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書192

    我說：“除了陸梅，你們去四樓上課、研究天書。”爺爺帶着孫子外孫去四樓，神婆、兒媳和女兒，去客房拿小臺凳去四樓。

    陸梅說：“乖乖，高順謙什麼意思？”我說：“誰知道他什麼意思，我記起來，他當年，跟一個初三的隊員關係特別好，忘記他的名字。當年學校籃球隊，有三個是初三的學生。”陸梅說：“乖乖，我也記起來，當年開始有初三，初三有三個班，高一隻有一個班。應該高一的學生，比初三的學生成績好。只是因爲成績好，反而比初三的學生，少讀一年書。”我說：“偷渡去香港的人，曾達榮和馮釗，不是很早就回家鄉。”陸梅說：“乖乖，這個我不知道。”我和陸梅，一起回憶，當年學校籃球隊的事。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門鈴響，陸梅用遙控開門，王志峯夫妻、達成夫妻和應該是高順謙夫妻進來。達成介紹雙方認識，認識完，我打量着高順謙一會說：“居然沒有發福。”衆人大笑起來，笑完高順謙說：“男人頭也在這裏，當年如果留長頭髮，一定能迷倒更多男同學。”衆人又笑起來，笑完大塊頭說：“老同學敘舊，我們三個去廚房。”

    四個女人去廚房，王志峯說：“陸梅也算是隊友，你也留下敘舊，我去廚房。”王志峯去廚房，陸梅留下聊天。達成說：“乖乖，想不到，高順謙的樣子變化不大，沒有像其他富豪，變成大肥佬。”我說：“高順謙，你村裏還有什麼人？”高順謙說：“羅賢章，他們都叫你乖乖，我也叫你乖乖。乖乖，現在我村裏，只有堂親，沒有親兄弟親侄兒。親兄弟姐妹，他們也全部去了外面。”我說：“爲什麼不留下一個在村裏，以後回來去那裏？”高順謙說：“乖乖，這都是我偷渡造成的後果，當年我偷渡成功，從此不時有人找我家人麻煩。除了父母，兄弟姐妹，也全部偷渡去了香港。父母走，除了我，兄弟姐妹全部回來送父母。”

    我望着高順謙一會說：“高順謙，什麼意思？”高順謙說：“乖乖，我偷渡成功，父母見不時有人去家裏打擾，父母見這樣，乾脆叫兒女，全部一起，也偷渡離開鄉下，幸運也是一次成功，父母由一個堂兄弟看着。父母走了，兄弟姐妹，怕我回鄉下有事，不讓我回鄉下。”達成說：“兄弟姐妹沒有事，你就可以回來。”高順謙說：“達成，因爲我偷渡的事，當年父母跟來家裏煩的人，大吵起來，還差點讓人抓走。”陸梅說：“高順謙，當時你衣着很新潮的，家裏應該不缺錢，爲什麼你還去偷渡？”高順謙說：“男人頭，我父母，都有兄弟姐妹在香港和外國。香港的親戚每次回來，都帶衣服回來，我的衣服自然新潮一點。我聽到他們說，一個月有多少錢，而且，又有人叫我一起偷渡，我就跟人一起去偷渡，幸運一次成功。”

    四個老人家進來，達成介紹高順謙，跟四個老人家認識。高順謙老婆，馬上出廚房，跟四個老人家認識。認識完，高順謙夫妻，給錢四個老人家，推讓一會，陸梅說：“兩個媽、祖母、奶奶，不用跟他夫妻客氣，全收下。”四個老人家收下。

    老婆和江雪莢進來，達成馬上介紹雙方認識，認識完，三個女人去廚房。我說：“高順謙在香港，沒有遇到曾達榮？”高順謙說：“沒有，乖乖，曾達榮是偷渡去香港，還是申請去？”達成說：“也是偷渡去。乖乖，當年籃球隊的人，除了乖乖，讀書都是學渣。想不到，當年九個學渣，現在都是老闆。”衆人大笑起來。

