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書146

    有人搖我，睜眼看，是江雪英，聽到江雪英說：“乖乖，到家啦。”我抱孫子外孫落車，天還沒有亮，神婆在前面開門，我抱孫子外孫入屋，神婆說：“乖乖，小心肝還沒有醒，三祖孫繼續睡覺。”我見孫子外孫還沒有醒，三祖孫入房繼續睡覺。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感覺有人摸我臉，睜眼看是孫子外孫，孫子外孫見我睜開眼哈哈笑，三祖孫起身，神婆和胡淑敏進來，胡淑敏說：“乖乖去洗臉。”神婆和胡淑敏，抱孫子外孫出房間，我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衝完涼出房間。

    爺爺說：“乖乖，四個老人家，幫小心肝沖涼，還沒有出來，四個女人在廚房。”我說：“爺爺，花生送燒酒。”爺爺拿花生燒酒過來，我和爺爺花生送燒酒。爺爺說：“乖乖，什麼時候去山頭，鑽研純金人？”我說：“要看這幾天，還有沒有怪人出現再說。”孫子外孫走過來，神婆拿魚頭魚腩肉給我，奶奶和祖母，過來抱孫子外孫，我喂孫子外孫。

    老婆和江雪英回來，江雪英說：“乖乖，你舅子打電話給我，說黃秋英父親，昨晚走了，早上她母親，又跟着走了。”我說：“她母親自殺走？”江雪英說：“你舅子說，不是自殺，是自然死的。”我說：“黃秋英叫胡淑敏去？”江雪英說：“沒有叫胡淑敏，實際她跟胡淑敏，根本不認識，應該不會叫胡淑敏。”我說：“除了二班的人，四班的人，應該不會去。”老婆說：“如果魔王去，他們肯定跟着去。”我說：“廢話，我跟黃秋英一點關係都沒有，寶貝和舅子今晚去。”江雪英說：“二班應該只有陳銳雄和曾子健會去，孔德興和蔡子淳，應該不會去，康凡豪應該也不會去。嫂子說的，乖乖去，他們肯定跟着去。她只打電話給弟弟，沒有打電話給我。“我說：“她是老大還是最小？”江雪英說：“好像是老大，實際我不清楚。”

    丈母孃說：“女婿，在學校，跟黃秋英關係怎麼樣？”江雪英說：“媽，你女婿，跟她從來不說話，不說你女婿，她跟我也不說話，反而跟弟弟說話。”媽說：“三嫂，應該是黃秋英，對舅父有興趣。”祖母說：“嫲，如果是這樣，她應該先跟美人搞好關系。”奶奶說：祖母，你忘了美人身邊那個吳燕，吳燕也是美人，吳燕纏着美人，黃秋英有自知之明，不如直接找舅父。”衆人笑起來，笑完我說：“好像當年，她也跟古偉奇說話。”

    兒子和江斌進來，神婆說：“舅父，乖乖說，當年古偉奇跟黃秋英說話。”江斌笑着說：“他倆在學校是說話，好像是古偉奇，讓大學開除後，雙方才斷了聯繫。實際在學校，黃秋英跟同學關係不怎麼樣，只是普通同學關係，跟陳銳雄和曾子健關係好，都是出來工作後的事。”兒媳說：“舅父，她不找乾爹。”江斌說：“黃秋英跟你乾爹，根本不認識，跟你老爺，也只是普通同學。”老婆說：“我明白了，黃秋英想知道，夢中人的男人是誰。”江斌說：“嫂子，我跟她說了姐夫和姐的事，她想知道姐夫的樣子。”爺爺說：“應該是她知道，乖乖接管了工廠，她才跟乖乖交往。”女兒說：“爺爺，黃秋英是大公司管理層的人，絕對是白領階層人士，她要認識的人，也要跟她的身份差不多的人，這是很正常的事。”江斌說：“寶貝說得對。現在黃秋英認識的人，都是高管和老闆，一般人，她不會花精力去浪費時間。

