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孫78

    我說：“德叔有多少個兒女？”柳枝說：“乖乖，剛纔我聽人說，德叔有七個兒女，三個兒子四個女兒。最有錢的是二女婿和老三，他倆都是老闆。姐妹和她們的兒女，都幫二女婿打工，老大和老四，加上他們的兒女，幫老三打工。”達成說：“乖乖，同村的人也不知道？”大哥說：“賴老闆，不說現在，以前在生產隊，都只是跟同生產隊的人認識，跟其他生產隊的人，很多人也不認識。況且我們在這邊住，德叔在那邊住，平時見面也少，真不知道他家裏的情況。”柳枝說：“大哥說得對，以前都這樣，現在更加不認識。以前晚上坐一起聊天，基本上按住的地方劃定，以前基本上可以認識村裏一半的人，現在只認識家裏附近的人，在村裏幹的人例外，他們會認識村裏大部分人。當然在村裏活躍的人，認識村裏的人最多。”弟弟說：“阿德三個兒子，其實都是靠老三阿和，老大老四都是去幫老三打工，如果阿和的廠倒閉，三兄弟不知會怎麼樣。”江斌說：“四叔，這叫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衆人笑起來。

    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阿慶夫妻進來，打完招呼，大塊頭拿杯筷子碗給阿慶夫妻，阿慶夫妻入坐，阿慶說：“柳枝也來啦。”柳枝說：“請了我老公，老公叫我去，誰知會這樣，乾脆來阿章家裏坐一會。”大哥說：“阿慶夫妻也有去食飯？”阿慶老婆說：“大少，阿和三間屋，都是我老公接來做的，請了我夫妻。誰知只上了四個菜就出事，不知誰承包酒席做，我煮還好食過今晚的餸，怪不得德叔會惱火。”阿慶說：“現在賓客基本都走了，只剩下主人家和宗親，在跟大廚理論。”媽說：“如果是這樣，介紹人也有麻煩？”阿慶老婆說：“嬸嬸說對，是德叔二女婿介紹的，除了送德叔去醫院的人，其他人都指責二女婿和大廚。”阿慶說：“二女婿不怕，阿和的財力也比不上他，德叔的其他兒女，不敢得罪二女婿，我估計今晚的花費，都是二女婿出的。”王志峯說：“是不是二女婿有意這樣做？”衆人望着王志峯。

    過了一會神婆說：“王老板多慮了，事件純屬意外，應該請的人是可以的，但請的人又轉包給別人，而這個人只管賺錢，請會煮熟飯菜的人就成，好不好食是另一回事。”阿慶老婆望着神婆一會說：“果然是高人，聽阿和老婆說，跟高人說的一樣，二女婿請的承包人，口碑很好的，他忘記了自己，早已經接了酒席做，隨口答應二女婿。當知道自己已經承包酒席做後，又不能推掉，只有轉包給別人做，壞就壞在轉包的人身上。”

    外孫自己走過來我身邊，四個女人在後面跟着笑，我抱起外孫說：“是不是讓媽收拾你？”外孫說：“我要外公抱我睡覺。”親家母笑着說：“親家，衝完涼，彪子一定要親家抱着睡覺，兒媳要打彪子，親家母拉着兒媳，彪子自己找外公。”我抱外孫入房睡覺，老婆說：“你寵壞外孫，以後你一個人帶外孫。”我抱外孫一起躺在牀上，過了一會，外孫睡着了，不知不覺我也睡着了。

    有人擰我耳朵，我睜眼看，是老婆和江雪英，見我醒了放手。我起身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衝完涼出來不見外孫，胡淑敏說：“乖乖，寶貝抱了外孫出去。”我跟七個女人練功，練完功又玩，玩完七個女人去沖涼，我繼續運功，七個女人衝完涼出來，陸梅說：“乖乖去沖涼。”七個女人出去，我收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衝完涼出房間。

    只有三個老人家在聊天，丈母孃說：“女婿，你的寶貝上了天台。”媽說：“阿章，昨晚柳枝和阿慶來這裏，是不是以爲秋嬋來了？”我說：“可能是吧。”女婿祖母說：“阿嫲，我估計是他倆，借機會親近乖乖，加上昨晚有奇聞話題，來這裏跟乖乖說，自然很多，不用刻意找話題。”我說：“如果牙齒都掉了，應該很嚴重，有可能要辦喪宴。”親家夫妻過來，親家母說：“親家，突然仆倒，應該是血管有問題造成，牙齒掉了是小事，我估計肯定不成了。”我說：“媽，好像我年齡比他家老大還要大。”媽說：“不說你，你弟弟的年齡，也比他家的老大大。”