    我望着達成，高順謙說：“乖乖，是王志峯剛纔說的，達成才知道。我本來想請當年的隊友，一起聚一聚，王志峯說了，有三個很大牌的，叫我不要打擾對方的生活。我問王志峯，當年初三那個隊友，王志峯馬上打電話給對方，我在旁邊聽着，開始雙方聊得很好的。當王志峯說我找他，他馬上說沒空，而且立即掛線。我惱火，冷靜下來想算了，自己一廂情願想聚會，想不到會是這樣，還是不打擾對方。”達成說：“高順謙，如果你直接去找他，他知道你是大老闆，他會馬上巴結你。”我和陸梅、四個老人家笑，達成和高順謙，也跟着笑起來。

    廚房的人出來，大塊頭說：“乖乖笑什麼？”達成說：“笑你老公剛纔通話。”江雪英說：“達成，什麼意思？”王志峯說：“美人，高順謙跟我說，當年在學校籃球隊，他跟初三一個隊員，關係特別好，叫我打電話給他。我馬上打電話，當我說，高順謙要找他，他居然馬上掛線，高順謙在我旁邊聽了惱火。”老婆說：“是不是怕找他借錢？”高順謙說：“嫂子，當時王志峯，已經跟他說了，我是從香港回來，想跟當年籃球隊的隊友聚會，王志峯說，讓我跟他通話，他居然馬上掛線。”大塊頭說：“高順謙，聽你老婆說，你幾十年沒有回來，對方可能已經忘記你。”

    高順謙望着大塊頭一會說：“大塊頭說得對，加上自己當年，平時喜歡開玩笑，可能大話說得多，隊友都叫我大炮謙，應該也有關係。”祖母說：“你們當年都是學生，現在也到退休年齡，當年的事，應該早已經忘記。如果是見面說，應該能勾起對方的回憶。”高順謙說：“祖母說得對，只是我現在，又不想去煩別人，有乖乖和達成足夠，還能見到男人頭。”陸梅說：“高順謙，我記得，當年見你，跟一個女同學出雙入對的。”老婆說：“陸梅，嫂子在，不要說。”高順謙老婆笑着說：“嫂子，我沒事，高順謙跟我說過，在學校經常一起的女同學，是他舅父的女兒。老表關係很好，她也去了香港，是嫁了香港人去了香港，現在也經常來往。”

    兒子和江斌進來，達成馬上介紹高順謙夫妻認識。認識完，兒子說：“老豆，你的小心肝去了那裏？”我說：“他們在四樓上課，叫他們上來食飯。”兒子去四樓，江斌、達成和王志峯開臺，女人去廚房。開好臺，飯菜很快在臺上擺放好。兒子抱着孫子外孫上來，爺爺、神婆、女兒和兒媳跟着上來。達成馬上介紹給高順謙夫妻認識，認識完，高順謙夫妻，給紅包孫子外孫，給錢爺爺和神婆。

    江雪英拿魚頭魚腩肉給我，老婆和陸梅，抱孫子外孫過來，我喂孫子外孫，衆人望着我喂孫子外孫。

    孫子外孫食完了，老婆和陸梅，抱孫子外孫落地，孫子外孫過一邊玩，衆人入坐吃喝聊天。吃喝一會，江雪英說：“乖乖，高順謙是那條村的？”我說：“跟周笑麗一條村的。”高順謙老婆說：”老公認不認識周笑麗？”高順謙說：“認識，聽父母說，周笑麗爲了弟弟，犧牲自己。”江雪英說：高順謙，什麼意思？”高順謙說：“美人，當年周笑麗家裏很窮，一起去上學就知道，她的衣服，蓬蓬補補的，直到上高中也一樣。父親寫信跟我說過，周笑麗嫁了一個香港跛子，家裏馬上財源滾滾來，馬上建房子娶心抱。用他們宗親話說，她父母，是賣女兒幫兒子。周笑麗慶幸，她老公是真心待她。我回來聽堂親說，周笑麗一個弟弟父子，活躍在賭場上，而且混得很好。”江雪英說：“高順謙，你跟周笑麗有來往？”高順謙說：“美人，我在香港，從來沒有見過周笑麗。周笑麗的事，都是父親在生，寫信跟我說的。我這次回來，說起周笑麗，堂親跟我說過，她一個弟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