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書227

    親家母說了，很多有關遺傳的知識，衆人認真聽。至於勞燕波，爲什麼在四姐弟中是另類，親家母說：“如果是到現在的醫院生孩子，真有可能認爲，是讓人掉換了孩子。勞燕波是親家的同學，據我所知，當年農村人生孩子，不可能掉換嬰孩。”媽說：“親家母說得對，當年村裏都有接生婆，直接去家裏接生，不可能掉換嬰孩。”大塊頭說：“親家母，勞燕波母親漂亮，姐姐弟弟，繼承了母親的基因。是不是她父親樣子不怎麼樣，偏偏勞燕波，卻繼承了父親的基因，才會這樣？”親家母說：“大塊頭，完全有這個可能。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她母親，當年先生了兩個女兒，可能爲了生兒子，相信了民間的偏方，亂食東西做成。”奶奶說：“彪子祖母說得對，有些東西食落肚，真有可能，改變孩子的樣貌。”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陳銳雄的電話，我接電話說：“陳銳雄，什麼事？”陳銳雄說：“乖乖，湯日揚夫妻，突然一起死了，他兒子要幫父母大辦後事，他兒子不想叫村裏做白事的人，一定要請外面道行高的人做白事。乖乖，明天胡淑敏有沒有空？”我說：“明天應該有空，等會她回來，我叫她打電話給你。”陳銳雄說：“乖乖，明天喪宴有三百圍左右，午飯可能要二百圍以上，晚上應該不到一百圍，按高標準辦。”我說：“我叫王志峯，直接跟你說，他在我家裏。對了，杜興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聽到陳銳雄笑着說：“乖乖，杜興去找你？”我說：“他去找我舅子。”陳銳雄說：“乖乖，問你舅子，是不是有人，陪着杜興去找他借錢？”我說：“文員跟我兒子說，是兩個人一起去找我舅子的。”陳銳雄說：“乖乖，在電話說不清楚，我馬上去你家裏，到時詳細跟乖乖說，先掛線。”

    康凡豪說：“乖乖，可能深圳那邊，有很多人來送殯。”我說：“康凡豪和蔡子淳不去坐夜，兄弟去不去坐夜？”蔡子淳說：“乖乖，我等會去，舅父、孔德興和康凡豪去不去？”江斌說：“等會我們一起去。我說：“王志峯發菜單給陳銳雄，通知供貨商，達成通知幫手的人。”王志峯夫妻和達成夫妻打電話。

    蔡子淳說：“乖乖，杜興跟湯日揚關係密切，今晚杜興也會去坐夜。”親家說：“親家，如果是這樣，陳銳雄會帶杜興來家裏。”神婆說：“康老闆不是說，杜興幾個人去豪賭？”康凡豪說：“神婆，賣別墅的人說，是幾個人，一起去澳門豪賭的。”神婆說：“如果是這樣，陪着杜興去借錢的人，應該就是賣別墅的人的舅子。”衆人望着神婆，過了一會，康凡豪老婆說：“神婆的意思，是去澳門豪賭的人，只有賣別墅的人的舅子輸錢，其他人沒有輸錢？”神婆說：“應該是這樣，這個舅子找杜興借錢，杜興就帶着他去找人借錢，居然一分錢也借不到。”蔡子淳說：“如果真是這樣，食飯的時候，應該是杜興夫妻做戲，給陪着去借錢的人看。”衆人大笑起來。

    過了一會，蔡子淳老婆說：“老公，我現在記起來，當時杜興，偶然會跟我打眼色，我只是不明白杜興的意思，現在聽了神婆的話，我終於明白了，幸好康老闆得到消息，先通知了我老公。”孔德興說：“兄弟，去山頭煮早餐食，我們不會煩着兄弟。”神婆說：“這樣也好，達成通知他們去山頭。”達成說：“已經通知他們去山頭，不是來乖乖家裏。”

    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我說：“神婆拿餸去廚房翻煮。”幾個女人拿餸去廚房翻煮。陳銳雄夫妻，帶着一對夫妻進來，陳銳雄夫妻，介紹帶來的夫妻，跟我們的人認識。認識完，杜興夫妻給錢爺爺和四個老人家，跟着又給錢孫子外孫。

