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孫14

    我們到了祠堂門口，親家夫妻和爺爺奶奶，見了我們馬上迎過來，我說：“時間到就上菜。”親家笑着說：“親家，還差幾分鐘才到時間。”爺爺奶奶、親家夫妻，邊走邊跟我們幾個說話。見每張枱都有人坐，看來大部分的賓客都來了，到了一張臺前面，親家夫妻介紹我們，跟他親家和家人認識。雙方認識完，老婆抱着外孫，黃天老婆抱着侄女，跟奶奶和兒媳弟弟嶽父母一起聊天，其他人跟着親家夫妻去廚房。廚房裏都是我們過來的人，還有親家母的兄弟姐妹和家人，兒媳堂大哥夫妻進來，叫女兒夫妻和侄輩夫妻出去。黃天快速運功翻煮餸菜，跟着上碟，衆人捧菜出廚房上菜，我說：“親家夫妻出去招呼親朋。”親家夫妻笑着出廚房。

    上完菜，廚房的人也去入坐吃喝，老大說：“爸，宴席很安靜，沒人說話。”達成說：“老大，主要是高人廚藝了得，賓客只顧吃喝。”衆人笑起來，兒媳伯孃，拉着兒媳過來我身邊說：“乖乖，看着你兒媳，我管不了她。”我說：“伯孃儘管放心，兒媳身體沒問題。”兒媳伯孃說：“怪不得，原來有老爺撐腰。”跟着又帶着兒媳去招呼親朋，衆人大笑起來。

    衆人邊吃喝邊聊天，吃喝一會，新郎新娘過來敬酒，敬完酒，參與敬酒的人也入坐吃喝，原來我坐的一圍，是最後一圍敬酒。親家過來我身邊坐。吃喝一會，兒子過來說：“老豆，很多碟上快沒有餸了。”黃天小聲對親家說：“親家夫妻，過去裝模作樣跟賓客說，現在馬上煮餸加菜。”親家夫妻馬上分別去對賓客說：“各位鄉親、親戚朋友，不好意思，可能餸煮不夠食，馬上叫廚師再煮。”馬上有賓客去拉住親家夫妻說：“不用再煮，我們現在吃得太飽，不能再吃。”也有賓客說：“真的不要再煮，我從來沒有吃過這樣好食的餸菜，現在食得太飽啦。”其他賓客附和，都大讚餸菜好食。黃天對兒子說：“過去叫嶽父母回坐吃喝。”兒子去叫嶽父母回坐吃喝。很多賓客已經食完坐着聊天，都說餸菜好食。

    兒媳小舅公小舅婆，過來我身邊，不知道爲什麼，突然不說話轉身走了，我說：“什麼意思？”老大笑着說：“爸，是叔叔的眼神，令小舅公小舅婆轉身走。”兒媳父親笑，其他人跟着笑。兒媳父親說：“親家，小舅公一早帶着兒孫來，到處找親家，又纏着女兒問，女兒說了，親家晚上才到。小舅公還不死心，媽見他纏着孫女惱火罵他，大哥父子見了要打他，媽馬上攔着，二姐和四妹也罵他，還叫侄兒陪着女兒。大嫂知道後，自己來陪着女兒。小舅父知道媽的兒孫都討厭他，不敢再煩女兒。”我說：“不是抽獎中了獎？”親家說：“是抽獎中了獎，我不知道獎金他們是怎樣花的。”女婿父親說：“兄弟，看小舅公的兒孫，手上的飾物也不少。”兒媳父親笑着說：“兄弟也看出來，我媽的兄弟姐妹裏，可以說最窮是小舅父，但他的兒孫，在外人看來是很有錢的，身上金光閃閃。要不是上次，親家和高人教過他們功夫，身上的飾物，早已經讓人搶了。”黃天說：“我看再中幾次大獎，衣服也要鑲金穿出來炫耀。”衆人大笑起來。

    老婆抱外孫過來給我說：“你抱外孫，外婆不成，阿嫲也不成。”女婿母親過來笑着：“看老公怎麼樣？”我說：“去爺爺處。”外孫去爺爺處，女婿父親笑着說：“講大話，孫子也讓我抱。”老婆和親家母瞪着外孫，外孫笑，衆人跟着笑。過了一會，外孫還是要我抱，親家抱外孫給我。我接過外孫抱，黃天對外孫說：“教你不記住。”外孫笑，兒子過來說：“舅父抱。”外孫跟兒子，兒子抱外甥去祠堂門口。

