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物29

    下班時間到，小朱和小吳，帶着四個主管進來，六個人，拿分好的龍眼去車間。

    達成說：“乖乖，農夫車上的龍眼全部拿回家。”我說：“拿袋子裝好拿去山頭。”王志峯說：“乖乖，好像孔德興山頭也有龍眼的。”達成說：“我見到孔德興山頭的龍眼，也象我家裏的龍眼一樣，不能見人的，比玻子還小。”大塊頭說：“怪不得孔德興夫妻不敢叫乖乖食。”達成說：“山頭同樣有黃皮，跟龍眼一樣，應該是品種不成。”胡淑敏說：“爲什麼不砍掉重新種？”達成老婆說：“應該孔老闆承包山頭，不是用來賺錢的，純粹是過休閒的生活。”江斌說：“嫂子說得對，人也不請，沒人幹活的。”王志峯說：“舅父不瞭解孔德興，你姐夫來沒人在，你姐夫不在山頭，有很多人幹活的。餐廳的服務員，都是山頭上的員工。你看他種的農作物，不但夠餐廳用，還有蔬菜出賣。至於果樹，應該是品種問題。”大塊頭說：“乖乖，怎樣處理農夫車上的龍眼？”我說：“拿到山頭讓他們食，寶貝叫你兒子來拿回去。”達成說：“不用，我車尾箱已經裝滿，回去拿給師父食就是。乖乖叫你山頭的寶貝和兄弟來，先分完再拿去山頭，心肝打電話。”兒子笑，大塊頭說：“閨女，心肝不打你打。”兒媳打電話，衆人聊天等小吳小朱。

    我突然呆着，聽到江斌說：“心肝，快去看着你父親。”兒子夫妻過來我身邊，聽到兒媳叫：“爸。”我回過神說：“什麼事？”兒子說：“老豆，你眼神變了。”我馬上坐在地上運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聽到兒子說：“老豆，正常啦。”我收功，江雪英說：“乖乖，究竟發生什麼事？”兒子說：“媽，老豆沒事發生，只是剛纔去過摘龍眼。”張巧茹說：“乖乖直接回家，不要去食飯。”我看衆人，兒子說：“老豆，只有叔伯和伯娘嬸嬸來，沒有其他人來。”小朱說：“羅廠長放心，其他人我和小吳不準他們進來。”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一起去山頭。

    到了山頭，兒子貼身跟着我，去到山塘邊，見餸菜已經在臺上擺放好。

    神婆說：“乖乖，你跟要好的同學一圍敘舊，心肝不用跟着你父親，讓你舅父陪你父親，你跟兄弟聊天。”孔德興兒子和王志峯女婿，拉兒子過去跟堂兄弟坐，王志峯女兒拉兒媳跟女兒一起坐。

    衆人入坐，達成和江斌在我兩邊坐，晚飯開始，邊吃喝邊聊天。吃喝一會，那個老闆說：“賢章兄，他們都叫你乖乖，我也叫你乖乖，發生的事實在對不起，我甘願受罰。”達成說：“不要說廢話，先介紹自己。”衆人笑起來，笑完老闆說：“聽賴老闆的，我跟張順祥同宗，也姓張，叫張健濤。比張順祥早一點去了柬埔寨，跟張順祥有生意往來，漸漸也成了好朋友。我跟張順祥不同，我兄弟姐妹間來往密切，很多時候會令到張順祥傷感。後來我兄弟姐妹相聚，我不叫張順祥。”張順祥說：“我也有兒孫了，不想兒孫步我後塵。想想也是，有些傷害是永遠不能化解的。”江銳說：“究竟你做過什麼，令你父母兄弟姐妹一生憎恨你？”張順祥說：“江銳，一言難盡。”李耀威說：“廢話，說出來可以警醒後人，你不說出來，誰知道？”衆人笑起來，笑完張健濤說：“我曾經多次問過張順祥，他始終不肯說。”張順祥老婆說：“說出來丟人，這件事，是老公永遠的祕密。”江斌說：“有多少個兒女？”張順祥說：“五個，頭尾是兒子，中間是女兒，都已經成家，大兒子和二女兒在香港，三女兒隨夫家去了英國，四女兒隨夫家去了美國，我和小兒子夫妻在柬埔寨。”王志峯說：“孩子跟親戚有沒有往來？”張順祥老婆說：“我夫妻移民柬埔寨後，在香港老公的親戚，跟孩子開始有聯繫，曾叫大兒子一家回鄉，大兒子婉拒了，大兒子不想自尋煩惱。”大塊頭說：“可以隔代親，跟堂兄弟姐妹保持聯繫。”張順祥望着大塊頭一會，沒有說話。

