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孫10

    神婆帶着在圍閉地方操練的人出來，黃地老婆過來我身邊說：“乖乖，用什麼名義給錢他們？”我說：“當他們來這裏的人工費。”衆人大笑起來，笑完，黃地老婆和大兒媳小兒媳分錢給衆人。大舅爺說：“妹夫，我有辱你的威名，我還要給錢出來。”黃天說：“大舅爺不要制造事端，神婆去看着，誰搗亂就揍誰。”分完錢，衆人一起做晚飯。小老大帶着妹妹過來，我向花生發功，發完功抱抱兄妹說：“兄妹拿花生過去給兄弟姐妹老表食，不要給弟弟表弟食。”小老大說：“爺爺，表弟和弟弟，還有那個小姑姐，正跟太嫲太婆玩。”陸梅孫子和其他小家夥也過來，我說：“全部都在這裏食。”小家夥們過來一起食花生。爺爺說：“乖乖和高人，明天繼續帶外孫和侄女去操練，晚上早點回來。”黃天說：“也好，心肝夫妻和我兒子夫妻不去，只帶寶貝夫妻和黃地夫妻去。”爺爺說：“高人的夫人和乖乖的寶貝也去。”黃天說：“按爺爺安排做。”

    媽抱着外孫過來對我說：“你外孫睡覺不肯跟人，要外公抱着睡。”我接過外孫抱說：“你不聽太嫲話，太嫲揍外公。”外孫伏在我身上。黃天對外孫說：“以後叫外婆、嫲嫲抱着睡，不要叫外公抱着睡。”外孫望着黃天笑，其他人跟着笑，黃天侄女也要黃天抱，黃天抱着侄女。過了一會，外孫和黃天侄女睡着了。

    神婆過來說：“高人，飯餸煮好，馬上食還是高人翻煮？”黃天給侄女我，起身去翻煮餸菜。過了一會，江雪英和黃天老婆過來，抱走外孫和侄女。我說：“不見小孫子？”丈母孃說：“女婿，你敏寶貝抱着你小孫子睡。”

    黃天翻煮完餸菜，除了老人家和孕婦開枱食，其他人都在地上開席。衆人邊吃喝邊聊天，由於黃天在我身邊，沒人敢過來煩我，我對女婿說：做大老闆的舅父，不習慣坐地食，叫他夫妻上臺食。”親家母聽到，連忙過來笑着說：“親家，我二哥沒有這樣嬌氣。”親家母五個哥嫂過來，親家母二哥笑着說：“親家，你旁邊的高人才是大老闆。”黃天說：“不要說廢話，乖乖，跟你女婿五個舅父舅母幹一杯。”我說：“女婿叫舅父舅母先幹了杯裏的酒。”親家母馬上示意五個哥嫂，先幹了杯裏的酒，女婿五個舅父舅母會意，馬上幹了杯裏的酒，黃天運功力，幫五個舅父舅母添酒。親家母望着我，我說：“一口幹了，再添酒慢慢飲。”親家母示意她五個哥嫂乾杯，十個人一口幹了杯裏的酒，黃天再幫他們添酒，添完酒，親家母示意哥嫂回坐，十個人拿着酒回坐吃喝。”黃天老婆說：“老公不要偏心。”黃天笑，跟着爲所有人添酒。添完酒，衆人繼續吃喝聊天。

    兒媳父親說：“親家，明天怎樣安排？”我說：“侄孫輩去迎親，除了老人家，其他人做夥頭軍。”衆人大笑起來，笑完弟弟說：“三哥，迎完親，再做夥頭軍好一點。衆人望着我，媽說：“阿章，就按你弟弟說，讓他們開心。”我說：“他們喜歡就成。”兒媳父親說：“那就喜歡去迎親的去迎親。”兒媳母親說：“大伯和伯娘去不去？”兒媳伯孃說：“我夫妻不去，留在家裏看着，舅父舅母姨媽姨丈去，姑姐姑丈去，姑媽姑丈喜歡去也去。”兒媳堂大哥說：“三叔三嬸，我們按照妹夫家鄉的風俗辦。”大嫂說：“還是按照這裏的風俗辦，該怎樣做就怎樣做。”兒媳奶奶說：“兒子，乖乖和高人還要教外孫侄女。”爺爺說：“老太婆，我和乖乖、高人已經安排好。”我說：“神婆看受傷的人怎麼樣？”神婆逐個看受傷的人，康凡豪老婆說：“乖乖，以後受傷的，叫他們自己去醫院，不然他們不會長記性。”黃天說：“康夫人的提議好，除了大塊頭，就到康夫人，江銳夫妻上手快，馮釗一家也可以，陳威這個廢物還不如老婆，李耀威同樣是廢物，好在各自的老婆能頂住。”衆人大笑起來，笑完樑振標老婆說：“高人，我夫妻又怎麼樣？”黃天說：“你老公夠勇猛，鬥志旺盛，只是不用腦，碰着功夫比自己好的只會送死。張巧茹、勞家梅、吳小英就是廢物，好在有老公撐住，不然連麥麗梅也不如，乖乖什麼時候教過麥麗梅？”麥麗梅說：“高人，我還錢給周笑麗，乖乖叫我，等周笑麗回來親手給周笑麗，我一定要乖乖代收，乖乖惱火我，我乾脆撒野，江老闆叫乖乖收下，乖乖代收後，輸功力給我。老公知道後，叫我每天練功，乖乖輸給我的功夫，練了一段時間後，自然會有一套功夫出來，我老公很高興，現在每天他也跟我一起練功夫。”黃天說：“你們聽聽，麥麗梅是怎樣說的？”衆人笑起來。