    開始有賓客走了，兒媳父母去送賓客。江雪英說：“老大去帶外甥，你小弟要送客。”老二說：“我去帶外甥。”丈母孃說：“你外甥不一定跟你，老大不同。”小兒媳笑着說：“老公帶上兒子去。”老二抱着兒子去祠堂門口，過了一會，祠堂門口響起炮仗聲，老二抱着兒子和外甥進來。炮仗聲停止，賓客陸續走了，達成和王志峯，帶着男人去收餐具，胡淑敏和大塊頭，帶着女人去洗餐具。老二帶着小家夥們在祠堂裏邊玩。

    收拾完餐具，打掃清潔完，神婆說：“乖乖，怎樣安排？”我說：“先去親家家裏沖涼，衝完涼去山頭聊天，繼續操練。”兒媳大伯說：“乖乖，叫部分人跟我回家。”我說：“達成和王志峯，安排人去大伯家裏沖涼。”達成說：“所有同學，都去大伯家裏沖涼。”兒媳大伯、伯孃帶人去自己家裏。過了一會，兒媳父母帶着家人回來，衆人一起離開祠堂，我抱着外孫，黃天抱着侄女，去親家家裏。

    到了家裏，我說：“衆人輪着去衛生間和沖涼。”老大說：“大伯一家先去。”大哥說：“那我一家先去。”其他人在園子聊天，大舅爺說：“親家，外面有沒有廁所？”兒媳姑媽說：“有，我帶你們去。”兒媳母親說：“姑媽，帶上衛生紙給親家親戚。”姑媽說：“三嫂，我知道。”拿着一卷衛生紙，帶人去村裏的廁所。親家說：“去公廁也是辦法，村裏還有一個大公廁遠一點，誰急我帶去。”親家帶着幾個人去公廁，爺爺說：“我陪乖乖和高人，先去山頭教外孫侄女。”丈母孃說：“爺爺的提議好。”我抱着外孫，黃天抱着侄女，跟爺爺去山頭，梅老大說：“大哥一家和弟弟一家也先去，爸跟你倆關係特殊，幾個媽也先去，高人一家一樣。”神婆說：“梅老大的提議好，你們就按梅老大說的做。”

    我們到了山頭，黃天說：“乖乖，梅老大很清楚，你跟老大老二的關係。”我給外孫江雪英抱，帶着老大一家和老二一家，去圍閉的地方，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全力教他們功夫。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停下坐着聊天，突然小兒媳說：“爸，你忘了來這裏的目的？”老大說：“爸，二嫂說得對。爸放心，你美人寶貝知道，爸對我兄弟倆等同弟妹一樣，叔叔也清楚，梅媽也清楚。”我又輸功力給老大夫妻老二夫妻，跟着輸功力給三個小家夥，輸完功力我說：“小老大帶弟妹去睡覺。”小老大說：“爺爺，我知道。”小孫子說：“爺爺，我聽哥哥話。”我說：出去叫嫲帶你們去沖涼睡覺。”我帶着他們出來，見衆人在聊天，我對老婆、江雪英說：“帶三個孫去沖涼，其他孫沖涼沒有。”五個女人帶三個孫去沖涼。陸梅說：“乖乖，你這個孫，自己已經沖涼。”我輸功力給梅老大兒子，輸完功力說：“去跟兄弟姐妹睡覺。”陸梅帶孫子去棚子裏。我跟着逐個輸功力給其他小家夥，輸完功力，叫他們去棚子睡覺。丈母孃說：“女婿，幾個老家夥去看着他們。”幾個老人，帶小家夥們去棚子裏睡覺。

    黃天說：“乖乖，怎麼樣。”我說：“能吸收功力的去圍閉裏邊，不能吸收功力的，達成和大塊頭去操練他們，黃天去圍閉裏邊擺陣。”我突然呆着，兒子夫妻搖我，兒媳說：“爸，你怎麼啦。”我回過神說：“叫黃天和神婆快推算。”黃天和神婆，馬上坐在地上推算。黃天老婆說：“心肝和老大，護着你爸。”衆人望着我，兒子和老大護着我，女兒抱着兒子過來說：“老豆，跟外孫玩。”我接過外孫說：“兒子剛睡？”女兒說：“洗完身食飽睡了，叔叔跟他玩，兒子說睡覺，小妹妹也睡着了。”黃地老婆說：“乖乖，我女兒跟你外孫，好像靈感相通，一個睡，另一個也要睡。”衆人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