    我說：“杜興夫妻做戲？”衆人大笑起來，笑完杜興說：“羅賢章，同學都叫你乖乖，我夫妻也叫你乖乖。乖乖厲害，知道我夫妻做戲。乖乖，阿本的倒米舅子，乖乖可能不認識阿本，王志峯應該認識。”王志峯說：“杜興說的，是阿豔的老公？”杜興說：“就是他。”王志峯說：“他不是本地人。”杜興老婆說：“王老板，正因爲阿本不是本地人，阿本才怕自己老婆。”蔡子淳老婆從廚房出來說：“杜老闆，你跟我打眼色什麼意思？”杜興說：“淳嫂，你也是個聰明人，我跟你借錢，如果帶着人去，只會帶自己老婆去，不會帶外人去，除非是債主。你夫妻真聰明，不借錢給我，不然手尾長。”幾個女人重新上菜，神婆說：“邊食邊說。”衆人入坐，邊食邊聊天。

    康凡豪老婆說：“杜老闆，事情到底是怎樣一回事？”杜興說：“豪嫂，阿本的倒米舅子阿志，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發達了，叫上我們幾個人，一起去澳門玩，原來他是去賭場。八個人去，我們六個人賭了一會，贏了去澳門的費用不賭了，阿志和另一個人繼續賭。這個人只有阿志認識，我們六個人不認識，阿志叫他阿富的。我們六個人離開賭場，到約定的時間，我們一起回來。回來見阿志和阿富愁眉苦臉，我問他倆，才知道他們輸了過百萬。我還問阿志，你欠人錢，人家讓你走。阿志說，百多萬的貨款全輸掉。想不到因爲我多嘴問，惹禍上身，阿志居然找我借錢填貨款。應該是阿志，跟他姐姐少報了輸的錢，阿本賣別墅的錢，只按阿志說的錢給阿志，還差幾十萬，才能填補貨款，阿志居然找上我。孔老闆餐廳發生的事，你們也清楚。”

    康凡豪說：“杜興，你說的阿本，他的別墅交易成功，他的老婆和兒女夫妻也來了，他一對兒女夫妻，當場破口大罵他老婆，還說去打舅父，後來怎麼樣？”杜興說：“康凡豪，廢物還能怎麼樣，找地方把自己藏起來。我估計，應該他姐姐，會再幫他這一次，以後應該不會再幫他。他姐姐，畢竟以後還要面對自己的兒孫，如果跟兒孫成仇，以後養老都成問題。”

    王志峯說：“我們先不說這些狗屁事，陳銳雄，湯日揚兒子，認爲菜式怎麼樣？”陳銳雄說：“王志峯，我已經轉發菜單給他，他還沒有回覆我。”陳銳雄打電話，聽到對方說：“陳叔叔，你幫我決定就可以，如果對方要定金，我馬上過數給對方。陳叔叔，我還是轉錢給你，你直接給錢對方，先掛線。”過了一會，陳銳雄說：“錢到賬，嫂子，我先給定金你。”老婆拿江雪英的手機收錢。

    胡淑敏進來，陳銳雄介紹，杜興夫妻跟胡淑敏認識，認識完，胡淑敏說：“乖乖，勞燕波女兒，憑藉着舅父的影響力，終於風光出嫁，同時也幫勞燕波揚眉吐氣。”康凡豪老婆說：“乖乖，勞燕波是誰？”王志峯說：“是當年四班的同學，你老公不認識，蔡子淳認識。”張巧茹說：“胡淑敏，勞燕波有沒有請同學？”胡淑敏說：“沒有，賓客都是以他弟弟的名義請。”杜興老婆說：“胡淑敏，爲什麼這樣？”胡淑敏說：“杜夫人，勞燕波嫁了同村人，誰知她的混蛋老公發達了，居然拋棄了妻子幼女。幸好勞燕波母女，有勞燕波弟弟撐住，終於苦盡甘來。今晚她村裏的酒堂，人山人海，差不多有二百圍，男女方賓客人數，基本持平。乖乖，今晚勞燕波弟弟風光無限，驗證了舅父大過天，男女方的賓客，都主動跟這個了不起的舅父敬酒，場面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