    我說：“順祥，你認爲神婆是怎樣的人？”張順祥望着我一會說：“賢章，聽說神婆年紀已經很大，她養顏有術。”我說：“你做了很丟人的事？”張順長說：“可以這樣說，我不想再提起。”我說：“你不想提起，但神婆見到你之後，已經知道你丟人的事。”張順祥望着我一會，突然大笑起來。

    衆人望望我又望望張順祥，張順祥笑完，我說：“你不相信？”張順祥說：“羅賢章，你是要逼我說出來？”我說：“你有沒有跟你老婆說過？”張順祥說：羅賢章，有沒有說，有什麼關係？”我說：“關係很大，如果你沒有說，現在讓你老婆知道不好。”張順祥說：“羅賢章，你故弄玄虛，無非是要我說出來，是不是叫神婆對我用刑，逼我說？”我說：“不說這件事，說其他事，不說你不開心的事。”張順祥說：“羅賢章，你說神婆知道，你爲什麼不直接問神婆，不須要問我？”我說：“張順祥，你太小看神婆的能力，你一定要神婆幫你說出來才舒服？”張順祥說：“羅賢章，我真想見識神婆的厲害。”我說：“神婆，你跟張順祥過一邊，你跟他說，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更加不能讓他老婆知道。如果嫂子知道，你也過去聽，看神婆說的，是不是他做過的事。”神婆說：“聽乖乖的。”神婆和張順祥過一邊，我說：“嫂子不去聽，我估計張順祥一定跟你說過。你放心，除了你夫妻，只有神婆知道，還有你老公的兄弟姐妹也知道。應該他們沒有對其他人說，成了永遠的祕密。不然村裏的人，現在也知道你老公丟人的事。”張順祥老婆望着我一會，跟着也過去。

    看到神婆望着張順祥在數手指，過了一段時間，神婆數完手指，神婆對張耀祥夫妻不知說什麼，神婆說完，見張順祥夫妻望着神婆。

    神婆過來，張順祥突然大哭起來，他老婆摟抱着張順祥。衆人愕然望着張順祥夫妻。

    過了一會張健濤說：“乖乖，這種場面以前我見過二次，加上中午一次，現在又一次，我已經四次見到他這樣，可能真是很丟人的事。”我說：“你以後千萬不要問他，其實我也好奇是什麼事，可惜不能知道。”張健濤說：“乖乖說得對，神婆不是凡人能知道，我們是凡人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守祕密很辛苦的。”衆人回過神大笑起來。

    神婆過來對我說：“乖乖，讓我說中，張順祥承認我說的話。”我說：“知道算了，忘記這件事。”張健濤說：“乖乖，我們吃喝，他夫妻會很快回覆正常。”李耀威說：“是不是神經有問題？”張健濤說：“可能有一點，我以前見他發作，都是說父母兄弟姐妹的事引發的。”江銳說：“如果是這樣，不見面好過見面，中午差點讓他嚇死。王班長不是說，他贏錢去了外面發展？”王志峯說：“幾年前我見到張順祥，不是跟張老闆一起的？張健濤說：“上次是我夫妻陪他夫妻回來的，他小弟打電話通知哥哥姐姐，說順祥回來，兄弟姐妹一起去食餐飯。我在他弟弟旁邊聽着電話，張順祥的哥哥姐姐，都只說一句話就掛線。而且是張順祥弟弟打的，不是張順祥打。你們認爲，張順祥哥哥姐姐會說一句什麼話？而且四個人都是同一句話。”李耀威說：“你不用賣關子，直接說出來。”張健濤笑着說：“張順祥哥哥姐姐都是柔和說，什麼事？張順祥弟弟說，五哥回來，請兄弟姐妹出去一起食餐飯。話還沒有說完，對方聽到五哥回來，馬上掛線。”衆人聽了沉默…