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職帶外孫181

類別:玄幻奇幻 作者:風霜伴我行字數:2100更新時間:24/06/27 05:23:59
    女兒和兒媳幫外孫上課,我和神婆,又去客房擺弄邪氣寶物。擺弄了一會,神婆說:“乖乖,還是要去野外,才能啓動邪氣寶物,在家裏不成。”我說:“去二舅爺的山頭。”神婆說:“乖乖,二舅爺的山頭,有很多狗的,一定要二舅爺在,不然狗吠聲不斷,會引起其他人的關注。”

    女兒進來說:“老豆,舅父打電話回來,說王志峯,要把他老友的塘底魚,送去四舅父承包的魚塘養。”我說:“你跟四舅父說一聲就是。”女兒打電話,聽到四舅爺說:“寶貝,什麼事?”女兒說:“四舅父,老豆的同學,要送塘底魚去你的魚塘,現在方不方便?”四舅爺說:“寶貝,我叫你四舅母在魚塘等他們。”女兒說:“四舅父,沒有其他事,掛線。”女兒打電話給江斌,江斌說:“寶貝,怎麼樣?”女兒說:“舅父,你叫王叔叔,直接去四舅父的魚塘,四舅母在魚塘。”江斌說:“寶貝,你老豆去不去?”神婆笑,女兒望着我,我說:“叫他們去,去魚塘邊野餐,過一會我去。”女兒說:“舅父,你也聽到我老豆說。”神婆拿過手機說:“舅父,叫王志峯,只通知達成夫妻去。”江斌說:“我明白神婆的意思,掛線。”

    神婆遞手機給女兒說:“乖乖,買一塊大的帆布去,在魚塘邊圍一個地方,啓動邪氣寶物。”女兒說:“神婆,一旦邪氣寶物,發出的功力,把帆布吹起來怎麼辦?現在魚塘旁邊,正在搞基建,工地上,有很多工人在幹活。”神婆說:“寶貝,工地都用圍牆圍起來,幹活的工人不能出圍牆,除非邪氣寶物,發出的功力,令到圍牆倒塌。”兒媳過來說:“爸,還是不要帶邪氣寶物去,不知道乾爹,會不會帶上他的老友去。”女兒說:“二嫂,神婆已經跟舅父說了,只能叫上達成叔,你乾爹知道怎樣做。”兒媳說:“姐,我乾爹是不是神經病發,他有四舅父的電話,直接跟四舅父說就是,偏要扯上爸。如果惹惱媽,媽會收拾他的。”神婆說:“二嫂說得對,乖乖這段時間,不是在家裏過,王志峯還要招惹乖乖去外面,寶貝通知舅父,說你老豆不去。”女兒打電話,聽到江斌說:“寶貝,什麼事?”女兒說:“舅父跟王叔叔說,我老豆臨時有事,不過去。”江斌說:“我馬上跟王志峯說,掛線。”

    門鈴響,兒媳用遙控開門,小表姐夫妻進來,打完招呼,小表姐拿帶來的飲料給外孫,女兒教外孫叫人,兒媳打電話。小表姐夫笑着說:“阿章,你表姐不放心,一定要來找你。”我說:“要增加圍數?”小表姐說:“阿章,沒有增加也沒有減少,按原來的圍數。”我說:“女方現在怎麼樣?”小表姐說:“親家母已經說服了親家,不用再改日期。”小表姐夫笑着說:“阿章,事實親家也難做,居然會碰到這樣的事。”我說:“神婆早點煮飯。”小表姐夫說:“我去幫神婆手,老婆跟阿章聊天。”

    五個老人家回來,打完招呼,媽說:“阿章先幫四表姐夫妻提神。”小表姐夫妻笑,我輸功力給小表姐夫妻,輸完功力,小表姐夫去幫神婆手,女兒也去幫手,小表姐跟四個老人家聊天。

