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職帶外孫205

    時間差不多了，神婆師徒還沒有回來，我去廚房，爺爺跟着去廚房，四個老人家也來廚房，丈母孃說：“女婿去鑽研寶物，四個老家夥主廚。”六個人一起動手煮午飯。

    飯菜煮好，拿到餐桌擺放好，六個人坐着聊天。我說：“彪子下課。”女婿祖母帶外孫去衛生間，女兒收小臺凳，兒媳收功，拿玉石人給我。

    老婆和江雪英回來，老婆說：“魔王，有一個客戶，叫我們去他村裏祠堂做酒席，我們接不接來做？”我說：“什麼灑席？”江雪英說：“乖乖，客戶說是壽宴，擺一百二十圍，是明天擺，我已經接了，也收了他押金，乖乖要通知王志峯和達成。”我說：“今天叫人做，明天請客，主人家怎樣通知賓客？”老婆說：“那是主人家的事，不用我們操心。”我說：“是那條村的人？”老婆說：“跟樑振標一條村的，從外國回來擺壽宴，魔王，應該是樑振標介紹的。”

    我打電話給樑振標，樑振標說：“乖乖，什麼事？”我說：“樑振標，是不是你村裏，有一個富豪，從外國回來擺壽宴？”樑振標說：“乖乖，壽星不是從外國回來，是他一個兒子，專程從外國回來，幫他在村裏的父親，辦八十大壽。我父親在生，做村書記的時候，跟他父親關係好，昨晚他來家裏找我父親，我父親已經走了，他叫我介紹廚師，在村酒堂幫他父親做酒席，我介紹你美人寶貝接來做。他不讓我陪着去跟你美人寶貝說，也不準我跟你美人寶貝說，他自己親自去找你美人寶貝。剛纔他跟我說了，已經談好，只是時間有點急。他在村裏的兄弟，實際早已經通知了親朋。”我說：“是不是已經請了人，又要換人？”樑振標說：“不是，他不用村裏的兄弟，去請人主廚，他要親自請人主廚。昨晚他才從外國回來，馬上來我家裏，本來想找我父親幫手。他離開村裏後，第一次回來，我父親走了，他也不知道。乖乖，他的事，可以編寫成故事，我跟乖乖見面再詳細說。”我說：“你現在用不用陪那個人？”樑振標說：“不用，實際他是來找我父親的，不是找我，我父親已經走了，母親也走了。”我說：“你夫妻如果現在有空，馬上來我家裏。”樑振標說：“乖乖，我夫妻馬上去你家裏，掛線。”老婆笑，家人跟着笑。

    外孫過來說：“外公抱我。”我抱着外孫打電話給王志峯，王志峯說：“乖乖，什麼事？”外孫拿過手機說：“我外公叫你馬上來我家裏。”家人大笑起來，王志峯說：“是彪子，我馬上去你家裏，掛線。”女兒過來打外孫，江雪英和老婆拉住女兒，女兒瞪着外孫。我教外孫打電話給達成，達成說：“乖乖，神婆說，真有人去過她家裏。”外孫說：“我外公叫你馬上來我家裏。”達成說：“是彪子，我馬上去你家裏，掛線。”家人又笑起來。

    過了一會，媽說：“彪子一點禮貌都沒有？你外公不揍你，你媽揍你。”外孫望着媽笑，家人跟着笑，笑完我說：“寶貝去宰二條大魚。”老婆和江雪英，拉女兒一起上天台，兒媳拿一碗魚腩肉給我，我喂外孫。媽說：“阿章，你要管好外孫。”我說：“彪子過去太嫲太婆處，讓太嫲太婆打手掌。”外孫過去四個老人家面前，伸手掌捱打，每個老人家打了一下手掌。兒子和江斌已經回來，見外孫捱打完，兒子去抱外孫過來，我繼續喂外孫。

    三個女人拿着魚下來，外孫自己，過去三個女人面前，江雪英說：“彪子，什麼事？”外孫說：“外公叫媽和外婆，打我手掌。”老婆說：“以後不要沒有禮貌，外婆這次不打啦。”外孫望着女兒，女兒說：“快去食。”兒子去抱外孫過來，我繼續喂外孫。