    笑完邱妙荷女兒說：“叔叔、高人，阿姨說的是真的，叔叔輸功力給我夫妻後，我夫妻每天都練，真有一套功夫身由己使出來，自己懂得控制動作，就大功告成。我媽不成，懶惰所致。”衆人大笑起來，笑完女婿祖母說：“說得對，兒媳就是樣板，兒子、孫子說她沒有用，好在孫媳婦的話起作用。不然乖乖教完，過幾天功夫就消失。”江銳老婆說：“得到乖乖的功力每天練，現在幹活很輕鬆，不覺得辛苦。”陳威老婆說：“銳嫂說得對，現在連看病的錢也節省了。”陳銳雄老婆說：“乖乖教我們的功夫等於白教，神婆教我們才有效果，現在聽了麥麗梅說，才知道乖乖功力的奧祕，浪費了乖乖很多功力。”丈母孃說：“你們有興趣就練，沒有興趣的不用練。”

    江雪英過來對我說：“乖乖，你的寶貝外孫要你抱。”外孫自己向我走來，老婆要去揍外孫，大、小兒媳拉着老婆，外孫過來伏在我身上，我輸功力給外孫，輸完功力給外孫，黃天說：“這麼快忘記，叫外婆嫲嫲抱。”外孫望着黃天的樣子，衆人見了大笑起來，我和黃天逗外孫玩。黃地女兒和小孫子也過來一起玩。

    吃喝聊天時間過得快，神婆說：“收拾餐具，不夠飽的出聲。”衆人收拾餐具，收拾好，坐一起聊天，大侄兒對兒子說：“弟弟，你舅子還不去理頭髮。”衆人大笑起來，笑完兒媳弟弟說：“大哥不說我忘記，現在是不是太夜，只能明天早點去。”兒媳堂大哥說：“大哥，村裏邊有理髮的，是個老頭，跟爺爺年紀差不多。”胡淑敏說：“有理髮的地方就成，幫他租一晚我們用，女的由嫂子負責，男的我負責。”馮釗老婆說：“我自問也可以，我也去。”黃天老婆說：“你要去，馮釗也不準你去。”馮釗說：“大富婆，我老婆不是嬌氣的人，雖然有身孕，老婆也能做。”

    我突然感到心神不定呆着，過了一會聽到黃天說：“乖乖，你怎麼啦？”我回過神，見衆人停止說話望着我，兒子和女兒、老大馬上過來護着我，江雪英過來抱外孫，我說：“黃天看看又是誰？”黃天和神婆同時運功推算，過了一會，黃天推算完說：“乖乖，可能來的人，就是他們口中的毒婦，那個什麼師父的師父在後面跟着。”我說：“他們在一起？”黃天說：“不是，毒婦的人在前面。”神婆說：“乖乖，我們的人去迎擊毒婦，不要讓他們進山頭。”我說：“真打起來，毒婦的祖師，應該比毒婦厲害得多，一旦有人中毒就麻煩。”爺爺說：“乖乖，我明白了，肯定是那個什麼師父的師父，讓我們跟毒婦祖師打，他虛張聲勢，有意趕毒婦祖師來山頭。”黃天老婆說：“爺爺說得對，乖乖，乾脆像上次一樣，全部滅了他們，我們只要捉住毒婦祖師，在她身上一定有解藥，就不怕他們的人發暗器傷人，論功夫，這個毒婦肯定不是什麼師父的師父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