    爺爺對我說:“乖乖,今天酒堂又有人擺酒。”媽說:“是村那邊的人,阿章應該不認識,他兒子可能認識,擺八圍酒去酒堂擺,還不如在家裏擺。”女婿祖母說:阿嫲說得對,八圍在家裏可以擺。”我說:“從香港、外國回來的人。”媽說:“從廣州回來,就是那個阿富,他是不是跟你讀書?”我想了一會說:“他留級的,他每年的同學都不同,好像他是去了廣州,頂了他父親的職,像古偉奇一樣,他父親現在還在?”媽說:“他母親不在父親在,聽說是九十大壽。”我說:“村裏誰是他的親戚?”媽說:“我不知道。村裏應該沒有多少宗親。”我說:“他好像沒有兄弟,只有姐妹,現在村裏的同齡人,沒有人說起他。”媽說:“是不是小時候,阿富不合羣?”我說:“阿富的年齡,應該跟大哥差不多,記得是三年級,跟他做過一年同學。”

    老婆和江雪英回來,小表姐拉老婆和江雪英過一邊說話,我說:“二嫂打電話給叔伯,叫他們來家裏食飯。”兒媳打電話。

    門鈴響,兒媳用遙控開門,柳枝進來,打完招呼,柳枝說:“乖乖,你還記得阿富?”我說:“現在見面也不認識。”柳枝說:“乖乖,昨晚我夫妻剛回到家裏,阿常來找我,說今晚,她父親九十歲大壽,跟我要四隻燒鵝。我問阿常擺多少圍,阿常說擺八圍,我說不去酒樓在家裏做,阿常說是去酒堂做,我說去酒堂不如在家裏,阿常說是阿富要去酒堂做。”我說:“阿常是阿富的姐還是妹?”柳枝說:“阿富沒有妹,只有四個姐,阿常排第四,阿富第五最小。阿富的大姐,前年已經走了,五個只剩下四個。”我說:“阿富不是跟古偉奇一樣?”柳枝說:“是一樣,又不一樣。一樣的是,他倆都是去廣州頂父親的職位,跳出農門。不同的是,古偉奇是高學歷,讀過大學。而阿富,連小學也沒有畢業。乖乖,說來也奇怪,古偉奇高學歷要下崗,而小學也沒有畢業的阿富,卻做到退休。”我說:“村裏誰是阿富的親戚?”柳枝望着我一會說:“乖乖問泥鰍頭。”我說:“什麼意思?”柳枝說:“乖乖,我小時候,父親經常跟我們兄弟姐妹,說村裏一些特別事,我印象很深刻,村裏有幾個人是養子,其中阿富的父親也是養子。阿富的爺爺,跟泥鰍頭的爺爺,是堂兄弟,他們是同宗的。阿富的爺爺沒有兒女,收養了阿富父親。自從阿富的爺爺奶奶走後,阿富的父親,日子不好過,同宗的人排斥他。爲了減少磨擦,阿富的父親,獨自去了廣州找工作,後來成了工人。阿富爺爺留下的屋,宗親不敢搶走,自然屬於阿富父親。阿富父親回村裏結婚,阿富爺爺同宗的人,也有去幫手,但不讓阿富父親,入屋認同宗。”我說:“我父親,從來不跟兒子說這些事。”

    小表姐說:“阿章,你姨丈,也從來不跟兒女說這些事。”丈母孃說:“女婿,你寶貝父親也一樣,不說你寶貝,連你舅子,現在也不清楚,村裏有什麼宗親。好在你寶貝和舅子結婚請的人,有一個本子記錄了請什麼人,還有父親走的時候,也有一個本子,記錄着什麼人來送父親,你舅子,就憑本子記錄去做人情。”我說:“也不跟媽說?”丈母孃說:“跟我說得很詳細,只是我沒有記住。”我望着媽,媽笑着說:“你父親跟我說過,現在基本上,我也認識村裏宗親的人。”

    門鈴響,兒媳用遙控開門,三個兄弟夫妻,帶着侄孫進來,打完招呼,三個嫂去廚房,三個兄弟加入聊天,三個侄孫看着外孫上課。我說:“二嫂打電話,叫你乾爹乾媽和達成夫妻,來家裏食飯,彪子下課。”兒媳打電話,外孫說:“外公,我要尿尿。”女婿祖母過去說:太嫲帶彪子去尿尿。”跟着帶外孫去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