    兒子抱着外孫過來，女兒夫妻和兒媳跟在後面，親家過去逗外孫玩，兒子抱外孫給親家，親家接過外孫，抱外孫過來我旁邊坐，我和親家逗外孫玩，外孫不時哈哈笑。七個女人從天台下來，老婆說：“魔王，家裏的豬腳、雞腳、雞蛋烏醋姜，可以拿去市場賣。”家人大笑起來，笑完周笑麗說：“乖乖，吳燕又搬一車來怎麼辦？”家人又笑起來，笑完陸梅說：“乖乖，有這個可能，吳燕說過的事，吳燕一定做到。”親家說：“親家，通知梅親家不要帶來。”我說：“女兒跟梅媽說。”

    女兒打電話，聽到吳燕說：“寶貝，什麼事？”女兒說：“燕媽，你拿來的烏醋姜擺滿天台，老豆叫燕媽，不要帶豬腳、雞腳、雞蛋烏醋姜過來。”吳燕說：“燕媽不管，寶貝，還有什麼事？”女兒說：“燕媽如果不管，老豆要收拾我。”吳燕說：“如果是這樣，寶貝，燕媽不帶去。”女兒說：“老豆叫燕媽一家，星期六下午過來，去二舅父的山頭煮食，到時會有很多人，很熱鬧。”吳燕說：“我叫你姐姐直接去你家裏，我和你弟弟從家鄉去你家裏。”女兒說：“燕媽，叫姐姐跟麗媽家的弟弟一起來，到了打電話給我，我去接他們。”吳燕說：“寶貝，你一個姐姐在香港，一個不在香港，姐妹倆約好時間回來，不知你麗媽家的弟弟，什麼時候去你家裏。”周笑麗拿過手機說：“吳燕盡說廢話，你叫他們通電話就是。”吳燕說：“是麗姐，好，我叫女兒跟你兒子通電話，約好一起回去。”周笑麗給手機女兒，女兒說：“燕媽，安排好廠裏的事，明天下午帶家人過來。”吳燕說：“聽寶貝的，沒有其他事，先掛線。”

    老婆說：“胡淑敏，你的兒子安排好沒有？”胡淑敏摟着老婆說：“嫂子放心，我已經跟兒子說了，也叫達成提醒兒子。”黃天老婆說：“寶貝說，二舅父的山頭沒有水，爲什麼不在山頭打一口水井？”老婆說：“富婆，那個山頭，實際是他女婿家的自留地，女婿和他家人不耕作，二哥要了來耕作。前幾年，傳說政府要徵收，政府會賠償果樹錢，只是傳說歸傳說，現在已經幾年過去，還沒有徵收。二哥夫妻曾經挖過井，挖了很深都沒有水，如果要挖更深才有水，就要請人挖，這樣要花不少錢。”親家說：“挖一口十幾、二十米深的水井，真的要不少錢。而且隨時被徵收，這樣划不來，還不如拉一條水管上去，幹手淨腳。”我說：“不煮早餐去外面食。”神婆說：“乖乖，昨晚你的嫂子說，煲粥炸鹹煎拿過來食。”我說：“女兒、兒子和神婆，三個人運功，各自推算黃天在那裏？我感覺黃天就在附近。”三個人運功推算。

    門鈴響，兒媳用遙控開門，三個兄弟帶着家人拿早餐進來，幾個女人去廚房拿碗筷碟匙子，我說：“舅子一家人來不來？”江雪英說：“弟弟一家人不來。”我運功裝粥到碗裏，跟着輸功力到鹹煎上，衆人食早餐，我喂外孫食。大嫂說：“三少，我煲的粥，有很多花生和豬骨的，可以用來送燒酒。”媽說：“瘦肉粥是誰煲的？”二嫂說：“媽，是我煲的，三少可以用來喂彪子。”女婿祖母說：“瘦肉粥，小家夥和老家夥食，豬骨花生粥，用來送燒酒。”我抱着外孫，過去向豬骨花生粥發功，發完功，我繼續喂外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