    媽說：“二嫂那天生？”兒媳說：“嫲，姑丈母親說，還有五天。”奶奶說：“老頭子不去幫孫女看看？”爺爺說：“這方面，你這個老太婆，經驗比我豐富，你做過接生婆，而且接生了不知道多少個嬰兒。”兒子笑起來，江斌、兒媳和四個老人家，跟着大笑起來。

    廚房三個女人出來，女兒說：“弟弟，你們笑什麼？”兒子說：“姐，爺爺說，奶奶做過接生婆，而且接生了很多嬰兒。”女兒說：“弟弟是想二嫂，在家裏生孩子？”兒子說：“不是，一切由你家婆安排。”女兒說：“二嫂，家婆不是說，你還有五天生？”兒媳說：“姐，我剛纔已經說了，奶奶叫爺爺幫我看看，爺爺說，奶奶經驗豐富，做過接生婆，我們笑起來。”江雪英說：“爺爺、奶奶，現在不同以前，還是由親家母安排好一點，皆因嬰兒出生，要打什麼針的。”奶奶說：美人親家，我代孫女多謝親家一家人。”丈母孃說：“都是一家人，奶奶不要說這些話。”

    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冂，樑振標夫妻、孔德興夫妻、王志峯夫妻、達成夫妻和神婆師徒，一起進來，打完招呼，女人去廚房，男人開臺。很快飯菜在臺上擺放好，衆人入坐，望着我喂外孫。外孫食飽了，伏在我身上，江雪英過來，抱外孫入坐吃喝，衆人一起吃喝聊天。

    我說：“王志峯下午有沒有空？”大塊頭說：“乖乖叫我夫妻，我夫妻什麼時候都有空。”我說：“廢話。”衆人笑起來，笑完王志峯說：“乖乖要我夫妻做什麼，我夫妻馬上去做。”我說：“寶貝要買什麼，跟王志峯說。”老婆給一張紙王志峯。王志峯看完說：“乖乖，我老婆去買乾貨，我去通知老闆，達成安排好人手。”達成說：“乖乖，客戶要擺多少圍？”王志峯說：“一百二十圍，只是做晚上，中午不做，去樑振標村裏的酒堂。”達成說：“我負責叫去的人，叫他們一點，各自去到樑振標村裏的酒堂。”樑振標說：“王志峯，叫送貨的人早點送，我夫妻十二點在灑堂收貨。”王志峯說：“你不用提前去，達成說一點鐘，你夫妻提前三十分鍾去，我叫送貨的人，十二點半送到酒堂。”張巧茹說：“乖乖，我夫妻做什麼？”神婆說：“不要問乖乖，有什麼事，問達成和王志峯。”衆人笑起來。

    過了一會我說：“樑振標，擺酒席的人，是不是偷渡去香港？”樑振標說：“乖乖，他叫阿桓，阿桓不是偷渡去香港，是入贅去了香港。昨晚聽他說，他入贅後五年，又移民去了加拿大，他離開家鄉後，一直沒有回來，這次是他第一回來。這次回來，聽他說，是要幫他父親，大辦八十大壽。”

    丈母孃說：“不是偷渡，他可以隨時回來，爲什麼一直不回來？”樑振標說：“外婆，他是入贅女方家，是有苛刻條件的，包括多少年不準回家鄉和見家人，要過了規定的年限，才能回家鄉見家人。雖然條件苛刻，聽我父親說過，由於阿桓有七兄弟姐妹，阿桓排第五，前面四個是哥哥，後面兩個是妹妹，家裏經濟困難，只要答應條件入贅，就能解決家裏的經濟困難。”

    媽說：“什麼意思？”樑振標說：“嫲，當年阿桓家裏經濟困難，而且女兒最小，幫不上家裏。正碰上當時有香港人，回來娶老婆，村裏有一個香港客回來，見到阿桓兄弟姐妹多，跟他父親說，他香港有一個朋友，想招女婿入贅，但條件有點苛刻。爲了促成這件事，香港客叫上我父親幫手，又一起去問阿桓父親。我父親當時是村書記，我父親詳細瞭解後，就一起去問他父親。他父親問五個兒子，老大老二願意，但他倆超齡，適齡的只有阿桓和另外兩個哥哥，這兩個哥哥不願意，阿桓答應了。雙方談好後，對方給了一筆鉅款他父親，憑着這筆鉅款，過了一段時間，他四個哥哥，才順利建房子結婚。”

    爺爺說：“等於賣了一個兒子，換取一家人幸福。”衆人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