是風光啊。”

    “天底下,怕是敢讓儒門大小姐伺候的就只有你一個了吧。”

    “......”

    蘇北一臉黑線。

    這個蘇駙馬的詞語好像就在南姬的嘴邊過不去了,這已經重複了不下十遍了。

    不過想來自己也不習慣讓別人伺候,伸出手便是想要從李子君的手中將那一盆水拿過來,自己洗一洗。

    結果李子君沒有反應過來,看着蘇北的大手就朝着自己的懷中探過來,身體本能的一顫。

    砰——

    水盆便是從她的手中飛了出去,恰逢此時姬南珏手中正拿着一碗熱粥朝着道觀走進來。

    譁啦啦——

    一盆水不偏不正正落在了姬南珏的身上,衣襟全溼了。

    這倒是讓蘇北大飽眼福,現在是夏天,天氣比較炎熱,姬南珏身上的煙羅白紗本就比較輕薄,溼水後便是全部的貼在了身上,依稀可以見到玲瓏的身軀若半*。

    三人大眼瞪小眼,來回瞪了幾下。

    蘇北咳嗽了一聲,打破了尷尬:

    “嗯,姬寶兒這衣服挺好看的......爲夫挺喜歡。”

    “子君啊,你也真壞,對你師孃有意見,也不能直接往人家身上潑水啊,這多不好,那個爲師大度就不用你道歉了......”

    李子君瞪大的眸子眨了眨,還從未曾發現自己的師尊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一幕。

    姬南珏冷笑了一聲,也沒有說什麼,便是從在蘇北的面前一件件除去身上溼了的衣衫,漸漸顯露出完美**。

    看着蘇北的模樣,心中竟是暗暗有些小開心?

    自己對於他終究還是有吸引力的,哪怕是被騎了無數次。

    “那個......姬寶兒,儘管爲夫是你的男人,但這裏還有子君在。”

    “形象還是要在意一點的。”

    蘇北拳頭握拳,放在嘴邊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轉過身去,幽幽道:

    “真是一個美妙的早晨啊。”

    “徒兒深知爲師的心,這才故意灑的對吧。”

    “雖然陽光漫灑只是在那一瞬間,然則剎那芳華間,也足以讓野草瘋長......”

    “......”

    蘇北的話音落下,瞬間李子君的臉色便是羞紅了一片。

    捂着臉便是朝着道觀之外跑了出去。

    心臟撲嗵撲通的跳動着,呸了一聲。

    姬南珏已經重新換好了衣衫,瞪了蘇北一眼。

    蘇北走出了道觀,將地面之上的灰塵重新打掃了一下,轉過身看着那神像,笑着開口道:

    “倒是勞煩土地公的收留了。”

    “來日,香火定將奉上。”

    “......”

    說完,看了一眼道觀,便是將大門輕輕地關好。

    一手拉過姬南珏的小手,另一只手拉着李子君,背上劍匣子便是朝着小路走去。

    這一路上走來,視野越來越寬,繼而眼前好似突然開闊。

    蘇北鬆了一口氣,笑道:

    “看來,我們出山了......”

    ......

    ps:今天吃飯的時候看了一個番,給我的三觀刷新了,噁心壞了,叫那個什麼夜.q.病.棟......吐血。

    以後不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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