    孫子外孫食完了，奶奶和抱孫子外孫落地，孫子外孫過一邊玩。幾個女人去廚房，很快飯菜在臺上擺放好，一家人圍臺吃喝聊天。吃喝一會，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黃秋英的電話，我接電話說：“黃秋英，什麼事？”聽到黃秋英說：“乖乖，我父親昨晚走了，母親今天早上跟着走了。”我說：“你母親想不開？”黃秋英說：“乖乖，醫生說了，母親是安祥死的，不是自殺。”我說：“如果真是這樣，你應該開心，父母一起上路不孤單。是不是要找胡淑敏幫手？”黃秋英說：“乖乖，我弟弟在村裏找了人，我想請乖乖承包喪宴做。”我說：“你直接跟江雪英說就是。”黃秋英說：“也是，我忘記陳銳雄說，不要輕易打擾乖乖，我直接跟美人說，先掛線。”爺爺說：“乖乖，黃秋英什麼意思？”我說：“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江雪英手機響，江雪英拿手機看說：“乖乖，真是黃秋英的電話。”跟着接電話說：“黃秋英，什麼事？”聽到黃秋英說：“美人，我父母先後走了，喪事一起辦，你能不能承包喪宴做？”江雪英說：“你打算擺多少圍？”黃秋英說：“午飯多一點，晚飯少一點，大概全天一百五十圍左右，可能午飯要一百圍左右，看今晚坐夜的人數才能確定。”江雪英說：“我知道，黃秋英，你父母的事，我弟弟已經跟我說了，你父母，是不是長期有病？”聽到黃秋英哭着說：“美人，我每次回家探父母，父母身體很好的，誰知道昨天晚飯時間，聽到母親在電話說，父親突然倒地上，頭破血流，母親沒有力氣扶起父親，母親去叫鄰居幫手，由於擔誤了時間，十字車來了，醫生說失血太多，父親走了。當時，如果有青壯年人在家，父親不會走。我三姐弟馬上趕回家，想不到，我母親早上也走了。”黃秋英在電話裏哭起來。

    過了一會，江雪英說：“黃秋英，節哀順變，你專心安排父母的後事，喪宴我幫你處理好。”黃秋英說：“多謝美人，先掛線。”媽說：“如果身體健康，不可能馬上跟着走，至少消沉一段時間才會走。”祖母說：“嫲說得對，如果是病重，受不得刺激還好說，身體健康的，絕對不會馬上跟着走。”爺爺說：“嫲，祖母，可能是夫妻恩愛，捨不得對方，又害怕黃泉路上死者孤單，於是自己想辦法，陪伴死者身邊。應該黃秋英父母，也略懂藥物知識，讓人覺得，是過於哀傷，跟着死者走。”丈母孃說：“爺爺，醫生檢查不出來。”爺爺說：“外婆，有些藥物相剋，單獨服用一種藥是藥，一旦同時服用相剋的藥，這時良藥馬上變成毒藥，不作詳細檢驗，查不出來。”媽說：“爺爺的意思，黃秋英的母親是自殺？”爺爺說：“嫲，可以這樣說。這種情況，除非是家人要求檢驗，如果家人不提出要求，事情就此了結。”丈母孃說：“爺爺說得對，就算檢驗出來，實際也毫無意義。”

    老婆說：“魔王通知王志峯。”兒媳說：“爸，我打電話叫乾爹乾媽來。”跟着打電話，聽到大塊頭說：“閨女，什麼事？”兒媳說：“乾媽，明天又要煮死人飯。”大塊頭說：“閨女，我和你乾爹，馬上去你家裏，先掛線。”神婆說：“乖乖食完沒有？”我說：“收臺。”幾個女人收臺，收拾好，一家人坐着聊天。

    聊了一會，兒子和江斌，去逗孫子外孫玩了一會，一起去工廠。老婆和江雪英，過去跟孫子外孫玩了一會去酒樓，胡淑敏說：“乖乖，黃秋英父母一起死，傳出去可能成爲大新聞。”我說：“也是，一旦鄰居報警就大件事。”爺爺說：“乖乖，如果父母跟兒女長期不和，鄰居也知道，可能有鄰居報警，如果父母和兒女關係好，鄰居不會報警。”

    祖母望着爺爺一會說：“爺爺，黃秋英母親娘家人，可能會報警。”爺爺說：“祖母，如果黃秋英母親還年青，是剛出嫁的女人，娘家人肯定報警。現在黃秋英母親孃家，還有沒有兄弟姐妹也成問題，他們的兒孫，那會報警。”丈母孃說：“爺爺，如果老表之間有恩怨，真會有老表報警。”家人大笑起來，笑完我說：“小心肝上課。”孫子外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